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事故致因理論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的構建

劉保華，周宏宇，劉芙依，王瑤瑤，楊 凱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2035 年遠景目標綱要》提出，廣泛開展全民健身運動，增強人民體質。《體育強國建設綱要》健康中國行動（2019—2030 年）》實施以來，國家鼓勵發展多種形式的體育健身俱樂部，但是在健身休閑運動產業和全民健身運動蓬勃發展的過程中，大眾健身場所安全事故的發生率也隨之增加，健身群眾反響強烈。

健身運動安全事故發生率的增加暴露出快速發展的各類大眾健身場所存在著安全問題，目前健身行業對各類大眾健身場所的安全狀況缺乏科學有效的監督和管理，究其根本是因為缺乏評價、管理、監督的手段和依據。現有研究在安全事故的分析調查和針對避免安全事故采取的相關措施，缺乏科學理論依據的支撐和指導，更多強調事故的觸發機理，忽略了對危險因素相互之間的聯系及威脅目標的控制，沒有全面關注人因、物因、組織因素和組織外部因素以及相互之間的聯系和影響等。目前國家并沒有出臺系統的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與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相關的研究也處于空白，因此，在科學理論依據的支撐和指導下，構建科學有效的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是目前亟待解決的問題。

1 大眾健身場所存在的安全問題分析

（1）存在一定比例教練員技能操作不規范。保障健身人員人身安全是大眾健身場所安全保障義務的主要內容[1]，但是大量健身類糾紛案顯示，教練員技能操作不規范是商業健身俱樂部會員產生運動傷害的主要原因之一[2]。（2）部分場地器材設施存在故障或安全隱患。場地器材設施安全作為大眾健身場所的基礎要素，器材存在故障或安全隱患時，要及時停用并設置明顯的警示標志，如不采取措施，造成損失須承擔相應的侵權責任[2-3]。（3）部分大眾健身場所新風量低于國家室內空氣質量標準。空氣質量已經成為影響人民生命健康的因素之一，國家室內空氣質量標準[4]規定室內空氣新風量不小于30m3/h·人，但實際部分大眾體育健身場所新風量小于30m3/h·人。研究發現，室內二氧化碳濃度在運動過程中逐漸超標，二氧化碳濃度超標會使心率增加，加重心臟負擔，長期在這樣的環境中運動會對人體健康造成影響[5]。

近年來，健身俱樂部安全事件頻發，事故致因理論強調全面的關注人因、物因、組織因素和組織外部因素，從系統性和整體性的視角來保證安全[6]。從全面性[7]和整體性的角度來看，除在大眾健身場所的人、物和環境因素之外，體育健身行業的安全監督管理（國家標準、規章制度）和安全評價[8]是保證人的行為安全、物的安全狀態和環境安全條件的宏觀因素。

2 標事構故建致中因的理應論用在分大析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

事故致因理論是探索事故發生、發展規律，研究事故始末過程，揭示事故本質的理論，其研究目的為指導事故預防和防止同類事故重演[9]。本研究基于事故致因理論“三圓環模型”，主要從人、物、環境三因素縱向分析事故致因，揭示導致事故發生的多級因素，直至追溯事故產生的源頭，從而探究預防事故發生的措施[10]。事故致因理論為構建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奠定理論基礎，保證了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構建的科學性、全面性和客觀性。評價指標體系的建立需要具有重大指導意義的統一基本框架，并通過基本框架將依靠直覺和經驗直接感受的指標統一起來，形成一個有機的整體[11]。

2.1 人的不安全行為

人的不安全行為是造成體育健身場所安全事故的直接原因，人的不安全行為與人的安全意識、安全技能和安全執行力密切相關，人的安全意識需要通過安全宣傳、安全教育和安全預案演練等方式進行提高，但實際中大眾健身場所人員安全意識缺乏系統的安全宣傳、安全教育和安全預案演練；人員安全技能需要對工作人員進行全面培訓，但實際中多數大眾健身場所僅要求教練員具備安全技能，對會員、管理人員和其他人員安全技能的要求不夠重視；人員安全執行力包括人員安全排查能力和處置能力，目前大眾健身場所主要由巡場人員負責安全排查和處置等。

2.2 物的不安全狀態

物的不安全狀態是導致體育健身場所安全事故的重要原因，物包括大眾健身場所的器械、場地、消防設施等硬件設施[12]和數據系統等軟件設施。首先，無論是硬件設施的購買、軟件設施的升級，還是設施后期的維修維護，大眾體育健身場所都需要投入大量資金，大眾健身場所為了控制成本而減少器材檢修與維護頻率，導致設施處于不安全狀態。其次，由于大眾健身場所設施的使用時間段呈現黃金時間段使用頻率較高的特點，容易導致設施隱藏的安全隱患在高負荷運轉狀態中暴露，導致安全事故發生。

