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把握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辯證關系

2023-03-16 10:45:31周伯偉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23年5期

周伯偉

摘要：精神文明建設事關黨的前途命運，事關國家長治久安，事關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必須切實抓實抓好，在改進中加強?在創新中發展?新時代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必須以科學的世界觀方法論為指導，最關鍵的是堅持運用辯證思維方法，科學把握黨的領導和人民至上的關系?守正和創新的關系?目標導向和問題導向的關系?整體推進和重點突破的關系?自信自立和胸懷天下的關系，鍥而不舍?一以貫之地抓好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為全國各族人民不斷前進提供堅強的思想保證?強大的精神力量和豐潤的道德滋養?

關鍵詞：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改進創新;辯證關系;實踐理路

DOI：10.15938/j.cnki.iper.2023.05.017

中圖分類號：D6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9749（2023）05-0107-06

人無精神則不立，國無精神則不強?唯有精神上站得住?站得穩，一個民族才能在歷史洪流中屹立不倒?挺立潮頭?中國式現代化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精神文明建設是強國建設?民族復興的戰略性?基礎性支撐?全國宣傳思想文化工作會議強調，“廣泛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1]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最根本的是堅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把握好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堅持好?運用好貫穿其中的立場觀點方法，特別是堅持唯物辯證法，正確認識黨的領導和人民至上?堅守和創新?目標導向和問題導向?整體推進和重點突破?自信自立和胸懷天下的關系，充分調動各方面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推動精神文明建設在新發展階段打開新局面?

一?科學把握黨的領導和人民至上的關系

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堅持黨的領導和人民至上的辯證統一?毛澤東曾經說過：“我們應當相信群眾，我們應當相信黨，這是兩條根本的原理?如果懷疑這兩條原理，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2]鄧小平指出：“黨離不開人民，人民也離不開黨?”^[3]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調動領導干部和廣大群眾兩個積極性”^[^4]?《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把堅持黨的領導和堅持人民至上置于黨的百年奮斗的十大歷史經驗的前兩位?這些重要論述都體現了黨的領導和人民至上的統一性?就精神文明建設而言，堅持黨的領導體現了精神文明建設的根本所在與最大優勢，堅持人民至上體現了精神文明建設的立場宗旨和力量源泉，如何把兩者相結合，發揮好領導骨干和人民群眾的積極性，是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關鍵所在?

黨的領導是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根本保證?中國共產黨是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是黨和人民的重要事業?新時代精神文明建設之所以取得歷史性成就?發生歷史性變化，黨?國家?人民?軍隊?中華民族的面貌之所以煥然一新?為之振奮，根本在于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在于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科學指引?有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有黨在精神文明建設偉大實踐中總攬全局?協調各方領導核心作用的充分發揮，這是精神文明建設的根本所在?命脈所在，是增強人民精神力量的利益所系?命運所系?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各級黨委要擔負好自己的責任，切實抓好精神文明建設各項工作?”^[5]新時代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切實把習近平總書記關于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論述作為根本指引，堅持黨的全面領導不動搖，將黨的領導貫徹落實到文明培育?文明實踐?文明創建的各領域各方面各環節，確保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行穩致遠?

人民至上是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力量源泉?必須堅持人民至上體現了依靠人民與為了人民的辯證統一，是新時代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價值立場?在如何對待精神與群眾的關系上，群眾史觀和英雄史觀存在根本的對立?青年黑格爾派從“自我意識”決定一切的唯心主義觀點出發，鼓吹“思想創造一切”，把英雄等同于精神?群眾等同于粗糙的物質，宣稱“精神的真正敵人應該到群眾中去尋找”?^[6]馬克思主義群眾史觀強調人民群眾是社會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創造者，主張“歷史的活動和思想就是‘群眾的思想和活動”^[7]，群眾不是精神空虛?毫無生氣的，不是精神的敵人?在這個意義上講，精神文明建設必須高度重視人民群眾的力量?一方面，始終堅持一切依靠人民?深刻認識人民在精神文明建設中的關鍵作用，把人民永遠作為精神文明建設最堅實依托?最強大底氣，把人民的創造性實踐作為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不竭源泉?堅持加強黨的領導和尊重人民首創精神相結合?頂層設計和摸著石頭過河相協調?試點先行和全面推進相促進，深化群眾性精神文明創建活動，充分釋放人民在文明培育?文明實踐?文明創建中的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另一方面，始終堅持一切為了人民?順應人民對美好生活的渴望，把精神文明建設的要求體現在經濟社會發展各領域各方面各環節，確立經濟發展目標和發展規劃?出臺經濟社會政策和重大改革措施?開展各項生產經營活動，都應內置人民群眾對精神文明建設的需求，形成有利于精神文明建設的良好政策導向?利益機制和社會環境，通過一以貫之地抓好精神文明建設，不斷增強人民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實現物質與精神兩個方面的共同富裕，為全國各族人民不斷前進提供堅強的思想保證?強大的精神力量和豐潤的道德滋養?

