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家族墓碑現身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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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
北京奧林匹克森林公園“朝陽貞石園”的碑林之中,有兩座與清代督陶官唐英有關的石碑,一是“唐公世墓碑”,(圖1:唐公世墓碑)“碑螭首龜趺。居中題‘皇清誥贈通議大夫沈陽唐公世墓碑’,無上下款,金盞長店村發現”。(圖2:“唐公世墓碑”拓片,尺寸:190×69 厘米,現存中國國家圖書館),二為“唐氏世墓碑”,(圖3:唐氏世墓碑)周邊石刻為云龍紋圖案。現存上部約三分之一原碑,下部原碑缺失,雖經文物部門修補,但碑下部文字已佚。原碑碑銘近兩千字,殘碑僅余不足800 字,但碑首“瀋陽唐氏世墓碑銘”八個楷書大字清晰可見。(圖4:“唐氏世墓碑”上部遺存文字照片)其碑前說明為:“清乾隆六年立。碑螭首。碑身殘,修補。座佚,今補配。首題‘沈陽唐氏世墓碑銘’。碑陰題立碑年月。碑文記‘員外郎兼佐領督理九江關榷使沈陽唐君’,系指唐英,金盞長店村發現。”
這顯然是唐英家族墓地的兩塊墓碑。
作為唐英愛好者和研究者,見到這兩塊墓碑,心中頓時一陣狂喜。多年來,在唐英研究領域,唐英祖上“從龍入關”后居住何地?唐英出生何地?唐英家族墓地在哪里?一直是個未解之謎。故宮專家王光堯、“唐英學會”黃清華等學者曾依據唐英燒造的青花“五供”供奉地點推斷“唐家祖地應該是在長店村一帶”。“推測唐英家族在北京的住處祖地應該就在東直門外壩北長店村一帶”。美國國會圖書館藏清光緒十二年(1886 年)《北京城郊圖》緊鄰“長店”正上方標出“唐園”二字,似與唐家祖居此地密切相關。另外,“1995 年張氏可姬青花葬具瓷罐在長店村范圍內的出土發現,為唐英家族的住處祖地在東直門外壩北長店村一帶提供了佐證”。[1]
如今這兩塊墓碑的出現,為探求唐家祖地提供了進一步的實物信息。為此,筆者走訪了“朝陽貞石園”的建造者朝陽文旅局。據介紹,數百年來這兩塊石碑一直靜靜地躺在金盞鄉長店村的土地上,20 世紀五六十年代前,這兩塊碑還是完整的,后被斷為兩截(原因不詳),直到2016 年,朝陽區文化委在建造“朝陽貞石園”時,將兩碑從長店村移至此處,將其修補完整,補配了碑座。可惜兩塊墓碑均為殘碑修復,其上文字缺失且模糊不清。

圖2
為了尋求碑文真相,筆者多次查詢,終于找到了20 世紀50 年代北京圖書館對“唐氏世墓碑”的拓片,盡管拓片上部分文字模糊不清,但畢竟是根據當年完整的石碑所拓。至此,“沈陽唐氏世墓碑碑銘”終于浮出水面!唐英家世有了新解。(圖5:中國國家圖圖書館藏“唐氏世墓碑”(唐氏塋地碑)正面拓片。尺寸:190×69 厘米)
“瀋陽唐氏世墓碑銘”(以下簡稱“碑銘”)披露了許多未見史料的重要信息,主要有:
“碑銘”記載:唐氏祖塋在“通州運河之支流”“□□河”[2]附近,“南有東霸城爲之保……”,村里有“□十家,土名長店,即唐氏莊也”,“地基距亰師城二十五里,□可二十餘畝。”。這里所稱“長店”,即現北京市朝陽區金盞鄉長店村。
