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士銳讀著《匆匆》,摸著頭自言自語:“時間流逝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作者為什么還能寫得如此感人呢?”
高然卿看著付士銳一頭霧水,笑著說:“作者恰當運用了一些修辭手法,借用大自然中一些常見景物或生活中一些常見現象,喚起我們的聯想和想象,將不易察覺的時光一去不復返寫得形象生動,富有感染力……”
“你說得也太高深了!作者運用了哪些修辭手法呢?”付士銳還是一臉懵。其他同學紛紛圍了過來,加入討論。
侯安闊接過話茬:“《匆匆》開篇就運用了排比的修辭手法,描繪了我們司空見慣的一些自然現象,借助大自然景物的更迭來展現時間的飛逝,讓我們認識到好多事物都能再來,唯獨時間不可以。”
博文也提高了嗓門:“第三自然段運用排比的修辭手法,聯系人們日常生活中的一些行為,說明了時間就在我們不經意間來去匆匆。”
“文中還運用擬人的修辭手法,如‘逃走‘挪移等,把看不見、聽不到、摸不著的時間描繪得栩栩如生,讓我們對時間的流逝可見、可知、可感。”張杰補充說。
劉文月聽了,湊了過來:“文中還使用了大量的問句,有設問、反問,這些問句引起人們的深思,喚起人們珍惜時間的意識,點明中心,深化主題。”
孫嘉懌說:“作者還運用了比喻的修辭手法,把過去八千多日子比作‘針尖上的水滴,把時間的流逝比喻成‘浩瀚的大海。還把時間比作‘輕煙‘薄霧,形象生動地寫出了時間稍縱即逝的特點,啟示我們要珍惜。”
周老師看到同學們興猶未盡的狀態,滿意地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