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組織變革賦能指數增長

魏巍 張碧航

伴隨物聯網的快速發展，我們正進入一個全新的萬物互聯的時代。面對此情境，很多傳統企業都在努力探索踏入物聯網時代的合適路徑，并試圖利用物聯網的發展機遇實現轉型升級。2005年，海爾集團秉承“以用戶價值為中心”的理念，提出了“人單合一”管理模式，創造性地顛覆了科層制的組織結構，以動態的組織結構推動組織管理由程序化管控向靈活性賦能方向轉變。海爾生物醫療是海爾生態上涌現出的新物種，回顧其公司發展沿革歷程（見圖1），可以發現，在“人單合一”的組織模式下，海爾生物醫療順利地進行了轉型，并成功地打造出智慧疫苗場景方案，實現了各生態攸關方的增值。

組織模式的變革與發展

人單合一模式

2005年9月20日，張瑞敏首次提出“人單合一”模式，“人單合一”的基本含義是，每位員工都應直接面對用戶，在為用戶創造價值的同時實現自身價值。在“人單合一”模式中，員工作為創業者和動態合伙人擁有用人權、決策權和分配權，通過“搶單”競單上崗，直面用戶，按單聚散。

伴隨“人單合一”模式的不斷進化，2013年下半年，海爾提出了“小微”概念，旨在建立創客平臺，讓員工真正變成“創業者”。員工借助海爾平臺成為創客，依托海爾或社會資源組建小微，實現人人創客化。同時，海爾提出構建共享平臺的理念，實現用戶個性化、員工創客化、企業平臺化。其中，用戶個性化，是指把用戶從一次性交付的購買者轉變為體驗全流程服務的參與者，將服務與被服務的普通身份關系轉化為動態交互的用戶資源，充分了解用戶的心理和需求，繼而更好地提供長期服務；員工創客化，顛覆了傳統的雇傭關系，通過賦予員工一定的權利，員工由被動的命令執行者轉化為主動參與企業管理實踐的創客，既調動了員工的參與感，也為員工主動為用戶創造價值賦能增效；企業平臺化，是指通過依托互聯網平臺，將企業轉變為共創共贏的平臺，充分盤活靜態資源，快速高效地實現資源、需求的精準匹配。與此同時，海爾提出要根據公司與各分公司的緊密程度形成建立各類小微，具體包括轉型小微、生態小微、創業小微等，據此，海爾將自己轉變為成為真正的平臺化企業，實現了幫助各類企業快速配置資源的需求。

因此，2014年海爾生物醫療在轉型之路上進一步躍遷，引入外部投資，進行股權調整，成為轉型小微的試點企業。小微作為海爾平臺上的基本創新單元，以獨立運營的創業團隊形式存在，而轉型小微是在海爾生態圈里，通過模式轉型、顛覆，獨立核算、完全市場化機制形成自組織，以創用戶最佳體驗為核心，實現從串聯到同步并聯。自此，海爾組織結構演變成“平臺+小微”，并開始構建共創共贏的生態圈。在此情境下，海爾生物醫療調整公司戰略，從“以提供醫療低溫科技產品為核心的生物醫療企業”轉型為“基于物聯網轉型的生物科技綜合解決方案服務商”，通過提供“場景價值”為用戶創造最佳體驗。

在傳統組織結構中，科層制通過制度性的規定賦予管理主體給予成員活動的合法權利，進而推進組織目標的實施，因此在科層制中，組織以權力的層級化保證制度決策的可靠性。科層制組織中人依附于組織，人與組織高度統一于企業經濟價值最大化的目標。這也決定了科層制下人與組織是雇傭關系，人依附于組織，人與組織高度統一于企業追求利潤最大化的目標。“人單合一”模式顛覆了傳統科層制的觀點，人與組織不再是依附關系，而是將人視為價值創造的自主人，組織為員工提供價值創造的平臺，員工以平臺上的自驅動創新者身份存在，實現了組織、員工、用戶的共贏共益。