二?科學把握守正和創新的關系

加強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堅持守正和創新的辯證統一?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指出，“不管最近25年來的情況發生了多大的變化，這個《宣言》中所闡述的一般原理整個說來直到現在還是完全正確的……這些原理的實際運用，正如《宣言》中所說的，隨時隨地都要以當時的歷史條件為轉移?”^[8]因為“這個《宣言》中所闡述的一般原理整個說來直到現在還是完全正確的”，所以我們要一以貫之?矢志不渝地堅持下去;因為“隨時隨地都要以當時的歷史條件為轉移”，所以我們要不斷地在實踐創新基礎上推進理論創新?這對于我們在精神文明建設中堅持守正和創新的辯證統一，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在精神文明建設中，守正和創新是內在統一?同行并進的過程?守正是精神文明建設堅守初心?堅守使命的重要體現，創新是精神文明建設理論品質的必然要求?對精神文明建設來說，守正才能不迷失自我?不迷失方向，創新才能把握時代?引領時代?應牢牢把握守正創新的立場觀點方法，推動精神文明建設在守正中創新?在創新中發展?

守正是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可靠保證?恩格斯指出：“一個民族要想站在科學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9]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圍繞加強精神文明建設發表了一系列重要論述，深刻揭示了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特點規律，豐富和發展了黨關于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科學理論，這是指導我們做好工作的強大思想武器，是我們堅守精神文明建設道路之正?理論之正?制度之正和文化之正的根本保證，必須長期堅持并不斷豐富發展?習近平總書記關于精神文明建設重要論述貫穿了一條一以貫之的思想主線，這就是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和方法，為深入思考和系統回答精神文明建設提供了價值基礎?思想基礎和科學方法?堅持習近平總書記關于精神文明建設重要論述的根本指引，不僅要真學真懂真信真用這一理論體系的基本內容，更應把握這一理論體系的世界觀?方法論和貫穿其中的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方法，始終堅守精神文明建設的人民立場，推動滿足人民精神需求和增強人民精神力量相統一，努力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的精神利益;始終堅守精神文明建設的實踐觀點，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來研究和解決精神文明建設的實際問題，堅持理論聯系實際來制定指導精神文明建設實踐發展的正確路線方針政策，堅持在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中推動理論創新;始終堅守精神文明建設的科學方法，自覺運用戰略思維?系統思維?辯證思維?創新思維?法治思維?歷史思維?底線思維等科學思維方法，以更好地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

創新是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內在動力?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審時度勢?因勢利導，創新內容和載體，改進方式和方法，使精神文明建設始終充滿生機活力?”^[10]只有站在時代前沿，引領風氣之先，精神文明建設才能發揮更大威力?當前，社會上思想活躍?觀念碰撞，互聯網等新技術新媒介日新月異，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審時度勢?因勢利導，勇于求變?求新?求進，不斷推動工作與時俱進?一是推進思路創新?落實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所提出的“統籌推動文明培育?文明實踐?文明創建”的要求，把握好全局和局部?當前和長遠?宏觀和微觀?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特殊和一般的關系，把基本要求和具體實際相結合?全面覆蓋和突出重點相結合，強化教育引導?實踐養成和制度保障，實現文明培育?文明實踐?文明創建一體化建設?協同式發展?二是推進載體創新?提升民族團結?科普?國防等教育基地，圖書館?文化館?博物館?紀念館?科技館?青少年活動中心等公共文化設施的精神文明建設功能;充分發掘文化經典?歷史遺存?文物古跡承載的思想資源，發揮禮儀禮節的教化作用，利用重要傳統節日?重大節慶和紀念日，組織開展群眾性精神文明創建活動?特別是要高度重視網絡文明建設，加強網上熱點話題和突發事件的正確引導，培育符合互聯網發展規律?體現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要求的網絡倫理，廣泛開展形式多樣的網絡文明活動，加大對網上突出問題的整治力度，促進網絡空間日益清朗?三是推進機制創新?黨政有關部門應緊密結合工作職能，工會?共青團?婦聯等群團組織應積極發揮自身優勢，構建精神文明建設大格局，使精神文明建設始終充滿生機活力，推動人們在為家庭謀幸福?為他人送溫暖?為社會作貢獻的過程中提高精神境界?培育文明風尚?

