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

董承婷 王永友

（1.西南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重慶 400715；2.重慶工商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重慶 400067）

文化育人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研究構建科學合理的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對形成育人合力，提升高校文化育人質量，進而提升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具有重要意義。從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中發〔2016〕31號）提出要研究制定內容全面、指標合理、方法科學的思想政治工作評價體系以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提升工程實施綱要》（教黨〔2017〕62號）《教育部等八部門關于加快構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體系的意見》（教思政〔2020〕1號）以及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關于新時代加強和改進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等文件均將構建思想政治工作測評體系作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任務。為此，迫切需要準確把握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的內在要求和基本原則，科學回答指標體系構建的維度框架、內容選擇和權重確定等問題。

一、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的內在要求

質量評價是評價主體根據明確的質量基準、可量化的評價指標、可視化的觀測點，運用合適的方法開展測評的過程。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必須做到科學、全面、規范，樹立明確的價值導向，遵循正確的評價依據，準確把握文化育人的特殊屬性，充分反映高校文化育人工作實際和育人工作成效。

（一）堅持以生為本的評價導向，彰顯育人本質

文化育人是“以文化人”“以文育人”。其中，人既是工作的出發點，也是育人質量實現的落腳點。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應發揮指揮棒的作用，堅持以人為本，充分尊重學生、關心學生、服務學生、一切為了學生的健康成長。首先，要以促進大學生的成長發展為價值旨歸。教育的意義在于通過不斷提升和發展學生的綜合素質，使每個學生都可以最大限度地按自己的天賦、特長、愛好，自由選擇活動領域、生活空間、發展方向。作為教育的重要環節，教育評價也必然要指向學生的成長發展。文化育人質量評價不僅是“對學生的評價”，更重要的是“為了學生健康成長的評價”，在評價中更應該注重過程性評價、發展性評價，關照大學生全面、和諧、自由、充分的發展。其次，要以大學生文化素質提升為檢驗標尺。教育評價是通過判斷今天是否比昨天有進步，從而促進教育不斷增值的過程。大學生經過文化培育、浸潤、感染、熏陶，其文化素質實現從低到高，從達標到優秀，就是高校文化育人工作有效性的最好證明。在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中，應堅持以大學生文化素質提升為核心標尺，圍繞大學生文化精神、文化認知、文化態度、文化行為等方面，在關照大學生整體素質的基礎上，注重個體縱向的成長發展。第三，要以尊重人的感知和體驗為評判基礎。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人，本質上就是文化的人，而不是‘物化’的人；是能動的、全面的人，而不是僵化的、‘單向度’的人。”[1]文化育人是現實的人的實踐活動，必然滲入人的意圖意志、真情實感等各種豐富的感受性要素，這些感受性要素經過教育對象大腦的傳導、加工，促成其思想、認知、價值的形成。感受和體驗的好壞既是思想認知形成的誘因，又是思想認知的表征，反映個體內心所悟所思所想。在判斷高校文化育人質量時，應充分尊重教育對象的“體驗感”和“獲得感”，將其納入評價觀測的范圍。

（二）遵循“二為”培養的評價依據，把握樹人要求

高校承擔著為黨育人、為國育才的重任。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是社會主義高校的根本任務。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應將服務國家、社會需要作為評價育人工作質量的基本依據。一是以方針政策為依據，體現國家發展需求和社會進步意愿。文化育人說到底是黨和國家對大學生進行的有目的、有計劃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教育。文化育人的階級屬性決定了在評價文化育人質量時，必然要以黨和國家的路線方針政策為依據，要檢驗高校文化育人是否符合黨和國家的教育理念、教育方針，是否貫徹落實黨和國家領導人重要講話、指示精神，是否遵照思想政治教育相關文件規定，是否立足于國家發展需求和社會進步意愿。二是以職能職責為依據，關照高校人才培養愿景。人才培養是高校的根本職能，不管人們對大學職能的理解如何變化，為社會培養和輸送人才始終是高校作為教育機構的首要任務。社會對人才需求的多樣性呼喚高校人才培養的多樣性。將高校的學科優勢和辦學特色與人才培養愿景相結合，找準人才培養的目標定位，更好為多樣化的人才需求服務，形成各美其美、美美與共的各類人才和諧發展的局面，是高校文化育人的職責所在。三是以時代使命為依據，定位文化育人的責任擔當。時代發展大勢規約著文化育人質量的實現形態，賦予其時代使命的內在規定性。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是新時代高校文化育人必須擔負的重要使命。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必須找準時代風向標，直面新問題、新特點、新任務，檢驗高校是否以先進文化育人、化人，是否增強了大學生文化自覺、堅定了其文化自信，在優秀傳統文化傳承與創新方面是否符合國家文化軟實力發展戰略等。

