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藝術　尊重市場　30年初心未改　打造嘉德模式

陳曦

坐落于北京王府井大街1號的嘉德藝術中心，不僅是一座地標性建筑，而且還是一座文化新地標。這棟建筑外立面上流光溢彩的“富春山居圖”，點亮了京城的夜，引領著無數人步入其中，與精彩紛呈的中國文物藝術品“親密接觸”，見證一個個槌起槌落間。

就在這座建筑里，“藏”著一家三十而立的企業——中國嘉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在中國文物藝術品拍賣市場3 0 年的歷史中，“中國嘉德”是一個響當當、繞不開的名字。應該說，由她深耕細作的“嘉德模式”已是業界的標桿。

2023年5月，在中國嘉德喜迎3 0周歲華誕暨2 02 3年春拍即將開拍之際，中國嘉德董事總裁胡妍妍女士在百忙之中接受了《中國收藏》雜志記者的獨家專訪。從這位“掌門人”的講述中，我們看到了這家“正當年”企業30年來步履不停的力量，更可窺到嘉德驕人戰績的“幕后”。

《中國收藏》：“嘉德”這張名片的含金量毋庸置疑，我們應該如何理解嘉德品牌背后的精神？從嘉德誕生至今，隨著角色的變化，您對嘉德精神有哪些更深入的理解？

胡妍妍：嘉德精神，或許應從“嘉”與“德”兩個字看。

“嘉”代表扎實的學術基礎與專業技能。所謂眼力，是需要長久積累和深入思考而形成的，同時要對藝術保持敬畏，藝海無涯，時刻保持謙虛謹慎，不斷學習，才能為客人提供真正有品質的服務；“德”代表品格與規則。做人做事講求誠信、有定力、講規矩，在一手托兩家的交易平臺上，保持長期主義的心態穩健而行，才能獲得客人與行業的信賴。在一線做業務，能非常直接地感受到客戶的需求和情緒，同時也有各種誘惑。把客戶托付的事情做好，又不失原則和底線，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站在公司管理位置來看，保持定力不是一句話，而是管理制度和富有前瞻性的思考與取舍。

時至今日，很多人講到拍賣的時候，會想起嘉德；大家講到嘉德的時候，也會想起中國拍賣30年的發展歷程。嘉德借時代的機遇，伴隨市場成長，參與了中國藝術品市場體系的建設，始終堅守公開、公平、公正的誠信經營，踐行“不自買自賣，只賺取傭金”的行事準則。三十年如一日，終成今日海內外收藏家所信任的中國嘉德拍賣。

1993年5月18日，中國嘉德創始人陳東升在嘉德成立酒會上致辭。

嘉德初創團隊與著名收藏大家張宗憲先生（第一排左三）合影

當然，藝術市場的發展也對我們提出了新要求。比如拍賣門類拓展、交易模式創新、客戶服務升級等等。作為行業從業者和企業管理者，我們更多了一份文化責任，為收藏提供公平公正公開的平臺，守護和傳播我們燦爛的文化藝術。

《中國收藏》：30年來，嘉德的辦公地點從長城飯店到嘉德藝術中心，團隊規模和工作流程一定發生了很多變化，您如何總結這30年來工作的變與不變呢？

胡妍妍：1993年嘉德成立時在長城飯店辦公，僅有四間辦公室，兼具了辦公室、庫房等。如今嘉德有了自己的大樓——嘉德藝術中心，集展覽、拍賣、辦公室、酒店于一體。員工從創業時10來個人，到今天將近200人。規模的擴大，意味著事業的發展。從嘉德首次春季拍賣總成交額1400萬元，到今天，年均總成交額達到20億至30億元。

30年來，中國嘉德在創造市場佳績的同時，不忘擔當起企業的社會責任。上圖為2008年嘉德舉辦的“共同渡過——中國當代藝術界賑災義拍”，下圖為2010年首屆“中國嘉德徐邦達藝術教育獎學金”頒獎儀式。