三?科學把握目標導向和問題導向的關系

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堅持目標導向與問題導向的辯證統一?導向是行動的指引和方向，目標導向和問題導向是我們黨在革命?建設?改革和新時代偉大實踐中推進精神文明建設始終秉持的重要工作方法?馬克思說：“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領使人間的許多建筑師感到慚愧?但是，最蹩腳的建筑師從一開始就比最靈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蠟建筑蜂房以前，已經在自己的頭腦中把它建成了?”^[11]人類的實踐活動是有目的性的，是一種目標導向的活動，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也不例外?馬克思曾深刻指出：“問題就是時代的口號，是它表現自己精神狀態的最實際的呼聲?”^[^12]世界是矛盾的集合體，也是問題的集合體?就精神文明建設而言，每個時代總有屬于它自己的問題，只要科學地認識?準確地把握?正確地解決這些問題，就能夠把精神文明建設工作不斷推向前進?可以說，解決問題的過程就是達成精神文明建設目標的過程，達成目標的過程也是解決精神文明建設問題的過程，辯證把握目標導向與問題導向的關系，就應該堅持目標導向和問題導向相結合?相統一，既增強精神文明建設的方向感與計劃性，又增強解決精神文明建設理論與實踐問題的精準性?實用性，既以實現目標為著眼點，在精神文明建設的統籌謀劃?頂層設計上久久為功;又以解決問題為著力點，在精神文明建設的補短板?強弱項上持續用力?在實現精神文明建設偉大目標的歷史實踐中，不斷地解決前進中遇到的各種困難?問題與挑戰，在不斷克服困難?解決問題?應對挑戰中向著精神文明建設的既定目標堅定前行?

目標導向是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指南針?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把提高社會文明程度作為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重大任務，堅持重在建設?以利為本，堅持久久為功?持之以恒，努力推動形成適應新時代要求的思想觀念?精神面貌?文明風尚?行為規范?”^[13]越是深化改革?擴大開放，越要加強精神文明建設?堅持目標導向，就是把新時代精神文明建設的發展愿景轉化為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具體行動，以奮斗目標為指引激發精神文明建設的活力與動力?一方面，應科學把握新時代精神文明建設的深刻內涵?在革命?建設?改革和新時代不同歷史階段，我們黨始終圍繞中心工作?立足基本國情?符合發展實際?順應人民期待，確定不同歷史時期精神文明建設的戰略目標，指引著精神文明建設的偉大實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在“兩個大局”的歷史條件下，精神文明建設的目標也隨著強國建設?民族復興的不斷推進而日益豐富?拓進發展?我們應在中國式現代化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的明確界定中闡述精神文明建設的目標?在“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必然要求，是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內容”的重要命題中把握精神文明建設的目標，在人民對美好精神生活的熱切向往中思考精神文明建設的目標，在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偉大實踐中確定精神文明建設的目標，并把精神文明建設目標轉化為科學?合理?可行的實施措施，以切實達成精神文明建設的既定目標?同時把握好最終目標和階段性目標的關系，依靠每個階段性目標的接續遞進確保精神文明建設最終目標的實現;把握好精神文明建設總體目標和各部門各地區局部目標的關系，努力增強精神文明建設區域目標?行業目標?部門目標與精神文明建設總目標的匹配度?契合度，以強烈的目標導向引領精神文明建設更好?更穩健?更有節奏?更可持續地推進?