“長店舊志云,在州(通州)北安德鄉(東壩)有通衢曰長店。”[3]查《長店村志》:長店村“地處日壇東北13.5 公里。……南與北馬房、東壩地界毗鄰”,[4]現長店村址距北京東直門直線距離約十二三公里,與碑文記載完全吻合。
“碑銘”又載:唐英祖父“遂度其地爲兆,南向方位,俱生時所自定,命子孫以次而葬……”;“歿後家人悉遵其言,今之主穴是其兆也”;“今觀榷使君所述,其先世自度葬地,令子孫遵昭穆以次而尋穴,(使)其能明大義……宜子孫之食榖無窮也”。“唐氏之世至是而始”。
“碑銘”的明確記載,加之兩碑均發現于長店村,明確無誤地表明唐氏祖塋就在今金盞鄉長店村境內。
此外還有一個細節。20 世紀50 年代,北京圖書館在采集石碑拓片時,墓碑上“瀋陽唐氏世墓碑銘”八個大字已清楚地表明此碑系“瀋陽唐氏世墓碑”,但在此碑拓片命名時,卻將其命名為“唐氏塋地碑”。[5]筆者揣測,莫非是當時拓碑者發現石碑之地尚存塋地的痕跡,故此命名也未可知。
既然確認唐氏家族祖塋位于長店村,則根據“碑銘”中“孟子曰:死徙無出郷”句,即可推斷,唐氏家族居住地與塋地應在同一處鄉村。乾隆六年(1741 年)時,此地村名唐莊,因是通州至北京的通衢大路,來往客商在此歇腳住店,故當地百姓將唐莊土名稱為“長店”。由此可判定,唐英之祖從龍入關后,唐氏家族的居住地就在北京“東直門外霸北長店村”。聯想到清光緒十二年《北京城郊圖》上“長店”上方緊挨著的“唐園”二字,便更順理成章了。[6]
“碑銘”的現身,為現有史料記載的唐英家世及唐氏世族譜系提供了新的信息,填補了現有史料的某些空白。根據“碑銘”提供的信息,結合其他史料,可以厘清唐英家族世系為:

圖3

圖4
“碑銘”載:唐氏家族“其譜牒□而散佚。自祖以上不詳其諱字。相傳君之髙祖某移鎭遼郡,遂家焉至今瀋陽,唐氏特(域)祠宇相望。”據此不難想見當年沈陽唐氏家族香火之興旺。
“碑銘”對唐英曾祖父只字未提。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卻對唐英曾祖父有所記載:“唐應祖,正白旗包衣鼓人,世據沈陽地方,來歸年份無考”。[7]
唐英祖父名諱在“碑銘”中有明確記載,遺憾的是由于拓本字跡不清,無法確認其祖父名諱。但“碑銘”披露了從未見諸史料的唐英祖父的生平:“越再傳而爲君之祖,諱……祿承明從世祖章皇帝入關,定鼎燕亰,隸籍正白旂下。”“……後咸積累至大帥,爲公侯富貴者累世。君祖獨□(匪)……甲胄身□□百餘戰,而□俘(獲)……不爭不伐,故終其身恬退自如,不計顕達,服(侍)以一童子二僕。”“葬後八十□年誥贈通議大夫,其元配解氏、繼室陳氏俱贈淑人。其支下子姓以世譜,訖夫從宗爲本家之始祖”。由此可知,唐氏塋地以唐英祖父為始祖。
現有史料對唐英之父的記載只有一句:“父諱為國,隱德弗售,以先生官贈通議大夫。”[8]而“碑銘”則提供了唐為國一些鮮為人知的新信息:
唐為國系唐英祖父之元配“解淑人出”。其“元配郭氏、継董氏亦俱贈淑人。生大夫子四”;“大通議公性磊落,不植生産,有所蓄悉施予宗族親戚,資之餘則豊腴……怡情落落,事母而……不屑屑也。”
