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是作家的立身之本。2023年對于高產作家呂志勇而言,是文學路上的收獲季!
4月,長篇小說《第三次沖動》由文化發展出版社出版發行;
7月,長篇歷史小說《建漢首功:蕭何》由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
8月,長篇歷史小說《鐵面皇帝:雍正》由讀客文化策劃、河南文藝出版社出版發行。
10月,長篇歷史小說《大秦相國:呂不韋》(上、下卷)由中國書籍出版社出版發行;
11月,由其主編的中國共產黨精神譜系之一的首部工具書《紅旗渠大辭典》由中國書籍出版社出版發行。
一年之內,五部著作相繼在各大網站開售,其中《鐵面皇帝:雍正》出版后,迅速掀起一場銷售熱潮,上市僅一周部分網店已出現脫銷現象。熟知作家呂志勇的文友皆唏噓驚嘆!
這是一個傳奇,這是一個奇跡,這是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呂志勇,秦漢及近代史研學學者,筆名大愛無痕,暢銷書作家。作品融正史、文學于一體,耐讀而不晦澀,獨樹一幟。在《北京文學》《啄木鳥》《羊城晚報》等報刊發表文字400余萬字,作品多次被《讀者》《青年文摘》轉載。著有《鳳舞未央:呂雉傳》(4部)、《大秦相國:呂不韋》等近20部作品。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建漢首功:蕭何》的作者推介,讓世人看到了呂志勇文學路上的堅定與執著,看到了文學的力量。
懷揣夢想,選擇自己獨特的路
“我從小就懷惴著作家的夢想,我覺得,這是屬于我的獨特的路。”呂志勇回憶自己走過的路,話語鏗鏘堅定如鋼釘,穿透時光的厚墻——
1972年出生于林州市河順鎮申村的呂志勇,從小就酷愛寫作。上小學時每堂作文課的寫作時間是一下午,老師布置完題目,他總是不到一節課的時間就寫完了,然后默默地做小動作,或者在紙上亂畫。老師懷疑他抄襲,還曾躲在窗戶外面偷看過他寫作文。
20世紀五六十年代,身為教師的大爺在《河南日報》發表了一篇文章,成為家族的頭等喜事,這件事像一粒種子,埋進了他的心田。
17歲在河順一中上初中時,同班同學楊文洲因在《小學生作文》期刊上發表過作文,深受語文老師楊興生的賞識,老師表揚楊文洲的神情,呂志勇羨慕不已,內心企盼著自己的文章也能充滿油墨香的味道,此時,文學的種子已經悄悄地在他的心頭生根發芽。
初中畢業后,沒有考上高中,回農村還是離開農村,是呂志勇面臨人生課題的選擇。回到農村去嗎?重復父輩、祖輩的路,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離開農村只有兩條前置項:當兵和上學。上學已然沒了指望,看著自己又瘦又矮的身體當兵也沒了勇氣。
回去嗎?必須回去嗎?文學閃爍著一縷微光,讓他看到了希望,他決定沖進文學的圍城。
永不放棄,堅定走自己的路
文學之路是一條未知的旅程,你永遠不知道將來能收獲什么。生活是眼下的。
呂志勇開始隨父親學木匠活兒。
父親非常嚴厲,別的學徒工三四天學不會的活兒,要求他必須做到一點就通,否則,拿根木料就打在他的身上。父親是恨鐵不成鋼,而他心里卻埋怨父親“相煎太急”。挨了打,學習效果明顯見效,他噙著淚暗下決心:以后學什么一定要學好。決心下了,可他心里有氣。吃飯時,父親在家他就端著碗到街上去吃。
生產隊時期,家里很窮,住的土坯房、躺的土坯炕、吃的糠菜糧、點的煤油燈。他白天下地勞動,晚上還要堅持在煤油燈下看書,走進書間,他便忘卻了自己。父母怕費油,時間一長就一口氣把燈吹滅,他就藏個手電筒,躲在被窩里偷偷地看。
1989年夏天,父親托人千說萬說,送他到煤機廠(林州重機前身)學開車床,先后當上了車工、鉗工、模具工。由于有了學木匠的教訓,當時14個一起做學徒的師兄弟,他總是要爭當第一。
父母期望他從此給家里多掙錢,好分擔一些家庭的經濟壓力,但他本質上屬于母親眼里的“懶人”,所以,盡管他身在重機,心卻在文字上飛翔。寫作是一個人的獨舞,不敢和別人說,生怕弄不出來動靜,說了人家會笑話。
三班倒開車床的日子里,上工時努力學技術,下工后拼命地寫作,沒白天沒黑夜地爬格、謄寫、投稿,然而等待他的是一封封退稿信。苦寫三年,卻仍像個不懷孕的女人一樣,一篇稿子也沒有發表。
盡管如此,他始終不愿放棄,在這黑黑白白的漫長歲月里,他依靠苦學苦練打下的基礎,在文學道路上寂寞地攀爬!