談到嘉德30年的變化，尤其是這10年最大的變化就是“三多”—— 除了大家經常說的新客人變多了之外，就是拍賣頻次變多了，拍賣從業人員變多了，尤其是2 017年搬入嘉德藝術中心之后。2012 年嘉德（香港）拍賣成立，10年間也組建完成一支擁有3 0人的國際化隊伍。此外，再加上北美、日本以及中國臺灣、杭州、南京、廣州、上海等7個辦事處的團隊。2020年我們還組建了數字科技部，這是我們嘉德線上交易、網絡開發的幕后高手。

團隊的壯大，一方面是適應收藏市場規模的壯大，另一方面也是分工愈發專業和精細的需要。可能以前大家打交道比較多的是嘉德拍賣的業務團隊，每一季、每一場、每一件拍品幾乎都要經他們的專業鑒定、梳理、編排等之后，才能向市場和藏家推介。但我們還有中臺和職能部門，比如市場部、庫房、財務、客戶服務、法務、人力資源等，大家各司其職，才能保證一場拍賣會順利進行。再如我們前面提到的數字科技部、創新事業部等等，他們更多的工作是在于傳統拍賣之外的拓展或是創新，也正是他們的工作才能讓大家看到未來嘉德的新變化。

另外就是拍賣頻次的變化——變多了，一年有無數場拍賣。這也在于收藏市場的細分。從原來一年六場拍賣——春秋兩場大拍加嘉德四季四期拍賣，增加了E-BIDDING中國嘉德網拍（2022年全年共計有7期網絡拍賣），另外還有即刻拍，以及全新上線的嘉德BLUE。同時，嘉德香港還有月度拍賣會。可以說在嘉德拍賣的平臺上，隨時隨地都有拍賣。這種拍賣頻次和交易程度，在30年前我剛加入嘉德時肯定想象不到，但它就是發生了。

走出去！2012年，中國嘉德（香港）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成立。圖為首場香港嘉德拍賣會現場。

作為嘉德拍賣的王牌節目，“大觀之夜”專場拍賣總是座無虛席，備受矚目。

當下團隊建設、拍賣頻次和30年前相比，可以說是巨變。但不變的是嘉德人一貫秉持的“尊重藝術，尊重市場”之心，我想這是3 0年間，嘉德人從未變過的初心。

《中國收藏》：拍品往往是藝術市場發展的見證者，在您的職業生涯中，有哪些拍品讓您印象深刻，或者與嘉德有著特別緣分？可以跟大家分享這些藝術品的故事嗎？

胡妍妍：這30年間經手的藏品太多了，現在回想起來仍然很心動的或者說印象深刻的有2 0 00年秋拍時的宋高宗《真草二體書嵇康養生論》。最初我們收到了原藏家寄來的彩色照片，我一看照片就很興奮，趕緊給人打電話，約著能見見原件。委托方有些猶豫。我決定飛到邊陲城市一探究竟，誰知那天下大雪，飛機取消了，只能請他過來。可能也是緣分吧，最后委托方帶著原件來了。拍賣后還有一段小故事，按照當時的規定，這件作品只能向國有文博機構、國資企業定向拍賣，但現場競投的買家因為不能提供國資企業的證明而沒能順利提貨。我們一邊和委托方商量，一邊聯系前一口的競價者上海博物館。最終是皆大歡喜，宋高宗《養生論》得以入藏上海博物館。

做拍賣工作就是這樣，寶貝總是在你尋尋覓覓的時候出其不意地出現。例如被定為國家一級文物的王羲之《平安帖》；張大千最精彩的潑彩代表作《愛痕湖》，不僅讓世人領略到中國水墨的極致美，更對中國藝術品市場是極大的震撼，打開了拍賣市場的新局面。潘天壽《鷹石山花圖》、黃賓虹《黃山湯口》等等也都是如此。

最近讓世人矚目的千年絕唱《流水》，由已經有12 67年歷史的唐代“九霄環佩”琴所奏，是存世的4張“九霄環佩”中唯一存留于民間者，而這把古琴首次現身世人面前正是在20年前的嘉德春拍。

