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男



[摘 要] 探討了當前在不同教齡層次和研究背景下,本科醫學教職工醫學教學的效果與基礎和臨床交流的相互關系。以承擔本科層次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教學任務的教職工作為研究對象,設計調查問卷調查其教齡、承擔教學類型、對當前教學效果的評價以及是否積極相互交流。通過交叉分析得到教職工教學效果與交流之間的初步關系。研究結果表明,基礎醫學教職工多數認為當前教學效果不佳,其中基礎課程教學時長不足為主要原因。交叉分析表明,教職工自主參與交流較少的主要原因是知識能力不足。而基礎醫學教職工群體具有較強的與臨床醫學教職工交流溝通的意愿,因此需提升基礎和臨床的交流頻率,且針對臨床醫學教職工交流較少的問題,除了減輕其工作壓力外,在專業對口方面進行針對性引導也是極其必要的。
[關鍵詞] 教學評價;基礎和臨床交流;相關性研究
[基金項目] 2021年度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基于SUMO1和nNOS相互結合的新型干擾肽的設計及其神經保護作用機制研究”(82104150);2019年度徐州醫科大學黨建課題基金項目“以榮譽感感召高學歷海歸教工黨員發展問題研究”(DJ201910)
[作者簡介] 王 男(1988—),男,河南汝陽人,博士,徐州醫科大學基礎醫學院生物化學教研室講師(通信作者),主要從事基礎醫學研究。
[中圖分類號] G420 [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 1674-9324(2023)14-0041-07 [收稿日期] 2022-05-09
近年來,圍繞“基礎與臨床融合”這一課題,醫學教育界有了諸多的培訓與思考,筆者所在單位也大力推進了相應的教育教學改革。不少醫學院校開展了“基礎—臨床”的交流活動,通過該活動使得從事基礎醫學教學的教師與從事臨床醫學教學的教師(包含臨床醫師)進行互動[1-2]。隨著各項建設的不斷深化,對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建設成果的評價討論也在逐漸升溫。筆者接受了一系列培訓與考核后,對目前“基礎與臨床融合”的教育改革評價方面形成了一些個人的看法。筆者認為當前這項活動旨在促進醫學教學發展的改革,不應當僅以分立的、單獨的眼光來看,而應在各方面進行一定程度的細化,從教育交流的“主體”——教職工提出的問題上進行新的分析。
按照目前某種可能有偏頗的“唯結果論”式理解,基礎臨床交流效果夠不夠得上“優秀”,往往被認為是需要取得一定數量的教學成果,或者取得某個領域的科研業績、社會服務成果等。時常陷入只以教學對象(主要是學生)的反饋以及科研業績的測評(主要是論文、科研項目等)為主,很明顯這種考察方式陷入了“重實績,輕思想”的范式。事實上,即使這二者共同作為評價標準,仍不可避免地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前者容易受到教學對象自身的性格特征、個人喜好等影響,且在以學生為主的教學對象(學生群體)中存在一定的盲目性;后者雖具有一定的客觀性,但其重結果、輕過程的本質容易使被考察對象的行為和思想受到忽視。對于教學而言,基礎醫學相較于臨床醫學概念抽象,需要較強的想象力[3-6]。學生初次學習往往感到難以理解,加之教師自身科研任務的壓力,個別教師對自身能力產生了懷疑,個人發展碰到了瓶頸。綜合各個層次的教職工對于基礎臨床交流活動的認識可見,簡單以這兩方面的“結果”來評價一個更重視“過程”的指標,是否夠得上“黃金標準”是值得商榷的。無論是主觀性較強的學生或教學成果,還是客觀性較強的科研業績及社會服務成績,都指向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對教師的綜合培養和塑造,以期待其對社會的更大貢獻。從這點來看,筆者認為“基礎與臨床交流”的評價絕對不應該是“一刀切”“一條線”,更應該是一個分類討論的問題。評價交流是否能夠精準改善和提高,不僅在于教師能否以交流活動為契機取得更多的教學科研成果,也應該著眼于不同層次、不同年齡、不同發展規劃的教師在交流活動中,以及在之后的教學、科研、社會服務工作中是否能夠相互配合,產生較好的“基礎—臨床”聯動,使二者形成化學反應。以教學為例,作為公共基礎課(例如醫學專業的數、理、化等課程)的教師,應在今后的教學過程中向學生言傳身教,讓他們理解基礎類課程和知識對國家、對社會的重大發展意義;作為專業基礎課(例如醫學專業的生理、生化、病理等課程)的教師,應在教學中持續向學生傳達“以德載醫、博學創新”的精神等。交流活動傾注了眾多領導及教師的心血,不應當只是一個“走過場”的行為,然而有時卻出現了和“走過場”類似的效果。筆者認為這是沒有能夠精準定位交流的主體存在的問題導致的,這一點是教師師德師風培養和教育中非常重要的環節。醫學教育工作特別是臨床醫學教育工作任務重、時間緊,臨床醫學教師和臨床醫師用于交流提升的時間不足,這些問題需要進行仔細梳理,通過調查分析得出提高基礎醫學教職工和臨床醫學教職工教學效果的主要影響因素,從而對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相互交流提升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一、資料與方法
