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墨重彩 宏篇巨制
——著名藝術家樓家本創作評析

文/ 徐永濤 by Xu Yongtao

《長夜燭明》寫意重彩雕塑壁畫

在風景秀麗的潮白河西畔，有個叢林掩映并以此命名的村莊——叢林莊。這里住著一位大禹后代樓氏家族的藝術老人，滿懷對萬年華夏文明的美好憧憬，每日悠游于歷史的長河，忘我地勾勒著盤古、女媧、伏羲、神農、黃帝、大禹等神話人物形象，在人類學、社會學、文化學、藝術學、宇宙觀、生命哲學的激情碰撞中完成古今的穿越與自我的切換；又似一位勞作不輟的辛勤耕者，在中國神話的豐饒土地上，飲用著大運河源頭的文化之水，播撒下藝術與智慧的種子，希望把燦爛的東方文明與博大的華夏民族精神傳遞到全世界。

他，就是著名藝術家樓家本。

一、成功因素

1941年生于上海，1956年進入中央美院附中，1965年畢業于中央美院中國畫系，后在人民美術出版社創作組工作13年，1978年考入中央美院國畫系研究班，1980年畢業后留校任教。在多個藝術領域取得不凡成就，成為著名的國畫家、壁畫家、雕塑家、工藝美術家、郵票設計家、人文學家、收藏家。代表作品有重彩國畫《華夏魂》《伎樂》《月色》、大型壁畫《江天浩瀚》《文明搖籃》《先祖瑰寶》《天中春秋》《百色火炬》《風火電》《水核光》《蝶戀》，雕塑《盤古開天》《女媧補天》《圖騰雕塑群》《毛澤東與中國民兵》《龍鳳文化》及《世界教育家群雕》，公共藝術《銀河》《大都建典》《大元鼎盛》《運河潞通升平》《車文明》等。主要論著有《論寫意重彩畫》《中而新》《賦彩》《葉淺予》等。因在世界上多個國家與地區舉辦了學術交流和作品展覽，他被譽為傳播文化、建構友誼的“和平使者”。

梳理樓家本的藝術經歷，可以得出促使其在藝術之路上茁壯成長并取得突出成就的因素有很多，其中最突出的有三個：一是家學淵源深厚，二是名校名師指導，三是個人勤奮進取。

1.家學淵源，祖上萌蔭

樓家本籍貫浙江寧波鄞縣，屬于寧波“四大家族”的樓氏一族。樓氏始祖為大禹后三十六代孫“東樓公”，西周時夏代少康之后，歷史上就是有名的宰相家族，出過不少的王公貴族、文化名人，如北宋時著有《唐書編題》的著名教育家樓郁；廢廣德湖、修建高麗使館的明州太守樓異；編制《耕織圖》的詩人樓璹；南宋著有《北行日錄》的著名文學家樓鑰等。樓家本的祖父樓德生為著名實業家、銀行家、書法家，伯父是書畫大家吳昌碩的弟子、王個簃的愛徒，姑丈是著名書法家沙孟海的得意門生，叔叔為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校長劉海粟中意的學生。受家學影響，同時也在叔叔指導下，樓家本開始學習美術基本功，為走好將來的藝術之路打下了一定基礎。

《古今車文明》雕塑壁畫

盤古（局部）

女媧（局部）

上圖：伏羲（局部）

下圖：神農（局部）

2.美院學習，名師指導

1951年，樓家本進入顏文樑上海青年會畫室，正式學習現代美術。1956年，考取中央美術學院附中，校長為美術教育家丁井文，教師趙友萍、高潮、孫滋溪、盧沉、周光玠、王德娟等均是藝術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因為叔叔當年與著名藝術家張正宇女兒談戀愛的原因，樓家本也拜師張正宇并得到《巫山神女》繪制插圖并出版的機會，首次進入了神話領域。1960年考入中央美院國畫系，1978年考入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碩士研究班，指導老師有葉淺予、蔣兆和、李可染、李苦禪、劉凌滄、郭味渠、李斛、宗其香、董希文、古元等大師級人物。1981年在系主任葉淺予指導下留國畫系任教，草擬極具新意的國畫系教學大綱。后來受到常務副院長侯一民的賞識，邀請協助組建壁畫專業；也得到了葉淺予的認可，作為國畫棋子插入壁畫體系中來弘揚中國重彩壁畫。可以說，正是藝術高校里的藝術名家如同伯樂一樣，發掘、培養、成就了樓家本，使他在藝術上層層晉級，實現了藝術創作由室內到室外、由平面到立體的兼容并蓄與華麗轉變。

