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陽
(陜西學前師范學院,陜西 西安 710000)
伴隨學前教育事業客觀發展的現實需要,我國學前教育的立法也迫在眉睫,而如今實施的一系列學前教育政策中,很多是2010年以后制訂、調整的,立法制度成為全面落實黨中央辦好學前教育的有效方式。開展學前教育工作必須貫徹我國共產黨的全面指導,全面落實社會主義教育方針,落實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按照學前教育法律,必須完善政府部門的職責,完善教育保障機制,為培育德智育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提供堅實基礎。但是,目前學前教育立法工作仍然處在缺乏系統性、整體性的發展階段,這就必須站在全局的高度上對學前教育立法的頂層設計進行進一步完善,確立以幼兒為中心的教育立法理念,進一步保障兒童教學權利,提高教學效率,切實做到各項學前教育法基本利益的實現和公平,進而形成健康和諧的學期教法制系統。
伴隨著社會經濟的不斷發展,群眾對學前教育產生新的需求,但是由于現有的學前教育體系無法使民眾的需求得到完全滿足,如幼兒園設施相對欠缺、教師的文化程度普遍較低等情況對學前教育的長遠發展產生了很大限制。因此,國家需要制定專項立法,將法治手段引入學前教育,由此來解決目前比較突出的問題,進而解決群眾對學前教育的不同期待。
目前,我國學前教育規模呈現持續擴大的趨勢,但因為缺乏相應法規予以保護,學前教育存在教育經費沒有保證、教師穩定性比較薄弱、教師管理水平亟待提升等諸多問題。雖然上述問題存在的時間和嚴重性存在一些差異,但僅僅出現小問題也會對我國學前教育的發展產生制約。因此應該出臺一個立法將學前教育的管理制度、教師的考評標準、教育經費劃撥制度等加以明確,以便更好地為學前教育發展奠定基石。
健全完備的教育立法,是檢驗一個國家教育體系是否完善的重要衡量標準。自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針對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實際需求,出臺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義務教育法》等諸多法律文件,然而針對學前教育法卻并不完善。即便學前教育領域有《幼兒園管理條例》等部門規章,其所具備的權威性程度卻相對不足,也無法適應我國學前教育發展法治化的實際需要,所以唯有制定具備獨立性且完善的立法文件,方能推動學前教育的科學發展。
站在我國國情的角度上來考察,入園問題和巨大的入園成本一直困擾著千億個幼兒,而且,我國學前教育行業和我國的發展狀況一樣,也存在著區域間不能平等均衡發展的情況,這是對傳統學前教育體系的發展模式的挑戰。我們就必須規范每個參與者的言行,以規范的方法逐步固化下來,以立法的形式逐漸彰顯出來,以實現教育與平衡在起步較晚、發展緩慢的區域的和諧發展,以營造良性的教育生態、創造良性的教育氛圍。在每一個教育環節中都必須詮釋平等和正義的核心理念,因為教育平等是整個社會正義的基石,只有通過保障教育平等而得以體現,才能夠實現對整個社會的公平與正義。
首先,社會條件。自步入21世紀以來,國家在教育領域也展開了更加深入的教育變革,隨著國家經濟的迅速發展,再加上義務教育的逐漸普及,我國學前教育事業也逐步開始蓬勃發展,同時我國人民也開始意識到了學前教育之于整個我國文化教育系統中的重要意義,而學前教育事業的發展前景也越來越被我國人民所關注。選擇了更優質的幼兒園資源,并實現了更健全的學前教育制度,也就意味著我們的幼兒們早已贏在了起跑線上。而同時由于社會各界對教育普遍要求的不斷擴大,需要出臺一個全新的學前教育法的呼聲也在不斷水漲船高,政府部門也隨之展開了有關學前教育立法的大量探索。我國學前教育行業的發展規模已急劇上升,為我國學前教育行業的繁榮發展提供了肥沃的土壤,為學前教育法的實施提供了基本保障。