2.3 環境的不安全條件

環境的不安全條件是體育健身場所安全事故發生的誘因，體育健身活動是在特定環境（空氣、溫度、衛生）中進行的，由于環境對健身人員的影響具有隱性的特點，導致經營者和健身人員最容易忽視環境的不安全條件。同時，國家針對體育健身場所環境制定的相關國家標準，由于測量專業性高和操作時間長的原因，現實中可實施性較小，并不能實時監控環境狀況，導致大眾健身場所環境的不安全條件。例如，新風量的測量需要專業人員、設備在一定條件下進行測試，因此，新風量的狀態無法實時準確掌握，容易導致空氣質量處于不安全狀態。

3 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的構建

3.1 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構建的依據

評價指標的構建需要明確所研究的評價對象和目標，評價對象是指評價的主體，本研究的評價對象是大眾健身場所安全狀況。評價目標是通過評價最終所要解決的問題，評價指標的評價目標是通過構建評價指標揭示大眾健身場所進行安全評價的關鍵點，提高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的科學性和全面性。

科學的評價指標的設計和確立需要遵循一定原則，結合專家學者[13]的觀點，本研究中評價指標的設計遵循科學性原則、全面性原則、客觀性原則、可測性原則、獨立性原則和代表性原則。

安全評價指標的構建基于事故致因理論，從人、物、環境和監督管理與評價等方面，分析單因素的不安全影響和多種因素相互間的聯系和影響[14]，同時運用德爾菲法，經過兩輪專家問卷調查進行指標篩選，確立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

3.2 評價指標的初選

在評價指標初選過程中采用文獻資料法、頭腦風暴法和指標分解法，從人的因素、物的因素，環境因素和管理因素[15-16]等方面進行初選。在評價指標體系篩選和確定指標權重過程中，向13 名專家多輪發放和回收調查問卷。將初選指標設計為“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初選第一輪調查問卷”，對專家進行問卷發放與回收，篩選專家賦值平均值≥4（重要）的指標；將第一輪篩選后的指標設計為“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初選第二輪調查問卷”，向專家進行發放與回收，經過兩輪篩選，最終確立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

（1）一級指標的初選。構建評價指標的關鍵是一級指標的確定，即評價主要目標因素的確定。基于事故致因理論、系統理論，根據體育場所開放條件與技術要求總則[17]和體育標準體系結構對體育標準服務要素的分類[18]，同時按照設計評價指標的原則，本研究設計了5 項一級指標：人員安全、場地器材設施安全、信息安全、衛生安全和消防安全。

（2）二、三級指標的初選。根據一級指標，運用指標分解法和頭腦風暴法，結合健身器材國家標準、公共場所衛生指標國家標準、消防安全標志國家標準以及相關的規章制度要求，逐項依次設計出二、三級指標。通過上述步驟，運用文獻資料法、頭腦風暴法和指標分解法，本研究共確定5 項一級指標、14 項二級指標和34 項三級指標，初步構建了大眾健身場所安全初選指標。

3.3 評價指標的篩選

（1）第一次篩選。采用德爾菲法，通過調查問卷對專家進行咨詢。問卷采用五級評分法對初選指標的各級指標進行賦值評分，問卷中各指標分別用5 分（很重要）、4 分（重要）、3 分（一般）、2 分（不重要）、1 分（很不重要）進行賦值。然后運用SPSS 19.0 軟件進行統計并對各項指標的賦值計算平均值，最終篩選出平均值≥4 的指標。經過統計、運算和整理篩選后的指標，其中棱邊規格、器材擺放位置、細菌總數和食物等指標均＜4，因此，予以刪除。

（2）第二次篩選。通過對第一次篩選的指標進行統計、整理和歸納后，再一次向專家發放調查調查問卷。本輪篩選在計算各指標賦值平均值的基礎上，加入專家一致性程度檢驗（變異系數），文獻[19]指出調查結果中如果變異系數，則認為專家對該指標的一致性程度不夠，需要根據專家意見對指標進行刪除或修改。檢驗方法為：假設表示第K個專家對第i個指標的評分，共有m個專家、n個指標，則：

第i個指標的平均值

第i個指標的標準差：

第i個指標的變異系數：

經過兩輪專家調查，除濕度指標外，專家對大眾健身場所安全指標賦值平均值均≥4，專家一致性程度，表明專家意見趨于一致，因此，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最終得到確定（見表1），包括5 項一級指標、14 項二級指標和29 項三級指標。

表1 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Table 1 Safety Evaluation Indexes of Mass Sports Fitness Places

3.4 評價指標的權重

評價指標確定后，為保證評價指標的科學性與系統性，需要確定評價指標的權重。層次分析法是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的決策分析方法，被廣泛應用于指標權重的確定[20-22]。