（三）突出場域建構的評價重點，關照化人特色

“場域可以被定義為在各種位置之間存在的客觀關系的一個網絡（network），或一個構型（configuration）。”[2]場域不單指物理環境，也包括他人的行為以及與此相連的諸多客觀因素。對于高校文化育人而言，進行場域構建就是要“在一定的文化氛圍或情景設定中，通過符號、圖像、語言、規則、目標等文化構成要素的整合，引起受教育者的視聽興趣，發揮‘寓教于境’的作用，調動教育者與受教育者的積極性和互動性，協調好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文化場域中的各種客觀關系，達成以文化人的目標”。[3]一方面，文化育人作用方式的內隱性要求關注化人之情、化人之理、化人之事。高校文化育人把握化人之情，就是要以情動人、以情感人，使大學生能產生文化上的情感共鳴與交融，能“冥冥然感于中，心領神會”。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注重化人之情，就是既要從整體上審視大學精神和校園價值觀帶來的情感動能，又要在具體育人實踐過程中考察情感體驗的引導、表達和傳遞，檢驗文化感召力、凝聚力的發揮情況。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注重化人之理，就是既要考察高校是否堅持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作為以理化人的內容保證，又要關注育人過程是否注重以解釋、勸導、說服等作為以理服人的方式保證。化人之事則是指育人過程中的具體事件和案例。化人之事既有蘊含哲理和智慧、普遍流傳的經典故事，又有符合時代氣質和中國精神的中國故事，還有身邊點點滴滴的榜樣典型和先進事跡。發掘和利用化人之事，把事講好、講深、講透，是高校文化育人質量實現的重要機制，也是評價中不可忽視的重要內容。

另一方面，文化育人場域的時空同構性要求把握化人之景、化人之機。化人之景包括帶有育人功能的標識、符號、圖像、場景等，是構成文化育人的外部環境。體現著文化價值觀念和價值取向的化人之景，以立體環繞、不言自喻的形式，給人無須言語、自在其中的沉浸式體驗，實現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的效果。這就使文化標識、校園景觀、活動場景等成為文化育人質量評價中必然考量的因素。化人之機是指文化育人實踐中的契機、時機、機遇、機緣，在育人過程中能恰逢其時、適逢其會地開展工作，是一門藝術。把握化人之機，就是要在文化育人過程中，利用好重大紀念日、重要節慶、重要儀式等關鍵時機，關注大學生思想問題得以解決的關鍵機會，營造一點就通、豁然開朗的氛圍。因而，進行文化育人質量評價，重點要善于把握高校以文“化人”的特色，考察高校文化育人工作是否做好化人之情、理、事、景、機，形成互融互通、協同發展的文化場域。

二、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的原則遵循

評價原則是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的基本遵循，它既是高校文化育人價值導向的重要表征，又直接影響著評價的有效性，關系到質量評價能否全面、客觀、公正地進行。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除了要注重科學性、完備性、通用性、可行性等一般原則外，還應著重遵循以下原則。

（一）堅持綜合性與簡約性的統一

高校文化育人質量系統是一個復雜系統，要進行全面客觀的質量評價，要求評價指標體系具有綜合性，能完整反映質量系統全貌，使高校文化育人工作、人才培養、服務社會等各方面情況都得以體現。在指標選取過程中，應綜合平衡各維度，統籌考慮各要素，把握指標體系的整體性與結構性，注重多因素的綜合性分析，通過多維度、多指標、多標準的分析衡量，求得綜合性結果。同時，為使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具有較強的可操作性，還應遵循簡約性原則。各高校在辦學層次、類別、條件、學科特色等方面存在差異，文化育人工作的發展也不平衡、不充分，在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實踐中，一套大而全的評價指標體系不但難以適應千差萬別的現實情況，還可能使測評過程變得極為復雜且產生較大偏差，影響評價結果。因此，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應盡可能簡化、壓縮指標，選取最具代表性、最簡單直接的指標。堅持綜合性和簡約性的辯證統一，既要從評價維度上全面考慮高校文化育人的工作質量、培養質量、服務質量，相對完備地選取每一維度下的二級指標和三級指標，又要盡可能對同一層級指標進行必要的合并、精簡、剔除，凝練出關鍵、核心、共性指標，從而使評價指標體系更具可操作性，更易于普及和推廣。