(一)一般資料
通過線上訪談、線上調查等方式,聯系各地從事一線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教育,以及具有臨床醫學教學任務的教職工70人,作為本次調查研究的對象,所有調查對象確保其當前在本科階段的基礎醫學(生理學、生物化學與分子生物學、病理學)或臨床醫學教學(內科學、外科學、診斷學)中至少講授一門課程。從事醫師工作的研究對象確保其從事一線工作且所在單位應與至少一所本科院校具有隸屬關系或具有穩定的聯系(例如作為本科生的實習點),以確保調查結果及數據分析的可靠性。
(二)方法
1.問卷設計。問卷共計11題,第11題為質量控制題目(答案需與第一題一致,用于再次確認問卷的有效性)。根據問卷設計的合理性原則,第一題為被調查者教齡的分布情況,設置3年以下、3~5年、5~10年和10年以上四個選項。第二題為被調查者從事教學類型的分布情況,設置臨床醫學教學、基礎醫學教學和臨床醫師三個選項。根據第二題的不同選擇,設置挑題邏輯:選擇從事基礎醫學教學選項的,后續問題設置為“講授的基礎類課程的教學效果如何”,如進一步的選擇為“一般”,則后續問題設置為“覺得目前基礎醫學教學效果不夠理想的原因是什么”和“是否與臨床醫學教師或臨床醫生在授課內容等方面有交流”,如選擇為“經常交流”則以多選題詢問交流的主要收獲;如選擇為“院系科室安排時交流”或“不經常交流”則詢問原因。選擇臨床醫學教學或臨床醫師選項的,后續問題設置為“是否與基礎醫學教師在授課內容等方面有交流”,如選擇為“經常交流”則以多選題詢問交流的主要收獲;如選擇為“院系科室安排時交流”或“不經常交流”則詢問原因。
2.分析指標。通過問卷的全部選項統計其具體被選擇的次數和百分比,用于后續單因素分析、雙因素交叉分析等各個統計的環節。以第1題和第11題作為研究對象計算Cronbach.系數。作為問卷總體的有效性指標,剔除第1題與第11題選擇不同的問題數據[7]。
3.統計學處理。研究所得數據,通過在線SPSS軟件進行分析[8]。
二、結果
(一)研究對象教齡分布及教學分工分布
匯總調查問卷,根據質量控制題目的結果,70份問卷中有64份為有效問卷。從調查結果看,參與本次調查研究的各個教齡層次教職工總體較為均衡,3年以下教齡者占21.88%,3~5年教齡者占34.38%,5~10年教齡者占28.12%,10年以上教齡者占15.62%。從教學分工看,本次調查對象中從事基礎醫學教學的工作者占45.31%,從事臨床醫學教學的工作者占17.19%,從事臨床醫師的工作者占37.50%,總體來看,被調查者中從事基礎醫學工作與臨床教學及臨床醫學工作者的人數基本持平(見圖1)。
(二)單因素的分析結果
從事基礎醫學研究的教職工群體普遍對自身參與的教學效果不滿意。其中有10.34%的受訪者表示自身承擔的基礎醫學課程教學效果一般,62.07%的受訪者表示教學效果不太好,27.59%的受訪者表示教學效果欠佳,亟須改進(見圖2)。
在所有對自身教學效果感到不佳的受訪者中,有79.31%的受訪者認為主要原因是基礎醫學課程時長不足,為四個備選項中的首要原因;有68.97%的受訪者認為學生及教學單位對基礎醫學課程重視程度不夠;有65.52%的受訪者認為對學生要求不夠嚴格;有55.17%的受訪者認為教職工自身科研、社會服務等其他工作過多,與教學難以平衡(見圖2)。在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交流方面,有62.07%的基礎醫學教職工受訪者和68.26%的基礎醫學受訪者表示相互之間的交流僅通過院系科室組織進行,自主進行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交流的受訪者在基礎醫學和臨床醫學教職工群體中的比例均不足20.00%(見圖3)。
根據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教職工交流方面的調查結果進行進一步調查得知,受訪者給出的參與“基礎—臨床”交流活動較少的原因是專業不對口,在基礎醫學教學領域該比例位列第一,在臨床醫學教學領域該比例位列第二。
Cronbachs α系數的計算結果表明,剩余64問卷的信度為1.00(見表1),結合前人工作中有關該系數的使用效果可知,該套問卷的可信度較高,不存在亂選、錯選等異常數據,上述統計結果真實可信[9]。
(三)雙因素的交叉分析
利用在線SPSS工具進行交叉分析,首先以基礎醫學教職工對自身教學效果的評價作為自變量X,以其是否積極參加“基礎—臨床”交流作為因變量Y繪制交叉分析直方圖,如圖4所示。