現有史料只知唐英之母為董氏董淑人。“碑銘”證實了唐英係“継配董淑人出”,“董淑人每從容諷諫,以周急濟困,固君子之事,曷亦爲子孫少留餘地乎。□正色曰:吾之所爲,正爲子孫計久長耳。有子四人而豈無一大吾宗者乎?寜必多所貽也。”
現有史料僅知唐英為其父第三子(叔子),仲兄有“一松堂”。“碑銘”則提供了一些新的信息:
唐英之父唐為國生子四,長子、次子均為元配郭氏出。
長兄唐傑,“勤慎謹飭,宣力本旂多歴年,所以朝臣薦得七品官。不願就職,僅以冠帶終其身。”
仲兄“唐士,性情高矌,居心醇厚,曾於壯歳亦在本旂效力,既而瀟散林泉,怡然自得也。”
唐英之弟、唐為國四子乃“側室所生,早逝,不延其年。”
據“碑銘”記載:唐英“初娶趙氏、継馬氏”,與已知史料記載吻合,“誥封淑人”則為首次披露。
“碑銘”明確記載:“君之子二,皆馬淑人所出”,“長文保,於乾隆四年欽奉恩旨亦供奉內廷,即君初執事之地堂”。此與現有史料記載一致。
次子唐寅保,[9]因該處字跡模糊不清,無法辨識,故無明確的寅保信息。但“碑銘”中有一段文字“……有儁才,其文章爲先逹所賞識,今方繩繩未艾也。”筆者與唐英詩文對照分析,確認系指唐寅保無疑。[10]
“碑銘”中稱唐英為“君”,對唐英生平履歷及性格特點、專長能力等記述與現有史料記載基本一致:
“君係継配董淑人出,由供奉內廷起家慶豊司員外郎、內務府佐領。雍正六年以原官督理江西窯厰。歴(數)載而不怠其職。乾隆元年欽奉恩命榷淮關稅,仍兼厰務。四年復移榷九江關,凡從膺財賦重守而能勤慎自矢,永堅其潔清之操,君子於以多君之賢,而難君之守也。”“君生六歳而孤,日則出就外傳,夜則依母氏左右,殆所謂窮而無告者也。君自幼即嗜學知艱苦,兩兄實深器之。年十六即從龍養心殿。聖祖仁皇帝命公卿之長於詩畫者以引掖之。君資既敏於染繪詩賦,(然)不究極其門與,凡向之師事者悉下交而樂與游。由是君之名日起,既而(遂)(樂)從之列。”“凡西(徴)(南)(巡)北極朔漠絶塞不下數十次,能趨走。……(登)……之山,涉不測之淵……猶復客居,行□手編……略無瘁容。……以富其於詩古文辭,下筆數千言,(傾)刻立就,……洞悉無遺,□□二十餘載而始終……(之)”。
盡管“碑銘”對唐英本人的記載中與現有史料基本一致,但仍有幾處新信息引起了筆者的注意:
一是“碑銘”提到“聖祖仁皇帝命公卿之長於詩畫者以引掖之。”引掖,解釋為“引導扶持”。此句披露當年唐英在扈從康熙皇帝北征南巡時,便引起了康熙皇帝的注意,康熙皇帝對少年唐英的書畫天分和勤奮好學態度十分賞識,[11]親自“命公卿之長於詩畫者”對唐英引導扶持。由此聯想到清初畫壇“四杰”之一的王原祁,曾對青年唐英繪畫予以教導,便疑團頓消,恍然大悟了。[12]
二是“碑銘”在談到唐英兩兄之子時,有“君□□養之”的字樣。說明唐英曾對其兩兄(唐傑、唐士)之子予以撫養、養育,由是填補了現有史料的空白。[13]
由于現存“唐氏世墓碑”下部缺失,“碑銘”結尾部分文字缺失嚴重,對“碑銘”作者落款幾乎無法辨認,能夠識別的只有“……賜進士出身 誥授光祿大夫……太子□□東□大……本文”等為數不多的幾個字。后經反復查詢比對,找尋交集,發現在乾隆四至六年,同時具備“賜進士出身、太子太保、東閣大學士”這三個身份的,只有軍機大臣兼禮部尚書徐本。于是,最終確認該碑銘撰寫人是徐本。由此試恢復“碑銘”原文,應是:“賜進士出身 誥授光祿大夫 軍機大臣 太子太保東閣大學士兼禮部尚書 徐本文”。

