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碳”目標下綠色信托的發展現狀、問題及對策

陳 曦 首都經濟貿易大學

“雙碳”戰略實施后，信托行業逐漸開始重視綠色經濟發展，切實融入了綠色經營管理理念，并且給予我國綠色低碳產業更多支持。經過多年發展綠色信托逐漸得到廣泛關注，盡顯社會責任與擔當，全面落實綠色金融服務，比如對我國碳交易市場的扶持，從最初階段的摸索最終走向成熟，包括新能源等產業，都受到綠色信托的支持。雖然綠色信托屬于全新的金融服務模式，但卻為我國綠色經濟發展提供了新的動能，因此信托公司要肩負起時代賦予的使命和責任，通過融入綠色理念，發揮出綠色信托的最大化價值。

一、“雙碳”目標與綠色信托基本內涵

(一)“雙碳”目標

2020 年9 月22 日，習近平主席在第七十五屆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上鄭重宣示，中國將提高國家自主貢獻力度，采取更加有力的政策和措施，二氧化碳排放力爭于2030 年前達到峰值，努力爭取2060年前實現碳中和。這次宣示是“雙碳”目標正式提出并對外公布的標志，同時也是我國對未來發展提出的要求，是一場廣泛而深刻的經濟社會系統性變革。具體而言，“雙碳”目標要求通過限制企業、產品以及活動等，將二氧化碳的排放總量全面降低，同時引入植樹造林與節能減排技術，有效抵消二氧化碳排放量，從而實現“雙碳”目標。同時，“雙碳”目標下倡導綠色環保低碳的生活方式，進一步提高低碳排放發展速度，加大綠色產業扶持、做好綠色技術創新，通過持續優化產業結構與能源結構，實現經濟與生態效益協調發展。然而實現“雙碳”目標需要走一條十分艱巨的發展道路，想要完成“3060”計劃，能源是基礎，工業是重點，金融是輔助，時間緊迫且充滿挑戰，因此要聚焦綠色領域，加快各類產業轉型升級。

(二)綠色信托

綠色信托是綠色金融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雙碳”目標下誕生的新型信托產品或服務模式。根據信托業協會發布的《綠色信托指引》，綠色信托主要指信托公司為支持環境改善、應對氣候變化和資源節約高效利用等經濟活動，通過綠色信托貸款、綠色股權投資、綠色債券投資、綠色資產證券化、綠色產業基金、綠色公益(慈善)信托等方式提供的信托產品及受托服務。通過信托資產管理工具，為我國低碳環保產業提供金融服務，支持我國生態環境建設工作，有利于應對氣候變化與資源消耗問題。目前國際市場中對于綠色信托的應用，大多集中在環境信托與環境公共信托兩方面，其中環境信托屬于公益信托的類型，最早誕生于英國；環境公共信托則略有不同，誕生于美國密執安大學，由約瑟夫·薩克斯教授提出，并將其引入環境保護領域當中。受到“雙碳”目標的影響，我國綠色信托也迎來全面發展，如綠色信托貸款、綠色信托產業基金、綠色股權投資產品與服務，代表了我國綠色金融正在不斷完善，同時給予綠色經濟更多金融支持，推動資源節約與環境保護工作，有利于實現“雙碳”目標，這也是綠色信托的主要作用。由于綠色低碳理念充分融入到信托行業，這也促使綠色信托被社會各界廣泛關注和接受，作為支持生態發展的重要舉措，綠色信托正在朝著標準化、規范化的方向推進，從而促進我國產業結構轉型升級。

二、“雙碳”目標下綠色信托的發展現狀

(一)政策導向更加清晰，業務指引更加完備

在我國新發展理念的引領下，堅持走生態優先、綠色低碳的發展戰略的確立，引發出一系列配套綠色產業政策以及金融支持政策的提出。同時，早在2016 年人民銀行等七部委就發布了《關于構建綠色金融體系的指導意見》，信托業協會于2019 年發布了《綠色信托指引》，2022 年銀保監會制定并發布了《銀行業保險業綠色金融指引》，為促進綠色信托發展，積極服務綠色經濟活動，更好助力污染防治攻堅，有序推進達成“雙碳”目標，提供了科學完備的監管依據以及行業規范文件，為綠色信托的發展提供了理論和制度基礎。相關政策和行業規范的出臺，推動了綠色信托市場的發展，也加快了綠色經濟轉型。

