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碳綠色發展理念下的生態旅游產業結構經濟增長方式研究

王冠， 張凱， 劉靜

1. 廣西財經學院 工商管理學院，南寧 530007；2. 洛陽師范學院 商學院，河南 洛陽 471934；3. 廣西財經學院 研究生院，南寧 530007

在經濟發展過程中, 產業結構的調整變化對經濟增長有著非常大的作用． 從發達國家的發展歷程中可以看出, 每一次經濟增長都伴隨有產業結構的大幅調整． 隨著我國經濟不斷發展, 產業結構也在逐漸發生變化, 原有的傳統行業和產業結構已經不能適應現代經濟的增長發展需要, 特別是資源型行業、 勞動力密集型行業等已經逐漸被更新、 取代、 調整, 既有的產業結構和生產模式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經濟的發展[1]． 一般情況下會將產業具體劃分為第一、 二、 三產業, 分別代表農業及畜牧業、 制造業及高新產業、 服務業． 在市場經濟體制健全的情況下, 市場的發展會促進產業結構的調整． 近年來, 我國提出了加快推動產業經濟改革, 通過優化經濟結構來實現經濟增長的新目標[2-5]．

我國的旅游經濟和整體的經濟水平發展息息相關, 正在逐步從粗放式增長轉變成為一種集約式的經濟增長模式, 既有的產業結構對市場發展已經逐漸呈現出不適應的狀況． 傳統旅游方式為了追求經濟增長而出現了很多過度依靠勞動力和破壞環境的情況, 雖然在短時間內實現了快速的經濟增長, 但是不利于旅游業的可持續健康發展． 生態旅游業是一種知識密集型產業, 因而在其發展過程中既不能只是依靠和注重經濟效益, 同時也不能單純地注重環境效益[6], 而應當二者同時兼顧, 尋找到既能有效控制旅游容量, 又能解決因為考慮環境效益而帶來經濟損失的對策, 形成一種開放性、 科學性、 前瞻性的生態旅游產業開發模式．

1 旅游經濟對區域經濟發展的影響機制

旅游經濟對區域經濟產生較多的正向推動作用, 其中最為直接的表現就是可以增加地區的經濟收入． 旅游者在旅游活動過程的往返路途中, 不可避免會產生吃飯、 住宿、 娛樂等消費, 這種消費的產品形態包括精神和物質兩類． 旅游消費中的物質產品消耗會直接帶來旅游收益, 而旅游收益又可以加快關聯行業及勞動力就業的正向聯動作用． 不同的生產經營活動聚集和協作會為地區發展帶來活力, 實現整個地區經濟效益的提升． 國際旅游業的發展, 也會提高外匯儲備水平, 外匯儲備水平越高, 與之相應的國際地位也會提高, 國際支付能力也會得到大幅度提升[7]． 旅游業發展能極大地吸引旅游者前來旅游和消費, 從而促進區域經濟健康發展． 此外, 旅游業會極大地改善就業形勢, 解決大量的人口就業問題, 避免出現因失業人員過多而引起社會問題, 其原因在于旅游業本身的就業門檻較低, 使得旅游業對勞動力的吸納能力和接受能力較強[8-10]．

與之相對應的是, 隨著區域經濟不斷發展, 消費者會將更多消費注入到地區經濟系統, 其中也包括旅游業． 經濟發展水平越高, 居民旅游消費欲望越強烈[11]． 旅游業發展高度依賴完善的公共基礎設施, 例如交通、 治安、 供電等, 因而需要投入更多資源到旅游業中． 為了提升旅游產業的競爭優勢, 還應當引進國外先進管理技巧和先進科技進行應用, 幫助企業形成良好的競爭優勢．

2 變量及量化指標選定

2.1 生態旅游產業結構的影響因素選取

生態旅游產業發展, 是對傳統旅游產業的優化升級, 在改變傳統經營管理思路和產業結構的基礎上, 實現低碳環境下新的經濟增長點． 影響生態旅游產業結構的因素主要有政策因素、 消費需求因素、 技術進步因素及人力資本因素．

