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溫州人精神在海外華僑華人中的傳承和發展

摘要：溫州是全國著名的僑鄉，目前共有68.8萬溫州人分布在世界131個國家和地區。他們是代表溫州走向世界的對外傳播形象者，是最能體現新時代溫州人精神的群體之一。進入21世紀，溫州籍華僑華人在人口規模、經濟實力和社會貢獻等方面大幅度提升。本文以溫州籍海外華僑華人為例，分析溫州籍華僑華人移民海外的歷史進程以及發展趨勢，探討其對僑居國和祖（籍）國發揮的積極作用，并提出建議和策略，助力新時代溫州人精神在海外發揚光大，續寫創新史。

關鍵詞：新時代；溫州人精神；華僑華人；海外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精神是一個民族賴以長久生存的靈魂，唯有精神上達到一定的高度，這個民族才能在歷史的洪流中屹立不倒、奮勇向前。”[1]溫州市第十三次黨代會報告明確提出 “讓源遠流長的甌越文明與新時代溫州人精神交相輝映”。[2]溫州人被譽為 “東方猶太人”，溫州人精神是在傳承永嘉學派的基礎上，并在改革開放和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踐中形成。20世紀80年代溫州人精神主要被稱頌為 “四千精神”，即 “走遍千山萬水、說盡千言萬語、想盡千方百計、吃盡千辛萬苦”。1993年全市開展了 “溫州人精神”大討論，溫州人精神被概括為 “四自”精神，即 “自力改革、自擔風險、自強不息、自求發展”。1998年召開的溫州市第八次黨代會上，溫州人精神被定義為 “敢為人先，特別能創業”。后來把溫州人精神概括為 “四敢”精神：敢為人先，敢冒風險、敢于創業、敢于創新。[3]學術界對于 “溫州人精神”有很多的概括。如著名社會學家費孝通在 《筑碼頭 闖天下》一文中將其概括為 “不甘落后，敢為天下先，沖破舊框框，闖出新路子，并且不斷創新”。[4]著名經濟學家鐘朋榮把 “溫州人精神”概括為四句話：白手起家、艱苦奮斗的創業精神；不等不靠、依靠自己的自主精神；闖蕩天下、四海為家的開拓精神；敢于創新、善于創新的創造精神。[5]隨著時代使命的更迭，溫州人精神在實踐過程中不斷豐富和發展。當前學界就將 “溫州人精神”集中概括為 “敢為人先，特別能創業創新”達成共識。

溫州籍華僑華人遍及世界各地，他們是推動新時代溫州人精神走出去的一股重要力量。他們積極傳承和發揚甌越文化中的思想精髓，秉著吃苦耐勞、敢為人先、善于求變、艱苦奮斗的精神，在自己的事業領域取得了卓越成就，不僅對居住國的影響力逐年擴大，同時還致力于促進中外交流與合作，關心和幫助祖 （籍）國的發展，時刻踐行新時代溫州人的責任與使命。

一、溫州籍海外華僑華人基本概況

（一）溫州籍華僑華人的海外移民史

溫州人移居海外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宋代。據記載，北宋咸平元年 （公元998年），溫州人周佇隨商舶到高麗 （今朝鮮、韓國）經商，后棄商入仕，定居高麗直至病逝。他是溫州人移居海外的華僑先驅。[6]宋元時期，先后有永嘉人王德用在南宋理宗年間移居交趾 （今越南），永嘉人薛氏在南宋景定年間赴真臘 （今柬埔寨）經商并僑居當地，永嘉人周達觀隨元朝使團出訪真臘，南宋末代宰相、永嘉人陳宜中抗元失敗后避居暹羅 （今泰國），等等。[7]進入20世紀，出國謀生的溫州人逐漸增加，并先后出現了三次移民潮。第一次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后至1923年8月，瑞安、甌海等地區的山區農民和手工業者掀起了前往日本做工、行商的移民潮；第二次發生在20世紀30年代，由于受中國自然災害、中日戰爭等影響，瑞安、平陽等地區的農民、手工業者和知識分子紛紛移居南洋群島和歐洲；[8]第三次是從改革開放以后至20世紀末，隨著改革開放政策的實施，由于國外某些國家放寬華僑入境政策、海外老華僑取得成就等原因，越來越多的溫州人移民海外。到1998年末，溫州海外僑胞已有30余萬人，分布在世界65個國家和地區，其中有三分之二的華僑居住歐洲各國。[9]進入21世紀以后，隨著中國國際地位的不斷提高，和其他國家地區在經濟、文化等方面的交流越來越密切，部分有一定資本的創業者前往國外尋求新機遇。目前，溫州共有68.8萬華僑華人分布在世界131個國家和地區，溫州也是浙江省海外華僑華人最多的城市。[10]溫州籍華僑華人分布數量排序前十位國家依次是意大利、法國、美國、西班牙、荷蘭、新加坡、巴西、蘇里南、加拿大、德國。