(二)覆蓋范圍擴大，重點領域突出

在“雙碳”目標的引領下，綠色信托發展逐漸進入穩定的趨勢，并且覆蓋范圍逐漸拓展，業務種類也要比以往更加多樣化。據行業協會統計，截至 2021 年末，信托行業存續綠色信托項目 665 個，規模已達 3 318 億元，信托資金投向覆蓋了節能環保、清潔能源、基礎設施、生態環境、綠色服務等多個行業領域，且重點領域突出，截至2021 年排名前三的分別是清潔能源、基礎設施綠色升級以及節能環保，存續規模約2 659 億元，占全部信托規模的81.22%。通過市場及行業的持續探索和深入研究，綠色信托涉及的領域也越來越寬泛。

(三)業務種類豐富，業務模式創新

目前，綠色信托業務類型除了傳統的綠色信托貸款、綠色股權投資、綠色資產證券化、綠色產業基金外，還在碳交易信托、綠色慈善信托、綠色供應鏈信托等領域有著一定探索和創新。以2022 年為例，中航信托發行2022 年首單綠色資產支持票據；山東信托與北清環能前略合作協議并發行首單“雙碳”綠色金融投資類信托產品，另外還發行了國內首單CCER 碳資產收益權綠色信托；云南信托發行首單產業幫扶綠色慈善信托。各家信托公司除了在綠色信托業務拓展和創新上各顯其能，在各自戰略規劃及理論研究方面也不容小覷。如百瑞信托與中央財經大學綠色金融國際研究院聯合撰寫《“雙碳”戰略背景下的綠色信托創新研究》；興業信托制作完成了公司內部的《“十四五”綠色金融工作方案》；五礦信托發布名為《中國信托業的ESG 發展之路》報告等。以上信托的展業之路切實推動了我國綠色環保產業發展，我國綠色信托市場具有良好的發展前景，在相關政策的引導下逐漸步入正軌，形成多樣化的服務模式。

(四)融入ESG 理念，推進健康發展

近些年我國信托公司全面融入了ESG 理念，以此來推動綠色信托良好發展，并且緊緊圍繞“雙碳”目標，對業務與服務結構進行規劃布局，同時融入綠色發展理念，制定科學合理的發展戰略，推動綠色信托產品的開發與運作。例如行業內中海信托就是第一個成立專業碳中和金融服務部門的企業，根據要求制定了ESG 投資手冊，成立了綠色金融辦公室，加強了綠色信托業務與服務的籌劃工作，切實助力我國綠色經濟發展、踐行綠色投資。另外部分信托公司將ESG 理念作為基礎，對企業內部進行治理，由此可見融入ESG 理念是探索綠色信托的重要舉措，有利于拓展綠色信托業務產品。

三、綠色信托在碳交易領域的探索

(一)碳交易市場運行機制

碳交易市場指的是為了控制碳排放總量而形成的碳排放權的交易市場。目前碳交易市場仍處于發展初期，碳交易中買賣市場存在的底層邏輯在于：一方面存在企業自身碳排放量高于其擁有的配額，因此需要新增購入配額滿足自身排放需求的企業；另一方面存在通過節能減排優化手段使得企業最終碳排放量低于其擁有的配額，從而可以通過碳交易市場出售多余配額來提高流動性的企業。在此基礎上構成了基本的碳交易市場。從碳交易市場的發展來看，我國目前有1 個全國性碳排放權交易市場和9 個地方區域性交易市場。

碳交易市場的交易產品主要分兩類：一類是政府分配的碳排放配額(CEA)，現階段我國碳排放權交易買賣雙方主要集中在國家管控的重點排放單位，年度排放量大于2.6萬噸二氧化碳當量即可認定為控排單位，會獲得相應的免費配額，碳排放配額交易基本以每噸二氧化碳當量價格為計價單位。另一類是國家核證自愿減排量(CCER)，指經國家主管部門批準的核證自愿減排項目產生的減排量。控排單位可以使用國家核證自愿減排量來抵銷部分碳排放配額，但抵銷比例有一定要求，一般不得超過應清繳碳排放配額的5%。碳交易方式主要包括掛牌交易和協議轉讓等。在交易過程中，各方市場主體和各類資產聚集在一起，通過談判競價，確定交易對手和交易價格，完成交付清算等。