由結果可見,認為教學效果一般的受訪者有33.33%與臨床醫學教學“經常有交流”,而認為教學效果欠佳的受訪者有25.00%與臨床醫學“不經常有交流”。認為教學效果不太好的受訪者有77.78%是通過院系科室安排交流活動。以受訪者認為的教學效果欠佳的原因為自變量X,以受訪者的教齡為因變量Y繪制交叉分析直方圖,見圖5。
由圖5可見,教齡在3~5年的基礎醫學教職工對于教學效果欠佳的原因處于頂峰,遠遠超過3年以內教齡與10年以上教齡的教職工。同時,這部分教職工更多的是將教學效果欠佳的原因歸結于基礎醫學課程時長不足,而3年以內及10年以上教齡的教職工更多的是將原因歸結于對基礎醫學課程重視不夠以及科研、社會服務等其他工作對教學工作的影響。分別以基礎醫學和臨床醫學教職工的交流頻率作為自變量X,以其不積極參與交流的原因作為因變量Y,繪制交叉分析直方圖,見圖6。
從該交叉分析可以看到,盡管科研任務、臨床工作繁重是導致交流減少的主要原因,但是從百分比層面看,有50.00%的基礎醫學教職工和33.33%的臨床醫學教職工認為在交流中不能解決自身的問題,從而使他們對“基礎—臨床”交流的興趣減弱。
三、討論
教育教學的主體在于教師(含醫師,下同),教師積極性的調動以及對教學過程中關心的問題的解決一直是提高醫學教學質量的一個重要途徑[10-12]。從調查結果的分析可以看出,不同教齡的教師對于教學效果差異的歸因明顯不同。3年以內教齡的教師處于進入教育工作的早期階段,在當前的大環境下這類教師群體中的部分教師傾向于首先“站穩腳跟”,對自身教學效果傾向于一般的評價,然而結果也顯示出相當數量的青年教師對自身教學效果不夠滿意,而這類群體將教學效果欠佳的主要原因歸結于為了“站穩腳跟”需要承擔更多的科研任務,因而對教學本身的重視程度不足[13-14]。而作為3~5年教齡的教師,通常情況下在教學單位或醫療部門已經積累了一定的經驗,正在謀求自身更大的發展進步,這類教職工群體對教學醫學基礎課程效果不佳的問題最為關心,相應地在調查中表現出對各種問題均比較認可,其中最為認可的問題是當前基礎課程課時不足的問題。這類教職工群體相對于3年以內教齡的教師來說,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基礎醫學教學經驗,但相較于高年資的教職工來說,這部分教職工由于對頻繁的課程改革和學時調整等行動存在明顯的不適應,特別是近年來公共衛生事件對課堂教學帶來的挑戰,需要進行一部分乃至全部的線上教學,而線上教學的效果與傳統課堂教學相比,盡管有一些優勢,但是劣勢也較為明顯[15-16]。因此,面對新形勢下的要求和挑戰,各個教學部門建議著重對中堅力量的教職工做好引導和培訓。而針對教齡較長的教職工(10年以上),這部分群體教學經驗豐富,能夠應付更多不同的教學情境。從調查結果來看,這部分高教齡的教職工群體更多的是將教學效果不佳的原因歸于對學生要求不足和其他工作對教學工作的挑戰上,與5年以內教齡的教職工群體想法明顯不同。因此,針對不同教齡段的教職工應給予不同的安排和調整,這將有助于其充分調動自身的能動性,提高教學質量。
對于基礎醫學教育與臨床醫學教育的交流工作,當前各個醫學院校和醫院均在推進[17-18]。然而作為該項工作核心的教職工對這項工作的哪些方面存在不同看法,有諸多的討論與分析。調查表明,并非如個別分析案例所說,交流工作的困難源于個別教師的怠惰心理。根據之前相關分析數據來看,目前的交流方式通常是自主交流或院系科室組織的交流,這也是本次問卷設計的依據之一[19]。對于院系科室組織的集體交流,其主要問題存在于專業不對口使得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的教職工不能有效地分享經驗。而自主交流較少的主要原因,從教職工的角度看并不是怠惰或工作繁忙,而是由于專業知識與經驗不夠導致的無法解決自身關心的業務問題。因此,對于今后由院系科室等組織的集體交流活動,應在專業對口方面多思考其結合點。而個人業務能力的不斷提升,能夠帶來更多的交流機會與空間,值得各位教職工參考。
結語
盡管各個學科的側重點不同,教師自身的特長、教學科研習慣等千差萬別,但是充分地交流和溝通在師德師風的建設過程中是十分必要的。筆者認為,在醫學教育及科研領域,最大的一個壁壘來自基礎醫學教師與臨床醫學教師之間的背景差異以及教學理念的不同[20]。具體來說,基礎醫學背景的教師有相當一部分來自生物學、生物醫學或相近的學科,比較重視基本概念和基本理論的“對”與“錯”,在辨析方面具有較大優勢,但也可能陷入過度教條的誤區;臨床醫學背景的教師多是在職醫生,肩負救死扶傷的重任,屬于醫學的“前線將士”,其具有豐富的實踐經驗,但是他們對基礎理論的認識不如基礎醫學背景的教師深刻。教學科研業務如此,師德師風思想建設亦然。筆者認為,基礎醫學教師群體對理論知識的掌握不會特別困難,但實踐方面的內容亟須加強,通過思想層面使基礎醫學背景的教師了解實踐的重要性,可以促進其自覺向臨床等實踐方向靠攏,其教學與科研等工作會更加具有臨床意義和社會意義。相應地,在臨床醫學教師群體中加強基礎理論和基本思想的考查,結合臨床醫學豐富的實踐經驗,會更加容易取得相應的成效。筆者所在單位組織的“基礎醫學教師臨床實踐”系列工作,使得基礎教師能夠深入感受臨床一線,增強了其對于臨床的理解。同時,通過與臨床醫學教師的交流,不僅交流了業務方面的經驗,更身臨其境地感受到了先進集體典型的影響,亦受到了一場潤物無聲的醫德醫風的良好教育。