（二）溫州籍華僑華人在海外發展趨勢

敢為天下先的溫州人早期主要靠著 “三把刀” （菜刀、剪刀、皮具刀）在海外從事餐飲業、服裝業、皮革業等傳統行業。隨著我國綜合實力和國際地位的提升，華僑華人開始創辦公司、開辦批發商場、跨國貿易集團等，也相繼出現有一定經濟實力的溫州籍華僑華人企業家。如巴西黃豆大王、石化巨擘林訓明，歐洲國際貿易早期開拓者馮定獻，在非洲創辦第一個 “中國商城”的吳建海，等等。自2001年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以及2013年中國提出 “一帶一路”倡議以來，老一輩華僑華人憑借已積累的資金、技術等優勢，不斷拓展發展空間，前往海外的溫籍商人、留學生，或是在海外出生成長的 “華二代”“華三代”越來越多，他們繼承了老一輩華僑華人勤勞奮斗、實干篤行、艱苦創業、開拓創新的精神，涉足商貿、科技、文化、政界等各個領域。他們中不乏出類拔萃者，如美國光學領域專家陳侯通、葡萄牙歷史上首位華人市政委員林蔓、意大利足球俱樂部首位華人主席盧榮毅、經商足跡遍及非洲大地的朱書宏等。溫州人精神不因時代變遷、地理環境變化而黯然失色，反而在異國他鄉綻放出更加奪目的時代光彩。

“抱團取暖”也被視為溫州人精神的標簽之一。《宋元學案》卷三二說：“乾、淳之間，永嘉學者連袂成帷。”[11]由此可見，早在宋代 “抱團”就已深植溫州人的文化基因中。目前，溫州人在海外已經成立了350余個溫州籍僑團，包括菲律賓溫州同鄉會、波蘭華僑華人協會、智利中國溫州商會、坦桑尼亞浙江商會、澳大利亞溫州工商總會等。華僑華人社團是華人社會的重要支柱，是凝聚華僑華人力量的重要形式，是 “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的一支不可忽視的重要力量。

二、溫州籍華僑華人對僑居國和祖（籍）國發揮的積極作用

華僑華人是中國改革開放的重要支持者和推動者，是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的重要力量。溫州籍華僑華人憑借自身的努力打拼與智慧，為海外社會的經濟、文化、教育、科技等多個領域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同時也在傳播中華文化、提升中國國際話語權、增進中外友誼等方面起到積極推動作用。

（一）規范、強化華文教育，弘揚中華文化

1935年新加坡溫州會館創辦了甌江公學，這是溫州人在海外創辦的第一所華文學校。目前，溫州籍華僑華人在海外創辦的華文學校多達50余所，主要分布在意大利、西班牙、荷蘭、法國、奧地利、巴拿馬等國。其中，共有12所 “溫”姓華文學校被國僑辦授予 “華文教育示范學校”稱號，13位溫籍僑胞獲得 “熱心海外華文教育杰出人士獎”。[12]如溫州籍僑胞呂小英于1995年11月創辦了奧地利維也納中文學校。2008年，該學校成為海外第一所擁有 “孔子課堂”稱號的中文學校，2009年被國務院僑辦和中國海外交流協會授予 “華文教育示范學校”稱號。