鏈群合約模式

伴隨數字技術從互聯網時代發展到物聯網時代，數字技術與應用場景的交互性日趨增強，要求各市場主體需要圍繞用戶需求進行更深層次的交互。鏈群是小微升級之后的一種組織形式，是小微自發聯系形成的利益共同體，具有去中心化、與用戶融合的特征，可以滿足與用戶深層交互的需求，更好服務用戶。鏈群合約于2019年正式提出，是圍繞用戶價值創造的小微鏈群生態體系，是在人單合一的基礎上提出的以人為本、數字賦能、動態尋優的內部創新、創造、創業機制。鏈群合約模式為海爾生物醫療打造場景生態提供了進一步可能。所謂“鏈群合約”，其中的“鏈”指的是生態鏈，通過借助互聯網、區塊鏈、大數據將多渠道資源和多方利益攸關主體“鏈”接起來，實現高效協同；“群”是小微群，是生態鏈各節點的合集；“合約”即智慧合約、共創共贏，是“鏈”存在并維持的內力。

在鏈群合約的組織模式下，員工、客戶以及各利益攸關方以節點形式存在于組織鏈群的鏈條上，作為責、權、利的中心形成一個個小微鏈群，組織通過打破小微之間的界限，整合各小微資源，促進鏈群內資源利用價值最大化，充分發揮各小微在組織中的作用，并將平臺上的創客、小微、資源方等利益主體緊密結合，將以節點形式存在的小微“鏈”接起來，形成多個價值鏈，在各個環節上形成網狀關系，觸發其交互關系。

因此，鏈群合約進一步顛覆了原有組織的科層制，以員工的自組織構建新生態；從利潤增長演變至價值創造，在此過程中，用戶獲得了不斷升級的美好體驗，鏈群通過為用戶創造生態價值，構建生態品牌，形成自循環的新范式；通過驅動員工由自然人升華為自主人的創客，組織構建了“以人為中心的價值觀”的新模式。新生態催生新范式，新范式引發新模式，新模式促進新生態，三者有機統一，體現了海爾“鏈群合約”治理體系的迭代和共融，既推動了管理架構的統一，也推動了管理人員的更新換代，同時充分契合了物聯網時代的體驗經濟、共享經濟的要求。

鏈群合約構建了榮辱與共的“伙伴”關系，展現了“命運共同體”的特征，共囊括了三重境界。首先，鏈群組織通過觸發多層次小微節點，以自發聚合形成價值交互的鏈群，構建起以用戶為核心、以生態方共創為導向、以增值共享為驅動的整體組織架構，既呈現出整體之美，也奠定了鏈群合約的最基礎層次。其次，以此為基礎，在數字技術的賦能帶動下，各小微鏈群在開放整合、協同共創的環境下形成“混序交融、邊緣競爭”的關系，以用戶體驗的迭代作為導向，“動態尋優”。這種動態交互的過程展現了第二重境界——動態之美。最后，鏈群合約在動態尋優的過程中逐步建立起長期的利益導向，不僅著眼于自身利益，而是通過利他實現共益，尋求永續發展，并在此基礎上形成“鏈群聯合體”，展現分形之美（見圖2）。

“鏈群合約”通過構建基于員工契約為基礎的內部創業機制，充分調動了內外部生態鏈和小微。“鏈群合約”具備以“以人為本、體驗為上、開放整合、協同共創、混序交融、邊緣競爭、動態尋優、數技賦能、利他共益、永續發展”的特征，為新型組織變革模式提供了有意義的參考，實現了數字化時代更好的管理范式探索。

鏈群聯合體模式

鏈群聯合體是鏈群發展的進階形式，是各鏈群以用戶為中心，以自驅動、自進化構建起的鏈群之間的協同關系，是鏈群的“命運共同體”。鏈群聯合體在鏈群合約的基礎上，進一步實現了以用戶體驗為核心的思想，團結內部價值觀，整合內部資源，進一步提升了企業的價值創造能力。鏈群聯合體不僅包括存在于組織內部的主鏈群和子鏈群，也包括存在于組織外部的鏈群，因此，當組織外部鏈群群體不斷擴大時，將能構建起更具系統性、功能更加完備、產品和服務更加優質的鏈群聯合體，從而促進鏈群涵蓋的各企業乃至行業的生態得到進化，推動實現物聯網時代組織賦能最大化。在這一層次的生態系統中，更強調跨越組織邊界，以跨組織協作連接不同組織，促發協同效應，推動實現倍增收益。