1993年,他虛歲21,父親開始為他謀劃婚姻大事,并于當年冬天結婚。
婚后第二年,他覺得自己該干點什么,就一氣之下辭去了重機的工作,開了個小飯店,自己當廚師。
夫妻開店的日子,并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浪漫。開飯店也掙不了多少錢,就只好自己亂折騰。這期間,他還先后到山東、河北等地當過模具老師,自己也辦過汽配小工廠。
父母認為當作家不是農民的事,怕他撐不起這個家。母親甚至攛掇父親給他燒書,嫌他不正干:“不上學了就別傻看了,看多了容易呆。”而且,農村從來就不缺一輩子看書卻無所作為的例子,一抓一大把。母親如數家珍地說起這些失敗的看書的人物,期望給予他心靈上的沉重打擊,從此不看書最好!
實際上,他只要手里有點錢,就都花費在了買書上。文學名著,讓他癡迷。路遙、賈平凹、浩然、池莉、鐵凝等人都像他的親人一樣讓他驕傲。上高中的弟弟呂向勇非常支持他,用省下來的口糧錢為他偷偷買幾本文學名著。
20世紀90年代投稿時,需要用方格稿紙、正楷字謄寫清楚,然后貼上8分錢的郵票,跑五六里地到郵局寄出去,然后就是漫長的等待,即使退稿,也是在3個月之后。一次次投稿、退稿,希望、失望,很折磨人。
1997年,第一篇小小說在《遼寧青年》發表,已有些失望的作家夢,又一下被點燃,他的內心升騰起了熊熊火焰。
當小學校長的大爺,親自給母親講解《遼寧青年》的含金量,說《遼寧青年》是國家大刊。
大爺適時的幫忙,讓母親對他的監視稍微有所放松。
寫作,已成為他生活的全部動力。
呂志勇這個人就是這脾氣,只要他決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干出個好歹來。
破釜沉舟,把自己逼上絕路
呂志勇心里藏著一個偶像,也銘刻著一個故事:電影演員方青卓,曾經試鏡頭無數次,最后一次她生氣地摔門而出,結果導演看上了她。為此,她說了一句話:“只要心中有夢,躺下來也能摸著天。”從小到大,他一直堅信方青卓這句話能夠在他身上應驗!
2004年,他鼓起勇氣,自己租了一間房,弟弟把一部辦電腦培訓班使用過的電腦讓給他使用,在林州市區開辦了一個以寫作為主的“銀筆桿工作室”,準備徹底以文養文。
剛開始,人生地不熟,一天到晚很少有人光顧。攬不上業務,他就沒明沒夜地讀書,然后是構思,但寫得總是不滿意,寫了撕,撕了寫。有時候邊寫邊翻看好看的小說,幾天才能構思出一篇來,而投稿出去又很少發表。
在工作室憋悶了,就到街上溜達,給自行車補胎、散步、買菜、坐車、吃飯或者找朋友聊天。這期間,他一般都很留心,就把看到的和與別人說話的語氣、動作、神態,以及談話的內容,一一留心記在腦子里,等朋友一散或者晚上,記在“特殊的日記”里,有些就是創作了一半的準小說。這些情節都來源于生活,是記錄真實生活的一本雜記,等到準備寫作小說的時候,就翻出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素材可用。
一旦有業務上門,那就沒有了白天和黑夜。炎熱的夏天,汗流浹背,連個風扇都沒有,光著脊梁,趴在桌上,一寫就是一個通宵。一天吃兩頓飯那是常有的事,甚至只是啃上兩包方便面。
多年來,呂志勇堅守文學初心,靠毅力和其他工作艱難維持自己的文學夢想。
最難熬的是2006年,兒子都10多歲了,可他一年連五六千元都掙不到,覺得沒有臉面回家。半個月或一個月才回家一次。他怕啊!害怕回家啊!母親一句 “你掙了多少錢”,擊碎了一個男人最后的尊嚴。
妻子倒很是賢惠體貼,什么也不說,總是挑他最愛吃的端到他面前。妻子眸他那一個眼神,溫暖里含著包容,委屈中透著心疼。他難受到了極點,淚水在眼中回旋打轉,全都化為了心中的虧欠。
難以為繼時,他有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慨然:最后再堅持半年,如果還不行,這輩子就徹底告別文學!安心打工養家!