政策因素． 旅游產業是一個綠色的朝陽產業, 特別是生態旅游作為低碳經濟發展的重要增長點, 國家應當重視生態旅游產業的發展, 給予相應的政策支持和政府引導, 將生態旅游產業發展成為國家重點支柱產業之一． 在提供具有影響力和支持力度政策的同時, 規劃生態旅游產業的整體發展, 完善基礎設施建設, 從政府角度去積極引導旅游產業相關部門協調發展, 努力實現生態旅游產業經濟效益、 生態效益、 社會效益等目標, 并利用政策因素的影響來促進旅游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

消費需求因素． 消費是推動產業結構優化升級和演化的關鍵所在, 對于旅游者而言, 其消費需求和消費行為習慣是一個動態的變化過程, 會受到經濟發展水平和思維觀念等綜合因素的影響． 對于旅游產業的結構狀況而言, 需要從兩個方面進行思考和論證, 即旅游市場的消費總量和消費結構． 消費結構指的是旅游者在旅行過程中所有的旅游消費支出構成, 倘若旅游者在旅行過程中消費支出主要集中于購物、 娛樂等需求, 就體現出了該地區較高的旅游產業結構水平． 旅游總量直接反映旅游產業規模, 表現為旅游者旅游過程中所有的消費支出總量．

技術進步因素． 任何產業的發展都離不開科學技術的進步和推動, 特別是現代計算機技術、 互聯網技術的發展改變了傳統旅游產業的營銷、 管理思路． 電子信息技術的發展拓展了旅游產品營銷的方式、 深度、 廣度, 旅游產業可以通過互聯網營銷與新媒體營銷結合的方式來拓展旅游市場, 并利用大數據技術對客戶需求信息進行深入的分類分析, 從而實現精準營銷目標．

人力資本因素． 人力資本包含了一個地區所有的勞動力總量和質量, 能夠反映一個地區可使用的勞動資本現狀． 高質量的旅游人才能夠提升旅游業管理水平和服務質量, 并通過高質量的旅游服務來吸引旅游者、 高效的管理水平來提升企業效益, 從根本上實現旅游業的健康發展, 打造更具活力的旅游業． 生態旅游業作為新興產業, 也需要創新型人才加入, 從而改變傳統旅游業經營思路．

2.2 經濟增長的影響因素選取

經濟增長的影響因素很多, 考慮到生態旅游產業發展中各因素所產生的影響作用, 除了城鎮化水平及生態旅游產業結構這兩個因素外, 還需要考慮投資因素、 技術進步因素和人力資本因素, 避免缺失這些因素而導致計算結果的估計偏差較大．

投資因素． 經濟增長需要通過投資來實現產業結構升級, 進而推動經濟增長． 選取投資因素作為經濟增長影響變量, 是因為投資本身就能夠直接作用于經濟水平, 當產業結構升級后, 經濟總量的擴大表現為經濟水平提升． 資金投入會對產業結構帶來一系列影響, 包括人力資本投入增多、 科技水平全面提升等, 這些因素都會促進經濟快速增長．

技術進步因素． 科學技術是促進生產力發展的關鍵要素, 科技投入會極大地提升經濟發展水平, 對整個經濟增長都有較大的影響． 特別是要實現經濟結構調整, 就必須利用先進的科學技術取代傳統落后的生產方式和管理思路, 科技水平提升對經濟的影響更為直接和重要．

人力資本因素． 人力資本及物質資本是推動地區經濟及產業經濟發展的根本動力, 隨著人類社會發展和生產力提升, 人力資本在經濟發展中的重要作用愈發凸顯, 已經顯著高于物質資本對經濟發展的影響作用．

2.3 數據來源及變量表征

為了研究生態旅游產業結構和地區經濟增長之間的相互作用關系, 探索構建低碳綠色發展理念下生態旅游產業的經濟增長方式, 本文選取11個地區近10年的面板數據進行分析, 具體的各類變量如表1所示． 其中, 選取政府投資、 技術進步、 人力資本、 消費需求、 經濟增長、 城鎮化水平這6個因素作為評價生態旅游產業結構的變量指標; 選取城鎮化水平、 固定資產投資、 技術進步、 旅游產業結構、 人力資本這5個因素作為評價經濟增長的變量指標．

表1 各因素變量表征指標

3 描述性統計及相關性分析

對旅游產業結構發展水平影響的相關變量有6個, 分別是政府投資、 技術進步、 人力資本、 消費需求、 經濟增長、 城鎮化水平． 具體的影響因素變量描述性統計如表2所示．