海爾生物醫療作為行業引領者，通過共享發展經驗、規范產業標準，成功開拓了生態共創新格局，與攸關方共創創新技術與方案，助力構建人類衛生健康共同體。2021年6月，海爾生物醫療參與了博鰲亞洲論壇全球健康論壇、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共同主辦的“實現全民健康——改善衛生系統以幫助兒童和青少年生存和發展”分論壇。作為企業代表，海爾生物醫療發表了“疫苗冷鏈創新，促進偏遠地區疫苗接種可及性”主題分享，從公司在疫苗領域的創新實踐切入，提出了從衛生免疫等方面呵護兒童及青少年健康成長等觀點，為守護全球兒童及青少年生命健康分享了海爾生物醫療的經驗和探索。在全球疫苗聯盟中，海爾生物醫療也扮演著重要角色，截至2021年10月，海爾生物與其中48個國家建立了合作關系，同時進入了包括“一帶一路”沿線的78個國家和地區，累計裝機運行15萬余套海爾太陽能疫苗場景方案，每年守護4500萬余名兒童的免疫接種工作，有效助推當地防疫接種水平和全民接種意識。

鏈群聯合體不僅重新定義了人與組織的關系，也重新定義了企業與社會的關系，海爾生物醫療通過共享發展經驗、規范產業標準，開拓生態共創的新格局，實現與攸關方之間的共生共贏，并與攸關方共創創新技術與方案，助力構建人類衛生健康共同體，從股東利益最大化向社會效益責任主體轉變，海爾生物醫療實現了個人與他人、個體與組織、經濟價值與社會價值的共益。

未來，隨著組織界限的日趨模糊，公司越來越成為集體想法的實現者，通過若干員工契約替代企業家契約，充分發揮基層勞動者的力量，實現人才、資源、想法、需求等的高效流動，繼而從本質上解決信息不對稱的問題，同時也完善了員工契約下員工與組織的耦合關系。萬物互聯的時代下，企業永續發展不單單依賴于企業自身的管理經營，更要充分發揮和重視每個基層員工、普通勞動者的力量與智慧，這種來源于人民的智慧才是新時代創新的源泉和動力。傳統的企業理論都是來自西方的契約式的，以企業家為主體，以交易成本為準則。海爾鏈群合約的新實踐讓員工與企業家一樣成為創新的主人，指導中國企業現代化，將挑戰傳統企業家契約為中心的企業理論，形成一個以員工契約為核心的新興企業理論，更好地呼應中國共產黨“以人民為中心”的理念，形成人民性為主的新發展理論。

組織賦能打造場景生態

在“人單合一，鏈群合約”指引下，海爾生物醫療始終秉承“讓生命更美好”的愿景，遵循以“創最佳用戶體驗迭代”為核心的萬鏈同心圓行為主張（見圖3），在組織模式變革的引領下，海爾生物醫療顛覆了原有傳統科層制，開啟了物聯網轉型之路，以平臺化的組織模式打破組織邊界，為員工下放決策權，將員工從原有工作崗位中釋放出來，賦予員工決策權和使命感，成功打造了智慧疫苗場景方案，實現了各生態攸關方的增值，同時在航空溫控技術領域取得了重大突破，真正實現了物聯網時代的組織賦能。表1呈現了海爾生物醫療不同發展階段組織管理模式及應用。

智慧疫苗接種全流程解決方案

疫苗網的誕生

2016年，海爾生物醫療累計為“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提供了12萬臺太陽能疫苗冰箱，保障了2億余名兒童的生命健康，然而其國內核心疫苗領域的業務卻難以取得新的突破。到底應該如何突破瓶頸、煥發新生？

