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優化研究

萬田戶，祝 霞，鄧根飛，陳佳輝

(上饒師范學院歷史地理與旅游學院，334001，江西，上饒)

0 引言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革命傳統資源是我們黨的寶貴精神財富，每一個紅色旅游景點都是一個常學常新的生動課堂，蘊含著豐富的政治智慧和道德滋養。”[1]一個國家不能沒有根，一個民族不能沒有魂，青少年的革命傳統教育、愛國主義教育、理想信念教育與道德信仰教育不容小覷。革命傳統資源是重要載體，紅色研學旅行是必要手段。近年來，我國中央政府多次出臺了有助于紅色研學旅行文化傳承的政策。2014年4月，教育部印發《完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教育指導綱要》，提倡堅持中華傳統文化教育與時代精神教育和革命傳統教育相結合[2]。2016年12月，教育部等11部門聯合發布《關于推進中小學生研學旅行的意見》，明確提出要依托紅色教育資源和綜合實踐基地等，建設一批安全適宜的中小學生研學旅行基地[3]。2019年11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新時代愛國主義教育實施綱要》，指出要進一步強化愛國主義教育和紅色教育功能，組織大中小學生參觀紀念館、展覽館、博物館、烈士紀念設施，參加軍事訓練、冬令營夏令營，廣泛開展愛國主義實踐教育活動，豐富拓展愛國主義教育校外實踐領域[4]。

2021年時逢中國共產黨建黨100周年，由于紅色研學旅行具有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組織觀念、意志錘煉、群眾路線、家風作風等方面的思想政治教育價值[5]，通過紅色研學旅行弘揚革命傳統與愛國主義教育，是紅色景點轉向思想教育生動課堂的主陣地[6]，是喚起英雄主義教育的試驗場，是提升學生行為品德與道德素養的催化劑[7]，是推動紅色學旅行常態化的新實踐。因而，有必要通過政策制度、產品服務、導師隊伍、科技助力以及經費籌措等路徑實現紅色研學旅行可持續、高質量發展[5]。通過分析我國紅色研學旅行的現實意義與比較優勢，周靜指出紅色研學旅行存在產品單一及教育性、體驗性和參與性不足等問題，呼吁通過品質化紅色研學旅行促進紅色基因傳承與青少年成長[8]。徐仁立基于文旅融合視角，認為發展研學旅行是原蘇區打造精神高地、實現振興的必要舉措，應通過打造高質量的模塊化課程、構建完善的社會支持系統、突破安全與經費等瓶頸、加大人才培養力度等策略大力發展紅色研學旅行[9]。宣永華等梳理了渤海老區紅色研學旅行發展現狀及其存在的問題，并建議通過內提質、外塑形，從專業化、品牌化、精細化、市場化等視角全面提升老區紅色研學旅行市場競爭力[10]。王偉年針對井岡山青少年紅色研學旅行發展不足的現狀與問題，建議從明確研學目的、構建特色課程、培養研學導師、注重組織實施等方面進行推動[11]。陳曉艷通過對陜西省紅色研學旅行資源及其發展現狀的分析，指出紅色研學旅行市場主體復雜、標準體系缺乏、產品開發深度與廣度不足以及偏離目標市場主體需求等問題，并建議通過深挖文化內涵、整合多元資源、創新體驗項目系統提升紅色研學旅行產品吸引力[12]。何鍬渝等基于共生理論視角，認為紅色研學旅行發展存在研學價值意識缺失、社區參與度不足、研學形式單調等問題，提出了促進紅色文化價值覺醒、完善鄉村配套產業建設、提高社區景區一體化水平、創新研學教育體制等優化路徑[13]。

通過對現有紅色研學旅行研究文獻的梳理，發現主要成果均聚焦于紅色研學旅行的價值意蘊、產品開發與產品吸引力提升策略、區域發展現狀與問題及其優化路徑等方面，忽略了微觀景區(點)紅色研學旅行發展的相應研究。基于此，本文以全國紅色旅游經典景區之一——上饒集中營為微觀個案開展紅色研學旅行研究，旨在厘清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發展現狀和問題，探尋具體可行的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創新發展策略。以期為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的開展與實施提供指導，為其他紅色研學旅行景區或基地提供參考和借鑒，探尋具有普世價值的紅色主題研學旅行創新提升的解決方案。

