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
在嘉善,喜力啤酒的釀造,是一條充滿張力的通感通道。
粉碎、軋開、噴灑、煮沸、漩渦、冷卻、發酵、降溫,這些詞語和意象的撞擊,以敞開的姿態,呈現出別具一格的豐富和變數之美。同詩人寫詩,在想象與現實之間騰挪、穿越、分解、重疊。如出一轍。
最后一道,酒花的浸泡和添加,是為了保持啤酒的口味一致。就如詩人寫詩需要沉淀下來,反復打磨一樣。
面對流逝,詩人有時疏于言說,仿佛一說出,就不再是靈魂的一部分。于是,詩人常常把自己存放在雪花一樣的啤酒里,讓沉在丹田里的一團火,與酒一起,內視靈魂的輕盈。
一杯喜力啤酒,可以讓生活富有聲音、光彩和色澤。使生活從平庸變為無限。寫一首好詩,詩人會從生活外圍出發,跟隨內心走向,在一段文字里山重水復。
為此,詩人與喜力啤酒,二者相融,戲劇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