時任海爾生物醫療研發總監的鞏燚在一次偶然機會中發現疫苗接種門診的冷鏈設備難以滿足用戶需求，存在很大的用苗安全隱患。經過慎重考慮，鞏燚決定辭去疫苗研發總監一職，順應海爾集團組織變革的浪潮，自己搶單成為小微主。2018年，立足于用戶“疫苗接種零差錯”的需求成立“海樂苗”。經過仔細調查研究，鞏燚及其小微團隊發現，雖然生產環節信息追溯和流通環節冷鏈監控建設已初見成效，但在接種終端保證疫苗存儲與接種安全的問題仍存在不足。在終端接種環節，因接種管理欠佳導致打錯疫苗、接種過期疫苗等事件時有發生，存在重大隱患，即接種環節缺乏有效的信息化手段。受人為因素影響，存在疏漏的可能。為此，鞏燚親自跑一線，帶領團隊夜以繼日，研發方案、反復實驗、突破技術瓶頸，經過1000多個不眠夜，其疫苗網團隊推出了智慧疫苗接種的全流程解決方案，也終于實現了疫苗安全的“最后一公里”。2019年，全國首個智慧城市疫苗網在深圳落地。2021年7月，鞏燚被聘任為海爾生物醫療副總經理，也實現了個人的職業規劃。

智慧疫苗場景方案

疫苗的主要作用是通過讓機體產生自然的生物物質，從而提高機體識別和抵御病原的能力。為解決疫苗安全問題，為人民疫苗安全保駕護航，海爾生物醫療立足物聯網科技生態戰略，率先將物聯網技術與自身原有業務的低溫存儲技術進行深度融合，并開創性地提出了以物聯網智慧疫苗接種為代表的疫苗注射綜合解決方案，為我國疫苗安全事業和生物醫療產業變革提供了垂范，解決了中國疫苗在冷鏈運輸溫度控制、信息追溯遲滯等難題。

同時，海爾生物醫療智慧疫苗網以創最佳用戶體驗為中心，實現人、機、苗互聯互通的體驗迭代生態（見圖4）。傳統的疫苗冰箱一般只具備存儲功能，而海爾生物通過創建海樂苗智慧接種箱等具有物聯網屬性的網器，將疫苗的出入口、接種點等場景“鏈”接起來，實現了“問題疫苗進不去，不是我的苗出不來”，全流程上保證了疫苗的可追溯性，從根源解決了疫苗安全問題。

具體來說，疫苗網在疫苗接種過程的四個核心環節進行信息化和系統化的處理，實現人、苗的透明可視。首先，在取號時，接種點的登記系統會提醒用戶需要接種的疫苗名稱、廠家信息、接種位置等疫苗信息，從源頭避免疫苗注射錯誤。其次，登記時，護士先通過接種箱掃描接種用戶的“預防接種手冊”，而后核對接種箱屏幕上顯示的疫苗信息，并自動彈出需要接種的疫苗。如果出現疫苗過期或登記差錯等問題，接種箱會凍結疫苗，無法彈出。為確保注射疫苗的精準性，接種時，護士在拿到疫苗后，會手持疫苗將疫苗條碼在冰箱上再次掃碼，進行二次核對，同時確認用戶的接種方式和接種部位。最后，在接種完成后，兒童會在留觀室留觀30分鐘，家長可以在屏幕上查看留觀“剩余時間”。留觀室中，海爾生物醫療通過并聯海爾集團的軟件、家電等資源，通過擺放布置深受兒童喜愛的海爾兄弟等文創類資源，為兒童疫苗接種營造安全、健康的接種環境，實現了多方共贏。留觀時間結束后，家長再次拿著“預防接種手冊”掃描二維碼，便可以離開門診。此外，用戶不僅可以通過手機端提前預約接種，還可以事后跟蹤疫苗接種情況，實現了兒童、家長、醫務人員和監管機構多個利益相關者的價值共贏，真正打造了創用戶最佳體驗的智慧疫苗場景生態。

各生態攸關方的增值

沒有成功的企業，只有時代的企業。張瑞敏曾說：未來產品會被場景替代，行業會被生態“復”蓋。鏈群合約形成的生態使海爾生物醫療在外部環境高度不確定的條件下仍可以不斷挖掘用戶需求，為用戶創造更高價值的同時實現員工價值分享，實現用戶價值導向的場景生態。

