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涵
來自南京的攝影愛好者王楚涵,年滿 24 歲,目前從事相機器材銷售。接觸膠片攝影已有三年,目前主要使用 Lomography 的系列產(chǎn)品和哈蘇、賓得中畫幅膠片相機進行創(chuàng)作。從未學習過任何攝影相關專業(yè)的他,關于美術繪畫的學習經(jīng)歷,潛移默化地成就了他現(xiàn)在的作品風格,而LOMO 的成像風格則將他的藝術無限放大。

收藏相機的冰山一角
135規(guī)格和中畫幅膠片是我仍在堅持的攝影方式。Lomography 有著自己的十條規(guī)則。最關鍵的就是第十條:忘記前面的一切。通過 LOMO 相機的設計,可以想象膠片黃金年代的繁盛。LCA 相機最為出名,煙盒大小的估焦旁軸相機,32mm 焦段 F2.8 的最大光圈,可以輕松地從褲袋中取出,并在三秒內(nèi)完成一張照片的拍攝。另一款魚眼相機,可拍攝 170度視角的圓形畫面,并能在十幾厘米的距離清楚成像,在使用這部相機時,為了離得夠近,往往無需去看取景器和構圖。沙丁魚相機也是鐘愛款,36 張底片拍攝卻按了 100多次的快門,原因就在于其可以重復曝光,只需撥動開關,快門就被重置,配合閃光燈,理論上可以無限拍下去,只要你愿意。在我遇見的眾多專業(yè)膠片玩家收藏家藝術家小眾玩家小眾風潮專欄作者攝影之友 × 王楚涵里,只要提及 LOMO 相機,多是體驗過或準備體驗,它并不是主流,卻成為膠片里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
Lomograhy是為數(shù)不多還在發(fā)布新款膠卷的品牌,不同于別的品牌致力于專業(yè)領域,這些膠卷的使用場景可謂獨特。人們往往將顏色的缺失作為不好的一面,Lomography 的解決方法尤為簡單,直接放大缺陷,紫調(diào)膠卷將一切事物浸染,大都會膠卷能褪去色彩的艷麗,綠松石能把人拍成阿凡達,將天空變得明黃。這種種的一切,如同一道墻。墻內(nèi)的玩家狂歡,墻外的人們稱奇。
2021年剛畢業(yè),第一份工作是在金陵銀鹽館,負責哈蘇的膠片掃描和后期校色,在那半年的光景里,我對膠片的認知趨于完善,也是在那時,第一次接觸到 LOMO。膠片沖掃店的工作,并沒有想象的那般詩意。每天都要處理成百上千張的圖片,而令人印象深刻的,只能說寥寥無幾。好在遇到一群有趣的朋友,在空閑之余可以盡情地創(chuàng)作一些獨特的作品,以至于離開時,我的底片數(shù)量多達四十幾卷。
每逢夏日,除了絢麗的晚霞,我更喜歡的是臺風將至時的烏云遮日。那日已是晌午,外面卻是天色深沉,不用說, 大雨即將傾盆。當時新購入一臺Lomography的沙丁魚相機,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也是形如其名,像個罐頭,還有一個碩大的閃光燈連接機身。不多時,我和朋友就沖到了園區(qū)的頂樓,踉蹌地爬上天臺,背靠著紫金山,遠眺著玄武湖和紫峰大廈。可見一抹橙光隔開天地,云翻滾,樹搖曳,雨點落,人自在。難忘的不是最后拍攝的照片,而是至今想起,仍覺得手握的相機未放下。
畢業(yè)后我的第一臺數(shù)碼相機是索尼 α7R Mark4,高像素的加持和可靠性能,在工作的拍攝中游刃有余。但回看這些照片,都有著共同的特點:距離感。現(xiàn)在的銷售崗位,讓我有機會使用很多頂級數(shù)碼器材,我將它們歸于工具,歸于工作。而膠片,歸于把玩,歸于生活。我更希望離拍攝的對象近一些,在瑣碎中選擇快門的按下,以至于彼此都忘卻時,這些照片被沖洗,那些回憶被喚醒。
膠片攝影是有成本和風險的,可以說在沖洗看到圖片前,風險環(huán)節(jié)太多,那心態(tài)就尤為重要。在我身上就發(fā)生過,恍惚導致膠片裝反,旅途中的照片全都化空。每次回想,結果固然重要,但過程我們也經(jīng)歷了。所以動力就來源于過程中,可以不斷豐富自己的閱歷,去到世界的更多角落,結識更多有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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