厚積薄發,成功走出自己的路
夢想是一種魔力,是困難中的“精神之杖”,當你腳步蹣跚時,它能幫你找好重心,支撐起一片希望的原野。文學夢始終是呂志勇心頭的一道閃亮的光芒!
“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他把自己逼上絕境,也不再糾結工作、寫作難以兼顧的矛盾,專心沉浸在文學的世界里。
藝術是一個苦苦禪悟的漫長過程啊!
呂志勇更加刻苦地讀書和寫作。每次讀書時,他身旁總備有字典,一本詞典翻爛了也舍不得丟。他還準備了很多小紙片,把讀到的精彩句子摘抄下來,放在抽屜里、隨身的口袋里、睡覺的床頭邊……只要有閑暇時間,他就會拿出來讀一讀。面對每一本雜志和書籍,他都始終把自己當成學生,一篇文章里有一句話或某個精彩的詞語,就多讀兩遍,從來不敢偷懶。
每天研讀,終日咀嚼,雖然艱苦,雖然沉重,但在不知不覺中,似乎進入到了一種境界,文學的芽尖,爆出了翠綠,逐漸郁郁蔥蔥。
他的作品陸陸續續在多家報刊上發表。之后又成為《青年文摘》《特別關注》、新浪網、搜狐網等60余家媒體和出版社的簽約作家。最多的時候,一年能發表上百篇。每隔兩三天就會去郵政儲蓄銀行取稿費,他出現在窗口,郵局的工作人員就招呼同事:快來快來,這個人又來了,沒想到寫作比咱上班還強!
呂志勇覺得,既能滿足生活的物質需要,也能滿足精神追求的事業才是最幸福的。他慶幸自己在歷盡千帆之后,擁有了自己最想擁有的幸福事業。
發表的文章多了,名氣大了,找上門寫的人也就多了,他的“銀筆桿工作室”招攬了不少生意。一些文案策劃、企業內刊、人物傳記、志書、家譜等都讓他寫。不但在文學的道路上能夠養活自己,也能安然地讓家人過上舒心的日子。父母親的臉上綻放出笑容,感到兒子還真寫出息了!
呂志勇對自己有了新的要求,作品從“小我的表達”,開始走向“天下的公器”的層面,他開始嘗試長篇的創作。
2010年呂志勇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曝光》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
談及第一次創作長篇小說,他說:“第一次寫長篇,當中的酸甜苦辣一言難盡。其實,寫長篇小說最難的是構思,當中的人物關系、時間得捋順。有時候半夜里想起某個精彩的句子或者好的構思,立刻披衣寫下來。還有一個最大的訣竅就是堅持,自己控制每天什么時間段要靜下心來,寫多少字。”
隨著《商場無兄弟》《忠臣碩鼠和珅》《勤勉的昏君崇禎》等多部長篇小說的出版與發行,他的創作也邁入職業寫作、自由撰稿的行列。網文、電子版權、長篇版稅、音視頻版權、外地客戶約稿等多渠道的寫作模式已經形成。
“檔期”總是排得滿滿的。白天盡量安排為客戶的合約編寫以創收入,夜里總是每天雷打不動地進行5000字的長篇小說的創作。農村有句俗語叫“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呂志勇的長篇創作總是這樣,寫著這一部,早早就謀劃著下一部。讀和寫交替進行著,他說這叫“換腦休息法”。
尤其是創作歷史長篇,他提前要把創作涉及人物和事件的有關書籍,能買到的全部購買到,經過大量閱讀,融會貫通,甄別取舍,思考成熟再著筆,他說這叫“心中有糧,心中不慌”。
他的作品既有歷史的深度,也有對現代社會的感悟。將歷史凝于筆端,他用審慎的態度對待歷史,將學術與文高度融合,讓歷史的生命在現代回響;將現實融于作品,運用多維透視法展現人物性格,讓現代人物與讀者產生共鳴。他堅信,好作品要有可讀性,好作品更要經得起時間的淘洗。
隨著一年五部長篇大作在當當網、京東、天貓、淘寶、豆瓣等各大網站和全國各大新華書店的熱銷,他的知名度也愈來愈高,勵志的故事也被推上了“學習強國”。 他依然是那樣淡定、從容,毫無浮躁之氣。他審視自己的作品,不斷思考,其水準到底和世界一流作品有多大的差距。他總是說,每個人終究會離開世界,而你給這個世界留下了什么,才是生命的價值。寫書,寫好書,出精品是他余生不懈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