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市青羊區1898—1949 年新聞業路向芻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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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大學 文學與新聞學院,四川成都 610200)
在各種積極或頹廢的歷史與現存的表象和衍息 背后, 一方新聞業的緣起發展與全局的社會網絡和媒介生態密切相關, 城市地區小范圍的傳媒實踐尤其如此。 清末及民國時期,文化、觀念和技術的歷史性與現代性交織, 社會附帶著偉大目的性的遙遠路途呈現給我們高宏的前行經驗。 對于新聞生產這樣意識增長不休的領域而言, 過往逡巡的破碎畫面更是拼合起繁復多變的因素和主題。 重要地區的新聞業階段性紀實賦予歷史糾纏節律的秩序, 通過敘述成都市青羊區在新中國成立前五十年的新聞業狀況,能夠淺探昔時成都市甚至四川省的新聞業狀況,亦可拾憶本區域進步歷程及紅色文化。
“青羊”二字由來已久,名屬區域內的人文遺產“青羊宮”道觀。青羊區是古成都縣核心區域,固有的歷史方位使得它富有厚重的文化底蘊。 清康熙五十七年(1718 年),四川提督年羹堯于自秦以來的“少城”基地按清制筑修新城供八旗官兵居住,漢人稱之為“滿城”[1]。 民國元年開始拆除滿城城墻,格局院落消失, 但那些街道名稱、 道路走向幾乎都保留了下來,“祠堂街”“西御街” 等都為青羊區所轄。 清末以來,從少城、西城區到青羊區始終保持了基本樣態。歷史沿襲下, 青羊區的新聞業發展同成都市的變革息息相關。同時,在青羊區內進行的不少新聞宣傳工作都屬于省市新聞業發展的重要節點和內容。
近代以來的青羊區新聞業經歷了起點、穩步、集聚的層級,有著不可忽視的多維面向。在固有區位的關聯和歷史文化的熏染下, 諸多仁人志士參與新聞工作,本地新聞報刊蔚起,更形成了祠堂街這樣的文化傳播陣地,可謂是20 世紀三四十年代共產黨在成都開展新聞工作的極重要區域。青羊區新聞業路向接入中國近現代歷程,在各種轉向旅途中既有暴烈的吶喊也有細微的呼吸。盡管不似大地區般的崇論閎議,此地也頗具講述價值,它塑造了新聞業,也被新聞業塑造。
論近代青羊區新聞業的起步當屬光緒二十四年(1898 年) 四川尊經書院山長宋育仁創辦的時事政治類刊物《蜀學報》。 雖然此刊第二冊“本館告白”稱“本館移設成都,更名蜀學報,即續渝報”[2],算是宋育仁在重慶創辦的《渝報》更名,但實際出版發行地都表明這當是近代成都第一份系統化報紙。
1875 年尊經書院在成都南門石犀寺附近(今成都市青羊區文廟前街) 建成, 宋育仁也曾是書院學生。1898 年他自重慶到成都后,因視成都閉塞風氣,作為維新派人士的他發起組織“蜀學會”,會員以閱報為首務。然不能滿足本地維新變法宣傳活動,遂創辦《蜀學報》。 此報屬冊報,木刻版單面印刷,采用30頁左右潔白綿竹面料紙張裝訂成冊, 還沒有脫離書的形式。 創刊之初為半月刊,因和《渝報》同源,所謂“仍復渝報舊例,每月報三冊,以諸君子先睹為快之心”,第四期后改為旬刊,共出版13 期[3]。