《中國收藏》：隨著經濟的發展，藝術市場蓬勃向上，拍品的價格也不斷提升。您如何理解藝術品市場價格數字背后的意義？

胡妍妍：開放公正的藝術市場，“價高者得”的原則，保證了賣方的利益，也保證了買方的利益。而價格也能推動人們對藝術的認知。文物藝術品拍賣市場發展3 0年來，藝術品價格有攀升也有回落。這既反映出市場規律，比如供求關系的變化，同時也反映出買方市場對藝術品的認知深化。文物藝術品的價值是建立在對其理解、認知的基礎上，有與一般商品不同的價值屬性，而“熱愛”是一種感性的價值判斷，往往決定了買家的出價。

古今中外藝術品的收藏是源遠流長的，這是對文化歷史的尊重，是對人類精神財富的享有，也是社會安定富足的標志。

《中國收藏》：從最早引入春秋兩季拍賣模式，并不斷開拓新興門類，再擴展到“四季拍”、線上業務等創新模式，嘉德總是走在行業前列。嘉德這種創新的勇氣和精準度從何而來？

胡妍妍：不斷創新的動力，首先來自嘉德的服務宗旨，要為客人提供最適合的高品質服務。而隨著市場的發展，市場環境與客人需求在不斷變化，時刻保持以客人的需求為核心，才能敏銳感受并捕捉到創新的方向。

比如我們需要在品類上不斷拓展，才能滿足不同客人的需求。嘉德創立3 0 年，拍賣業務已經拓展到中國書畫、二十世紀及當代藝術、瓷器及古董珍玩、古籍善本、古典家具及工藝品、佳釀臻茗、郵品錢幣、珠寶尚品和鐘表等多個品類。

同時，每位嘉德的同事都需要不斷學習，了解宏觀市場環境與行業趨勢，才能開發出創新的產品和服務。“大觀之夜”“四季拍”“網拍”等形式則是將市場細分，回應市場的需求。

《中國收藏》：30 年來每一場拍賣會的成功，都離不開團隊的努力，您覺得嘉德人的“戰斗力”體現在哪里？

胡妍妍：延續我剛才說的對嘉德精神的理解，這種企業文化體現在每一位同事身上。首先是扎實的學術素養和專業基礎。這是嘉德人的基本功，在各自的崗位和領域都要達到專家級別的要求，即使是新入職的年輕同事，也要以此為目標，保持學習與成長。其次是誠信精神與長期主義。文物藝術品拍賣是非標準化的行業，對誠信的要求更高，嘉德品質的內核是每一位嘉德人的品格，藝術是一生的事業，不急功近利和急于求成，奉行長期主義，著眼在客人、企業和行業的長遠發展，也就有動力守住底線，做好眼前事。第三是熱愛。既然藝術是一輩子的事業，拍賣的工作又隨著時間周而復始，無論業務專家，還是拍賣師、客服、市場、I T、行政、人力、財務、保管……大家都心懷對文化藝術的敬畏與熱愛，始終保持著工作中的動力和創造性。第四是好學與創新。不僅是年輕的員工，在嘉德的同事都秉持著終身學習的理念，跨業務知識、行業信息、宏觀趨勢都是我們學習的內容，唯有如此才能保持創新，不斷發掘并滿足客人的需求，讓我們的學術研究、交易模式、展覽策劃都不斷提升與迭代。

中國嘉德一直致力于面向業界乃至公眾傳播文物藝術品收藏文化。圖為2022秋拍舉辦的“總裁茶敘”活動。

而且，這種“戰斗力”也會在一代代嘉德人身上傳承下去。嘉德有自己獨特的人才培養計劃，讓嘉德人切磋琢磨、不斷成長，一代代優秀的專家得以嶄露頭角。他們不僅具備過硬的學術能力，還傳承并發揚嘉德精神。比如，我們建立起一套完整的培訓、分享體系，包括邀請外部專家來講授專業知識。隨著團隊的成熟，內部分享就成為新的形式。拍賣前，會有各個業務專家的宣講會，包括本季的拍品、主題、脈絡，這一方面促進業務專家對拍品研究和解讀的深入，另一方面也讓不同部門的專家對拍品信息有更多了解，既豐富了知識，又能更好地為客人服務。在嘉德工作，不僅可以見識到更多拍品，也會圍繞這些拍品提供更多舉一反三的學習機會，對每位同事的成長無疑很有幫助。在這樣的氛圍中，一大批優秀的80后中堅力量涌現出來，已經在各自的領域獨當一面。而且，很多90后的年輕專家也嶄露頭角，他們以扎實的學養和靈活開放的工作風格，成為嘉德的生力軍。