3.天賦異稟，自我成就

樓家本自小就對藝術癡迷不已，想盡一切機會提高自己的藝術積累與創作天地。在中央美院附中學習時，寒假在楊柳青民間年畫社創作《搬家》就得到葉淺予的贊許。拿到《巫山神女》插圖的稿費后，他沒有亂花，而是去了洛陽龍門、四川大足等著名的石窟寺，去向中國古代傳統造像藝術學習。在當時美院推崇“油老大”，尤其是俄羅斯蘇里科夫、列賓、謝羅夫、列維坦等。巡回畫派人物影響巨大的氛圍中，他把對中華民族民間學習鋪墊放在更重要的的位置，開始了對古代神話領域一生的執著追求與實踐；在中央美院國畫系一年級下鄉畫了農村繡像，被葉淺予贊為“有了自己的藝術風格”；1964年國家任務到新疆克孜爾、吐魯番、庫木吐拉臨摹比敦煌更早的漢唐石窟壁畫溯源中國畫的厚重根脈發祥，獨占鰲頭。1965年國畫系畢業班創作“劉文學”四條屏，引領了同班同學們的畢業創作。在人美出版社從事創作時，完成了大量接地氣的“連年宣”（上世紀50-80年代對連環畫、年畫與宣傳畫三個畫種的簡稱）。在繪畫方面養成的堅實基礎與突出的創作能力，后來被他舉一反三地運用到大型雕塑、公共藝術創作之中，比如被稱為“用連環畫速度完成紀念北京建都850周年主會場的雕塑壁畫藝術”。他除了專注于繪畫藝術、設計藝術、雕塑藝術、工藝美術等領域的創作與研究，還廣泛汲取中外古今文學、音樂、舞蹈、建筑、戲曲、環境藝術、服裝藝術等方面的營養。他對上古藝術也極為癡迷，在中央美院附中讀書時就愛逛北京琉璃廠與東安市場的文物店、書攤，數十年來斥資收藏了一定數量的文物制品，最初是為了遠古神話創作收集資料，后來加強在造型、色彩、制作技藝等方面的學習與借鑒，由此多方面、多維度地推動、提升了他的藝術視野與創作能力。

二、創作特色

1.藝術主題突出

樓家本在自己的藝術研究與探索中，一直延續著一條清晰的創作主線，那就是對中國傳統文化的集中反映，尤其在中國古代神話方面孜孜以求。中國神話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是不可多得的文化瑰寶，是不可再生的歷史遺產。基于對中國神話的熱愛和對傳統文化的敬畏，樓家本從中國神話中汲取藝術滋養，又反過頭來傾情表現與反映中國神話。他對古代神話做了具有廣度、深度、厚度的探析，將其作為自己藝術表現的主題與題材，造型富有張力，個性特征十足。這類的作品比比皆是，貫穿在他六十多年的創作之中。具有突出代表性的作品有：為中國農業博物館序廳創作的大型雕塑與粗陶壁畫，表現伏羲、神農氏、黃帝、螺祖、大禹等先祖形象與豐功偉業，為臺灣基隆建造永恒文化園的鑄鏨青銅貼金女媧補天巨雕與五千多塊七彩繽紛的陶藝，形成大地藝術和華夏文化的對話。

2.表現形式多樣

樓家本的藝術手法多樣，在國畫、壁畫、浮雕、圓雕、鏤雕、陶藝、玻璃藝術、纖維藝術、公共藝術、景觀藝術等領域游刃有余，數十年來完成了形式多樣的各類作品，積累了豐富的創作經驗。比如他的寫意重彩繪畫作品，依托于學院派白描與隨類賦彩的堅實基礎，施加源自商周青銅器、秦漢兵馬俑、唐三彩的色彩構成，顯得線條流暢、斑斕瑰麗；壁畫作品形制巨大，布局嚴謹，絢麗多姿；圓雕作品造型夸張，雄渾肅穆，極富空間感與節奏感；陶藝作品流光溢彩，氣韻生動流暢，風格古樸厚重，制作巧奪天工；公共藝術類作品契合地域文化，形式美輪美奐，能夠為市民喜聞樂見并彰顯中華地域城市多彩深邃精神。他藝術上的最大特點是能根據不同的藝術主題與內涵，創作主體形象，創新材料材質，形成獨特的藝術風格。

