文/王國梁
光在宇宙中一年時間傳播的距離,是一個驚人的天文數字。然而,相較于一本刊物用文字和圖像記錄的行業百態和發展歷程,則又是微不足道的。因為,前者再遠,仍可丈量,后者雖近在咫尺,卻是無邊無垠。時間即將走過來5000 多個日夜,《軍工文化》的步履依舊穩健如常。當我們翻開新一期的刊本,你一定會發現,又有一些熟悉的名字和事件出現。

時間總是浩蕩而逝,這些故事發端于15年前,也是我正式入職航空工業的那一年。那一年,祖國成功舉辦第29 屆夏季奧運會、殘奧會,神舟七號載人飛船成功發射太空漫步,月球全圖發布,也不幸遇到了汶川大地震。那一年,軍工技術在奧運開幕式上大放異彩,抗震救災彰顯了軍工技術實力,嫦娥一號拍攝了月球全息影像,助力新型戰艦護航索馬里,同時中國航空工業實現戰略重組。后來才知道,就是在這樣的時刻,《軍工文化》作為新中國百年軍工文化的踐行者弘揚者、記錄者傳播者和推動者引領者,從首都大北窯一間民房啟程,在航空工業孵化,在軍工領域扎根,向國防裝備業擁抱、拔節、成長,用軍工人的大愛將最美的精神呈現于筆端、流淌成堅定的信念、匯聚成磅礴的力量。
最早投稿是在2009 年,出版新中國成立60 周年專題,我撰寫了一首長詩《以藍天的名義,朗頌中華》,蒙時任主編賀仲明老師選中得以刊登占了三頁版面。那時的我在成員單位政工部門工作,雖然一直未能謀面,但賀老師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和信心。從那時開始,無論我的工作調整到什么崗位,手中的筆沒有停止,閱讀也沒有離開過《軍工文化》。至今還記得賀老師在那期刊物上的卷首語。他在命題的《我們文化的核心:愛國》中寫道:我和祖國同齡,從我降生的那一刻開始,我和祖國的命運就糾結在一起,對祖國的感情那是原裝的,以至無法改變的陜北話,也是與京腔同唱一首歌、用拼音同著一篇文,被刻在同一張光盤上、寫在同一頁紙上。后來主編姚遠老師也是我極為欽佩的,他一邊辦刊研究文化,一邊自己筆耕不輟。他的散文小說集《草根流年》流淌的斐然文采、生活烙印和真摯情感讓人無以描摹,報告文學集《天之舞——航空工業高端訪談錄》更是寫手們膜拜的瑰寶。
在15 年的辦刊歷程中,從賀老師、姚老師兩位黃土高原走來的西北漢子到多位辦刊人、執筆人的接踵而至,一眾報國情懷力透紙背,無數軍工故事徐徐展開。這一個個人物與故事,共同記錄和雕刻了軍工文化發展的一圈圈年輪,每一根枝都滲透著軍工發展的歷史,每一片葉都在訴說著軍工人的激情與力量。
“唯有精神上達到一定的高度,這個民族才能在歷史的洪流中屹立不倒、奮勇向前。”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以堅定的文化自覺與自信引領中華民族邁向偉大復興之路。后來閱讀曾良材同志的文章中得知,《軍工文化》的創刊經歷了無數艱辛、無數探索,而賀老和姚老師這一老一少忍下了所有的困難和艱辛、委屈和失落,在吟誦鍵盤上流出文化樂章。我想,他們編發的是一本刊物,記錄的是一段歷史,呈現的是一種精神,聚起的是一個信仰。
行至今日,《軍工文化》作為國防科技工文化交流協會會刊,已經成為軍工行業乃至國防科技領域相互溝通、相互學習的重要紐帶,是一份極其有分量的專業期刊。他的生存、發展、壯大足以說明他的韌勁和頑強的生命力,靠的是他的實力、內涵和魅力。
大鵬之動,非一羽之輕也;騏驥之速,非一足之力也。
從創刊號到180 期,從懵懂發芽到一紙風行,《軍工文化》用堅實的腳步丈量軍工沃土,用專業的溫情記錄軍工發展。如果說刊物有墨香,那一定是紅色的信仰;如果說記錄如畫卷,那一定是時光仍在揮毫。
15 年,180 期,青春正芳華的《軍工文化》,與祖國一樣充滿著無限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