問題導向是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突破口?馬克思曾深刻指出：“問題就是時代的口號，是它表現自己精神狀態的最實際的呼聲?”^[14]當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加速演進，精神文明建設面臨問題的復雜程度?解決的艱巨程度明顯加大?只有科學把握問題本質，才能真正理解中國式現代化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的重大意義，才能抓住破解當前精神文明建設突出問題的主攻方向與關鍵環節?新時代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牢牢把握問題導向的立場觀點方法，在思想認識上承認精神文明建設中各種矛盾的普遍性?客觀性，在工作實踐上把解決精神文明建設的實際問題作為推進工作的突破口?聚焦精神文明建設實踐遇到的新問題，聚焦長期存在的深層次問題，聚焦人民群眾精神生活領域的急難愁盼問題，聚焦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面臨的突出問題，不斷提出真正解決問題的新理念新思路新辦法?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不僅應把解決實際問題作為底線任務，更應堅持問題導向與目標導向相統一，用發展的?長遠的戰略眼光看待風險與挑戰，通過問題的不斷解決，把精神文明建設引上更高的建設層次?建設水平，推動人民群眾的“四個自信”更加堅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日益成為全體人民的共同價值追求?百姓日用而不覺的行為準則，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思想廣泛弘揚，中華民族的歸屬感?認同感和凝聚力?向心力不斷增強，人民思想道德素質?科學文化素質和健康素質明顯提高，向上向善?誠信互助的社會風尚更加濃厚，社會文明程度顯著提高?

四?科學把握整體推進和重點突破的關系

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辯證把握重點突破與整體推進的關系?馬克思主義認為，萬事萬物是相互聯系?相互依存的，整個世界是相互聯系的整體?從精神文明建設的整體性看，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是一個整體與局部相統一的復雜系統，其各組成部分相互作用?相互關系，并在此基礎上形成了各個局部所不具有的整體力?承認精神文明建設的整體性符合精神文明建設各領域普遍聯系?發展變化的規律，反映了精神文明建設各方面有機統一?矛盾轉化的內在機理?精神文明建設作為一個整體，是一個包含主要矛盾和非主要矛盾?矛盾主要方面和矛盾非主要方面的矛盾體系?在這個體系中，主要矛盾規定或制約著非主要矛盾?矛盾主要方面規定或制約矛盾非主要方面?因此，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還應抓“重點突破”，處理好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基于上述考慮，如何正確處理整體和局部的關系，成為推動精神文明建設必須處理好的一對重要關系?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在整體推進的基礎上抓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努力做到全局和局部相配套?治本和治標相結合?漸進和突破相銜接，實現整體推進和重點突破相統一?”^[^15]這一重要論述為我們正確處理整體與局部的關系，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提供了基礎性的思想和工作方法?具體而言，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堅持整體推進和重點突破相統一，需要在以下兩方面久久為功?

實現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整體推進?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面對復雜形勢?復雜矛盾?繁重任務，沒有主次，不加區別，眉毛胡子一把抓，是做不好工作的?我們要有全局觀，對各種矛盾做到了然于胸?”^[16]新時代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在思想和工作方法上堅持用普遍聯系?全面系統?發展變化的觀點來把握精神文明建設，防止單兵突進?顧此失彼，綜合考量精神文明建設各種因素?各種矛盾之間的相互制約關系，實現精神文明建設整體推進的效果?一是加強前瞻性思考?樹立大歷史觀，善于通過歷史看現實?透過現象看本質，從歷史長河?時代大潮?全球風云中思考和把握精神文明建設的演變機理?探究精神文明建設的內在規律，科學預見形勢發展與未來走勢?二是加強全局性謀劃?站在為中國式現代化提供戰略性?基礎性支撐，為推進強國建設?民族復興凝聚更為主動?更為磅礴的精神力量的高度謀劃精神文明建設，對關涉精神文明建設的各種問題做到了然于胸，同時又善于抓重點，優先解決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以重點突破帶動精神文明建設水平的整體躍升?三是加強戰略性布局?保持戰略定力，以更寬廣的視野?更長遠的眼光，基于精神文明建設的初心使命來思考精神文明建設的根本性?全局性?長遠性問題;進行戰略謀劃，以小見大?見微知著，在把握戰略全局中推進精神文明建設的各項工作?四是加強整體性推進?正確處理好全局和局部?當前和長遠?宏觀和微觀?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特殊和一般的關系，更加注重系統性?整體性?協同性，使精神文明建設的各項工作相互配合?相得益彰，社會各界廣泛參與?共同推進?