報刊“發揚圣道,講求實學”[4]的宗旨,思想內容沾染了維新變法濃厚的“中體西用”色彩。 文體全是文言文,述評文章居多,但已開始出現了“消息”和“通訊”的新聞體裁。 每期欄目除了國事、蜀中事務,還擁有國內外專電如“路透社電”[5]及大量拍自北京的“諭旨電傳”[6]。本報已經對稿件的審核、編排、校對和發行制定了嚴格要求,如“新聞近事由協理排纂付鈔,鈔錄先行校對,付刻成冊后交協理重校印發”。還常有校勘記,更正前一冊的錯誤。同時也規范和發展了新聞寫作,如第10 冊《資州資陽簡州水難記》[7]系作者親歷流露真情的日記體裁,可屬“通訊”一類。該報還開創成都報刊刊登廣告之先河, 向社會招登當時稱作“告白”的廣告[8]。《蜀學報》有省內 20 處、省外22 處代派處,發行近 2 000 份,影響力不小。 “戊戌政變”后宋育仁被解職,此報被迫停刊。
蜀學會為維新變法占據成都文化陣地, 發掘了本地報刊的傳媒功能,同時代理上海《時務報》《國聞報》在成都發行。其于政治空間中設法由封建專制向君主立憲制的國家政體轉變的宣傳嘗試未實現,但文廟街積極接觸“海外近事”,建構“西國世界”,開拓了成都社會風尚,活躍起文化思潮。彼時彼地的時論社評完成“達新知”的意義,而社會動員的輿論效果或可從發行數量上窺見,報刊之“去塞求通”“耳目喉舌”[9]的閱讀功能此間分明。
維新變法頹然失敗,覆滅前夕的清王朝殘存,但更全面的新事物注定會席卷中國。20 世紀后成都新式印刷業快速發展,從商辦木刻到石印、鉛印廠等印刷機構的大量創辦[10],也促進了青羊區新聞出版工作。半殖民地半封建化程度進一步加深背景下,洋為中用、推崇西學之聲愈發大噪。清末新政“振興商務、獎勵實業”,在各省設置“商業勸工局”。 四川商務勸工局模仿國外博覽會形式在青羊宮舉辦商業勸工會,在1908 年第三次舉辦期間曾出版了《每日新聞》進行相關報道。 依隨時局遷移,20 世紀初西南地區的新聞事業不斷向前邁步, 不同目的性質的報刊數量快速增加。
辛亥革命后,龐大的復雜社會更為多緒,政治變革加重了新聞報刊的組織紀律的要求。在袁世凱、張勛復辟帝制的影響下, 新聞生態始終和政治動員緊密聯系。 這段時期在青羊區編輯出版的報紙也深受政治影響。1912 年3 月立憲黨人羅綸辭政從事文化教育事業,在少城關帝廟創辦《進化白話報》,刊載當時文化教育的政策,宣傳教育重要性,但1912 年7月交由四川省教育司接辦。 此時涉及黨派和利益集團,關系政壇與報界的內容大張聲勢。 1913 年7 月,袁世凱在四川的代理人胡景伊上任提督后查封報紙,逮捕報人,唯有《西蜀新聞》和共和黨報紙《醒群報》興旺起來。 當年9 月,四川討袁世凱軍隊失敗,《醒群報》專發號外慶祝。
報紙被政治儀式所左右, 尊孔復古思潮維護封建綱常禮教,試圖讓民主自由的意識屈于鎖匣。辭去《醒群報》主筆的吳虞曾在《西蜀新聞》上接連發表主張家庭革命的文章,反對立孔教為國教導致《西蜀新聞》被封禁[11]。 而1913 年在本區由警察廳同意立案出版的《蜀粹日報》卻以維持孔教,提倡實業,化除黨奸,鼓吹共和為宗旨[12]。 從事新聞業的報人們在文化生產場域中或主動或被動地相互斗爭, 無法脫離政治背景。1918 年孫中山領導的“護法運動”在四川勝利之際,《戊午周報》在青羊區四道街創刊,為四川一部分國民黨人創辦的綜合性刊物, 載過蔡元培等國內名流的文章[13]。 該刊“以針對時勢,辨義析理為主旨”,政論為主,兼涉教育、法律、經濟。實際上論證的主要內容是“護法運動”,發表有《督軍國與內閣制》《立憲政治與野心家》等文章[14]。 政治變革在文化宣傳中從來不會是完全隱含的,甚至自由、民主抑或獨裁都體現在一定程序和媒介互動的關系中。 只不過戰爭是暴力的方式,而新聞輿論更為“溫和”地表現出來。 清末民初的青羊區新聞業彰顯著突出的階級性和濃烈政治變革傾向,也反映了“人”的解放有一定的過程。
五四運動發生后,傳媒場的輿論主題流變,對思想啟蒙的反省達到歷史新高度。 在北京、上海,從學生到市民, 進步報刊的議程設置隨媒介主題聚焦逐漸產生聯動式的功效。 社會不安的事態急需新聲安撫,人們紛尋順應世界改造的機會。國際上曾出現一股“自治憲法運動”熱,1920 年8 月1 日于青羊區獅子巷40 號創刊的《半月》在時值新文化運動低潮的四川喊響“自治”口號。次年1 月,高師教授王右木與參與《半月》發行的成都高等師范學校進步學生在大壩巷(今青羊區體育館)創辦《新四川旬刊》,5 月停刊。