圖5
《清史稿?卷三百二?列傳八十九》,對徐本有載。“百度百科”對徐本的介紹與《清史稿》基本相同:
徐本(?—1747)清朝大臣,字立人,浙江錢塘人,吏部尚書徐潮之子。康熙五十七年進士(賜進士出身),改庶吉士,授編修,官至辦理軍機大臣、太子太保兼管戶部,謚文穆。
在徐本履歷中,雍正五年為提督貴州學政,雍正六年唐英往景德鎮赴職,其后兩人并無交集。只有康熙五十七年以后,徐本考中進士,改庶吉士,授編修。其時唐英正供職內廷。筆者揣測,在這段時間里,唐英與徐本曾有過接觸或交往,相互敬佩或有好感,以致兩人友誼保持了多年。所以乾隆四年唐英才選擇了已身居高位的徐本為撰寫唐氏家族世墓碑銘的執筆人。
這里有一個細節頗耐人尋味。“碑銘”中有撰稿者為“誥授光祿大夫”的記載,而《清史稿》對徐本的介紹里卻無此記載,“碑銘”的出現,或許可補充史料之不足也未可知。

圖6

圖7
如果確定“碑銘”的作者是徐本,那么徐本其信息來源于何處?他是依據什么撰寫一部幾乎是唐氏家族世譜的“碑銘”的呢?
筆者仔細觀察,答案就在“碑銘”之中。
“碑銘”開頭便寫道:“乾隆四年己未,員外郎兼佐領、督理九江關榷使瀋陽唐君,次其世系,發書使走四千里至京師請余文其墓道之碑,余受而書之”。其中“發書使”之“書”則極可能是唐英親筆所撰唐氏家族世系及唐英本人履歷的有關資料,交予徐本作為寫作依據。其次,“碑銘”中還有“今觀榷使君所述……”字樣,進一步說明徐本手中有唐英撰寫的文字材料。
由此看來,徐本撰文所依據的應該是唐英本人親筆所書的唐氏世族的有關資料,是為第一手資料。據此,筆者認為,“碑銘”中有關唐英家族住地、祖塋、世系及其身世的記載都應是出自唐英本人,因此,“碑銘”應該是最接近歷史真實的記錄。
碑文記載,兩碑均立于“乾隆六年六月榖旦”,(圖6:中國國家圖書館藏“唐氏世墓碑”(唐氏塋地碑)背面拓片。尺寸:130×69 厘米)
此時唐英正在九江任上,并未回京。查唐英乾隆七年十月初十日所作《廠署珠山文昌閣碑記》中有:“六年辛酉,寅保已年十九矣,以回京掃墓請,且值賓興之期,欲乘便就試。予笑而頷之。乃未幾,竟以捷報。……予家從龍入關,歷世五葉,隸旗百載,遺清白而守忠 孝……”[14]。據此可知,乾隆六年六月,唐寅保“以回京掃墓請”,實為唐英委托其子代自己回鄉掃墓,同時為其父及祖立碑,寅保回京后,會同在內廷供事的長兄文保,在六月間擇一晴朗美好的良辰吉日,代父祭掃并立此二碑。
另從“碑銘”開頭:“乾隆四年己未,……瀋陽唐君,次其世系發書使走四千里至京師,請余文其墓道之碑”可知,至遲于乾隆四年,唐英便萌發了為其父及唐氏家族祖塋立碑的想法,并派使者帶著自己親書的唐氏家族世譜,從九江至京城,走四千里,面請徐本為其執筆撰文。乾隆六年寅保到京時,徐本文已成,兩碑也已刻制完成,兩兄弟回鄉后遂將碑立于唐氏祖塋之地。
綜上所述,“兩碑”的發現以及《唐氏世墓碑銘》的記載,填補了唐英研究領域的部分空白,使得對唐英家族、家世、身世的研究有了可喜的進展,為進一步深入研究提供了可靠的信息資料,不能不說是國內唐英研究領域的一件幸事,筆者為此感到十分欣慰。至于筆者研究中的錯誤和遺漏,懇請各位專家學者同仁批評指正。