3.造型手法夸張

黃帝（局部）

嫘祖（局部）

上圖：大禹（局部）

下圖：中國農業博物館雕塑壁畫《大地曙光》

樓家本借助獨到的藝術眼光，從傳統文化中挖掘藝術符號。造型上借鑒古代彩陶器、夏商周青銅器、秦代兵馬俑、漢代瓦當與畫像石磚、魏晉南北朝佛教造像、唐代銅鏡與三彩、宋元瓷器等形象，融匯了中國古代畫論中“以形寫神”“以神寫形”“形神兼備”的美學原則與畫理。此外，他也借鑒了國外現代藝術理念，將寫實藝術、抽象藝術、極簡主義與中國古代的意像造型理念相結合。隨著藝術視野與藝術訴求的擴大與提升，他由早期的藝術創作注重構圖的準確、造型的逼真、形象的寫實，實現了兼工帶寫乃至夸張變形的藝術蛻變，形成了形式夸張、布局嚴謹、詳略得當、繁簡相宜、渾然天成、栩栩如生的藝術造型特色，讓各種造型如同歡快的音符，傳達他內心涌動的交響樂章。這種變化與統一的辯證造型，傳達出樓家本內心里契合中國傳統審美趣味的藝術特質，做到了古為今用、洋為中用。

4.作品制式巨大

樓家本的藝術作品尺幅跨度加大，從方寸之間的郵票到高達數十米的大型雕塑、面積幾千平米的巨幅浮雕、壁畫，均有涉獵；且通篇布局一絲不茍、井然有序。小至國家名片郵票但更多數都是尺度巨大，除了浮雕、壁畫動輒上百米，除了高達數十米的單體雕塑，他還能創作有數十件之多、占地面積廣大的龐大雕塑群。比如北京元大都遺址公園《大元鼎盛》石雕群有40多座人物雕塑、30米長的馬隊、藏獒和牛群、翱鷹，陶瓷壁畫墻長12000cm、高300cm、總面積360平方米；北京通州《潞通升平》全長10913cm，為國內最長的街頭民俗壁畫；北戴河大型圖騰雕塑群13件；寧波《蝶戀》陶瓷壁畫70平方米；石家莊《銀河》的鋼體旋波造型高5000cm，上下天空水面裝飾有五千盞星燈；杭州《天地晶玉》純白石雕高1500cm、寬500cm；洛陽陶瓷壁畫《文明搖籃》《先祖瑰寶》則達到了1000平方米之巨。巨幅藝術作品的創作，考驗著藝術家的構圖能力、施工能力以及協調能力，這對于畫過連環畫并在中央美院讀書期間就能創作四條屏大畫的樓家本而言，可謂輕車熟路。往往融入大師的思想與概念，真實而傳神的作品特點，就成為讓更多人鐘愛與喜歡的理由。這種宏幅巨制作品的藝術魅力深深吸引著樓家本，促使他追求各地當代民族民間視象標志和當地建筑園林格調的契合，創作出了一系列蔚為壯觀、氣勢恢弘的巨幅作品，展示了藝術追求上的雄心壯志與寬廣胸懷。

左圖：鳳凰四季女神

上圖：照眉池趙女

華夏文明

5.材料材質豐富

先秦記述手工業規范和工藝的文獻《考工記》中記載：“天有時，地有氣，材有美，工有巧，合此四者，然后可以為良。”表明了藝術作品中材料選擇的重要性。對樓家本而言，對于材料的駕馭是體現他創作特點與藝術水準的重要條件之一。他為武漢黃鶴樓繪制的壁畫《江天浩瀚》采用了重彩、礦物植動物色、瀝粉、貼金、泥金材料，為更多地區創作的大型雕塑作品則用了更多材料。比如中國農業博物館主廳浮雕《大地曙光》、北京元大都遺址公園壁畫墻《大元鼎盛》、北京運河文化雕塑《潞通升平》、洛陽新火車站壁畫《文明搖籃》《先祖瑰寶》、北戴河大型圖騰雕塑群、寧波梁祝文化公園壁畫《蝶戀》等都是陶瓷材質；中國民兵武器裝備陳列館巨型浮雕《中國民兵史卷》、北京通正大廈主廳雕塑《長夜燭明》、臺灣擁恒園雕塑《女媧補天》等為青銅材質；寧波外國語學院大型室外雕塑《萬年青》用的彩色玻璃材質；石家莊科技廣場標志雕塑《銀河》采用不銹鋼材質；海南綠島壁畫墻《和諧》則綜合運用了金屬、陶瓷、玻璃等多種材質；《生命架構》《燈火闌珊》采取金屬、竹木、葫蘆、陶瓷、鐵藝、燈飾。他通過選擇不同的材質構成作品來獲取與強調個性化的精神訴求，使“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的道器觀合為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三、成就分析

