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育
(中礦復綠(北京)生態科技發展有限公司 北京 102208)
在數字經濟大背景下,數字是核心,數字資源是發展的源泉,對企業而言,數字是企業發展的寶貴財富,也是經濟增長的核心資源。企業的數據資源越多,對數字化的應用力越強,企業的競爭力也就越大。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建設現代化產業體系,堅持把發展經濟著力點放在實體經濟上,堅定不移建設制造強國、質量強國、網絡強國、數字中國,推進產業基礎高級化、產業鏈現代化,不斷提高經濟質量的發展水平,由此實現數字化升級發展。從經濟學分類來看,第二產業中包含制造業,而制造業是實體經濟的重要組成。黨的二十大報告還提出,以實體經濟為經濟發展的著力點,其指導意義重大。其中,著力點和“重點”“高度重視”的意思相接近,并合乎邏輯地聯通到操作,因此此次的“著力點”提法,是在原來的基礎上進一步做出了強調,意味著我們發展經濟、實現產業升級主要發力的抓手,即為實體經濟。我國經濟已從原來的有高速發展、年度兩位數增速的粗放型發展,調整轉變為尋求中高速的集約型高質量發展。
數字經濟作為新的經濟形態,其主要是以數據資源為主要要素內容,通過應用先進的信息技術,不斷推動數字化轉型升級,是有效推進效率與公平更加協調統一的經濟形態,有別于農業經濟和工業經濟形態。數字經濟在不斷發展中,由于其波及范圍廣、發展速度快,對生活方式和生產方式都有很大的影響,是全球資源重組配置、促進全球競爭格局升級的助推器。
目前,以數字化為根本出發點,不斷推動傳統產業向多層面和多鏈條方向發展,為數字化轉型奠定基礎。同時也加速了互聯網數據中心建設,數字產業鏈集群發展不斷壯大,為數字的產業化轉型夯實了基礎。我國的5G網絡、數據中心、工業互聯網等基礎設施建設,無一不是以數字經濟為中心的基礎設施建設,在經濟高質量發展過程中,數字經濟成為重要推手,圍繞數字經濟,各種新業態不斷涌現,這也是經濟新增長點的重要體現。數字經濟發展中,網絡基礎設施、智能機等基礎工具不斷升級和完善,在進行大數據處理和分析的過程中,無論是處理質量,還是處理速度,其各方面的能力都不斷提升,人類經濟形態發生了根本性變化,社會交易成本無形中降低,社會資源配置率更加高效,商品、企業、產業的附加值更加明顯,社會生產力的發展速度不斷加快,為經濟的高質量發展提供了強大的技術支撐。數字經濟亦可稱為智能經濟,其是后工業經濟的本質特征所在,是知識經濟和智慧經濟的關鍵要素所在。數字經濟時代為我國的經濟發展帶來諸多機遇,并且推動了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
實體經濟,具體為國家生產的商品總價值,即為人類通過思想,并使用現代化的工具所創造的經濟體。實體經濟所包含的經濟活動有物質和生活產品的生產流通、物質服務和精神服務的生產流通等,其所涉及的部門有工業、農業、商業、建筑業、文化產業、文旅業、餐飲業等。實體經濟為人類的生存提供必要的產品和服務支撐,是人類賴以生存的基礎。在實體經濟發展中,社會大眾是受眾的對象,實體經濟能夠為社會大眾提供生活和工作的必需品,即產品和服務等。相較實體經濟而言,虛擬經濟是存在的,以金融為主體的虛擬經濟,將實體經濟作為服務對象,通過以實體經濟未來的可能收益作為虛擬收入,虛擬經濟的存在離不開實體經濟的支撐,一旦實體經濟出現問題,則勢必會影響虛擬經濟。
數字經濟作為工業和農業經濟之后的新型經濟形態,是將先進的信息技術與實體經濟進行結合,并以數據資源為要素,由此所形成的經濟運行模式。在近些年的發展中,數字經濟的發展規模越來越明顯,成為推動經濟增長的主要力量。從我國傳統產業的角度來看,數字經濟在傳統產業中的滲透度還有待加強,因此在今后的發展中,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的深度和高效融合成會為重要議題。基于數字時代背景,數字經濟不斷引領著經濟的高質量發展。圍繞數字經濟,以大數據技術、智能技術、物聯網技術等為主的先進技術,在多領域多產業中不斷滲透,由此深刻影響著社會經濟的發展。數字經濟不僅影響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同時對人們的生活、生產和工作等產生巨大的影響,數字經濟與社會、生產、生活的融合發展,成為未來社會發展的新態勢。