1 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發展現狀掃描

1.1 上饒集中營概述

上饒集中營是“皖南事變”的歷史產物，與重慶白公館、息烽集中營和渣滓洞集中營并稱為“四營”，主要囚禁皖南事變中談判被扣的新四軍軍長葉挺和突圍未成的新四軍干部及其他革命志士、愛國進步人士。自 1941 年 3 月成立起，至 1942 年 6 月 5 日，隨著第三戰區司令長官司令部遷往閩北時止，集中營在上饒的時間僅為16個月[14]。時間雖然不是太長，但獄中革命志士的英雄事跡和革命精神，影響確實巨大。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初即有國內外人士前來上饒，尋訪集中營舊址和革命志士的戰斗遺跡[15]。上饒集中營綠色生態與紅色人文景觀的完美結合，形成了上饒集中營特色鮮明的紅色旅游資源。上饒集中營總占地面積 2 km2，由中心景區(革命烈士陵園、茅家嶺監獄舊址區)、其他監獄舊址區(周田(含石底)、李村、西山、七峰巖)等多地多個舊址和紀念建筑物組成[15]，在全國紅色旅游中的地位顯著。

1.2 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發展現狀

1.2.1 品牌現狀 上饒集中營作為全國知名紅色旅游景區，在發展紅色研學旅行方面具有獨特的優勢。上饒集中營是國家 4A 級景區，被授予“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范基地”“全國十大紅色旅游基地”“全國紅色旅游經典景區”“精品線路名錄”和“國家國防教育示范基地”等榮譽稱號，2018年和2019年先后被評為江西省和上饒市中小學研學實踐教育基地。然而，基于百度指數平臺，提取上饒集中營自2011—2021年在國內的年度日均關注度指數及2011年1月至2021年12月關注地域分布發現(如表1、圖1所示)，上饒集中營品牌關注度最集中的地域為江西省，尤以上饒與南昌為甚，同時在華中、華東區域享有一定知名度。但透過表1可以看出，上饒集中營紅色文化的品牌效應并未彰顯出全國影響力。

表1 2011—2020年上饒集中營國內年度日均搜索指數

底圖來源于國家自然資源部地圖技術審查中心標準地圖服務系統，審圖號：GS(2020)4630 號

1.2.2 接待現狀 2006年5月26日上饒集中營革命烈士紀念館正式開放，上饒集中營名勝區紅色旅游發展迎來大爆發，全年接待游客接待量突破50萬人次。2008年1月31日，上饒集中營名勝區管理委員會按照《關于我省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范基地向全社會免費開放的通知》精神，上饒集中營革命烈士紀念館向全社會免費開放，自此紅色旅游接待規模逐年穩步增長，2014—2018年的5 a游客接待規模分別為263萬人次、290萬人次、307萬人次、326萬人次和381萬人次。2018年12月，江西弘揚研學旅行公司與上饒集中營名勝區研學基地簽約合作，共同開發紅色研學旅行課程，打造紅色研學旅行示范基地，通過近一年的運營，共接待研學旅行團隊300余個、2萬余人。2020年至今，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接待也陷入時斷時續的尷尬境地。

1.2.3 活動現狀 每年清明節、建軍節、國慶節、開學季、畢業季及其他黨政軍的重要節日，上饒集中營都會迎來祭奠參觀、研學旅行高峰。期間，各地學生、黨政機關干部、集中營幸存者后代等紛至沓來，緬懷與祭奠在上饒集中營遇難的革命先烈。研學旅行活動多圍繞“緬懷與瞻仰”類、“誦讀與勵志”類、“體驗與探究”類主題展開。

1.2.4 導師現狀 由于國家對研學旅行導師從業資格培訓尚無強制要求，上饒集中營研學旅行導師主要由景區專職講解員、高校兼職大學生以及百事通旅行社和弘揚研學旅行公司的導游員與其他工作人員組成。根據研學旅行活動方案的差異，研學旅行導師在他們內部有明確的分工。其中，景區專職講解員負責上饒集中營專業歷史知識的講解與輔導；兼職大學生分為研學旅行輔導員、安全教官和拓展培訓師3種角色；研學旅行輔導員主要負責學生研學旅行全過程的跟進與指導，并配合安全教官做好學生的紀律管理工作；安全教官主要負責學生的整隊、紀律以及研學旅行過程中的安全保衛工作，安全教官與研學旅行輔導員需要密切配合；拓展培訓師主要是負責研學旅行中體驗教育活動的策劃與執行。

1.2.5 渠道現狀 上饒集中營研學旅行板塊主要由江西弘揚研學旅行有限公司進行方案策劃、活動執行與渠道管理。同業渠道主要通過地接合作、包價結算、場地承租等方式切入，終端市場則直接對接中小學、教培機構以及親子家庭等。對于團體研學旅行，均采取預約制，通過弘揚研學旅行公司統一調配、組織執行。