(二)碳信托業務發展

目前，碳信托業務的發展還在初期階段，存續規模并不大。截至2021 年末，碳信托業務規模約28.38 億元。由于前期我國碳市場發展存在不足，如市場活躍度不夠，前期碳交易市場均為地方性試點，其行業覆蓋范圍、參與主體、交易規模品種等都不大；市場信息披露不足，導致價格有效性差，存在不確定性較多；碳交易配套法規制度不健全，法律體系有待制定等，因此，信托公司初期參與碳市場，還是主要以為控排企業做綠色融資類業務較多。鑒于信托行業強監管及推創新的發展趨勢，近些年信托公司逐步退出了投資類以及服務類產品領域。加之全國碳排放權交易市場的設立，碳市場交易機制的完善，相關法規政策的陸續出臺，為信托公司更深入地參與碳市場交易，創設各類碳信托產品提供了基礎。信托公司作為金融市場的重要參與者，可以充分利用自身較強的跨市場金融整合能力和其他優勢積極開拓碳信托業務，未來發展空間巨大。

四、“雙碳”目標下綠色信托面臨的發展問題

(一)政策體系及配套機制有待完善

綠色信托體系建設和配套機制的建立仍處于開發初期，雖然信托業協會已經發布《綠色信托指引》，但該指引僅為具有一定約束力的非立法性文件，尚缺乏更高級別的法律法規及金融監管部門發布的專項政策，亟需更具立法約束力的法規文件加以規范。同時在綠色信托的界定標準、統計口徑、信息披露、評估機制等諸多方面還有待制定和細化。另外，相關部門如稅收、貨幣等配套鼓勵支持政策規定較少，也使得信托公司在綠色領域的展業缺乏更大的動力。

(二)產品運作模式較為單一

目前來看我國綠色信托在運作模式上仍然相對單一，還沒能形成多元化、多樣化的服務模式。受限于政策法規體系不健全、綠色行業產投期限長、收益不高、科技化水平偏低、風險控制專業度高等多種因素影響，綠色信托產品仍然信托傳統的融資類信貸模式為主，在投資類、標品以及服務類等方面涉及較少，仍屬于探索階段，從而導致產品運作模式單一的局面，未能與市場形成有效對接。總而言之，我國現有的綠色信托業務，基本是以政府主導的綠色項目為主，或者由信托公司與其具有綠色產業背景的股東協同開展，面向交易對手的范圍相對狹窄，還不能形成多元的市場。

(三)投資人對綠色信托產品認可度不高

綠色信托已然成為近些年乃至未來一段時間信托公司創新業務的熱點領域，但是由于綠色產業自身特點明顯，如投資期限長，不確定因素多，利潤低，企業盈利模式創新難等，造成綠色信托產品期限長，收益率不高，導致市場上投資人對于產品認可度極低，資金來源渠道較少，因此大大限制了綠色信托的發展。

另外，投資人對綠色信托產品從認識到認可再到廣泛接受，往往需要經歷較長的時間，信托公司需要在品牌宣傳、投研能力、投資者教育等諸多方面花大力氣才能取得一定進展，這對于綠色信托當前所處的發展階段，是個不小的挑戰。

(四)信托行業及監管面臨更高更專業的挑戰

隨著綠色新發展理念深入人心，在國家各項綠色產業政策的支持下，綠色行業正在向著更高質量更專業的方向發展，新能源、碳資產、環保科技等行業不斷涌現，對信托公司的產品研發能力、風險控制能力、專業人才儲備等方面以及監管政策的完善，監管能力的提高也提出了更高更專業的要求。