如果說20世紀90年代創辦中文學校是為了讓華人子女不要忘記自己的 “中華根”，那么21世紀初期辦學的目的就是不僅讓“華二代”“華三代”會說中文、了解中華傳統文化，也為更多的國際友人提供 “看中國、學中文”的華文教育平臺。溫州籍青年華人包樂軍于2017年在迪拜創辦 “知行學堂”，不僅為當地的華僑華人子女提供 “讀經典、承傳統”的國學教育，同時也為國際友人搭起跨國交流的文化橋梁。溫州籍華僑華人不斷開拓創新，為弘揚中華文化底蘊、推廣海外華文教育不遺余力。

（二）融入主流社會，展現華僑華人良好形象

溫州人憑著吃苦耐勞的精神，在致力于當地經濟社會發展的同時，也十分注重融入當地、回饋社會。在尼日利亞創辦建筑企業的溫州青年華僑徐贛安在2019年曾向當地的學校捐贈學習用品，并申辦基金會籌建公益醫院。非洲暴發新冠疫情后，他向該國卡諾州、吉噶瓦州、貢北州捐贈10萬只口罩、2臺呼吸機等物資，幫助抗擊疫情。[13]又如意大利首位華裔女律師董麗芳多年來先后做客意大利電視臺以及意大利廣播電臺、報社、雜志社，針對當下的經濟、文化和社會等問題發表自己的看法，樹立華人參與公共事務的良好形象。再如每當巴西遭遇突發性災害時，在當地有著 “電子大王”美譽的黃海澄都會帶頭捐款并號召當地華僑華人踴躍獻上愛心。

溫州籍華僑華人致力于居住國的公益事業，以積極的心態融入當地主流社會，博得了當地政府和民眾的廣泛認可，并在居住國獲得了諸多榮譽，如黃海澄榮膺巴西圣保羅市 “榮譽市民”稱號，梅旭華榮獲 “荷蘭皇家爵士勛章”，黃磊獲得澳大利亞 “多元文化優秀獎”，朱書宏榮獲 “南非榮耀貢獻獎”稱號，等等。

（三）堅持創業創新，詮釋拳拳愛國情

創業創新精神是新時代溫州人的重要品質之一。他們依靠自己的知識儲備、專業技能，以及溫商獨特的商業敏感度以及永不放棄的信念，在追求和實現人生價值的同時，也為社會不斷創造財富。如有著44年創業經歷、被稱為法國 “快餐盒大王”的仇漢城先生，他憑借自己的智慧、技術、革新的意志以及艱苦創業的精神，不止步于當下的成功。他說：“時代在變遷，當一份事業處于頂峰的時候，要尋找下一條光明大道。”于是2015年在巴黎開出了第一家鞋業品牌Bel Chou’s專賣店。到目前為止，Bel Chou’s在法國已擁有44家專賣店，該品牌憑著精湛工藝和上乘質量，吸引了大量顧客和加盟商，也為當地提供了更多就業機會。“幫助他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仇漢城先生坦言，“將繼續做好連鎖品牌，并計劃在國內尋求合作伙伴，擴大自己的事業版圖，為中國和法國的發展再增一份力量。”

日本溫州商會會長吳曉斌從打工者奮斗成為億萬富翁后，帶著他的技術團隊和龐大資金回溫投資。墨西哥浙江商會會長耶天慧，在事業有成后捐款成立浙江大學墨西哥教育基金，支持浙江大學師生赴墨西哥交流學習。每一位知名華僑成功的背后，都是一部可歌可泣的奮斗史、蕩氣回腸的創業史、無處不在的愛國史。

（四）心系祖國，用責任與愛心回饋社會

華僑華人雖然遠在千里之外，但是依舊心系祖國，不斷與祖 （籍）國保持聯系，為家鄉筑橋修路、扶貧助教、捐款賑災，奉獻著赤子之心。如西班牙溫籍華僑黃志堅個人出資1 000萬元成立 “溫州市黃孟啟蒲公英慈善基金會”，資助溫州地區家庭經濟困難且品學兼優的大學生出國留學深造。溫州旅美同鄉會首任會長葉康松用于慈善和公益事業的捐款累計超過2 200萬元，資助500多個貧困家庭孩子完成學業。加拿大溫州籍僑領黃長順多年來熱心慈善事業，為助學圓夢、扶危濟困、新農村建設等項目捐資3 000多萬元人民幣。