2 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發展問題診斷

2.1 基礎設施有待完善

上饒集中營舊址區內文物本體和周邊環境仍保持著集中營解散時的狀況，加上產權不明晰等因素，舊址區受村民生產、生活的干擾極大[16]。有的被農民占作他用，有的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因興建水庫而被淹沒(石底監獄舊址)，有的被用作牛欄、谷倉(周田監獄舊址)，有的被當地農業部門改作苗圃(茅家嶺監獄舊址)。雖然通過上饒集中營紅色旅游經典景區建設項目的帶動，景區公共服務配套設施有所完善，但在餐飲、食宿、應急保障設施等方面要素依然缺失，與研學旅行服務規范(LB/T 054—2016)、研學旅行基地(營地)設施與服務規范(T/CATS 002—2019)及中小學研學旅行基地(營地)認定規范(DB36/T 1442.1—2021)等相關標準尚存在一定差距。

2.2 課程方案有待提升

研學課程體系設計應針對不同年齡段、學段的學生特點，設計滿足其生活和發展需要的課程。企業與專家合作設計課程的同時，應邀請家長、老師參與其中，采取共同研發、多方協作的模式，切忌一方包辦[17]。據調研，上饒集中營研學旅行課程前期設計并未對學生、家長、學校教師、相關專家等群體進行詳盡調研，導致眾多學生對紅色研學旅行活動存在一定的誤解，加上紅色研學旅行所到的紀念館和紀念碑等載體多靜態展示、陳列為主，無法較好地調動學生的研學旅行興趣，以滿足其好奇心重、喜歡親自體驗等特點。如表2所示，上饒集中營現有研學旅行課程與其他紅色研學旅行基地開發的課程大體相似，可謂換湯不換藥。并且上饒集中營研學旅行課程缺乏系統性，與機構合作的執行方案完全是通過拓展訓練的方式開展，以趣味性活動為主，教育價值不能凸顯，應重新進行有針對性的課程研發。

表2 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課程安排(1日研學)

2.3 資源聯動有待加強

上饒集中營受地理位置、社會影響力、研學旅行課程設計等因素的影響，單憑一己之力發展空間必然有限，應積極開展資源聯動與合作，找準合作的定位與聚焦點，在產品線路、活動課程、資源鏈接上進一步豐富、完善，力拓發展空間。首先，上饒集中營自身內部資源應進一步整合、聯動，以豐富研學旅行活動內容、強化紅色研學旅行體驗、提升紅色研學旅行經濟效益。其次，就可整合、聯動的資源載體與方式而言，重點是加強紅古聯動(名勝古跡)、紅土聯動(鄉土鄉情)、紅綠聯動(青山綠水)、紅紅聯動(紅色資源)、紅校聯動(高校人文)以及館際聯動(主題場館)，從而形成既相互獨立又自成體系的研學旅行活動課程。

2.4 導師隊伍有待提升

研學旅行基地需具有與研學課程及專業相匹配的專兼職研學旅行導師。研學旅行導師不同于傳統導游，在掌握導游基本知識、紅色文化知識的同時，還應具備較為豐富的教育教學知識與技能。就上饒集中營而言，研學旅行導師隊伍并不健全，兼職研學旅行指導師專業素養不足、經驗不夠豐富、應變能力較差，而具有從業資格、受過系統培訓的專職研學旅行導師更是缺乏。鑒于中小學生年齡低、好奇心強、好動愛玩、安全意識弱等身心發展特點的限制，如若一定規模的、訓練有素且富有責任心的研學旅行導師配備不足，易導致學生在紅色研學旅行中產生不規范、不文明行為，增加意外事故發生的概率。

2.5 營銷宣傳有待加強

上饒集中營紅色旅游的知名度與其獨特的紅色旅游資源極不相稱，與其他紅色旅游景區相比，上饒集中營紅色旅游經典景區在旅游市場中的知名度相對較低，獨特的資源優勢無法轉換為競爭優勢。雖然電影《上饒集中營》曾名噪一時，但官方并未結合紅色旅游熱點進行影視營銷升級，知名度和影響力大不如前；雖然擁有門戶網站、微博和微信公眾號等互聯網平臺，但缺乏及時有效的更新和維護，均面臨粉絲少、關注度低等問題。通過百度指數平臺，進一步采集關注上饒集中營的網民畫像，為提升未來營銷水平與接待能力提供大數據參考。由于平臺限制，只能采集近1個月即2021年2月1―28日的的完整數據，故以此數據推而論之。