表2 旅游產業結構影響變量的相關統計性表述

對經濟發展水平影響的相關變量有5個, 分別是城鎮化水平、 固定資產投資、 技術進步、 旅游產業結構、 人力資本, 具體的影響因素變量描述性統計如表3所示．

表3 經濟增長影響變量的相關統計性表述

4 生態旅游產業結構和經濟增長的關系分析

4.1 面板數據模型單位根檢驗及協整檢驗

由于面板數據包含時間序列數據和截面數據, 因此利用面板數據可以克服單獨使用截面數據或時間序列數據的缺陷, 更好地把握和解讀不同的變量． 采用面板數據模型進行計算時使用的數據量較大, 會增加樣本自由度, 能有效抑制不同變量之間的共線性問題, 提升面板數據的效率及實用效果． 另外, 采用面板數據模型能夠得到特定時期不同樣本數據的內在差異及隨時序變化時樣本數據所展現的特點, 從微觀層面來講, 能夠更加準確地進行數據測度分析, 降低可能出現的測度過失．

許多宏觀經濟的時間序列變量是非平穩的, 且非平穩序列的方差和均值都不是常數, 進行回歸分析后得到的結果是偽回歸． 因此, 在進行面板數據分析檢測之前, 首先應該檢驗數據的穩定性, 開展面板數據單位根檢驗:

(1)

式(1)中,ρi表示滯后階數,i表示個體(在本文中表示地區),δ為自回歸系數,x,y為變量,t為時間,N表示橫截面的個數,T表示時間序列的維數,yit表示被解釋變量的第i個個體的第t時期的觀測值,μ表示均值為0的隨機干擾項． 由于ρ可能不相同或相同, 那么進行面板數據的單位根檢驗就可能存在不同根或相同根兩種檢驗方式, 采用不同檢驗方法會得到不同的檢驗結果． 不同根單位根的檢驗方法有Fisher-ADF、 IPS檢驗等, 均基于時間序列數據中不同的ρ值． 相同根單位根的檢驗方法主要有Hadri檢驗、 LLC檢驗等方法, 這種情況下有ρi=ρ1=ρ2=ρ3…=ρN．

利用面板數據完成單位根檢驗后, 如果發現面板數據中的每個時間序列都是單位根過程, 則應進一步做面板協整檢驗． 對面板數據進行協整檢驗的方法主要有Pedroni檢驗及Kao檢驗, 這兩種檢驗方法均基于Engle and Granger二步法, 除此之外還有Johansen協整檢驗 ．

yi=αi+xiβi+μii=1,2,3,…,N

(2)

面板數據模型根據截距項向量和系數向量中各分量的不同限制要求, 可以分為3種類型: 變系數模型、 變截距模型、 混合回歸模型． 當各個成員方程截距項及解釋變量系數均不同時, 表明個體成員上既存在個體影響, 又存在結構變化, 可以利用變系數模型進行計算, 其表達式為:

(3)

在個體成員上存在個體影響而無結構變化時, 可以利用變截距模型進行計算, 其表達式為:

yit=αi+β1ix1it+β2ix2it+…+βkixkit++μiti=1,2,3,…,N,t=1,2,3,…,Ti

(4)

對于各個成員方程, 截距項及解釋變量系數都是一樣時, 表明在個體成員上既無個體影響, 也無結構變化, 可以利用混合回歸模型進行計算, 其表達式為:

yit=α+βx1it+βx2it+βxkit++μti=1,2,3,…,N,t=1,2,3,…,Ti

(5)

這種情況下可以將所有個體成員的時間序列數據進行混合, 并通過最小二乘法進行估計, 得到混合后的樣本數據．

一般利用F檢驗及Hausman檢驗來確定模型的設定形式, 本文提出兩個假設H1, H2． 其中H1假設為αi=α, 考慮到不同個體具有相同截距項, 因而需要構建混合模型; H2假設中需要構建固定效應模型． 由此可以得到F統計量計算公式為:

(6)

(7)

在式(6)、 式(7)中,S1,S2,S3分別表示的是變系數模型、 變截距模型及混合模型計算得到的回歸殘差平方和,N,T,K分別表示截面個體數量、 截面個體數據觀測值、 非常數項解釋變量數量．