隨著近幾年信托行業整體轉型和二次創業的發展進程，行業整體觀念已悄然轉變，一些家頭部信托公司已經加大了對綠色信托的研究及專業人員的儲備，但仍有很多信托公司基于收益低、募資難、風險高等原因，對綠色信托投入不夠，涉獵不多，導致整個行業對于綠色信托的發展仍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另外，在監管政策層面綠色信托頂層設計亟待完善，監管的激勵監督機制、行業風險的監管及引導工作還有待加強，綠色信托的高質量發展之路道阻且長。

五、“雙碳”目標下綠色信托的可持續發展策略

(一)重視頂層設計，踐行綠色信托

當下我國綠色信托應當從頂層設計入手，優化行業發展機制、融入綠色理念，科學合理地踐行綠色信托。以“雙碳”目標為基礎，嚴格遵循綠色信托指引政策，形成統一標準的綠色金融產品服務體系。另外重視綠色信托標準的制定，對我國綠色信托金融展開公平客觀的評估，同時根據相關行業、業務開展現狀出臺操作細則，深入研究綠色信托發展方向，提出有效的指導意見。此外為了推動綠色信托可持續發展，應加快業務分類、登記、數據以及信息披露體系建設，現階段可以從多方面入手，奠定扎實的制度基礎。首先，完善綠色信托統計機制，重點反映業務與服務的時效性。其次，構建綠色信托統計指標體系，推進信息化系統方式報送，對綠色信托業務進行全面的統計、標識，借助信息技術實現動態化管理與跟蹤，助力相關部門準確獲取綠色信托監測數據。最后，根據綠色信托發展情況，落實評價評估機制，加強綠色信托績效考核評價，這也是引導我國綠色信托健康發展的基礎條件，有利于全面碳量化的實施，同時為綠色信托業務與服務提供量化評價依據，相關部門可以將信托公司納入評價體系，制定科學合理的評價指標，以此來發揮出正向激勵作用，對優秀的綠色信托公司進行培育。

(二)創新業務模式，對接市場需求

在“雙碳”目標下我國應加強綠色信托產品和業務的改革創新，以此來增強綠色信托的市場競爭性，同時借助改革契機對接市場需求，推動我國綠色信托良好發展。作為應對氣候變化、環境污染以及資源短缺的重要政策，“雙碳”目標對我國信托產業發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包括創新研發碳信托產品、深耕碳排放交易市場，開發碳資產交易服務內容。未來我國應進一步挖掘綠色信托綜合潛力，通過創新的方式激活綠色信托動能，在相關激勵政策的引導下，獲得更高的經濟與社會效益。從以往的實踐不難看出，綠色資產在經濟周期較長的條件下，收益成長往往更加可觀，因此綠色信托要根據區域產業特點以及資源優勢進行業務拓展，積極探索清潔能源、工業節能等技術上的創新。以我國碳交易市場為例，綠色信托應充分參與到其中，全面拓展碳金融業務，充分活躍碳排放權交易市場，確實做到符合綠色金融、碳中和等主題。由于我國碳交易市場發展起步較晚，對于金融機構來說處在相同的起跑線，并不會因為自身發展問題而存在優劣勢，所有企業都可以積極參與碳交易信托，結合企業自身發展執行業務與服務模式上的探索，初級階段可借鑒FOF/TOF 等業務模式作為參考，同時聘請碳資產管理人才，構建碳資產價格評估體系，從小規模的碳金融業務入手，為后續開展其他業務創造有2023 年22 期 （8 月上旬）利條件，同時增強自身碳資產管理能力。不過需要注意碳金融衍生產品的發展尚未成熟，投資本身存在一定風險問題，但碳交易市場仍然具有非常好的發展前景。

(三)健全相關政策，落實激勵機制

在應對氣候變化成為主流趨勢的前提下，綠色信托迎來良好的發展周期，我國經濟結構也在朝著低碳排放轉型升級，金融機構也在資源上給予技術型產業更多傾斜。當下應提出有效的綠色扶持政策，這是推動綠色信托發展的關鍵，尤其是激勵機制的實施，能夠營造有利于綠色信托發展的環境。從綠色產業的發展特征中不難看出，綠色信托業務的拓展無法依靠市場，所以需要借助政策措施來進行引導釋放，對綠色信托進行科學布局，探索盈利與發展之間的平衡點。例如頒布稅收減免政策、財政補貼制度、財政貼息等鼓勵性措施，通過降低投資風險、提高投資回報的方式，增強綠色信托的吸引力。除此之外加強社會資本與政府資本的通力合作，適當降低業務增值稅率，同樣有利于調動綠色信托發展。總而言之要根據市場發展現狀構建差異化監管政策，引導綠色信托業務與服務模式的創新，有效解決發展過程中的資金期限錯配問題。