2020年新冠疫情暴發后，溫州籍華僑華人紛紛挺身而出，發揮自身優勢，為家鄉打贏防疫攻堅戰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疫情爆發初期，溫州市收到來自全球45個國家472個僑團 （企業）捐贈的各類防疫物資1 853.06萬件，占全市捐贈物資總量的75%。[14]其中，華僑華人的壯舉創造了一個屬于溫州的世界紀錄：2020年2月14日，一架滿載200余萬件由歐洲溫州籍華僑購買的口罩、防護服、體溫槍等醫用防疫物資的飛機，從比利時布魯塞爾起飛到達溫州龍灣國際機場，開辟第一條歐亞洲際臨時包機貨運航線。“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這在海外溫州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五）堅持家國情懷，為中外交流搭建平臺

在 “重要窗口”建設中，溫籍僑胞在促進中國與居住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和民間交流等方面不遺余力。

目前，溫州市已與五大洲24個國家的35座國外城市建立了友好城市關系或友好交流關系。[15]1995年12月，在西班牙溫州同鄉會首屆會長葉克恩的努力溝通下，溫州市與阿利坎特市締結為友好城市。2010年7月，在溫州后裔、前非洲聯盟委員會主席讓·平的牽線搭橋下，溫州與加蓬讓蒂爾港市締結成友好城市。2016年3月，由于加納溫州商會的推進，庫馬西市與溫州市締結為友好城市，并舉辦 “溫商走進西非對話會”。2017年11月，在新西蘭溫州同鄉會創會會長陳安生的大力推動下，溫州市政府與吉斯伯恩市政府成為友好交流關系城市。目前，新西蘭溫州商會會長楊仿仿已在吉斯伯恩市投資豆業，溫州百年乾春醬園落戶該市。

此外，溫州籍華僑華人在加強祖 （籍）國與僑居國的文化交流與合作中也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如從事足球經紀生意的華人高蓓蓓從西班牙輸入20余位足球專業教練，致力于把西班牙足球的資源和經驗引進中國，促進中國足球文化事業的發展。第三代法國華裔、藝術品收藏家吳靜把自己珍藏的部分18—19世紀歐洲古典雕塑、油畫以及家具搬回家鄉溫州，繼2022年展覽之后，2023年再次舉辦高規格的藝術展覽，讓國人有機會在家門口享受歐洲文化藝術的盛宴。吳靜表示：“我的理想是在中國建立一個沒有門檻的公益博物館。”她心系中華、情系家鄉，彰顯了新時代溫州人精神。在北美亞裔共創會主席黃晟等溫籍僑胞的牽線搭橋下，“首屆紐約甌越文化節”于2023年5月在紐約法拉盛舉行。文化節向當地僑胞和各族裔民眾充分展示了具有獨特風韻和價值的溫州地域非物質文化遺產、民俗文化、民間工藝品、地方曲藝等，促進了溫州與全球不同國家和城市之間的交流與合作。

三、思考與建言

隨著 “一帶一路”合作的不斷深化，溫州籍華僑華人主動架起聯通世界的橋梁，成為新時代溫州人精神走出去的一股重要力量。當下，溫州籍海外華僑華人要積極發揮自身獨特優勢，進一步弘揚 “敢為人先，特別能創業創新”的新時代溫州人精神，講好溫州故事，展現可信、可愛、可敬的中國形象，助力新時代溫州人精神在海外發揚光大。

（一）發揮華僑華人橋梁作用，增進中外友好關系

溫州籍華僑華人要憑借自身的才智與財力積極融入并回饋、貢獻僑居國。同時，要依靠自身的拼搏精神和創新理念，促進居住國與中國進一步加深友誼以及加強經濟文化交流與合作，助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

（二）建立文化中心和交流平臺

溫州籍華僑華人要助力溫州傳統文化走出去，提升溫州形象，主動承擔起在海外的 “窗口”作用。在海外溫州人聚居較多的城市 （美國紐約、法國巴黎、意大利米蘭等）建立溫州文化中心，作為溫州人精神傳承與宣傳的基地，向世界展現富有溫州地域特色、代表溫州文化形象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如黃楊木雕、藍夾纈技藝、木活字印刷技術、甌繡、甌塑等，展示溫州傳統文化和當代成就。定期邀請溫籍文化專家學者、戲曲表演團隊赴海外參加藝術展覽及經典劇目巡演，這不僅能增強海外華僑華人的文化自信，也有助于甌越文化的國際傳播。搭建溫州籍海外華僑華人的交流平臺，通過全球社交媒體、網站、在線論壇等形式，舉辦文化節、座談會等活動，促進溫州人之間的聯系和交流，增進凝聚力和自豪感，共同弘揚新時代溫州人精神在海外的發揚。