在進行模型檢驗時, 可以分別判斷F1,F2及F值的大小, 若大于F檢驗值, 則拒絕原假設, 若小于F檢驗值, 就接受原假設．

4.2 面板數據的單位根檢驗及協整檢驗

對面板數據進行單位根檢驗, 得到各個變量間存在長期協整關系, 再利用Pedroni方法進行各變量的協整檢驗, 為提高結果的可信度, 考慮到時間、 個體效應等與截面相關和突變的檢驗, 本文采用了Pedroni檢驗下的Panel Adf-Statistic等基于殘差的面板協整檢驗方法分別進行了協整檢驗, 結果如表4所示．

表4 面板數據的協整檢驗結果

4.3 面板模型數據設定形式

生態旅游產業結構的方程模型應該分別考慮變系數STIS1模型、 變截距STIS2模型和混合模型STIS3對應的回歸殘差平方和, 設旅游產業結構方程中的解釋變量個數為kTIS=6, 每個地區樣本觀測值為TIU, 觀測地區的個數為NTIS=11． 對原假設H1進行檢驗得到F2>F, 說明在p<5%水平下拒絕原假設; 對原假設H2進行檢驗得到F1

表5 方程模型Hausman檢驗結果

設βTT1,βTT2,βTT3,βTT4,βTT5,βTT6分別表示城鎮化水平、 經濟增長、 消費需求、 政府投資、 技術進步和人力資本的系數, 可以得出旅游產業結構的固定變系數模型為:

(8)

同理, 可得到經濟增長的固定變系數模型為:

(9)

4.4 模型回歸結果分析

根據檢驗結果, 將指標數據代入模型之中進行參數估計, 為了避免樣本截面數據殘差影響導致普通最小二乘法結果出現偏差, 本文采用不相關回歸方法進行估計, 具體模型回歸結果如表6所示．

表6 面板數據模型估計結果

從表6分析結果可以看出, 旅游產業結構模型和經濟增長模型所對應的擬合度值分別為0.965 7和0.904 7, 表明上述兩個模型的擬合優度都超過了90%; 計算得到的F統計量為197.247 5和84.154 3, 均大于25, 且對應的p值小于0.001, 說明模型有很好的擬合效果,F值結果表明經濟增長發展的各因素是旅游產業結構調整的原因． 從回歸分析數據估計結果可知, 經濟增長會對旅游產業機構產生影響, 而旅游產業結構水平提升也會顯著作用于地區經濟發展, 其貢獻系數明顯． 但就目前而言, 旅游產業結構水平對于地區經濟發展的提升作用系數不夠顯著, 充分反映了在經濟發展過程中, 旅游產業結構還未進行經濟適應性調整, 特別是對生態旅游產業結構的調整不夠重視, 并且當前開展的旅游業產業結構升級效應還沒有在經濟效益中體現出來．

在生態旅游產業結構水平的影響因素中, 技術進步的影響效果最不顯著, 其余因素都是產生顯著的正向作用． 雖然當前對于地方科技投入較多, 但是應用到旅游產業中的科技投入占比卻相對較低, 沒有將先進的科學技術引用并應用到旅游產業之中． 即便部分投入其中, 可能因為盲目追求短暫提高收入而忽略了可持續發展, 沒有兼顧考慮到當地實際經濟發展水平, 甚至形成了行業內的惡性競爭． 從人力資本、 投資因素和消費需求因素對比分析可以看出, 投資因素和消費需求因素的系數值分別為4.423 6和1.058 73, 且顯著性效果明顯, 高于人力資本對于旅游產業結構發展的作用系數(0.437 1)． 相比較而言, 目前人才隊伍對旅游產業的發展作用還不夠顯著, 因此需要重視旅游產業相關人才的培養, 促進人力資本水平的提升．

對地區經濟發展水平具有促進作用的影響因素中, 雖然人力資本、 技術進步、 政府投資對經濟發展水平提升作用顯著, 但如何把握好3種影響因素對經濟發展的影響機制, 需要結合地區差異性和特殊性進行考慮． 我國為了促進地區旅游經濟發展, 大力開展基礎設施建設, 但投資領域主要集中于交通、 郵電等領域, 上述投資雖促進了具有高彈性需求部門的發展, 但是對旅游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作用不顯著． 另外, 在旅游產業發展過程中, 許多旅游資源盲目開發, 諸多資源得不到有效配置, 部分旅游投資甚至呈現出一種負外部性領域特征, 難以真正形成一個統一、 完整的產業結構, 從而限制了旅游產業結構水平的提升．