將安全評價指標設計權重調查問卷繼續進行第三輪專家調查，問卷的設計借鑒SAATY 教授的1-9級標度方法來衡量兩個因素間的相對重要程度，若指標i與j比較 得，的賦值范圍為1，2，3，4，5，6，7，8，9，則指標J與I比較的得分為。

將專家賦值求平均值，構造指標判斷矩陣，運用求和法計算特征向量并作歸一化處理，計算各指標權重。所得權重并非是有效的、可取的，還需檢驗矩陣一致性，首先計算矩陣最大特征根，其次計算矩陣一致性指標，最后結合平均隨機一致性指標R.I.量表計算隨機一致性比率。當時，矩陣的一致性可以接受，所得指權重有效，完成一致性檢驗，最后得出一級指標權重（見表2）。

表2 一級指標權重Table 2 Level 1 Indicator Weight

同理，通過重復上述計算步驟，依次計算二級和三級指標權重，最終得到各級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的權重。結果表明，一級指標中，人員安全（0.4503）＞場地器材設施安全（0.2075）＞消防安全（0.1454）＞衛生安全（0.0724）＞信息安全（0.0565）。二級指標中，人員安全指標中人員安全意識（0.6106）＞人員安全技能（0.2662）＞人員安全執行力（0.1237）；場地器材設施安全指標中器材質量（0.4678）＞場地安全（0.3215）＞器材布局（0.2107）；信息安全指標中數據安全（0.6994）＞系統安全（0.3007）；衛生安全指標中食品衛生（0.6062）＞空氣質量（0.2682）＞器械衛生（0.1256）；消防安全指標中消防器材配置（0.4969）＞消防通道（0.3433）＞消防安全標志（0.1595）。

4 評價指標的實證與討論

4.1 提高人員安全技能

一級指標中人員安全權重最高，說明人員安全是對大眾健身場所安全狀況影響最大的指標，提高人員安全能夠有效提高大眾健身場所安全。人員安全水平主要取決于人員安全意識、人員安全技能和人員安全執行力的水平。

（1）人員安全意識是從源頭預防安全事故的關鍵，提高人員安全意識需要對進行和參與健身活動的人員進行安全宣傳、安全教育和安全預案演練。《生產經營單位安全培訓規定》第九條規定“生產經營單位主要負責人和安全生產管理人員初次安全培訓時間不得少于32 學時，每年再培訓時間不得少于12 學時。”因此，大眾健身場所安全宣傳、安全教育和安全演練頻率應高于1 次/月。

（2）人員安全技能是指包括心肺復蘇、人工呼吸在內的急救技能。大眾健身場所對于人員安全技能的要求，主要針對教練員群體，要求教練員需要具備紅十字救護員證書和教練證，但是對于消費者、管理人員和其他人員并沒有安全技能的要求。本文認為教練員、管理人員和其他工作人員，均應掌握必備的安全技能并具備紅十字救護員證書，服務消費者的大眾健身場所和教練員有責任對其進行安全技能培訓。

（3）人員安全執行力是指工作人員對大眾健身場所和消費者在健身過程中存在的安全隱患進行查找、發現和消除安全隱患的能力，包括人員安全排查能力和人員安全處置能力。本文認為，大眾健身場所應配備專業的安全排查人員和安全處置人員，并進行分類管理，不同類型安全隱患由專業人員進行排查和處置。

4.2 嚴格遵守場地器材設施安全標準

場地器材設施是進行健身活動所必需的物質基礎，是開展健身活動的“硬件”。場地器材設施安全是保證健身人員安全的必要條件，主要包括場地安全、器材質量和器材布局。對于此類客觀指標，國家標準制定了明確的要求。

在場地安全方面，現行標準《健身房星級的劃分及評定》GB/T 18266.2-2002 中對場地安全的要求為練習區域場地的“地面材質”為地毯、塑膠材料或木制厚臺，地面平坦；練習區域“場地空間凈高度”不低于2.6 m。同時現行國家標準《固定式健身器材 第1部分：通用安全要求和試驗方法》GB17498.1-2008 中要求大眾健身場所“器材合格類別等級”按照用途類別選用S 類（專業和/或商用），準確度等級為A 級（高等）。

在器材質量方面，現行國家標準《固定式健身器材第1 部分：通用安全要求和試驗方法》GB17498.1-2008中要求“健身器材說明標志數量”應永久地標示出5類標志：制造商、供應商或進口商的名稱或商標及其完整的地址；對于個別的訓練站所允許的使用者的最大身體質量和最大重力載荷；標準的其他部分中，采用S 類、H 類或I 類及其A、B、C 準確度等級，若二個類別已確定，應合并（例如SA）；單獨的規則編號（包括品種編號和所制造的年份編號信息）；由制造商提供的提示使用者應閱讀說明書的象形標志，同時，要求嚴格遵守不同種類“器材檢修與維護頻率要求”，制訂健身器材保養計劃制度，科學有計劃地落實到工作日程中。

