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油塑料(oil plastic)雕塑藝術家Stefan Gross的作品:Daisy Tree(雛菊樹)

希臘 蒙戈尼海灣 大地的足跡 在2022年Paxos雙年展之際,希臘視覺藝術家The Krank在希臘蒙戈尼海灣完成了一個約1000平方米的大地藝術裝置《足跡》,隱喻人類活動對全球生態系統的影響。“環境是人類生存和發展的基本前提,把握好環境保護與經濟增長之間的平衡,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責任。”Krank說道。

美國 多納姆莊園“飛碟”來襲 Olafur Eliasson的全景展館猶如一個外星飛碟座落在多納姆莊園的山坡上,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七彩光芒。該展館的結構由不銹鋼制成,四周有12根柱子支撐著頂部的同心天篷。天篷表面覆蓋著832塊玻璃面板,包含24種顏色。這些色彩反映了多納姆莊園的太陽輻射、風強度、溫度和濕度等氣象參數的年度平均值。


德國 柏林 把自然裝進盒子里 藝術家Fabian knecht的沉浸式裝置作品《隔離》占地180平方米,位于柏林Mrkische Schweiz自然公園。從內部看,似乎是一個被景觀裝置所占據的畫廊空間,但事實上,藝術家僅是在自然公園的景觀中搭建了一個白色的外殼。當人們進入內部,無論他們是否來過此地,最終都會走出熟悉的記憶,進入另一個世界。

英國 愛丁堡 跳舞的草坪 繁忙的都市生活,喚起人們對自然的向往,雖不能時常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卻可以換種方式拉近與自然的距離。Nomad工作室的藝術裝置《綠色地毯》,占地面積約200平方米,上面生長著各種綠色植被,遠看就像一塊草坪正跳著歡快輕盈的舞蹈,為繁忙的都市人群構建了一個親近自然的休憩空間。

法國 巴黎 眾神殿,凡人面 法國街頭藝術家JR以“人們在做鬼臉”為主題,將從法國各地募集到的2500幅黑白肖像,制作成約3000平方米的馬賽克圖像裝飾在萬神殿的建筑內外。最有特色的是神殿中心正下方的一條通道上,布滿如漣漪般向四周擴散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物做著各種搞怪表情,與莊嚴的萬神殿形成強烈對比。

中國 河北 鋼鐵也有藝術心 當鋼鐵遇上藝術,將產生怎樣的奇妙反應?藝術家胡全春以廢舊鋼鐵為材料,在德龍鋼鐵藝術園打造出一個大型裝置作品《柱陣》。該裝置由9組單個空心柱體構成,每個空心柱體高7.2米、寬2.2米,用0.02米厚的鋼條焊接圍合而成。這件剛柔相濟的藝術作品,讓人不禁贊嘆,原來錚錚鐵骨也能有如此文藝范兒的一面。



郝澤成 有動機的真實還原
郝澤成的繪畫是對心緒的捕捉。心緒由環境所生,與特定語境相綁定。其作品似快照,隨機因素即可改變照片的最終成像,其中夾雜的圖像噪點如催化劑一般撫育出獨特的情感與記憶。郝澤成用手機或相機拍攝日常場景及各種人與物作為創作素材,在這方面,他將數字設備看作記錄生活、捕捉記憶的主要工具。相機先將飄渺不定的印象和身體體驗固化為數字編碼圖像,而后成為藝術家所述的永恒的記憶支撐點。然而電子設備編碼也會改變圖像的諸多因素,使其無法在真正意義上捕捉到某一時刻——圖像噪點的存在給場景、亮度或色調增添了隨機、不必要的變化,郝澤成選擇將這些缺陷和多余信息放大化處理,以試圖揭示原始、真實的圖像。



金田 在“光”和“影”之間
藝術家金田的主題個展“兩束光,影子替代影子”在南京市逸空間畫廊正式開幕。本次展覽共展出金田所創作的18件布面油畫,其中既有《黃瓜園之歌》等經典作品,也有創作于今年的《春天的舞蹈》、《午后》等系列作品。在金田的繪畫中,可以看見彼此獨立又相互聯結的“兩束光”,及其所投射出的“影子”——是西方藝術的敘事形式與東方美學的寫意精神的匯合創造出的獨有風格,是富有生命感的音樂性與繪畫語言構成的轉譯,是藝術家純粹的想象對現實觀察后形成的自我表達。在他的畫中,迥然相異的部分融合為一致的整體,和諧共存。當光與光重疊,影子替代影子之后,我們看到的是他內心世界對于自由境地的追求。