注釋:
[1] 見李僅錄、王光堯《北京新出土唐英妾可姬瓷骨灰罐》,《東方博物》第三十輯。黃清華、鄭澤婷《唐英后樂圖石像考》,《景德鎮陶瓷》2022 年第2 期。
[2] 碑文不清,查相關地圖,此河為溫榆河。
[3] 清代高天鳯修、金梅纂《通州志》卷一,乾隆四十八年刻本,中國國家圖書館藏。
[4] 見《北京市朝陽區金盞鄉長店村志》,中共北京市朝陽區金盞鄉長店村總支委員會、北京市朝陽區金盞鄉長店村村民委員會編,王振山主編。
[5] 見《北京圖書館藏北京石刻拓片目錄》,徐志強主編,書目文獻出版社1994 年4 月北京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6] 美國國會圖書館藏清光緒十二年(1886)彩繪本《北京城郊圖》,見《景德鎮陶瓷》2022 年第6 頁。
[7] 見《八旗滿洲氏族通譜》(卷七十八)855 頁。
[8] 見沙上鶴:《沈陽唐叔子蝸寄先生傳》,張發穎編《唐英全集》1289 頁。
[9] 關于唐英次子唐寅保,據現有史料已知信息為:寅保(?-1773 年),字東賓,號芝圃,一號虎侯,又號桐封,室名“秀鍾堂”,唐氏,內務府漢軍正白旗人。乾隆辛酉(乾隆六年)舉人,戊辰(乾隆十三年)進士。由翰林院庶吉士歷任翰林院編修,內務府郎中,杭州織造,安徽廬鳳道,稅務管理等。著有《秀鍾堂詩鈔》。(摘自網絡“我酷百科”)
[10] 唐英乾隆七年十月初十日《廠署珠山文昌閣碑記》中有一段與碑銘記載相吻合:“獨寅保讀書,日有進益,其所為文,每為諸先達獎掖許可。予竊喜于望外……。”見張發穎《唐英全集》237 頁。
[11] 乾隆十二年七月廿六日唐英為梁溪施景南《書法指南》一書作序。其中談及:“十齡以后,問學之功雖淺,頗有觀書作字之癖。書不甚解,開卷無昏晝;字無所師,執筆忘倦顇。年十六,入直內廷服事。趨承之下,車塵馬足沐雨櫛風于山之左右,江之東西。遠至龍沙朔漠,靡不蹣跚經歷,幾無一息之暇。然于勞攘困頓中,朝昕夕燈,未嘗不把卷吟哦,濡毫揮灑。蓋癖在是也……”見《唐英全集》346 頁。
[12] 唐英雍正十一年六月初六日《題羅梅仙畫山水小跋》中提及康熙四十四年(1705 年)三月十六日(唐英 24 歲)與王司農麓臺先生同系舟于(杭州)海涌峰下,篷窗對月,聽其論畫的經歷。見《唐英全集》90 頁。另,乾隆十年九月初五日唐英為玉川張君《題友人畫冊》文中談及自己少年時,曾見黃公望“富春山卷子”,“時余受業于婁江王麓臺夫子。”見《唐英全集》294 頁。
[13] 在唐英《陶人心語》中,多處提及其侄(兩兄之子)唐庚保、唐天寶和唐光分,如雍正十一年六月十九日《語庚兒》;乾隆三年五月初三日《寄勉六姪天保》;乾隆三年九月廿三日《舍姪喜登賢書,漫成一首寄之》等。其中《舍姪喜登賢書,漫成一首寄之》談及唐英家族四代人中唐光分是第一個科舉高中之人,“四世人文創始奇(唐注:寒族從龍進關四世,今發舍姪一人)”同時提及“一松堂,家兄堂額”。舍姪弟兄七人。這就與“碑銘”記載的“次兄子七人”相吻合了。
[14] 見唐英乾隆七年十月初十日作《廠署珠山文昌閣碑記》。張發穎《唐英全集》237 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