如圖2所示，人群屬性中，關注上饒集中營的男性目標群體指數(用于反映目標群體在人口統計特征、地理區域、產品受眾等特定研究范圍內的強弱)為107.63，略高于女性的92.09；年齡分布中，以19―29歲的青少年群體為主，尤其以19歲以下的群體最為集中，目標群體指數高達270.16，這充分說明上饒集中營研學旅行精準市場的營銷與開發潛力非常大；而30―50歲的群體相較前2個年齡段群體，目標群體指數卻要低出不少，尤以30―39群體最低，僅為41.18，但該群體正是研學旅行需求最旺盛的中小學生家長，具有絕對的話語權。作為研學旅行市場主體的中小學生，主要通過學校老師及其家長獲取信息，通過人群屬性分析發現，上饒集中營應進一步加大對學校、教師與家長的宣傳力度。

圖2 2021年2月1日至28日上饒集中營品牌關注人群屬性

3 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創新發展策略

3.1 創新研學環境格局

近年來，上饒集中營研學旅行雖然發展迅速，但因早期的維護管理工作不善，許多地方已出現衛生環境差，舊址受損等問題，基礎設施建設仍然是短板，導致研學游客皆匆匆過客，留人難、多日研學課程實施更難。應進一步加大對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設施的投資力度，對照江西省中小學研學旅行基地(營地)認定規范(DB36/T 1442.1—2021)完善研學旅行食宿、醫療、教育、安全等硬件設施。一方面，側重加大對上饒集中營環境的整治力度，對集中營舊址進行整修與維護，并適當改造與提升室內休息區、旅游公廁、研學禮堂、研學教室等基礎設施，為研學旅行活動開展提供必要硬件；另一方面，應基于研學旅行接待體量，在核心保護區之外適當增設適合集中營獨特風格的食宿環境：如開發憶苦思甜、集中營監獄等創新型主題的特色菜肴；將景區周邊的民宿、客棧和酒店融入紅色文化元素，打造“集中營”特色主題營房，激發中小學生愛國情懷。

3.2 創新研學實施模式

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活動的開展受場地空間的影響較大，尤其是研學旅行學生團隊人數較多時，組織與實施效果將大打折扣。如此，便可通過清晰的研學課程組織與實施模式以獲取更好的研學旅行活動成效。總體而言，可圍繞以下3種模式進行構建與創新。

3.2.1 現場研學模式 以上饒集中營紀念館、茅家嶺監獄等舊址為載體，在講解員，尤其是通過本地研學旅行培養起來的小小講解員的帶領下，融合聲光電等科技元素、集體誦讀環節以及主題故事說唱等形式，使研學參與者現場聆聽與感受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跡。并通過瞻仰集中營紀念碑、烈士公墓及舉行致敬、默哀儀式等具體教育手段，強化研學者的參與感、帶入感、儀式感和使命感。

3.2.2 情境研學模式 觀看紀實類電影《上饒集中營》，緬懷革命先烈，傳承紅色精神。編演集中營抗戰故事(拒寫“自傳”、抵制考試、課堂斗教官、3次暴動等)，以情境再現的方式，讓學生感受革命烈士威武不屈、艱難抗爭的過程。

3.2.3 體驗研學模式 在茅家嶺監獄舊址，讓學生體驗特殊環境下被囚禁的共產黨人的艱辛，營造微弱燈光環境，鼓勵學生為革命先烈寫一封信；開發集中營特色拓展課程，如進行赤石暴動、茅家嶺暴動模擬戰，讓學生身臨其境地感受革命烈士不屈不撓、沖破牢籠的信念與寧死不屈的革命精神。

3.2.4 科技研學模式 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課程設計與實施過程中，應進一步強化科技元素和信息元素的植入，遵循中小學生綜合實踐課程指導綱要和核心素養體現的相關要求，通過紅色研學旅行拓展學生的科技思維、信息素養。如通過基于地理信息系統的3S技術，融合720°云VR展示，將皖南事變地圖實景和事件視頻介紹植入其中，研學學生通過平板或智能手機終端，采用地理定向或地理大發現的模式，合作探尋皖南事變各坐標的定位及主要歷史事件，在時尚有趣的科技和信息元素的輔助下全面了解皖南事變，從而深刻認識上饒集中營設立的歷史背景。