其次,財政因素。如果把我國學前教育的法律地位和作用以法規的方式確定下來,以立法的方式體現起來,就意味著地方政府部門必須增加財政投入,真正擔當起更大的宏觀規劃和事業管理的職責。而縱觀我國的發展歷史,國民經濟不斷增長的現實,是我國學前教育進行立法的核心載體,同時由于產業結構的改變和方式的逐步改革,當前經濟發展階段已形成了擔當好發展學前教育工作任務的物質條件和財政環境。再次,發展環境。就我國學前教育立法而言,一直有許多的科學研究手段與應用技術可供我們參考和學習。一方面隨著當前法律環境的健全,立法條件日趨完備,從而形成了許多具體的法規以幫助我們的成長。這些法規文本的出臺,為我國學前教育立法工作提供了材料,也為我國學前教育的立法工作奠定了堅實基礎,提供了有利條件。另外,在國際上一些發達國家與地方政府關于我國學前教育立法的重要實踐都是很值得我們參考和學習的,也為我國學前教育立法工作奠定了重要經驗借鑒和實踐依據[1]。
與我國國情和學前教育發展的實際需求相結合,將“政府主導、社會參與、民辦與公辦一同發展”的教育事業發展方針予以確定,始終堅持政府占據主導地位來發展學前教育,要積極吸引社會各界多種力量投身到學前教育的發展中,嚴格限制將國有義務教育基礎,并具有明顯公益性的學前教育進行市場化或者社會化,反對把政府部門為主的職能看成是政府部門主辦。政府職能是對所有社會力量進行的全面指導和彰顯,是確保民營經濟和公辦社會全面發展的首要前提。
辦園政策,不但要體現出地方政府部門應起的主導作用和積極辦園的發展方向,還需要借助社會上各個領域的資源共同舉辦幼兒園,在對公立幼兒園大力發展的同時,積極舉辦私立幼兒園。與此同時,基于我國當前情況,農村與城市之間的差距比較大,所以省市之間應該實行不同的辦園現狀機制,如我國農村地區,以財政投入、政府辦園為主導,鼓勵社會資源在農村地區辦園;在城市地區、縣級區域則采取多種形式辦園,不但需要強化財政支持力量,而且需要帶動社會多種力量通過各種途徑投資,進而建立私立和公立良性發展的良性局面[2]。
幼兒教師作為學前教育的主要工作者,將成為幼兒的啟蒙老師,其職業素質和職業道德將直接影響幼兒自身的世界觀和人生觀的形成。因此,高水平的教師團隊可以有效保障我國學前教育事業的良性發展。對幼兒園教師來說,尤其是私立幼兒園教師薪資待遇相對低下且待遇相當差,造成了教師職業素質良莠不齊,具有較大的流動性。再加上教師對職業的認同感比較低,自身職業發展空間的嚴重不足且社會地位低等以及一些問題的存在,使得學校教師對職業發展完全沒有吸引力,也無法有效吸納優秀的學前教育專業人才。為解決學前專業教師中所存在的問題,提高教師的整體素質和教育工作水平,《草案》 對幼兒園教師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正面反映:確定教師資格證審批辦理辦法后,在提高入職門檻的同時也把師德師風工作帶入了一個嶄新的時期,對不符合國家道德標準甚至職業道德徹底失效的教師“一票否決”,將永不再用。各地方政府和各級機構編制行政部門也按照基本標準和師資配置規范,共同確定了本區域內的公立幼兒園師資人員編制并實施了動態調控措施,以緩解幼兒園教師人員編制不足的問題。為了逐步解除幼兒園教師在職稱評定中所受到的束縛,讓幼兒園教師和中小學教師享受同等待遇,確定了職業培訓對教師專業技能發展的重要意義,并提出通過對校長和班主任進行多種形式的培養,實現教師的自我成長發展,專業服務將成為政府依法賦予教師的合法權益[3]。
立法創制,可使幼兒本位的立法理念逐步滲透到幼兒教育立法全過程中,為保障兒童自由而全面的發展,提供科學現代的教育理念基礎與體制保證。法規的創制,不僅需要完善的法律思想理論和社會發展模式的引導,還必須符合我國基本國情和地方實際以及具備解決現實情況問題的針對性和執行力。不過,毋庸置疑的是,通常發達國家的政府立法保護兒童權益的水平比較高,執行力也較強,且法律制度相對完善,而經濟相對落后的地方政府對于幼兒權益的保障,則更多屈就于地方經濟社會發展的需求。但是,幼兒本位并不是要求成人社會就應該脫離基本國情和經濟社會發展要求去不顧一切地滿足兒童的所有需要,而且成人社會所提供的所有需要也都必須與經濟社會發展情況相適應。為全面貫徹兒童本位理念而制定的地方學前教育條例,要在保證條例總體原則和基本宗旨和諧一致的基礎上,切實適應當地學前教育發展的現狀[4]。