1921 年2 月,四川省第一份無產階級報紙《人聲》發刊于大壩巷5 號創辦人兼主筆王右木的家,由成都探源公司代印。 王右木在創刊號頭版頭條文章《本社宣言》中宣布將直接以馬克思的基本要義解釋社會上一切問題,促進一般平民的階級覺悟。報紙成為川內首份公開系統宣傳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運動的革命出版物。 《人聲》起初為旬刊,后改為日報、周報,幾月后就因無資金停刊。還曾因“語極離奇”被當局認定為非法刊物查封, 未售出的報紙全部被銷毀。旬刊第三號被查禁后,王右木在《國民公報》上發表啟事,稱言論純為鼓吹社會主義而作,并將于“次期出版時補送”, 揭露警方壓制新聞自由的反動面目。從現存可參考的第一期內容看,報上文章以言簡義豐的文字闡述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 在王右木對社會主義精神一往無前的呼倡下,1922 年10月, 大壩巷5 號正式成立了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成都地方團,團員多為《人聲》報社員。整個中國新聞界都面臨著舊民主主義革命向新民主主義革命的轉向,青羊區作為成都市中國共產黨發展的重要接口,在其后的二十多年里不斷見證著中共西南新聞事業的成長,同樣也浸潤著區域土壤。
20 世紀20 年代后期, 中國共產黨出版發行了許多宣傳馬列主義、共產主義的書刊,通過各地發行機構進行傳播。1927 年成都長江書店在青羊區西御街成立,是長江書店在成都的特約代銷店。原長江書店是中共中央在漢口創立的發行機構,發行《向導》(中國共產黨黨刊)等刊物。 7 月時武漢長江書店被國民黨查封后,成都代銷店也遭查封。在相鄰的祠堂街上, 地下黨員車耀先與楊伯愷等幾位川籍革命人士在1928 年底集資創辦了“我們的書店”,旨在為成都追求真理、 渴求革命理論的青年學生和愛國知識分子提供多種馬列主義進步書刊。1930 年川軍將領劉文輝副官李鐵夫也出資在祠堂街創辦永寧書店,實際經營者為中共黨員張子玉, 該店發售中國共產黨機關報《紅旗》。 這些開在青羊區的書店作為成都早期傳播馬列主義的場所, 吸引愈來愈多的新聞工作者加入思想界的進步傳媒陣營, 歷盡春秋繼續循行自發的責務。在前赴后繼的真實生命塑造下,曲折而生動的新聞業進程不斷推進, 同樣雕刻了一方區域建造、政治經濟和思想文化形態。
20 世紀30 年代后抗日救亡的時代主線深刻地影響了中國傳媒場, 政治氣象和國民心聲迫切地呼喚新聞界更積極地參與抗日救亡運動。 輿論大噪的艱難時期, 集體持存的媒介力量近距離地凝視著社會語境,竭力彌合與大眾之間的關系溝。當媒介不斷沾染戰爭氛圍,講述者、傳播者和承載一切的土地鏈接起在龐大外壓和不眠混沌中“反叛的”、振奮的磁場[15]。 青羊區祠堂街在這一時段幾乎算是成都市最為重要的文化空間之一和文化抗戰的核心區域之一,出版發行了不少擲地有聲的報刊。青羊區新聞業以抗日救亡語境下決絕的氣勢, 在流動的烈火中沉抑頓挫。彼時祠堂街內有少城公園,附近有大學、商貿,人文氣息濃郁。另外在距祠堂街不遠,青羊區文廟街上有成都當時僅有的6 個電報業務網點之一, 電報局和郵政局合并而成的電政局, 極大方便了報社獲取新聞電報信息,郵遞員(當時報差和郵差的統稱)收遞報刊。