（二）堅持指導性與診斷性的統一

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要正確引導文化育人工作方向，有效指導文化育人實踐。評價指標體系既要有嚴謹的層次結構，有利于指導高校形成文化育人舉措與育人效果間的清晰因果關系，又要有明晰的指標要素，有利于指導高校厘清影響文化育人質量的關鍵因素和重要環節，還要有科學的質量標準，有利于高校準確把握文化育人的重點任務和內容要義。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既要能對高校文化育人質量的好與壞、優與劣、成與敗進行整體判斷，有助于高校對自身工作效果、育人質量的所處階段和發展現狀進行全面評估，又要能反映出具體哪些方面、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以便發現不足推動下一步工作的改進，還要能通過橫向、縱向兩個維度的比較，總結優勢、尋找差距、補齊短板。堅持指導性與診斷性的統一，既要通過評價有效反映文化育人現狀，形成較為準確的、具有啟發作用的反饋信息和評價結果，又要通過評價發揮指揮棒功能，成為引導高校文化育人工作的風向標，指引高校文化育人工作的努力方向和改進路徑。

（三）堅持精準性與模糊性的統一

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要能真實、準確、有效反映高校文化育人實際情況。精準性是開展質量評價的內在要求，也是構建科學有效的評價指標體系的重要前提。開展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既要準確領會上級文件精神，使指標設計充分體現社會主義高校的性質，價值指向清晰明確，又要對關鍵要素進行準確凝練，確保選取的指標能夠對高校文化育人工作的思路、內容、形式、方法、成果等核心要素有較為全面充分的反映，還要制定科學、清晰的評價標準，使其外延清晰、內涵明確，能夠精準反映文化育人的實際情況，各項指標獨立、客觀、可測。然而，人的思想形成和發展具有復雜性、動態性、內隱性，這就使得文化育人質量評價難以對人的思想和行為做出毫厘不差的精準判斷，即無法做到絕對的精準，只能努力實現相對精準，可以在結果的呈現上“用區間的數字來標識思想、情感、態度等模糊變量的等級。測評標準的具體評價一般采用‘劃分等級’或依據‘主觀模糊印象評定’來進行，等級劃分具有相對性，一般分為‘優良中差’或‘A、B、C、D’等級”，[4]而非用精準的分數來進行結果描述。

（四）堅持開放性與包容性的統一

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不是一個封閉、孤立的系統，而是一個開放的動態系統，其開放性體現在評價指標的時空延展性和評價主體的多元性上。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既要能夠動態描繪某一特定階段的文化育人工作業績和真實水平，又要能反映人才培養的長久效果和持續影響，評價指標的選取不能只著眼于當下，而是要綜合考慮發展變化，兼顧階段性指標和長期性指標。同時，質量評價要滿足多元主體的需要，不能閉門造車，要廣泛吸納多元評價主體。內部評價突出質量目標的達成度，外部評價關注質量結果的影響度，形成由主管部門、高校、社會、師生共同參與、內外互動的評價機制。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的包容性體現在文化育人系統內要堅持共性、尊重個性，在文化育人系統外做到與其他評價同向同行。各高校的文化育人實踐既有共同遵循，又有個性特征。質量評價既要堅持共性標準，又要允許和尊重高校特色，超越固定化模式化指標，設立個性化評價指標，避免一刀切，還要與高等教育質量評價、思想政治教育質量評價、思想政治工作質量評價等做到同向同行。文化育人質量評價與思想政治教育質量評價等是同心圓關系，在評價導向、原則遵循上應保持統一，在維度框架、指標選取與評價標準上做到協調統一。

三、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的結構分析

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是一個復雜系統，需要依據科學方法，在對質量維度進行層層剖析的基礎上，通過篩選評價指標、制訂評價標準、設置指標權重等，構建科學、合理、有效的質量評價指標體系。

（一）指標維度分析

高校文化育人質量是“高校為實現立德樹人根本任務，通過構建科學、系統的文化育人體系，促進大學生文化素質提升，滿足大學生成長成才的文化需要和國家發展、社會進步需要的程度”。[5]可以將表征文化育人工作的基礎質量、體現文化育人效果的人才培養質量、反映文化育人滿足主體需要的社會服務質量，作為評價高校文化育人質量的三個基本維度。工作質量是高校文化育人工作開展情況的反映，代表著高校文化育人工作的整體水平。培養質量反映了文化育人工作的最終效果，是文化育人質量的核心。服務質量反映文化育人工作對社會產生影響的大小，是社會衡量高校文化育人質量的標尺。

