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意是道路,引申為自然法則稱為“天道”,而“人道”則是指社會和人的價值標準。中國歷來重道崇德,這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
“道”最初的意思是“道路”。在此基礎上,“道”進一步指“水流通行的途徑”,也泛指各種通路。《左傳·昭公十三年》(《國學十三經》,全6 冊,原價1580 元,現價328 元,內含《易》《詩》《書》《禮》《春秋》《左傳》《公羊傳》《穀梁傳》《禮記》《孝經》《論語》《孟子》《爾雅》,訂購熱線:027-87927015)記載:“晉侯會吳子于良,水道不可,吳子辭,乃還。”“水道不可”的意思是水路不通。
“道”還有“行程、路程”的意思。《孫子兵法·軍爭篇》(《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全6 冊,原價1580 元,現價268 元)說:“日夜不處,倍道兼行。”
“道”進一步發展出“方法、技能、規律、主張、學說、道義”等意思。《商君書·更法》寫道:“治世不一道,便國不法古。”意思是治理國家不只有一條途徑,有利于國家的事不一定要效法古代。“道”在這里表示途徑、方法。《荀子·天論》說:“循道而不貳。”意思是遵循事物的發展規律而不背離。“道”在這里表示規律。《周禮·春官·大司樂》說:“凡有道者,有德者,使教焉。”“道”在這里表示技能、才藝。《論語·衛靈公》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道”在這里指政治主張或思想體系。《孟子·公孫丑下》說:“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道”在這里表示道義。由此可見,“道”的含義非常豐富。
老子在《道德經》(全6 冊,原價680 元,現價268 元)中闡述了獨特的“天道”與“人道”論。
《道德經》贊揚“天道”,認為“道”演化為萬物,沒有神力,自然而然。“天道”不爭、不言、不驕,像無形的巨網一樣,將世界上的一切都囊括其中。與此不同,“人道”自私、偏狹、不公,“損不足以奉有余”。
為克服這種社會弊病,老子倡導“人道”效法“天道”。治國者要有“柔弱”“無為”的品格,即淳樸、謙卑,像水一樣與百姓在一起。經過“天道”改造過的“人道”,達到“道法自然”,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道德經》關于“天道”與“人道”的論述,展示出中華古代辯證思維的絢麗畫卷,充滿智慧和洞察力。不過,《道德經》用自然“天道”否定“人道”,在理論上也有其偏頗的一面。
對于“道”,儒學的開創者孔子說:“君子謀道不謀食,君子憂道不憂貧。”顯然,在他看來,“道”指人的理想和高尚道德情操,是人成為“君子”的必備條件。
孔子還說,當“道”與個人的生命產生沖突時,志士仁人應毫不猶豫地犧牲個人生命,以維護“道”的尊嚴。這是可以做到的,因為“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意思是:人有認識能力,有道德自覺,有使命感,能提升自己的精神境界。
依據孔子的解釋,這種使命感建立在對百姓的關懷上,這被后世稱為“民本論”。戰國中期,孔子的民本論被孟子繼承、發展,他提出“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認為百姓最重要,社稷次之,君主又其次。
春秋戰國時期是中國古代社會發生劇變的歷史階段,是從血緣宗法社會向統一的封建社會發展的時期。在這一時期,開創了學術思想“百家爭鳴”局面,各家各派都有關于什么是“天道”“人道”及其相互關系的論述。特別是儒家,正如《漢書·藝文志》中所說:“儒家者流,蓋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順陰陽、明教化者也。游文于六經之中,留意于仁義之際,祖述堯舜,憲章文武,宗師仲尼,以重其言,于‘道’為最高。”
由此可見,“道”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有不同內涵,但也有共性,由此反映出中華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
可以說,“道”已經融入了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中。那么,“道”是如何深入人心的呢?
在《史記·樂書》(全6 冊,原價1580 元,現價268 元)中,西漢史學家司馬遷提出:要想將這些思想傳遞給他人,靠一個字——說。如果說不行,就加上身體動作,并配合解釋和說明,讓人們有更加深刻的理解和體會。司馬遷還認為,言語表達以及知音識曲可以讓人的精神得以貫通。所以,他主張用音律來傳播禮儀和道理,來凈化從政者的心靈,達到行正。同時,用“道”在其中進行規范,以德服人,從而建立起一個人人向往的理想社會。
就這樣,“道”延續了千年,出現了眾多的優秀代表,更成為了中華文明的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