《中國收藏》：即使是在最難的2022年，嘉德也圓滿完成了春秋兩季大拍，也因此被稱為“孤勇者”。是什么讓你們迎難而上？

中國嘉德2022春季拍賣會現場，這一年嘉德迎難而上圓滿舉辦大拍，被業界稱贊為“孤勇者”。

胡妍妍：嘉德有30年的業務經驗積累，面對各種不確定性，都擁有充分的預案和應急準備。過去三年中，我們隨著環境變化而不斷制定新的預案，根據最新的情況來調整我們的拍賣時間與形式，保障了每一場拍賣會的順利舉行。我們的信息化建設已經有比較成熟的基礎，這為線上業務的開展提供了前提。隨著“同步拍”等產品的成熟，客人們可以不受時空阻隔來參加拍賣，這些產品方面的創新與調整，也讓我們更有信心。前面提到“戰斗力”，這些讓我們對嘉德的團隊有信心，無論何時，客人與市場都有需求，以客人和市場的需求為己任；無論何時，大家對藝術的熱愛不變。這些都支持我們不畏困難，走得更穩更遠。

《中國收藏》：嘉德30周年慶典的主題是“正當年”，這個主題有哪些獨特的含義？對于6月舉行的2023年春拍您有怎樣的期待？在這樣的時間節點上，您如何看待未來的發展呢？

胡妍妍：首先，30歲的嘉德，從個體而言意味著“而立”，這意味著經歷過去30年的探索與實踐，已經走向成熟的年紀；從企業角度看，嘉德已經逐步建立起成熟的組織管理和業務模式，無論在信息化、人才建設、流程設置、制度建設等方面都日益完善，正是為客人、行業貢獻力量的“正當年”；從文物藝術品拍賣行業來說，也經歷了30年，從初創到發展、調整，已經有了周期性的經驗積累，建立更加穩健的文物藝術品拍賣市場也是“正當年”；從中國的收藏文化角度來看，藏家對于藝術品的認知和研究也成熟起來，作為一家有文化擔當的企業，嘉德與中國的藏家同樣處在風華正茂的“正當年”。

對即將到來的2023年春拍，我們始終如同對待首場拍賣一樣，以誠摯之心服務每一位客人，以敬畏之心對待每件拍品。如果說有期待，就是期待新老客人的聚會，尤其是以藝術為紐帶的朋友相聚，總讓人幸福。談到未來，我們唯有踏踏實實做好每一場拍賣，與每一位熱愛藝術的人同行，共同踐行文化傳承者與守護者的使命。

嘉德30年嘉音響亮

梳理嘉德30年的前十名排行榜，中國書畫（古代、近現代）可謂獨占鰲頭。而這一件件書寫紀錄的書畫作品，不僅是中國文物藝術品市場巔峰時刻的見證者，也是助推中國文物藝術品走向世界的創造者。