2021年，海爾生物醫療與輝瑞中國簽署了戰略合作備忘錄，雙方圍繞“加強公眾對傳染病預防和疫苗接種的認知”、“改進疫苗接種關鍵決策者對體驗旅程和服務途徑，提升疫苗接種可及性”等主題展開合作，并以數字化創新等手段助力中國醫療公共衛生服務發展。這一合作標志著海爾生物醫療通過合作共創進一步實現了疫苗網生態圈各攸關方的價值增值。

在海爾集團總部物聯網時代轉型戰略的指引下，海爾生物以革新走向了物聯網場景，走進了生態創新，也真正從一家制造制冷設備的電器公司轉型為生命科學與醫療創新數字場景生態品牌。目前，其智慧疫苗網已經覆蓋廣東、深圳、青島、舟山等全國28個省市，近2萬家接種點，保障數百萬兒童接種安全。海爾生物醫療營造了家長放心、兒童開心、接種點省心、政府安心的接種環境，實現了各攸關方的增值，也極大提升了公司的社會聲譽。2022年海爾生物醫療以助力經濟、社會與環境可持續發展的實際行動榮獲“ESG踐行卓越典范獎”。2022年海爾生物醫療憑借“基于物聯網的疫苗安全移動接種系統和安全采樣工作站”獲頒山東企業技術創新優秀新產品一等獎。

海爾生物醫療航空溫控解決方案

航空溫控集裝箱的誕生

伴隨消費市場的發展，全球市場對高價值溫敏物資的需求快速增長，航空溫控產業進入快速發展期，醫藥冷鏈作為航空溫控物流中最具價值的增長點，具有較大的市場潛力。然而，多年來，我國航空溫控領域一直受制于人，面對技術壟斷，該如何突破難關？

制造出有中國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航空溫控集裝箱，這一任務無疑是十分艱巨的。一方面，多年來我國在航空溫控技術上面臨嚴重的技術封鎖，此時的研發實質上意味著從零開始；另一方面，航空溫控產業門檻較高，需要搭建覆蓋全球的航線網、運營網和維護網，形成覆蓋產業鏈上下游的生態系統。

海爾集團的“10+N”開發創新平臺以及開放共創的合作模式為研發進程提供了支持和保障。航空溫控產業研發負責人在接受采訪時曾說，人單合一、鏈群合約的工作模式給我們科研人提供了很大的自主性，讓我們沒有后顧之憂，研發的過程就是帶領團隊創業的過程，使命感和成就感推動我們突破一個又一個難關。主動式航空溫控集裝箱產品研發僅歷時三個月就完成重大技術攻關，整個航空溫控集裝箱的研發到落地也僅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極大縮短了國際同類產品的研發周期。2021年12月，在海爾生物醫療不懈努力下，航空溫控技術取得突破性進展，青島鴻鵠航空科技有限公司作為海爾生物醫療控股子公司正式創立。2022年3月，在航空溫控產業鏈群的不懈努力下，我國該領域技術取得歷史性突破，海爾生物醫療自主研發的國產航空溫控集裝箱攜手南方航空首飛成功。

海爾生物醫療通過組織變革激發員工活力，為我國在關鍵技術領域搶抓核心優勢作出了重要貢獻。海爾生物醫療旗下鴻鵠航空科技自主創新研發的主動式航空溫控集裝箱，與市場同類商品相比，在溫度均勻性顯著提升的同時，續航時間延長了50%，依托技術及生態能力，鴻鵠航空科技打造了亞太首家覆蓋全球的遠距離溫控運輸生態平臺，為用戶提供全溫域、全流程、全場景的供應鏈溫控解決方案。

目前公司已建成覆蓋藥企、航空公司、貨代公司、機場、貨站、MRO等全鏈條航空溫控物流服務生態及共贏的業務模式（見圖5），同時完成覆蓋中國北京、上海、廣州、深圳、香港等重點城市和歐洲、北美、亞太等地區的運維網，有效滿足用戶高端航空溫控需求，為行業發展注入了新活力，為公司在物聯網時代的發展賦能增效。