在器材布局方面，行業并沒有統一的國家標準，目前各地區根據現實情況制定了暫行標準，北京市體育局發布的《北京市健身房安全管理規范》規定，健身場所活動人數不得超過核定人數，地上場所人均活動面積不少于3m2/人。

4.3 規范合理的信息安全等級

目前，對于大眾健身場所的數據安全和系統安全等級，國家并沒有明確的標準規范和約束其信息安全的等級。但是，隨著信息安全形勢日益嚴峻，本文認為，大眾健身場所數據安全保密性、完整性和可用性均不應高于中等等級，除掌握必要的數據信息（個人基本信息、聯系方式等）外，還應減少隱私數據信息的記錄與存儲。系統安全不能低于二級安全保護能力，至少應能夠防護系統免受來自外部小型組織、擁有少量資源的威脅源發起的惡意攻擊、一般的自然災害，以及其他相當危害程度的威脅所造成的重要資源損害，能夠發現重要的安全漏洞和安全事件，在系統遭到損害后，能夠在一段時間內恢復部分功能。

4.4 嚴格遵守衛生安全標準

大眾健身場所中，教練員和消費者接觸頻率最多、時間最長的是健身器械，因此，保障健身器械的衛生安全是不容忽視的問題。

大眾體育健身場所衛生安全主要包括空氣質量、器械衛生和食品衛生三個方面。《室內空氣質量標準》（GB/T 18883-2002）國家標準規定室內空氣“新風量”不小于30m3/h·人，“空氣溫度”夏季22～28 攝氏度、冬季16～24℃。《北京市健身房安全管理規范》中規定，大眾健身房的“器械消毒頻率”要做到每兩小時消毒一次，每天不少于4 次。本文認為，器械消毒頻率更應提高，應達到使用前后一用一消或一人一消，充分保證器械衛生安全。在“飲用水”衛生安全方面，大眾健身場所應嚴格遵守《生活飲用水衛生標準》（GB5749-2006）的要求，嚴格把控飲用水采購質量，確保飲用水衛生安全。

4.5 嚴格遵守消防安全配置

在“消防器材”方面，由于大眾健身場所器械設施多為金屬，且多數器械為帶電設備，按照《建筑滅火器配置設計規范》（GB50140-2005），根據物質及其燃燒特性應劃分為帶電火災，一旦發生火災，撲救難度較大。為了提高滅火效率和安全性，大眾健身場所的滅火器的選擇應根據不同器械類型，分區域、分類別選用鹵代烷、二氧化碳、干粉型滅火器；同時每100m2需要配置1 具1A 手提式滅火器，一個計算單元內配置的滅火器數量不得少于2 具，每個設置點的滅火器數量不宜多于5 具。在“消防安全標志”方面，大眾健身場所應嚴格按照國家標準GB13495《消防安全標志》中標志、產品通用要求和設置要求執行設置。《體育建筑設計規范（JGJ 31-2016）》中對“消防通道情況”進行嚴格規定，疏散門的凈寬度不應小于1.4 m，并應向疏散方向開啟；疏散門不得做門檻，在緊靠門口 1.4 m 范圍內不應設置踏步；疏散門應采用推閂外開門，不應采用推拉門，轉門不得計入疏散門的總寬度。疏散樓梯踏步深度不應小于0.28 m，踏步高度不應大于0.16 m，樓梯最小寬度不得小于1.2 m，轉折樓梯平臺深度不應小于樓梯寬度；直跑樓梯的中間平臺深度不應小于1.20 m。

5 結 論

（1）大眾健身場所存在一定比例教練員技能操作不規范、場地器材設施存在故障或安全隱患、部分大眾健身場所新風量低于國家室內空氣質量標準等安全問題。（2）事故致因理論為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的構建奠定理論基礎，通過分析單因素的不安全狀況和多種因素相互間的聯系與影響，基本搭建并完善評價指標,為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指標的構建搭建理論框架。（3）本研究基于事故致因理論——“三圓環模型”，運用德爾菲法確定了大眾健身場所安全的一、二、三級安全評價指標體系，分別包括5 項一級指標、14 項二級指標和29 項三級指標。運用層次分析法計算出各級指標的權重，結果表明：人員安全（0.450 3）＞場地器材設施安全（0.207 5）＞消防安全（0.145 4）＞衛生安全（0.072 4）＞信息安全（0.056 5），說明大眾健身場所安全評價應更加注重人員安全，其次是場地器材設施安全，然后是消防安全、衛生安全和信息安全。最后通過實證與討論，提出包括人員安全、場地器材設施安全、信息安全、衛生安全和消防安全五個方面的大眾健身場所的安全評價標準，供行業及管理部門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