首先,通過學前教育立法設置學前教育管理機構,對幼兒園的設立與審批予以嚴格把關,主要是審批有關證件,設立教學許可權,同時定期公布合格的幼兒園名單,明確幼兒園的辦學資質,并且還應該實行幼兒教師準入制度,將幼兒教師的準入門檻予以提高。其次,對學前教育機構的收費標準進行嚴格監管。對具有營利性的民辦幼兒園而言,政府部門需要嚴加監管;對非營利性的民辦幼兒園,政府部門需要從多個方面為其提供保障性扶持,如教育服務、幼兒補貼等。不僅如此,縣級以上的政府應構建完善的學前教育資助體系,對經濟困難的幼兒家庭予以準確識別,對有低保、有殘疾的幼兒家庭應實行免費的學前教育。再次,學前教育內容應做到“規范化”。對學前教育應全面落實游戲化的教學思路,對幼兒的天性予以尊重,并始終遵循以幼兒為教育中心的教學宗旨[5]。
學前教育的關鍵保障就是高質量的師資隊伍,其穩定性與整體素養直接關系著學前教育的質量。學前教育的質量取決于優勢,對此就需要對幼師管理制度的構建予以重點關注,具體而言:一是確定幼師的專業素養各項要求,樹立正確的職業理念,對幼師的職業準入標準進行嚴格規定,包括教師自身的學歷要求、幼師招聘制度,尚未取得幼兒教師從業資格的教師嚴禁從事幼教工作。二是明確幼師的職業教育制度與繼續教育制度,對幼師崗前培訓工作與在崗培訓工作進行嚴格規范,從而保證幼師隊伍的整體素質。三是提高幼師的薪資待遇、社會地位,盡可能縮小中小學教師與幼師二者間的工資差距,對幼師的社會保障制度加以完善,并對幼師的醫療問題、住房問題、子女入學等多個方面的問題進行有效解決。另外,家校共育也關系著學前教育的質量,對此關注幼兒家長在學前教育中所扮演角色的關鍵作用,家長自身應認識到對幼兒的重要性,避免對幼兒間“精養型”“放養型”以及“粗養型”教育模式,并意識到家庭與學校二者教育間的相輔相成關系。
首先,將幼兒的具體權利予以明確。當前,我國并沒有相關法律對幼兒的具體權利予以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法》中僅僅對受教育者權利進行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未成年人保護法》只對所有未成年人的權利進行規定,而幼兒是不具備任何民事行為的能力人,與未成年人和其他接受教育的人有著較為明顯的區別,所以立法應重點圍繞幼兒自身的特點和具體權利加以明確規定。具體而言:首先,幼兒最為重要的是生命權,而不是受教育權,生命權作為一切權利的前提,幼兒的自我保護能力相對比較差,立法需要將保護幼兒的生命權放在第一位置上。其次,健康權。其主要包含兩大類,心理健康與身體健康。近年來,虐童事件頻頻發生,這也是侵犯幼兒健康權的典型案例,將幼兒健康權予以確立可以最大限度地防止虐童事件的出現。再次,表達權。這是在實踐過程中最易被人們忽略的一項權利,要想實現幼兒的健康成長,就應為幼兒賦予表達權,讓幼兒可充分表達內心意見,從而在科學的范圍達到幼兒權利的最大化。最后,積極構建幼兒權益保障機制。對幼兒具體權利明確后,應構建與之對應的幼兒權益保障機制,進一步保護幼兒自身的合法權益。我國始終缺少專門的保護機構與監管機構,幼兒自身權益受到侵害時通常無法在第一時間得到救濟,甚至不知道向哪里求助。對此,立法要確立幼兒權益保護機構,并與村民居委會、婦女聯合會等多個組織相互配合,及時對權益遭受到嚴重侵害的幼兒予以救治,全方面保護幼兒自身的權益。
總而言之,當前是我國學前教育大力發展的時期,國家教育規劃對學前教育較為關注,但基于多種社會因素的影響,使得學前教育發展道路受到嚴重阻礙。為此,要保障學前教育兒童的基本權利,就需要增強學前教育立法意識,并積極借鑒國內外教育立法的經驗,確保我國學前教育的規范化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