七七事變到1949 年前夕,成都市先后開設書刊新店267 家,其中183 家都開設在祠堂街。雖這些發行機構并非同時存在,但經常保持的也有40—60 家左右,發行量十分可觀[16]。 各界愛國人士參與新聞出版工作,不同出版發行機構匯集在祠堂街。 1932 年四川省國難救濟會成立,4 月創刊 《國難》,“以互相策勵,共圖匡救,期免危亡為宗旨”;1937 年 8 月成都文化界救亡協會青年文藝工作者協會在祠堂街156 號創辦《金箭》;1939 年 4 月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成都分會會刊《筆陣》也在祠堂街設立總通訊處和總經銷處創刊。 同年由中共黨員劉少卿作為經理的讀書出版社在祠堂街72 號成立,經銷生活、新知和開明等書店的進步書刊。 抗戰后期,生活、讀社和新知書店在祠堂街21 號組成成都聯營書店,開展同業間的統戰工作,繼續發行進步書刊。 同時支持了民主人士和進步師生舉辦新聞出版事業, 出版發行進步文藝刊物 《呼吸》 和中共地下黨員創辦的 《學生報》,還曾派出兩人協助籌辦中國民主同盟成都市委機關報《民眾時報》。
時代和社會猛烈的沖擊下,種種制約反復疊加,掀起超乎尋常的群體情感和精神震蕩, 新聞業實際上保留著不可控的內在緊張。 記錄在祠堂街的新聞活動充斥著民族救亡的文化傳播努力, 來來去去的人和報刊共同在街道留下不同形式痕跡。 大時空下新聞業主體只得零碎化, 相較而言小范圍的青羊區也自然被影響,不過新聞出版業如同旋轉的棱鏡,映照在本區乃至整個抗戰后方的精神力量中。
抗日救亡報刊作為救亡運動的宣傳工具和動員哨笛, 是新聞工作不可放過的重要路徑。 西安事變后,抗日救亡熱情高漲。 但在政治干擾下,新聞業始終發展波折。 1937 年1 月,車耀先在祠堂街172 號成立大聲周刊社,發行《大聲周刊》。車耀先用不同筆名發表大量文章,宣傳全面抗戰方針,同時刊登愛國人士的抗日救亡言論, 發行量從初期的千份到最高7 000 多份[17]。 13 期時被國民黨反動派查封,改名《大生》繼續報道共產黨真實情況,后更為《圖存周刊》,疾呼全面抗戰。幾經周折,終于在1937 年11 月復刊[18]。 同年 8 月《國難三日刊》在本區大有巷 2 號創辦。 值得一提的是該刊消息不采用中央通訊社電稿,而是自己編寫。 當時報紙消息來源于通訊社,國內新聞被“中央社”壟斷,地方新聞被綏屬的“川康通訊社”、省府的“新聞編譯社”、縣訓同學會的“新型通訊社”壟斷。 《國難》依托從上海、香港航空寄來的進步報刊、剪報資料和各種渠道提供的消息,既舍虛求實,又能實現新聞內容的獨特性,還通過和所長“打招呼” 的方式避開了自選稿需送新聞檢查所審查的要求[19]。
1939 年4 月國民黨中宣部在成都設立了新聞檢查所,實施新聞送檢,1941 年初,國民黨四川省圖書雜志審查委員會還以“發賣反動書刊,危害國家”為借口查封了《新華日報》在祠堂街的成都分館,20天后國民黨當局才允許其重新營業。 次年12 月,圖書雜志審查處對成都各書店進行密查, 次年3 月查禁并焚毀進步書刊104 種,158 冊。 這些記錄直接反映了新聞工作的困難。
投身艱辛歲月的戰時新聞業注定步履沉重,盡管時局不易, 各報社工作人員依然于新聞領域的波折和束縛中不懈追逐中共新聞宣傳事業。 當時不論年齡、性別,無數有志之士積極投身新聞宣傳工作。青羊區見證了抗戰歷史語境中戰時新聞對民族生死存亡、社會國家重建的復興思慮,留存了紅色記憶、歷史記憶。
1946 年6 月解放戰爭漸而展開,傳媒格局和政治輿論的議題要義再次轉變, 新聞業面臨新的取向抉擇。直到1949 年12 月成都解放,國民黨進一步加緊對圖書出版的控制,發布《危害國家治罪條例》。在此專制下,當時許多進步書刊陸續被查禁、沒收;許多進步書店、出版社被搗毀、查封。 1946 年成都新聞記者曾聯合呼吁言論出版自由,但自1939 年后的9年間,祠堂街上的戰時出版社、讀書生活出版社成都分社、生活書店成都分店、莽原出版社、成都聯營書店陸續被查封[20]。