從發展規模的角度而言,我國數字產業的發展規模不斷壯大,已經進入世界前列,然而我們更要清晰全面地認識到,數字經濟所取得的優勢是在局部領域的特殊行業中,而并未在大多數的領域中發展,數字經濟與產業的深度融合還需要進一步加強,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相融合的潛在巨大能量還沒有完全釋放,在《中國數字經濟前沿(2021)》的測算中,在“十四五”期間,我國的數字經濟年均增長速度將高達11.3%。數字經濟在發展中將不斷加速,發展品質將會越來越高,發展活力將會越來越強。通過近些年的發展,我們可以看到,以快速發展的數字經濟為前提,數字中國的建設速度明顯加快,我國產業的基礎設施建設也不斷完善,主要表現在信息服務業、信息制造業、通信服務業等。
以數字經濟發展為根本出發點,將其與實體經濟進行深度融合,是數字經濟健康發展的必然趨勢,同時也是社會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引擎力量。同時,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相輔相成、相互依存,兩者進行融合是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逆全球化背景下,各國經濟的下行趨勢較為明顯,實體經濟的發展面臨諸多難題,數字經濟的發展也受到一定的阻礙,行業產業鏈的形成較為困難,規模效應不明顯。
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融合中,部分企業對于數字技術、大數據技術、智能技術的應用不夠充分,由此影響了企業的規模化發展,企業發展受限,只限于在較小的范圍內發展,難以形成完整的產業鏈,跨領域的發展更是無從談起,行業資源沒有得到有效整合,由此業造成了企業資源浪費的問題。
從我國數字經濟發展的過程中不難看出,數字經濟發展迅速僅局限于某幾個行業,即服務行業、科技行業等。而從傳統制造業的發展不難看出,數字經濟并未在整個企業中普及,而是在個別部門或小型企業有所嘗試,究其原因是受到了傳統發展模式的影響。
在新一輪的技術革命中,雖然我國的優勢地位明顯,然而高科技專業人才匱乏的問題仍舊存在,我國在大數據、智能化、大數據等方面人才短缺。在專業技術層面,無論是軟件設施還是硬件基礎設施都不夠完備。在數字經濟的發展中,對于企業的相應配套設備有較高的要求,加之專業人才不足,與數字經濟的實際要求有一定的差別。因此,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相融合的過程中,體現出了專業技術創新程度不高的問題,對于高科技設備的應用主要依賴進口,因此融合發展受到了相應限制。
相較傳統經濟模式,數字經濟所包含的范圍更廣,數字經濟作為開放式的發展模式,其比較注重大數據的數據共享,其所涵蓋的行業頗多。而將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進行融合,所涉及的范圍更大,管理的難度更高,管理的要求也更高,由此也對相應的管理機制提出了較高的要求。在此過程中,兩者融合會出現各種問題,如網絡安全問題、部門溝通問題、跨行業問題等。
隨著人工智能技術、互聯網技術、電子信息技術、自動化技術等的飛速發展,科學技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同時也體現出了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的融合在不斷促進我國經濟質量的發展,新的經濟增長點不斷實現,進入了經濟的高質量發展階段。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的深度融合,對于我國經濟的發展而言是機遇和挑戰并存,在兩者發展中面臨著這樣那樣的問題,如何對這些問題進行優化和完善,以促進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本文提出了以下相應策略,以供同行商榷。
現階段,我國存在著核心技術不可控的風險,因此相關產業的風險系數較大。所以,更要積極發揮新型舉國體制的優勢作用,以盡快實現數字關鍵核心技術的可操和可控。具體可從三個方面著手:第一,產業技術短板。針對現階段的“卡脖”技術,如高端芯片、工業軟件、操作系統等,要全面應用補貼、保險、投資基金等相關政策手段不斷推進創新研發,為實現產業鏈的可操可控奠定堅實的技術基礎,為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的融合發展筑牢根基,為網絡信息安全筑牢屏障;第二,強化技術優勢,鍛長板。加大對5G技術、智能技術、大數據技術的應用,并積極強化相關技術的領先優勢及商業盈余優勢,以不斷推進數字經濟的發展;第三,預設布局,以數字領域的相關技術預測為根本基礎,從可能出現顛覆性創新的領域開展預測和研判,并進行示范性應用,如在芯片、量子計算、量子通信、人工智能等相關領域中,為數字競爭奠定堅實基礎。
