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時,Jo Horner和她的父母以及五個兄弟姐妹在英格蘭西北部生活。她從事過各類教育工作,曾在德比郡、諾丁漢郡和北安普敦郡工作,現在已退休。本文是她的消費觀念分享。
在戰后的英國,我母親以較少的花費維持著我們大家庭的生活。戰爭爆發時政府的宣傳語是“修補和將就”,當時許多家庭會對生活用品進行回收利用。我們家的一個例子就是我的哥哥姐姐們會把偶爾買的當地日報和父親鐘愛的Football Pink周報切成手掌般大小的方塊,并用繩子將這些方形紙捆起來,掛在家里衛生間的馬桶旁邊,當作衛生紙使用。
我的兩個兄弟姐妹離開家后,家里的消費資金充裕一些,我們開始用Izal產品——一種硬的光滑的衛生卷紙。我不記得從什么時候起,柔軟的衛生卷紙開始成為我們家庭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我記得母親不斷抱怨衛生紙的使用量和價格。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我并不關心生活用紙產品。我認為這些東西是理所當然的存在于家庭生活之中。
后來當我還是學生的時候,我買最便宜的衛生紙。晚上和周末我在酒吧兼職做女招待,為定期去歐洲或更遠的地方旅行賺取資金,當時在很多情況下,擺脫非常簡陋的公共廁所的愿望比考慮所使用衛生紙的質量更重要。現在商店的貨架上擺滿了豐富多彩的生活用紙產品,改善了我們的生活。
我每天都用衛生紙、盒裝紙巾和廚房紙巾。受我母親節儉習慣的影響,我一直購買單卷衛生紙張數最多的品牌,除了圣誕節期間,我會選擇有主題設計的產品。這純粹是出于情感上的原因,因為當我的孩子還小的時候,我總是會買一些帶裝飾主題的衛生紙和廚房紙巾,比如印有Raymond Briggs深受喜愛的影片《雪人》(The Snowman)中的人物,或者圣誕樹圖案的產品。
我總是選擇帶圖案的廚房紙巾,在用餐時可以還將其折成正方形作為餐巾紙。因為我選擇的是最便宜的帶有圖案的廚房紙巾。與普通的白色廚房紙巾相比,在價格上的差異微不足道。在我家里,廚房紙巾還有很多其他用途,包括擦除少量灑出來的污物,在把盤子和平底鍋放入洗碗機或用手洗它們之前用廚房紙巾擦拭上面的油污。廚房的臺面需要在做飯時和飯后經常擦拭,而使用廚房紙巾是一種衛生、快捷、簡單的方法。
在圣誕節朋友來家吃飯時,我會購買高質量的裝飾性餐巾紙。相較于需要清洗和熨燙的餐布,我更喜歡使用餐巾紙,餐巾紙可以用過后直接丟掉。
我買盒裝紙巾的時候,我會選擇紙巾張數最多的那個牌子。我總會是在廚房、浴室和臥室里放一盒。我選擇純白色。我也會購買小包裝的紙巾,通常會在我的手提包里放一包,還會在汽車儀表板的儲物盒里放幾包。
新冠疫情改變了很多事情。在疫情開始時,由于消費者囤積商品,生活用紙產品很難買到。我也改變了我的購物方式,以前我每周都要去超市購物,而現在我更喜歡網上購物。
我仍然會比較各個品牌的性價比。我注意到,比起在疫情之前,我廚房紙巾的用量增加了,因為我會更頻繁地對廚房臺面和浴室表面進行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