1.藝術創作成就

樓家本接受了十多年嚴謹扎實的學院派藝術教育，熟練掌握了各種藝術技巧，形成了符合多變的表達方式。在創作理念上，他既關注世界各民族美術的前沿探索，又回溯中國古代繪畫與傳統造像的經驗積累，同時還關注當代民族文化與民間藝術，由此形成了藝術上薈萃古今中外并推陳出新的藝術道路——扎根于中國優秀傳統文化，把豐富的內涵意蘊融于或具象或抽象或意象的藝術表達之中。他40年前就堅信，“與前輩高峰銜接，樓層才不會倒塌，中華新鮮藝術和世界潮端碰撞出火花而自立”。可以說，樓家本的藝術是充滿激情的藝術，體現著生命能量的爆發和噴涌。他通過造型材質的“器”、表現手法的“技”、藝術語言的“意”與藝術哲理的“道”的理念充分融合，達到了“無法勝有法”的精神狀態，形成了神奇、神秘、神圣的超然境界。

天籟

女媧 夸父 嫦娥 奧運會國禮

燈火闌珊

上圖：雞鳴

下圖：天籟

2.學術研究成就

樓家本在學術研究領域的成就，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首先是他高舉寫意重彩的大旗，身體力行地倡導寫意重彩理念。寫意是中國繪畫美學中極具特性的表現手法，是經過歷史沉淀哲美藝高層次的結晶，重彩畫、彩塑為中國美術獨有，經歷了中華文化長河中的反復淬煉，有著強烈的表現力。他在中央美院的畢業創作《華夏魂》就是重彩寫意屏風畫，他的畢業論文也是《寫意重彩》《重彩壁畫的沿革、技藝》。其次，他大力弘揚“中而新”的藝術定位，堅持在民族藝術基礎上吸收外來藝術中的精髓，實現本土藝術體系下的持續更新，是值得肯定的。在1958年討論國慶工程的會議上，建筑家梁思成提出的四等建筑形式風格中就有“中而新”的說法（其他為西而新、中而古、西而古），后來的貝聿銘也于1999年設計蘇州博物館新館時則提出了“中而新、蘇而新”的指導思想。前后兩位建筑家、一位雕塑家均對“中而新”的理念極為青睞，可見這一思想在藝術領域的適用性與重要性。樓家本將其運用到繪畫、設計與雕塑等多個領域的創作之中，從核心層面、策略層面和方法層面上對中國藝術理論體系的建構提供了一定參考。樓家本還編著了眾多學術論著及畫冊，進行了萬年中華與華夏創世以及河洛、楚蜀吳越、趙秦、傣彝等有關歷史與民族文化的策劃項目，其中不乏有創建性的藝術論述和實施理念。

3.精神弘揚成就

樓家本通過大量反映中華民族傳統文化題材的藝術作品，在傳播文化、美化環境、提升民眾審美、推動文旅產業發展的同時，也有力地凝聚了城市精神，甚至在更大層面上振奮了中華民族精神。中華民族精神與中華民族的歷史文化血脈相連，熔煉于古代，玉成于近代，彰顯于當代，是中華民族賴以生存和發展的精神支撐，是推動中華民族走向繁榮、強大的精神動力，是中華民族永遠的精神火炬。五千多年發展傳承中，中華民族形成了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團結統一、愛好和平、勤勞勇敢、自強不息的偉大民族精神。面對世界范圍各種思想文化的相互激蕩，面對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崇高歷史使命，每一個中華兒女都有責任、有義務弘揚和發展民族精神。因此，樓家本的藝術創作一方面反映了他個人對民族精神的堅守與弘揚，一方面也呼吁大家共同努力，成為偉大創造精神、偉大奮斗精神、偉大團結精神、偉大夢想的傳播者、弘揚者和建設者，共同譜寫民族精神新篇章。