（二）指標內容選取

在評價指標的確定選擇上，筆者采用德爾菲法，組織了思想政治工作和文化育人領域的理論和實踐工作的10位專家對初選指標進行匿名篩選、歸類和排序。經過逐輪收集反饋意見，最終確定了9個二級指標和23個三級指標。

工作質量維度由組織領導、運行保障、文化教育、文化建設四個二級指標組成。組織領導包含文化育人理念、工作思路、體制機制三個三級指標；運行保障包含隊伍保障、經費保障、制度保障三個三級指標；文化教育包含“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教育進課堂、“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主題教育活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教育資源庫及基地建設三個三級指標；文化建設包含大學精神與校園價值觀、校風教風學風建設、校園文化活動、校園景觀建設四個三級指標。培養質量維度由大學生文化認知和大學生文化行為兩個二級指標組成。大學生文化認知包含正確的文化觀和人文素養兩個三級指標；大學生文化行為包含大學生精神風貌和文明行為兩個三級指標。服務質量維度由文化育人影響度、文化育人貢獻度、文化育人滿意度三個二級指標組成。文化育人影響度包含育人特色顯示度和育人成果推廣度兩個三級指標；文化育人貢獻度包含社會服務好評度和實踐創新貢獻度兩個三級指標；文化育人滿意度則通過社會滿意度和畢業生滿意度兩個三級指標來體現。

（三）指標權重確定

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中的各指標從不同方面反映高校文化育人的情況，其重要程度也不盡相同。因此，需要確定各項指標對整體育人質量的影響程度。為此，筆者邀請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領域的教授、校級領導、學生工作部門負責人以及分管學生工作的院（系）黨委副書記等15位專家對指標重要程度進行了打分，通過建立層次結構模型，構造判斷矩陣并進行一致性檢驗，最終對各項指標進行了賦權。

1.建立層次結構模型

根據層次分析法，將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設為最高層，其次是工作質量、培養質量、服務質量3個一級指標（A），再向下逐層建構9個二級指標（B）和23個三級指標（C）。

2.構造判斷矩陣

在確定各層次要素的權重時，根據一致矩陣法，對有關要素進行兩兩比較。筆者采用相對尺度，盡可能減少性質不同的諸因素相互比較的困難，進而提高量化準確度，建立重要程度標度表。 aij為要素i與要素j的重要性比較結果，列出9個重要性等級及其賦值，按兩兩比較結果構成的矩陣作為判斷矩陣。若兩個指標同等重要，則aij值用1表示；若指標xi比xj稍微重要，則aij值用3表示；若指標xi比xj較強重要，則aij值用5表示；若指標xi比xj強烈重要，則aij值用7表示；若指標xi比xj極端重要，則aij值用9表示；兩相鄰判斷的中間值用2、4、6、8來表示。從層次模型結構的第二層開始，對于從屬于上一層每個因素的同一層諸多元素，用成對比較法和重要程度標度表構造判斷矩陣，直至最下層指標。

3.對判斷矩陣進行一致性檢驗

為了使對影響因素重要性的比較具有邏輯的一致性，需要對判斷矩陣進行一致性檢驗。若一致性比例小于0.1，則檢驗通過；若不通過，需重新構造判斷矩陣。先計算一致性指標CI：CI=(λmax-n)/（n-1），將CI作為衡量判斷矩陣不一致程度的標準。再查找相應的平均隨機一致性指標RI。最后計算一致性比例CR：CR=CI/RI；當CR＜0.1時，認為判斷矩陣是可以接受的，當CR≥0.1時應修改判斷矩陣直至達到可接受為止。

4.確定各級指標權重

根據專家對一級指標、二級指標、三級指標重要程度對比打分的結果，分別構建判斷矩陣，重復上述層次分析法步驟，對判斷矩陣進行一致性檢驗，列出通過一致性檢驗的指標權重，最終得到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各層級指標權重結果。如表1所示。

表1 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各指標權重

筆者通過對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的價值導向、評價依據、重點內容、原則遵循進行梳理，以工作質量、培養質量、服務質量為基本維度，初步構建了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回答了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評什么”和“如何評”的問題，可供各地高校直接采納使用或結合本地本校實際情況進行適當調整，為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體系的建設和高校開展文化育人實踐、推動文化育人質量提升提供有益參考和借鑒。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和完善是一個需要不斷探索的系統工程，筆者所構建的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還有諸多不足之處，比如指標選取還有待進一步凝練，評價標準尚待設定。在今后的研究中，需要更好地結合理論探討與實踐探索，促進高校文化育人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的優化與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