3.3 創新導師培養途徑

目前，我國研學旅行導師職業資格認證體系尚不健全，沒有權威官方機構介入與推動，市場上部分開展研學旅行導師培訓的機構，逐利性過強，培訓效果卻差強人意，相關證書的認證機構盡打擦邊球，魚目混珠。正因為此，上饒集中營研學旅行導師普遍由講解員、旅行社導游和大學生兼任。從長遠考慮，必須在研學旅行導師隊伍培訓與建設上進行統籌謀劃，形成亮點與特色，可復制可推廣。

3.3.1 開設紅色研學旅行導師專題培訓班 可由教育、旅游等主管部門牽頭，行業協會、旅行社和高校協同配合，開設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導師專題培訓班，精心設計培訓課程，規范培訓內容，打造專業的研學旅行導師隊伍。

3.3.2 建立紅色研學旅行導師資源庫 吸收研究上饒集中營紅色文化的專家與學者、曾在上饒集中營工作后退休的領導或工作人員以及上饒集中營革命前輩的后人等人才資源，加入到研學旅行導師隊伍，建立紅色研學旅行導師資源庫。

3.3.3 通過高校定向培養與輸出導師 2019年，研學旅行管理與服務成功被列入《普通高等學校高等職業教育(專科)專業目錄》，2020年招生后試行研學旅行策劃與管理職業技能等級“1+X”證書制度，高職院校成了研學旅行導師輸出的高地。于此，上饒集中營未雨綢繆，搶抓“1+X”證書制度試點下的人才培養契機，先行與上饒師范學院、上饒職業技術學院等高校進行資源對接，通過選拔、培訓、考核、實踐等體系化手段，定向培養與輸出合格的研學旅行導師隊伍。

3.3.4 創新培育在地青少年研學導師 應時代發展需要，通過本地中小學校學生紅色研學旅行成果輸出的評價，或者優選中小學生志愿者，開展在地化的青少年研學旅行種子導師選拔與培訓，利用周末和節假日時間參與研學旅行的講解與服務，形成示范帶動效應和社會服務傳承傳統，從參與者與服務者維度雙向驅動和激勵青少年“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3.4 創新營銷宣傳方式

移動互聯時代，頭條、快手、抖音等新媒體發展迅猛，受眾群體龐大。上饒集中營應緊跟時代步伐，利用傳統媒體優勢的同時，盡可能拓展新媒體宣傳與營銷渠道。首先，優化上饒集中營抖音官方賬號運營，定期進行研學旅行活動直播，向社會傳達研學旅行賦能革命文物活態保護的思想，探尋上饒集中營研學旅行特色化發展道路，爭創全國典型案例。如加強與抖音正能量網紅的交流與合作，走進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活動現場與研學學生互動直播，并借助當地主流媒體對研學過程進行全方位的跟拍與直播，打造紅色研學旅行互動儀式鏈，深度影響學校、家長與學生，擴大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活動在全國的影響力。其次，加強與旅行社、旅游營銷商的合作，不僅要全力鞏固江西市場，更要加大對華中和華東市場的開拓力度，并進一步延伸。再次，應利用家長、學校、專家、學者等社會力量以及線上線下資源全方位宣傳與推廣研學旅行課程，力促營銷共同體的形成。

4 結束語

本文在梳理紅色研學旅行的價值意蘊、產品開發與產品吸引力提升策略、區域發展現狀與問題及其優化路徑等研究文獻的基礎上，以全國紅色旅游經典景區之一——上饒集中營為微觀調研個案，結合定性與定量分析方法，對其品牌、接待、活動、導師和渠道等現狀維度及基礎設施、課程方案、資源聯動、導師隊伍、營銷宣傳等問題維度進行了系統解讀與診斷，并提出創新研學環境格局、創新研學實施模式、創新資源聯動體系、創新導師培養途徑、創新營銷宣傳方式等創新發展策略。以期為上饒集中營紅色研學旅行的開展與實施提供思路指導，為其他紅色研學旅行景區或基地提供參考和借鑒，從而探尋具有普世價值的紅色主題研學旅行創新提升的解決方案。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紅色基因傳播傳承及青少年革命傳統與愛國主義教育工作，使紅色研學旅行發展具有了根本遵循[8]。2021年，時逢中國共產黨建黨100周年，于此特殊的時間節點，大力發展中小學生紅色研學旅行，利于紅色文化傳播與傳承、入腦與入心，彰顯紅色歷史的厚重感，凸顯紅色文化的莊重感，盡顯紅色基因的民族感、紅色記憶的自豪感與紅色精神的使命感。進而，引導青少年通過紅色研學旅行汲取正能量、涵養真品格、提升創造力、發展真本領，促其堅定理想、筑牢信念、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努力學習、不懈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