4.文化傳播成就

傳統文化是中華各民族傳承和發展的根本，是維系無數國民的精神命脈。樓家本深知“文以載道，文以化人”的重要性，他一方面努力把握中華文化教化之道，將當代教育植根于中華文化的沃土，通過自己的藝術創作與言傳身教，使傳統文化融入年輕一代心中，形成對當代人的精神感染與方向引導；一方面努力加強華夏文明對國外人士的傳播，如他在2002年聯合國教科文巴黎總部兩年后奧運會期間在雅典藝術中心舉辦“中國神話樓家本藝術展”，被稱為與教科文宗旨奧林匹克精神契合。鄧小平與英首相談香港回歸贈國禮國畫《反彈琵琶》，將白金瓷《洛神》由原國家主席胡錦濤作為國禮贈英國女王，將《中國神話》五環盤與女媧補天、夸父逐日、陶雕藝術品作為國禮贈給國際奧委會、殘奧，在洛杉磯古今畫廊舉辦個展，在蘇聯東方博物館、芬蘭、挪威、瑞典的畫廊連續舉辦個展，在紐約聯合國總部作“中國壁畫、神話講座”，接受蘇聯國家電視臺電影制片廠洛杉磯紐約電視臺專訪拍攝等，為中華文化的海外傳播做出了一定努力，也為加深中國與多個國家的友誼與合作做出了貢獻。

5.人才教育成就

“萬年青”高9.9m 玻璃鋼金屬雕塑

孔子

柏拉圖

朱熹

夸美紐斯

王守仁

中華圖騰 十二生肖

除了提升自己的藝術成就，樓家本也樂于發掘、培養人才，善于因材施教。一方面作為中央美院國畫系、壁畫系教授，秉承丁井文、葉淺予等老一輩藝術名家的遺志，從學術理論與藝術創作方面指導學生，起到傳道、授業、解惑以及傳、幫、帶的時代使命；一方面通過打造集神話研究、藝術創作于一體的藝術團隊，如“神話家本”“人文創世”團隊等，在美術教育與產業實踐上進行手把手的指導，形成了“桃李滿天下”的良好局面。

四、結論與致語

樓家本年逾八十，已有的優秀作品與所獲獎項不可勝數，藝術上可謂已是功成名就。眾多文化藝術界知名人物的評點可見一斑：中央美院原國畫系主任葉淺予稱贊樓家本是“具備重彩壁畫白描造型隨類賦彩創作教學的尖子”“能真正地道地用中國重彩的全面傳承又超脫過去套路”，中央美術學院原教授蔣兆和認為樓家本“知道人物畫造型應先畫哪里后畫何處”，中國畫研究院原院長李可染認為“樓家本的西雙版納寫生很有感染力，特別是色彩用得很強烈但舒服”，原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主席周巍峙評價樓家本的創作“包容了中國的傳統和當代流行的美術形式，故能通達眾人”。樓家本在神話方面的創作、研究與探索行為，被中央電視臺譽為“打開中國神話之門第一人”，被原文化部長孫家正贊為“用多種傳統的美術形式來表現神話題材，形成特有的風格”，被現代杰出美術家、設計藝術家周令釗贊為“一位以傳承祖國優秀神話為己任的、執著的中國神話美術傳承者”，被當代美學家、中央音樂學院教授李起敏贊為“藝術涉獵之廣，表現之深，形式之新，作品之多，影響之大，無人可以匹敵”。原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主席扎拉力認為“悠久中國文明里的神話人物和她美麗的傳說被樓家本教授的藝術裝扮得栩栩如生”。瑞典漢學家、諾貝爾文學獎首要評委馬悅然認為樓家本是“中國繪畫藝術的佼佼者”。中國藝術研究院原院長、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主任連輯看了樓家本繪制的壁畫《江天浩瀚》后，甚至發出“要像尊重李白、崔灝一樣尊重樓家本”的呼吁……

值得欽敬的是，耄耋之年的樓家本秉持“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精神，仍夜以繼日地持續著繪畫、雕塑、設計方面的創作與思考，同時準備將多年的創作經驗與研究成果著書立說，還以堅定的信念踐行著幾個心愿——在中原大地安置盤古圣像，弘揚盤古奉獻精神；在北京長安街上設置4組形式特別、內涵豐富的大型雕塑，開啟交叉中軸線的歷史總軸線之先行明燈，構建“宇宙能量+生命哲學”的東方時尚元氣場；在北京大運河畔籌建“中華文化圣地超主題公園”；在中國·宋莊打造“華夏創世”研學基地……我們祝愿這位藝術老人的這些心愿能夠早日實現！

大元馬隊藏獒

赫爾巴特

蔡元培

杜威

陶行知

蘇霍姆林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