全球航空溫控產業生態平臺

2022年11月7日，在第五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上，海爾生物醫療聯合昂際航電、CEVA Logistics、極兔國際，舉辦了“智護生命，共享未來”全球航空溫控產業生態平臺戰略簽約暨啟動儀式。該平臺將通過優勢互補和資源共享，聚焦服務能力和技術保障兩大方向，采用數字化手段，打造高質量的航空溫控運輸服務體系，創建一個立足中國、服務全球市場，開放合作、綠色低碳的“產業生態聯盟”。

鏈群合約模式下內外部鏈群的協同運行，激發了每一名員工的創業激情和工作活力，極大推動了海爾生物醫療全球航空溫控產業生態平臺構建。生態平臺匯聚了行業領先的航司、物流服務商、設備和技術供應商等，有效打破了行業的邊界，充分發揮了生態的協同優勢，幫助各利益攸關群體建立起需求導向的強強聯合，為客戶提供全溫區、全流程、全場景的供應鏈溫控綜合解決方案提供了保障。

我國《“十四五”航空物流發展專項規劃》明確提出，“到2025年，初步建成安全、智慧、高效、綠色的航空物流體系”。黨的二十大也對新時代新征程上推進健康中國建設作出了新的戰略部署、賦予新的任務使命，提出“把保障人民健康放在優先發展的戰略位置，完善人民健康促進政策”。全球航空溫控產業生態平臺的啟動和建設，為推動全球航空溫控運輸服務的高質量開展，建設醫療健康服務體系提供了有力支撐。

結語

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強調，要達到的理想就是人的自由全面發展，并把共產主義社會稱為“自由人聯合體”，即所有人共同占有和使用生產資料，共同創造和分享產生的成果。海爾的終極目標就是構建自主人的聯合體，讓每個人成為自主人，讓每個人實現價值最大化。總書記指出“人，本質上就是文化的人，而不是‘物化的人；是能動的、全面的人，而不是僵化的、‘單向度的人”。伴隨人類社會的發展，人類追求的單單是物質條件和經濟指標，更多也開始追求精神世界的富足和自身存在的意義感與價值感；在追求效率與公平的同時，也在渴望尋求與他人建立一種良好的關系，滿足心靈上的圓滿和充實。“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將增進人民福祉、促進人的全面發展、朝著共同富裕方向穩步前進作為經濟發展的出發點和落腳點，使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理論得到了充實和發展，進一步廓清了社會主義經濟本質。二十大報告再次強調，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中國始終堅持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的外交政策宗旨，致力于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并將“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作為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之一。企業作為市場經營主體，有責任也有義務為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作出更大貢獻。

目前，海爾生物醫療更加明確了“生命健康”于公司的意義，于人類的意義，并正在探索如何加速物聯網生物安全場景的創新迭代，為社會創造更大價值。海爾生物醫療在2021年社會責任報告中指出，未來，海爾生物醫療將堅定生命科學與醫療創新數字場景生態品牌定位，以創最佳用戶體驗為本，以科技生態模式為翼，以自主創新科技為根，持續推進物聯網與生物醫療領域深度融合，夯筑中國生物安全自主裝備能力，創建中國生物醫療及生物安全民族品牌。

法國后現代思想家米歇爾·馬費索利在《部落時代》一書中明確個體主義在后現代社會的衰落和共同體理念的重新涌現。在嚴格意義上的“叢林”中，部落是一種因與周圍逆境作斗爭而必須團結一致的生活方式，是“共同體”的雛形。部落允許人們并肩協力，允許人們根據自己的品味生活在團結和共享之中，它使每個人都能夠根據歌德所說的“選擇性親和”與他人共享，形成一種“生態哲學”。

生活在團結與共享中，是人單合一到鏈群合約的重大突破。伴隨客戶需求多元化、個性化以及業務模式的不斷更迭，海爾生物醫療乘物聯網時代之風，發揮平臺優勢，通過組織變革轉型升級，打破壁壘，不斷創新，實現與眾多企業的和諧共生，打造了與時代相融的品牌生態。海爾生物醫療以組織變革賦能指數增長的實踐不僅為其自身開辟了新道路，也為新形勢下的企業管理實踐提供了有意義的參考。

基金項目：北京市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北京地區平臺型企業勞動關系生態治理”（項目編號：21GLA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