不過本區仍持續進行了各種新聞工作, 對抗戰勝利后的民生建設都有不少關注。 如 《民治月刊》1945 年9 月在少城娘娘廟街26 號創刊,辟有特載、論著、介紹名作、法令選載等欄目,闡發了邊疆建設及婦女問題。 1946 年7 月中國農政研究社在獅子巷75 號編輯發行《農村周報》普及農業科學教育。 該報希圖以學術超然的立場、大公無私的態度,為農民作真理正義的呼吁。
1945 年10 月,回族進步青年蘇菲、蘇良沛參與編輯進步刊物《學生報》。 1946 年 1 月 1 日《學生報》在四道街8 號設立通訊處正式發行,每期4 個版,內容緊扣時局,以中學生為主要發行對象,內容大多根據《新華日報》的材料加以改寫,頗受進步學生歡迎。1946 年9 月因報社工作改動,蘇氏兄弟將自家所有的金家壩街17 號大院作為報社的秘密社址,客廳用來做報紙編輯部和發行部, 而蘇菲的臥房則成了磋商議事的會議室。
《學生報》在許多學校建立了學生報社員小組和通信小組,通過他們聯系廣大讀者,發行范圍從成都輻射到全川及周邊,甚至香港等地。編輯內容含蓄多樣,配合黨的秘密工作。 在歷史知識、社會科學和道德情操等表象下, 革命青年將新聞宣傳作為志趣和責任, 以青羊區為發聲點, 對解放事業作出一份貢獻。誠如蘇菲所言,“它是學生自己的報紙,人民的立場,革命的目標”“是回族青年與漢族、滿族青年并肩戰斗, 為創建未來新社會的大廈盡一木一石的作用……”[21]。
對新聞的抑制必然不能完全奏效, 雖然成都新聞業因國民黨政權控制而有所分化, 但青羊區陸續出現了旗幟鮮明的進步報刊。1946 年8 月西康省政府主席劉文輝授意《邊聲》在祠堂街孝天大樓創辦。報紙經常報道人民解放軍成果。 1947 年1 月劉文輝支持創辦的另一份報紙《人物季刊》也在孝天大樓出版。 報紙廣泛從四川大學、中央大學、南開大學等校畢業生和在校學生中聘請特約記者、特約編輯,還聯絡了知名學者,教授及社會名流為特約撰述。一期大膽登載介紹蘇聯元帥文章的 《人物季刊》 印刷5 萬冊,在全國都造成一定影響[22]。 任何新聞工作都不可能真正冷眼旁觀政局時情, 社會紛紛擾擾的結締組織作用在新聞領域中的每一個個案。 青羊區新聞業在臨近萬事新生前的最后一程里也維持了它有血有肉的性情,同成都解放事業凝合鏈接。
新聞業總是觀察著時代社會的顯要特征——它置于我們何種生活的日程中, 又被激情注目為交流言說。 透過青羊區近現代彼時彼刻“真正在場”的傳播軌跡和呈現的輿論議題,可見在活動性的社會、加速運轉的歷史、斷續的生存經驗中,對民族主義和地區主義批判性理解后雕塑的立場價值。 一方面陳舊與新奇的文化思想交織展布, 另一方面顯證了政治宣傳的形態和功能。
當集合的、多軌的、互動的新聞出版作為政治力量有機而具體的組成部分, 擁有命定話語要求的同時接受了自身模糊的邊界。 但是在持續不停的時間堆疊中, 這一切又都具有某種程度上何去何從的定奪權。青羊區新聞業50 年的變遷反映了新聞傳播的區位經歷, 從業主體在時代的新陳代謝和前途的探索中實現了知識生產、民氣激勵與思想建設。新聞業的政治使命感不容置疑, 當代新聞工作者們應堅守大局意識、責任意識,積極投身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聞事業。最后由于新中國成立后青羊區街區整改,筆者在資料收集上恐有偏頗,請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