（三）發揮媒體和社交平臺的作用

利用報紙、雜志、電視、廣播等傳統媒體以及網絡媒體平臺，開設新時代溫州人精神專題欄目，傳播溫州傳統文化的相關資訊和溫州人精神的優秀故事，并且制作多語種的宣傳片、短視頻等，宣揚溫州人精神的核心價值觀，增強影響力和傳播效果。此外，在TikTok、YouTube、Facebook、Twitter、Instagram等社交平臺上定期開展系列活動。如舉行溫州傳統文化及溫州人精神主題研討、上傳并分享朔門古港遺址出土的最新文物、暢談永嘉學派的當代價值與意義等，鼓勵國內外網友互動，為溫州人精神在海外的傳承與發展注入新內涵，在 “潤物細無聲”中不斷擴大溫州人精神的影響范圍。

（四）助推溫州高質量發展，助力“一帶一路”建設

海外溫州籍華商要將企業發展和國家、地方發展戰略相結合，助推家鄉經濟社會發展，為溫州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市域樣板，為浙江省深入實施 “八八戰略”貢獻僑企力量。如充分發揮聯通中外、匯聚資源的獨特優勢，積極參與 “一帶一路”建設，助力打造 “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友城群；拓寬線上線下國際營銷渠道，推動溫州品牌 “走出去”、溫州制造全球銷售；建立跨境電子商務海外倉，凝聚海外華僑華人力量，深化跨境物流供應鏈國際合作，發展 “華僑+海外倉”的外貿模式，推動溫州對外貿易發展，擴大溫州的國際影響力。

（五）政府及相關部門的支持

溫州市第十三次黨代會指出，深化中國 （溫州）華商華僑綜合發展先行區建設，大力推進溫商回歸。因此，要充分發揮溫州籍華商華僑資源優勢，吸引華商華僑回溫投資，助力建設具有國際影響力的科創高地和創新策源地。溫州相關政府部門應為溫州籍華商華僑投資營造更好環境、創造最優條件、提供最佳服務，如建立投資保障機制、提供投資政策優惠、推動優質投資合作項目、設立新僑創新創業基地、建立僑界青年交流合作平臺和創新創業基金等。要涵養好溫州籍華僑華人新生代資源，打好新時代 “新僑牌”，發揮僑界新生代先進理念、“智力引擎”、國際視野等優勢，幫助其在科技創新革命浪潮中彰顯僑界新生代的力量。

四、結束語

華僑華人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傳播者和踐行者。作為擁有數量龐大的溫州籍海外華僑華人群體，要充分發揮自身獨特優勢，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用實踐彰顯溫州人精神的新內涵，為助力加快建設更具活力的 “千年商港、幸福溫州”，推進共同富裕先行和省域現代化先行貢獻僑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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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中國新華網. “傳遞中國力量 溫州華僑捐資捐物助尼日利亞抗擊疫情” [EB/OL].[2020-5-25].2020年5月25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67658143152555837amp;wfr=spideramp;for=pc.

[14] 溫州市人民政府網. “《溫州年鑒》2021” [EB/OL].[2022-9-16].http：//www.wenzhou.gov.cn/col/col1229635083/index.html.

[15] 溫州市人民政府外事辦公室網. “關于市十四屆人大一次會議第834號建議的答復函” [EB/OL].[2022-11-3].http：//fao.wenzhou.gov.cn/art/2022/11/3/art_1229208631_4128425.html.

基金項目： 本文系溫州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課題“新時代溫州人精神的傳承弘揚與發展研究—以溫州籍海外華僑華人為例” （23WSK053YB）研究成果。

作者簡介： 趙璧，女，漢族，浙江溫州人，碩士，講師，研究方向：跨文化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