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涵
一談到我的話和行動
總是出現許多誤區
很簡單,一個人生活總不滿足
如果我必須在靜安賓館
找到一間廁所
而周旋許久卻只能來藝術家
他家,幾乎不適合我居住
并不是說這種清脆感覺
不適合我縱身般傾斜
于生存本身,而是
說凌亂和對于吞咽的渴望
當我不耐煩攪拌悶泡的奶油
他心中濕潤的松鼠
甚至不明確如何請我品嘗
幾乎有很多次
當這種木地板受潮
溢出幾種話梅言談的吞音
我就明白無法拘束于此
小閣樓從不能探入其根本
女大學生零零后聽起來
有些幼稚了你說
是的,各種滑動有閑人身邊
我做志愿者很輕易
把眼睫毛撕掉更能清晰來意
今天,脫下了,或者是昨天
而這之間我沒有感覺
天知道誰真得到那種松快
當我的眼珠子在書頁間
滾動在地上,誰呢
搖動尾巴幾乎至于永不停歇
是嗎?我只會說小語種
南亞人也會湊上來學點上海話
你清晰傳授的教育里
萬種絨毛長出喉舌
快點來些簡單的
我一一學會了,他說
陰天,早上飄過雨
不知道楊浦區的另一邊有沒有
人們只是行走在路上
就攜帶了他人此刻的面孔
我從未牽過這樣一只柴犬
鼻子猶如通紅的小櫻桃
同伴從遠處呼嘯而來
它們認同一種卷翹舌頭
在這樣一天,深陷于即將消逝。
動物不能走進地鐵,他說
我摘下墨鏡展示了一些
似乎,天色里淤青的一部分
正停滯在我的手臂
在我翻身時尤其有觸感
關于牛痘之所,我初生
就有這樣一個缺口
它分裂于熟練的過程中
在情感生活里震蕩不安……
我想象,龐德教會我漆黑
與潮濕,或另一位南方詩人
所捻暗的一切。在這一路口
他們遙相奔馳而來,擦過
我雙臂之傷,并生疏地抱歉。
而只有嗅覺靈敏的物種
我的胸口與梔子
能觸摸具有溫度的形體
并想起明亮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