(四)穩固能力根基，提高服務效能

通過對我國現有的綠色產業進行分析，總體來看行業分布相對廣泛，并且不同行業、企業之間存在明顯差異，導致綠色信托業務模式也存在不同之處。現階段綠色信托公司要重視提高風險防控能力，在探索新的盈利模式下，穩固根基避免受到風險干擾，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入手，增強綠色信托的服務效能。第一，全面結合ESG 投資理念，對綠色金融業務進行拓展，在引入該理念的同時納入風險管理，構建完善的ESG 評價指標體系。第二，重視專業人才的培養，作為新型產業項目需要人才作為支撐，否則很難實現快速發展，因此要構建專業化、高素質的人才團隊，提高綠色信托項目的識別、創新與研發能力。第三，增強綠色信托資源整合能力，主要引導行業之間的合作，公平合理地分配資源，為我國綠色信托賦能，夯實綠色信托的發展根基。

(五)做好市場推廣，拓展資金來源

由于我國綠色信托仍處在初步發展階段，所以需要加強市場推廣，重視投資人才教育問題，獲取社會各界的認可度與接受度，拓展資金來源渠道，為綠色信托發展創造有利條件。首先充分發揮媒體資源作用，對綠色信托與相關金融產品展開宣傳，做好社會各界的普及和推廣，幫助投資者認識到綠色信托的長期價值，同時吸引更多社會資本充分參與到“雙碳”投融資中，助力我國綠色信托業務服務穩定發展。一般來說在綠色信托產品投資過程中，要注意避免受到短期經濟效益的誘惑，尤其是現階段投資領域的潮流，盲目投資只會帶來不必要的損失，應提前做好應對措施，了解市場發展方向，選擇實力較強、信譽較好的信托公司，從根本上規避風險問題。另外關注交易對手信用評級，多加考察項目本身的可靠性，從而保障綠色信托市場穩定發展。

(六)搭建信息平臺，完善基礎設施

綠色信托的發展，離不開相關產業部門的協同開展。當下信托行業應搭建綜合化信息平臺，在各部門間進行信息共享，完善基礎配套設施建設，包括生態環境部門、金融部門以及監督管理部門等，利用信息化平臺實現聯動，打破信息傳遞屏障，推動綠色產業與金融機構的有機結合。另外信息化平臺有利于實現數據公開透明管理，同時對綠色信托展開量化管理，立足信息平臺獲取相關案例、借鑒經驗，為綠色信托發展奠定扎實基礎。重視環境權益交易市場建設，對綠色信托業務與服務展開改革創新，實現綠色信托產品多樣化、多元化目標。以我國碳交易市場為例，目前已經進入良好的發展階段，不過在基礎數據核算、多領域協調配合方面仍存在不足，為了彌補短板必須加快信息化建設，以便各類信息能夠及時傳遞。

六、結語

“雙碳”目標下信托公司要全面落實碳減排任務，基于相關政策全面開發綠色信托產品，切實推動我國綠色信托發展，打造由綠色信托金融產品形成的生態圈。我國于2020 年正式提出雙碳目標，這也成為開展綠色金融的指引，促使眾多信托公司朝著綠色環保方向發展，而服務實體經濟是信托公司的根本，當下應貫徹低碳、零碳要求，加快信托公司的發展轉型，依靠政策導向與市場需求構建綠色信托商業模式。另外要給予綠色產業鏈更多關注，為其提供相應的綠色信托服務，同時深耕我國碳資產交易市場，深入研究碳交易市場運行機制與服務模式，開拓碳信托服務內容，履行自身社會責任，塑造綠色信托公司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