實現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重點突破?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我們既要注重總體謀劃，又要注重牽住‘牛鼻子?”^[17]在堅持整體推進精神文明建設的過程中雖然要求兼顧各方，但更應緊緊圍繞主要矛盾和中心任務，優先解決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防止“眉毛胡子一把抓”，各種投入“撒芝麻鹽”?應在整體推進的同時，把工作重心放在關鍵領域，抓好在重點領域中起主導作用的主要方面，以點帶面?以面帶全，最終實現整體推進的目的?要抓好精神文明建設的學理基礎，聚焦強國復興與精神文明建設發展戰略，跟蹤精神文明建設理論與實踐前沿，以理論創新?咨政建言?闡釋傳播?社會服務等為主要任務，加強習近平總書記關于精神文明建設重要論述的學理化闡釋?整體性研究?體系化構建，深入研究?深刻闡釋?科學構建精神文明建設的學術體系?學科體系?教材體系與話語體系，產出精神文明建設領域集大成?系統化?有深度，對國家和社會發展產生重大影響的引領性原創成果，開展戰略謀劃?前瞻研判?資政啟智?政策評估等智庫研究，為新時代精神文明建設提供學理支撐與工作指導?

五?科學把握自信自立與胸懷天下的關系

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堅持自信自立與胸懷天下的辯證統一?人何以為人，人與動物有何區別，中西思想史上的很多哲學家都有過深刻的思考，馬克思主義從辯證唯物論出發，將人與動物的區別歸結為“有意識的生命活動”^[18]，人的“有意識”通過信仰?信念?情感?意志?目的?理性思維等精神形式表現出來，其核心就是自信自立?就精神文明建設而言，自信自立體現了內因與外因?客觀規律性與主觀能動性的辯證統一，自信自立越凸顯，意味著人的信仰?信念和信心越堅定，參與精神文明建設的指向性?目的性和計劃性就越強?精神文明建設不僅要自信自立，還需要樹立胸懷天下的大格局?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指出：“過去那種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給自足和閉關自守狀態，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來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賴所代替了?物質的生產是如此，精神的生產也是如此?”^[19]精神文明建設是精神生產的重要活動，堅持胸懷天下是精神文明建設高質量發展的活力來源，精神文明建設越是往前推進，文明交流互鑒的特征就越明顯?作用就越重要?

自信自立是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精神特質?新時代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牢牢把握自信自立的立場觀點方法，把精神文明建設放在自己力量的基點上，堅定信仰?信念和信心?一方面，推動精神上的獨立自主是貫穿精神文明建設的基本點?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中指出：“任何文化要立得住?行得遠，要有引領力?凝聚力?塑造力?輻射力，就必須有自己的主體性?”^[20]應立足中華民族的偉大歷史實踐和當代實踐，鞏固文化主體性，在不忘本來?吸收外來，面向未來中，通過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把精神上的獨立自主融入全民族的精神氣質與文化品格中，養成昂揚向上的風貌和理性平和的心態?另一方面，一以貫之地堅定信仰?信念和信心?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越是深化改革?擴大開放，越要加強精神文明建設?要持之以恒抓好理想信念教育，培育和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廣泛開展群眾性精神文明創建活動，不斷提升人民文明素養和社會文明程度?”精神文明建設必須把理想信念教育作為中心環節，把堅定信仰?信念和信心融入到精神文明建設實踐，滲透到人們日常生產生活，通過教育引導?輿論宣傳?文化熏陶?實踐養成?制度保障等，讓理想信念的明燈永遠在全國各族人民心中閃亮?

胸懷天下是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世界情懷?從系統的開放性看，精神文明建設是一個復雜?宏大的開放系統?新時代改進創新精神文明建設工作，應牢牢把握胸懷天下的立場觀點方法，以大視野?大格局?大擔當?大作為來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進而為人類文明進步作出更大貢獻?一方面，通過精神文明建設展示中國良好形象?國民素質和社會文明程度是國家文化軟實力與綜合國力的重要標志，應結合國家重大外交戰略?“一帶一路”建設，積極推進中華文化走出去，講好中國故事，闡釋好中國價值，引導人們在各種國際場合?涉外活動和交流交往中，樹立自尊自信?開放包容?積極向上的良好形象，增進國際社會對中華文明的認識和理解，增強中華文明和中華民族的國際影響力?另一方面，通過精神文明建設實現對西方式現代化的超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必然要求，是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內容?”^[21]西方現代化是一種以資本為核心的現代化?兩極分化的現代化和物質主義膨脹的現代化，從而造成“在一極是財富的積累，同時在另一極，即在把自己的產品作為資本來生產的階級方面，是貧困?勞動折磨?受奴役?無知?粗野和道德墮落的積累”?與西方現代化相區別，物質富足?精神富有是社會主義現代化的根本要求?精神文明建設是中國式現代化本質要求的生動展現，實現了對西方式現代化的超越，在不斷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豐富人民精神世界，增強人民精神力量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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