總之,準確理解當前教學中存在的核心問題,進行充分的交流和溝通是十分必要的。在醫學教育領域,最大的一個壁壘來自基礎醫學教師與臨床醫學教師之間背景的差異以及教學理念的不同。因此,從教育理念上來說,加強基礎醫學與臨床醫學融合的首要任務是在教師群體中加強交流和互動,促進兩種觀念和兩個視角的相互碰撞,發生化學反應,如此則能在“基礎—臨床”兩個方面的共同進步上起到重要的作用。因為受到各方面因素的影響,本文調查選取的樣本尚不能確保其覆蓋基礎醫學教育與臨床醫學教育的所有方面,但是本文提供的數據為提高醫學領域教育教學質量提供了一些新的思路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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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edical teaching effect and basic clinical communication among undergraduate medical staff of different teaching ages and research backgrounds, taking the tenures who are in charge of the teaching tasks of fundamental medicine and clinical medicine at the undergraduate level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 questionnaire is designed to investigate their teaching age, teaching style, evaluation of the current teaching efforts, and whether they actively communicate with each other. Through cross-analysis, the preliminary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effect of teaching and the communication frequencies is obtain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most of the fundamental medicine tenures believe that the current teaching efforts are not good, and the main reason is the insufficient time for the fundamental courses. The cross-over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main reasons for the lack of communication between the fundamental medical tenures and the clinical medical staff were lack of knowledge and ability. Futher more, for the fundamental medical tenure group who have a strong willingness to communicate with clinical medicine staff, the frequency of basic clinical communication needs to be increased. For the less communication willingness among clinical medical staff, besides the reduction of work pressure, it is extremely necessary to provide targeted guidance to match the professions.
Key words: teaching evaluation; fundamental medical education-clinical medical education communication; correlation stu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