Top1 齊白石《松柏高立圖·篆書四言聯》

畫 266厘米×100厘米

對聯 264.5厘米×65.8厘米×2

成交價：4.255億元 拍賣時間：2011年

2011年嘉德首次推出“大觀之夜”專場，此作在該專場以令人咋舌的天價，創造了中國近現代書畫拍賣世界紀錄，見證了中國書畫拍賣市場的巔峰時刻。

Top2?黃賓虹《黃山湯口》

171厘米×96厘米

成交價：3.45億元 拍賣時間：2017年

嘉德歷來重視對近現代名家進行學術梳理和價值挖掘。此件拍品是黃賓虹作品首次突破億元大關，大幅刷新藝術家個人成交紀錄，讓此前被低估的大師作品市場價值得到了回歸。

Top3?東晉 王羲之 草書《平安帖》

24.5厘米×13.8厘米

成交價：3.08億元 拍賣時間：2010年

此傳世名跡一舉刷新當時的中國書法世界拍賣紀錄，并提升了市場對于高古書法摹本作品的價值認知。

Top4?潘天壽《無限風光》

358.5厘米×150厘米

成交價：2.875億元 拍賣時間：2018年

潘天壽作品拍賣紀錄前三名均由中國嘉德包攬，此作創下潘天壽最貴拍賣紀錄且保持至今。

Top5?潘天壽《鷹石山花圖》

182.3厘米×141.8厘米

成交價：2.7945億元 拍賣時間：2015年

此作曾于嘉德2005年春拍

以1171.5萬元成交，而10年后再現拍場，并一舉刷新了當時潘天壽作品拍賣紀錄，同時也是中國內地書畫市場迅猛發展的“見證者”之一。

Top6?趙孟頫《致郭右之二帖卷》

《奉別帖》 16.1厘米×74.8厘米

《應酬失宜帖》 16.1厘米×38.8厘米

成交價：2.67375億元 拍賣時間：2019年

此作創下趙孟頫作品全球最高價紀錄，問鼎當年全球中國書畫拍賣之冠，嘉德的書畫市場風向標地位進一步確立。

Top7?北宋 曾鞏《局事帖》

29厘米×39.5厘米

成交價：2.07億元 拍賣時間：2016年

這一傳世孤本的身價被刷新，與20年前其首次上拍相比增值45倍，反映了市場對中國書法頂級作品的渴求。

Top8 潘天壽《初晴》

140.5厘米×364厘米

成交價：2.0585億元 拍賣時間：2019年

位列潘天壽作品成交價第三名。嘉德對大師重要作品價值的成功挖掘，體現了“學術引導市場與收藏”的作用。

Top9?張大千《秋曦圖》

88厘米×183厘米

成交價：1.955億元 拍賣時間：2021年

此作成為內地拍場成交的張大千作品價格之最，進一步加深了國內藏家對張大千潑墨潑彩杰作價值的認知。

Top10?齊白石《山水冊》

31.5厘米×35厘米×12

成交價：1.9435億元 拍賣時間：2011年

此作曾于1994年以517萬元成交，創下當時齊白石作品的拍賣紀錄，二登嘉德拍場，再創新高，同時也印證了“高精尖”藝術品在什么時候都是價格不菲。

嘉德30年喜話不斷

30年間，嘉德拍場誕生的天價、紀錄不勝枚舉。在30年功名錄上，不菲的價格是一方面，而培育市場、拓展經營領域、助推藝術品市場全面發展等方面也同樣值得一書。這里遴選的20件拍品會留下特有的時代印記。

清康熙 御制銅鎏金釋迦牟尼佛

成交價：6325萬元

拍賣時間：2019年

佛像藝術近年來漸入人心。這件經典佛造像拍出了最貴清代宮廷佛造像的佳績。

清乾隆 粉彩開光八仙過海圖盤口瓶

成交價：5280萬元

拍賣時間：2006年

這是內地瓷器成交價首次邁過5000萬元大關，創下當時中國內地瓷器拍賣最高紀錄。此瓶也是拍賣促成重要文物回流的典型案例。

明永樂 釉里紅海水錐拱蒼龍教子圖大梅瓶

成交價：7475萬元

拍賣時間：2021年

此件罕見的大梅瓶創下中國嘉德單件瓷器最高成交價紀錄。

唐 “大圣遺音”伏羲式琴

成交價：1.15億元

拍賣時間：2011年

此琴為王世襄舊藏，于2003年以891萬元成交，創下當時中國古琴世界拍賣紀錄。2011年再現拍場并突破億元大關，成為嘉德拍賣史上瓷雜門類最高價單品。槌起槌落間，也助推了非遺古琴的價值地位。