陸明龍 反人工智能藝術法
在藝術家陸明龍的最新科幻電影作品《風水師》一片中,因為對創造性人工智能的興起心存恐懼,一群由人類至上分子所組成的國際組織制定了“反人工智能藝術法”,禁止人工智能的作品進入藝術館、并獲得文學與藝術類獎項。盡管這些做法看似過分,但與現實并非全無關聯。隨著自動化電子技術拓展了傳統的作者身份概念,在新千年到來之際,創作力也將成為愈發重要的意識形態寫照。在其最近的電影《風水師》及其他來自虛擬世界的例子中可以看出,陸明龍通過在科幻藝術運用方面的不斷發展來探索意識形態的創造力。擁有建筑、音樂與電影方面的背景,陸明龍運用電子游戲引擎來將科幻場景還原為真實的地點。這些項目包括了《中華未來主義》和《玩站》等。



呂明岳 力量,并非無形
呂明岳此次個展“裂紋擴展:生命力”共展出5件雕塑作品:《抵抗·循》、《抵抗·墜》、《抵抗·擊》、《抵抗·陷》、《抵抗·焦》和一件影像作品《魯伯特之淚》。在《抵抗·墜》上,我們看到了藝術家奮力掙脫重力拉扯的不甘;《抵抗·循》則通過內部物體形體與外部包裹力量形成的彈性曲面,固化了這一矛盾的關系;《抵抗·陷》是用一種扁平的狀態,企圖將觀者拉入地表之下的深淵,四周的延伸卻是對壓力的一種竭力抵抗。對于這一系列的創作,呂明岳認為,這種在空間中的撕扯與對峙,或有形、或無形,在觀眾看來都是非常有力量與感染力的。其中不銹鋼、大理石以及大漆材料的置換,為的是更加突出這種感染力。





王嘉成 水的浪漫
在藝術家王嘉成的世界里,也有這樣一片極北之地。她以莊子名句為引進行創作,以水的固、液、氣的形態轉變為線索,分為三個篇章,層層遞進,借以中國古代文人對水的邊界和水中巨物的浪漫主義想象創作了《入境之境》的藝術展。這不僅是向莊子、古人來致敬,同時也是對人類不停探索宇宙、探索未知領域的一種致敬。在王嘉成畫筆下,水是流暢的線條、呼之欲出的筆觸,是極具視覺張力的藍色調。而藍色是讓人愉悅和充實的顏色。王嘉成徜徉在一片藍色大海里,用揮灑自如的畫筆勾勒出未知生命在其生存空間中一呼一吸的狀態,從有形到無形,從物質到物性,以虛構空間的第三視角,述說著屬于她自己的對于水的理解和美學語言。



王忠杰 一個人的創世篇
王忠杰的繪畫,恰如一個人的創世篇。對于王忠杰而言,繪畫是媒介,亦是意識在現實世界的一種折射。他在繪畫過程中感受自己的存在。王忠杰不僅僅是一個畫家,他如同哲人一般全心全意地尋找生活的原因和意義。為了這個目的,他一直在做自己最擅長的:繪畫。當觀眾抬腳走進王忠杰以畫筆開創的謎一般的世界,恍惚間,會如同在暗夜的夢中倏然醒轉,發覺自己置身在一個幽深的黑林里。天色黑透了,四寂無人,林中漫溢迷霧,神秘莫測……我們努力嘗試著想看清這迷霧中的景色,也幻想迷霧退去以后世界的模樣。對王忠杰來說,繪畫首先是某種能夠戰勝概念引力的東西。概念總是以其安全與舒適將人限定起來,而繪畫就是試圖跑到監獄外面,是一場通往未知的實驗。



謝堃 肯定的地獄
藝術家謝堃個展“你說的都對”于叁拾空間舉辦。展覽源于謝堃對現實生活中同質化泛濫的恐懼。過度的同質化在自我實現的包裝下,不像他者的否定一樣讓人激起警覺,而是在遷就與贊同中,讓人陷入自我的循環。在信息唾手可得的時代,數字化加劇了人們的同質化。轟鳴讓人耳聾無法聽到真相,消除了遠,反而摧毀了近,讓我們無視他者的聲音,志同道合者的到來反而讓我們視野狹窄,陷入無限的自我循壞,這是藝術家對同質化的恐懼。在本次展覽中,謝堃創作了眾多同質化形象,將贊同、服從、自我馴服捆綁在一起,扮演社會的一致性,探討他者的消失帶來的肯定地獄。謝堃借助展覽,通過肯定將自我散漫開來,從而又將我們帶到另一種意境。