在數字化轉型過程中,勢必需要對傳統產業進行資本助力,由此促進數字化升級改造。然而實際情況是,產業數字化轉型過程不僅回報周期長,而且需要投入大量資金,而企業的數字化轉型往往會遇到資金不足問題,所以,要加強數字基礎設施的布局,從而實現數字化轉型。具體可從以下兩個方面著手:第一,要加強對傳統產業的數字化基礎建設,加大投入數字化共性技術等公共服務領域,助力企業的數字化轉型,為其轉型降低成本;第二,加快建設和布局5G、大數據平臺、工業互聯網等基礎設施,以區域產業發展為根本出發點,打造具有地域特色的工業互聯網中心,同時應用相關政府補貼,助力中心平臺發展及推廣。
在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的融合發展中,數字專業人才是兩者融合發展的動力源泉,數字人才短缺是兩者融合發展面臨的難題。因此,必須加大數字專業人才培養力度,積極完善專業人才培養機制,為高質量發展儲備堅實的人力基礎。具體可從以下三方面著手:第一,健全復合型、系統型數字人才培養體系,轉變以往關鍵性崗位復合型人才偶發性自我成長模式,從多角度進行轉變,無論是從相關制度和激勵方面,還是從培訓機制方面,要積極探索形成復合型人才培養模式;第二,對人才引進、安置等進行統籌優化,并輔以相應的人事制度,發揮人才的最大化優勢,爭取做到人盡其才;第三,完善數字人才培養體系,以提升全民數字素養和數字技能為根本出發點,對教育培訓模式提出更高的要求,應在優化課程設置的基礎上,不斷形成基礎、中職、高等、技能等教育高效銜接的完善的數字人才培養體系。
隨著以制造業為主的實體經濟的快速發展,數據資源規模越來越大,然而在實際發展的過程中,數據要素的價值并未完全發揮出來,與消費服務領域的數據資源要素相比,工業數據的應用還有待進一步提升。
現階段,工業數據中對于權屬界定、隱私保護、交易定價等的探究,與工業數據的應用實際需求還存在一定差距,對工業數據的研究應該更加深入,所以建立并完善數據要素流通機制非常有必要,要對工業大數據資源進行深挖,發揮數據資源要素的最大化潛能,推進工業大數據相關產業發展。具體可從以下三方面著手:第一,對工業數據進行分類細化,同時建立工業大數據中心,以便于數據的交易流通以及開發利用,為其提供基礎設施保障;第二,強化傳統企業的數據資源管理能力,對傳統企業進行引導,使其在對工業數據采集中嚴格按照標準進行,提升企業數據資源管理能力;第三,培育工業數據服務商,構建相應的數據交易機制。發揮設備軟件供應商、互聯網平臺企業等市場主體的優勢,并構建專業化的數據交易服務體系,為數據要素的流通奠定堅實的基礎。
現階段,國際發展環境變幻莫測,數字經濟發展所依托的物質技術基礎受到了一定影響,如以人工智能、集成電路等為主的數字產業和相關技術存在產業供應鏈斷裂的風險,非常不利于我國數字經濟的良性和健康發展。
基于此,我國要審時度勢,發揮自身大規模市場的優勢作用,以國內大循環為根本依托,不斷吸引國外更多資源加入,強化國際間的交流與合作,以制度型開放進行嘗試推進。具體可從以下兩點著手:第一,以“一帶一路”為發展線,強化國際間的數字基礎設施、數字技術、數字產業等的交流合作,不斷拓寬數字技術和要素商業化的應用范圍;第二,善于利用國際性組織和平臺,加強制度型合作,積極構建數據跨境流動機制,并參與數字治理及數字貿易等國際交流與協商,不斷推進《數字經濟伙伴關系協定》簽訂,為我國數字經濟的發展營造良好的外部環境。
在實際發展中,構建全方位的服務體系非常關鍵,只有這樣才能推動經濟全面發展,彌補空缺和避免發展短板。首先,在構建數字經濟發展服務體系的過程中,要綜合兼顧多個方面,即政府、企業和個人,積極將數字經濟深入滲透到各產業領域,如醫療、教育、養老、就業、公共服務等;其次,構建線上公共服務體系平臺,以實現全民參與,為產業結構的完善和優化提供支撐,為數字經濟社會的發展營造良好的環境;再次,在第三方服務中引入數字經濟,構建調節產業結構、中轉數字信息資源的第三方,對數據信息進行收集和整理,如人工智能信息、大數據信息等,為企業發展提供必要的數據支撐;最后,從政府層面而言,要積極應用先進的信息技術和網絡技術,建設數字化國家工程,不斷調整產業結構、整合數字資源信息等,強化國家數字經濟建設,發揮數字經濟的最大化作用,為經濟建設提供支撐。
綜上所述,在大數據產業不斷發展的過程中,要審時度勢,不斷調整和優化產業結構,將互聯網技術、大數據技術、數字技術等應用到產業領域。在產業結構調整過程中,要立足我國國情,結合外界環境進行產業結構的升級轉型,在確保國民數據安全的基礎上,進行數據資源的優化和整合,發揮數據資源的最大化優勢,不斷促進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的深度融合發展,為社會經濟建設做出卓越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