清乾隆 紫檀雕西番蓮大平頭案

成交價：3136萬元 拍賣時間：2008年

打破中國古典家具拍賣世界紀錄，極大提升了中國古典家具的學術價值、藝術價值和文化價值。

陳逸飛《山地風》

成交價：8165萬元 拍賣時間：2011年

嘉德于1994年率先開拓油畫拍賣，引領著中國油畫市場，見證其從無到有再到繁榮發展。此作在2011年創下了中國油畫的世界拍賣紀錄。

靳尚誼《塔吉克新娘》

成交價：8510萬元 拍賣時間：2013年

此作為中國嘉德油畫雕塑板塊20年拍賣新高，刷新靳尚誼個人作品拍賣紀錄。

陳逸飛《玉堂春暖》

成交價：1.495億元 拍賣時間：2017年

這是嘉德現當代藝術板塊首次單件拍品步入億元時代，并刷新藝術家個人紀錄及中國寫實油畫作品紀錄。

靳尚誼《塔吉克新娘》

成交價：8510萬元 拍賣時間：2013年

此作為中國嘉德油畫雕塑板塊20年拍賣新高，刷新靳尚誼個人作品拍賣紀錄。

陳逸飛《玉堂春暖》

成交價：1.495億元 拍賣時間：2017年

這是嘉德現當代藝術板塊首次單件拍品步入億元時代，并刷新藝術家個人紀錄及中國寫實油畫作品紀錄。

周春芽《春天來了》

成交價：8625萬元 拍賣時間：2020年

此作的成交給當時的藝術品市場帶來了積極的信號，大幅刷新周春芽個人作品拍賣紀錄。

冷軍《蒙娜麗莎——關于微笑的設計》

成交價：8050萬元 拍賣時間：2021年

此作刷新了冷軍作品拍賣紀錄。近30年來，嘉德對中國當代藝術市場的培育與發掘可謂用心良苦。

錢鏡塘藏明代名人書札

成交價：990萬元 拍賣時間：2002年

這批信札被上海博物館購藏，創下當時中國古籍善本拍賣的世界紀錄。

清乾隆二十五年 乾隆御制祈福金錢

成交價：4197.5萬元 拍賣時間：2017年

此套金錢當年打破了中國古錢幣拍賣紀錄。

孫中山像背嘉禾壹圓銀幣金質呈樣試鑄幣

成交價：616萬元 拍賣時間：2007年

此錢創下當時中國錢幣拍賣世界紀錄，提升了中國錢幣在世界錢幣市場的地位。

（宋）陳鑒 輯 石壁精舍音注唐書詳節

成交價：1.104億元 拍賣時間：2018年

其一舉創下古籍善本全球拍賣紀錄。嘉德早在1994年就開創古籍善本板塊，通過深入挖掘學術價值讓越來越多的人了解古籍蘊藏的文化，認識古籍特有的價值。

陳獨秀等致胡適信札

成交價：554.4萬元 拍賣時間：2009年

這是國家文物局首次真正意義上行使文物優先購買權，讓一件別具意義的拍品入藏到國有文博機構。

明 “李曲江制”鬲爐

成交價：943萬元 拍賣時間：2017年

自2003年嘉德推出的王世襄舊藏銅爐悉數成交后，收藏界掀起銅爐收藏熱潮，至今不減。而該銅爐也是這之中的“推手”。

葉靈鳳藏書票（一枚）

成交價：2.24萬元 拍賣時間：2008年

嘉德四季首次推出“書間精靈”藏書票專場，讓人們認識到這一特色收藏門類的“小而美”。

清乾隆 欽定補刻端石蘭亭圖帖緙絲全卷

成交價：3575萬元 拍賣時間：2004年

其創下當時中國緙絲作品拍賣的世界紀錄。由此不難看到，一家拍賣行不遺余力地拓寬拍賣領域。

清乾隆 御制西湖十景集錦色墨

成交價：448萬元 拍賣時間：2007年

其當時創下中國古代文房用品類拍品的世界紀錄，推動了文房類收藏的市場發展。

克勞德·莫奈《睡蓮池與玫瑰》

成交價：1.541億元 拍賣時間：2021年

嘉德首次推出“印象派及現代藝術夜場”，成交率100%，在中國內地市場濃墨重筆寫下西方現代藝術大師作品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