楊茂源 充滿未知的文明
楊茂源的作品著迷于不同美學之間的轉化和結合,以獨特、曖昧的方式將世界各地讓他產生共鳴的形象或主體融合在一起。他常自由地引述藝術史,以自我的方式從根本改變著所謂“經典”的語境和感知,從而引導觀者激發起自我思考的確定性。這次在HdM GALLERY的個展“雙重風景”中,楊茂源將一個個肉乎乎的小腳與石頭的樣式結合,用水泥澆筑成類似于沙漠中被風蝕刻過的碎石,隨意放置于展廳的地面。作品仍然和90年代初,楊茂源先后兩次深入塔克拉瑪干沙漠和羅布泊考察和拍攝紀錄片的經歷有關。遠離城市與便利,身處充滿未知的文明,從前的人生經驗統統無效,新的世界激發出他瑰麗的想象力,直到現在依然沉淀于他的記憶。

鄭曉龍
中國導演
“一定要給大眾看具有大眾價值觀的電視劇。”
作為上世紀五十年代生人,鄭曉龍經歷過中國電視劇大規模創作的起步期。不同于同時代的電影導演具有強烈的個人表達,鄭曉龍始終把電視劇的“大眾意義”放在首位,所以他不能理解文藝作品的純娛樂化。

麥家
中國作家
“傳統文學對社會的影響力絕對是日漸式微,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說,文學也不需要那么熱,它本身就不應該成為社會中心。”
在麥家看來,傳統文學更像一種競技體育。老百姓其實是不需要競技體育的,競技體育僅僅是號召大家對運動產生愛好。

韋家輝
中國香港導演
“經過時間的洗禮,電影真正的評價才會出現。”
每個創作者都有自己生活的影子,暗黑、冷峻、宿命論、心理剖析,是很長時間里韋家輝的風格定位。作為一個電影人,他經常提醒自己,盡力去拍戲,拍好戲,畢竟電影是會留在這個世界的。

丁乙
中國藝術家
“也許今天要反抗的,就是主流的趨同性,流行性的壓迫。”
丁乙認為藝術在全球無形的推力,要顧及不同層面的人群。在這樣的一個背景里,藝術家堅信什么能抵抗這些趨同,并預示某種未來的可能性,將變得更加重要。

鐘叔河
中國學者
“人和生物,都在追求更好的生活,這就是社會進步的動力。”
人類歷史永遠是在進步的,因為人在進化。但是人有人的弱點,并不完美。鐘叔河認為人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所做的努力,從本能來講都是善的,這是生命的價值。

張雨綺
中國演員
“作為演員,如果沒有一些情感經歷,他可以塑造的內容,或者表達的方式就太薄弱了。”
過去,張雨綺塑造了很多霸氣女王、性感尤物的角色。在新劇里,她第一次演媽媽。她認為女性有很多可以去延展的方面,不要只停在一個層面上,就留在那里不肯走了。

邱炯炯
中國藝術家
“藝術必須得多維才成立,尤其在當代。”
“重構經典”是邱炯炯的習慣性動作,他的畫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口語表達。對他來說,這是唯一有效的路徑。而且這個路徑可以做的文章很多,它是一個寶藏。在知識系統形成之后,會不停地以一種比較的態度去運用它。

彭斯
中國藝術家
“畫畫這件事實際上是沒法教的,對于一個畫家來說,要么就是能畫,要么就是不能畫。”
彭斯的作品帶上了強烈的抽象氣質,或似花似水,或全然無形無相。他不玩觀念,就是純粹的繪畫,畫家的繪畫,繪畫性的繪畫,令人過癮。

姜昆
中國相聲演員
“相聲要心平氣和地,掰開了、揉碎了講那些最細微的道理,貌似很平常,但是講起來很中聽,講年輕人的心里話。”
姜昆將自己的相聲定義為勸誡。雖然這不是對他的相聲最準確的概括,但至少在創作時,他考慮得更多的還是效果,而非時代性和批判性。

劉雅瑟
中國演員
“我希望能夠對自己的角色有所塑造,而不是像個機器一樣去出賣自己的情緒。”
劉雅瑟憑借電影《智齒》,獲得中國香港電影第四十屆金像獎影后。出道17年,她在這個圈子時隱時現,這些以為被浪費掉的時間,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也給她的角色帶來一種特殊的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