5 低碳綠色發展理念下生態旅游的經濟增長方式及發展策略

5.1 構建超前型發展模式

我國作為一個地域大國, 擁有非常豐富的自然、 民俗生態旅游資源, 因此必須發揮生態旅游的資源優勢, 構建超前型發展模式, 滿足旅游者對生態旅游資源的需求, 而確定超前發展模式的前提條件就是要擁有豐富的旅游資源． 隨著我國產業升級改革優化, 國家采取了多種優惠政策措施來促進生態旅游的發展, 為生態旅游資源的進一步開發提供了條件和機遇, 也讓許多生態旅游資源項目得到了必要的資金支持． 在這個過程中, 政府的政策會產生非常重要的作用, 能夠實現生態旅游資源的后發優勢． 相較于傳統旅游產業而言, 生態旅游產業和各個產業部門之間有著更強的關聯性, 因此政府需要充分認識到生態旅游產業的帶動作用, 實現橫向和縱向的產業關聯及快速發展． 政府需要制定宏觀資源引導配置及財政稅收優惠政策, 為超前型生態旅游發展模式提供政策條件． 國內的生態旅游產業發展仍然處于起步階段, 即便是經歷了較快的發展過程, 但是生態旅游產業規模還處于一個初級階段, 整體規模化程度較低． 在國家及地方政府的支持和引導下, 應當整合各個區域的生態旅游資源, 充分發揮不同地區的生態旅游資源優勢, 實現生態旅游產業的跨越式發展．

5.2 政府主導型生態旅游經濟發展模式

就生態旅游資源的歸屬而言, 生態旅游資源屬于公共產品, 因而不具有排他性及競爭性, 這就使得生態旅游資源的開發會以政府作為第一參與主體． 在政府的參與下可以實現更為科學的規劃、 開發及保護[12]． 在政府主導型的發展模式下, 可以充分利用公共資源, 將人才和先進的科學技術應用到生態旅游中去, 從根本上改變生態旅游產業的發展模式, 提高工作效率, 優化管理模式． 雖然政府起主導作用, 但對市場而言, 企業仍是市場經濟活動中的主體, 在經濟運行中市場才是一切經濟活動開展的基礎, 企業在生態旅游經濟發展過程中仍然應該去追求利潤最大化, 要能夠從生態旅游經濟發展中獲取合理的經濟效益[13]． 企業還應當和政府之間進行合理的分工, 實現政企合作, 這種政府主導型的生產企業發展模式, 應該遵循市場基本運行規律, 給予企業公平的競爭環境, 讓企業成為生態旅游經濟發展模式的核心動力．

5.3 開發具有地方生態特色的產品策略

中華民族擁有非常悠久的歷史, 同時也是一個多民族國家, 不同地區都擁有別具特色的地方生態旅游資源[14-15]． 在生態旅游資源的開發過程中, 要注意對原生態環境的監測和保護, 深入挖掘傳統文化精髓, 盡量體現出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局面． 還需要協調處理好開發項目和當地群眾之間的相互利益關系, 構建合理的收入分配機制, 使生態旅游能夠惠及所有民眾． 在產品的開發過程中, 應當符合當地生態資源特色, 根據市場需求來制定生態的旅游產品[16-17]． 尤其應重視生態旅游景點線路上產品的開發, 根據不同的旅游者去設計不同的線路主題, 例如休閑主題、 攝影主題、 蜜月主題等, 同時還需考慮旅游景點的使用順序及節律, 盡可能穿插設計不同風格的生態旅游景點．

6 結論

本文通過對11個地區生態旅游經濟現狀及經濟發展水平的關系分析, 利用面板數據及聯立方程模型進行檢驗, 分別構建出了旅游產業結構及經濟增長影響因素的面板數據變截距模型． 通過該模型可以看出, 政府投資、 人力資本和技術進步因素對經濟發展水平產生顯著影響; 政府參與、 產業結構變化等對旅游產業結構的發展水平產生顯著影響． 本文進一步厘清了生態旅游發展經濟增長的思路, 并從市場、 資源開發保護、 企業效益等角度提出了針對性的策略建議, 構建了經濟增長新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