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健壯 譚佳嘉 周禮南



摘要:企業數字化轉型成敗既受到企業自身數字化轉型能力的影響,也受到供應鏈協同和研發投入的影響。文章以215家制造企業為樣本,采用多層回歸分析等方法,探究數字化轉型能力對企業績效的影響機理、供應鏈協同的中介作用以及研發投入的調節作用。實證研究發現,數字化轉型能力部分正向影響企業績效的提升,其中數字技術協調能力的影響效果最強;供應鏈協同在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企業績效之間起到了顯著的中介效應;研發投入部分調節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供應鏈協同之間的關系,即研發投入水平越高,數字化轉型能力對供應鏈協同影響越強。研究為推進企業數字化轉型提供了支持。
關鍵詞:數字化轉型能力;動態能力;供應鏈協同;研發投入
一、引言
近年來,我國數字經濟發展迅猛,其規模從2016年的22.6萬億元增長到2021年的45.5萬億元,占GDP比重已達39.8%,其年均增速達到14.5%,遠高于同期GDP的年均增長速度,數字經濟作為國民經濟的“穩定器”和“加速器”作用越發凸顯。另外,2021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雖已位列全球第二,但其占GDP的比重遠低于美德英三國占GDP的平均比(65.9%)。因此,加快發展數字經濟已迫在眉睫。
當前,我國發展數字經濟,應重點推進產業數字化,尤其是制造業的數字化轉型。一方面,在2021-2021年間,作為世界第一制造業大國的中國,其制造業增加值已從16.98萬億元增加到31.4萬億元,占全球比重也從22.5%增加到約30.0%,但我國制造業仍面臨“大而不強”的困境,借助制造業數字化轉型能有效解決諸多“卡脖子”問題。另一方面,不管是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產業數字化已成為數字經濟的發展重點。作為市場主體的企業,其數字化轉型行為能否持續關鍵在于數字化轉型所帶來的經濟回報。因此,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如何影響企業績效就成為亟待回應的命題。
企業數字化轉型本質就是廣泛應用新一代信息技術,通過企業全方位重構,最終實現業務數字化在企業內部、企業間和全產業鏈間的集成。因此,供應鏈協同已成為企業數字化轉型的一個重要條件。另外,探究供應鏈協同是否在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企業績效之間起到中介作用,對于解釋企業數字化轉型效率的高低也將起到重要作用。
二、理論分析與假設提出
(一)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企業績效
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本質上是一種應對外部市場和技術變化的動態能力,它是企業數字化轉型的基礎和績效提升的關鍵機制。基于Teece動態能力的四個能力維度和曹紅軍等研究成果,本文將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分為數字機會感知能力、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和數字戰略適應能力等四個維度。數字機會感知能力是指企業感知數字環境變化、識別數字技術所帶來新的市場機會及應對競爭對手數字技術應用等方面的能力;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是指企業獲取、吸收數字技術的能力;作為一種再造能力的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它是指將新的數字技術與現有技術的整合能力,它不僅體現在單個企業內部的技術協同也反映在整個供應鏈上下游間的技術協同;數字戰略適應能力是指為適應數字化戰略所需要的組織結構與企業文化等能力。上述四者存在著一種內在遞進的關系:數字機會感知能力是基礎,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是前提,數字技術協調能力是關鍵,而數字戰略適應能力是保障,最終實現企業績效的提高。因此,提出如下假設:
H1:數字化轉型能力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H1a:數字機會感知能力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H1b:數字技術獲取能力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H1c: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H1d:數字戰略適應能力對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二)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供應鏈協同
所謂供應鏈協同,就是通過供應鏈上下游企業間的協同實現更有效的供應和需求匹配,最終提高整個供應鏈的綜合績效。數字化轉型能力可正向影響供應鏈協同。數字機會感知能力的提升意味著供應鏈上各個企業能快速地接收、過濾、識別和輸出有用的信息,為供應鏈協同提供基礎;數字技術獲取能力和數字技術協調能力的提升意味著企業能借助新的信息技術實現企業資源的有效配置,提高供應鏈協同效率;數字戰略適應能力的提升意味著供應鏈上的相關企業能在戰略層面保持更高層次的持續協同。因此,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能提升供應鏈整體協同性。因此,提出如下假設:
H2:數字化轉型能力對供應鏈協同有顯著的正向影響。
(三)供應鏈協同的中介作用
在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對其績效的影響中,供應鏈協同起著重要的作用。供應鏈上各個企業的數字化轉型能力要轉化成企業的現實績效,不僅需要供應鏈流程的優化和重構,還需要借助供應鏈的信息協同和業務協同實現優化資源配置。因此,提出如下假設:
H3:供應鏈協同在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企業績效間起中介作用。
(四)研發投入的調節作用
研發投入在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供應鏈協同之間起到的調節作用的主要機理在于以下兩方面。一方面,基于數字技術的研發有助于供應鏈上各個企業以及供應鏈整體突破性創新的實現;另一方面,上述研發活動還能實現供應鏈上整體創新的有效性。因此,提出如下假設:
H4:研發投入在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供應鏈協同間起正向調節作用。
綜上所述,本研究認為研發投入會影響供應鏈協同在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企業績效之間的中介效應,即被調節的中介作用。具體而言,研發投入水平越高,數字化轉型能力通過供應鏈協同對企業績效的正向作用越強;反之,研發投入水平越低,數字化轉型能力通過供應鏈協同對企業績效的正向影響越弱。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H5:研發投入增強供應鏈協同在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企業績效間起中介作用。
根據上述假設之間的內在邏輯關系,得到本研究的概念模型(見圖1)。
三、研究設計
(一)數據來源
本研究對象為制造企業。數據通過浙江大學高級培訓班向企業高管發放電子問卷的形式來獲取。問卷題項設計借鑒已有成熟量表,同時再征求專家意見進行修改完善。題項測量采用Likert5分量表的主觀打分法, “完全不同意”至“完全同意”用1~5分分別表示。
(二)指標選取及度量
被解釋變量:企業績效。借鑒已有研究,本文將績效分為創新績效與競爭績效兩個部分共六個題項來度量。創新績效包括產品創新性、采用新的分銷策略和引入最新技術三個題項,競爭績效包括市場份額、利潤增長和新產品開發速度三個題項。
解釋變量: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本文參考Tecce和Liao等研究,分別對數字機會感知能力、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和數字戰略適應能力等各設置四個題項,共16個題項進行度量。
中介變量:供應鏈協同。借鑒Simatupang和Huo的研究,從信息、合作和流程三個方面共設計六個題項進行度量。“信息”包括上下游的信息的共享程度以及平臺建設兩個題項,“合作”包括上下游合作穩定性以及目標一致性兩個題項,“流程”包括創新流程以及調整流程兩個題項。
調節變量:研發投入。本研究中,從研發機構、研發投資、研發人員比重等三個方面共設置三個題項對研發投入進行度量。
控制變量:借鑒張吉昌和龍靜的研究,將企業規模和企業年齡兩者作為控制變量并分別用企業員工數量和企業成立年限進行度量。
四、實證分析
(一)描述性分析
本研究共收集問卷230份,剔除無效問卷15份,得到215份有效問卷,問卷有效率為93.4%。在上述215份有效問卷中,浙江企業占67.9%。另外,企業性質以民營企業為主,占比71.2%,國有及國有控股占比14.4%,外資或合資等占比14.4%。另外,從企業規模來看,小型企業占比47.5%,中型企業占比31.3%,大型企業占比21.2%。
(二)信度與效度檢驗
為保證各項指標能夠準確有效的測度,首先進行α信度系數檢驗。結果表明,各維度的Cronbachs α系數均大于0.9,這說明測度量表具有良好的內部一致性。通過對影響因素做因子檢驗得到,KMO為0.952,Bartlett球體檢驗的p值<0.01,這說明適合后續進一步因子分析。
借助AMOS26.0軟件建立模型進行擬合檢驗。從表1的結果可知,模型擬合較理想,可進行各類假設后續的進一步檢驗。
(三)相關性分析
借用Pearson相關分析進行變量之間相關性的測定。由表2可知,各變量間具有一定的相關性。
從表2可知,數字機會感知能力與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的其他三個維度及供應鏈協同、研發投入和企業績效均顯著相關,數字技術獲取能力與數字技術協調能力、數字戰略適應能力、供應鏈協同、研發投入、企業績效顯著相關,數字技術協調能力與數字戰略適應能力、供應鏈協同、研發投入、企業績效顯著相關,數字戰略適應能力與供應鏈協同、研發投入、企業績效顯著相關,研發投入與企業績效顯著相關。這為下文的驗證假設提供初步支持。
(四)假設驗證及分析
1. 直接效應與中介效應檢驗
直接效應與供應鏈協同中介效應回歸分析結果如表3所示。通過層次回歸分析的假設檢驗得到模型2的結果:數字機會感知能力、數字技術獲取能力及數字技術協調能力與企業績效顯著正相關,數字戰略適應能力(β=0.084,P>0.001)與企業績效相關關系不顯著,假設H1a、H1b、H1c得到支持,假設H1d沒有得到支持。
模型5的結果表明,數字機會感知能力、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數字技術協調能力與數字戰略適應能力均顯著正向影響供應鏈協同,假設H2得到支持。
模型3的結果表明,供應鏈協同與企業績效之間存在顯著正向影響;假設H3得到支持。此外,隨著在模型2的基礎上引入供應鏈協同變量(即模型3),一方面,數字化轉型能力中的數字機會感知能力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由原來的顯著變為不顯著(β=0.006,P>0.1),另一方面,在供應鏈協同的作用顯著的情況下,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數字技術協調能力以及數字戰略適應能力的回歸系數都有不同程度的降低,這進一步說明了供應鏈協同在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企業績效之間起到了顯著的中介作用,即供應鏈協同促進了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對企業績效的影響。
進一步比較模型2、模型3與模型5,數字技術協調能力的回歸系數是最大的。這說明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對于企業績效以及供應鏈協同的影響程度要大于其他因素。
2. 調節效應檢驗
在檢驗調節效應時,本文利用Bootstrap法檢驗研發投入是如何調節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供應鏈協同之間的關系,結果如表4所示。從表4可知,當變量為數字機會感知能力與研發投入的交互項時,交互項系數不顯著(P=0.943>0.05),且對應的置信區間包括0,表明研發投入在數字機會感知能力與供應鏈協同之間不存在顯著調節作用;當變量為數字技術獲取能力與研發投入的交互項時,交互項系數顯著(P=0.044<0.05),對應的置信區間不包括0,表明研發投入在數字技術獲取能力與供應鏈協同間存在顯著調節作用;當變量為數字技術協調能力與研發投入的交互項時,交互項系數顯著(P=0.007<0.05),且對應的置信區間不包括0,表明研發投入在數字技術協調能力與供應鏈協同之間存在顯著調節作用;當變量為數字戰略適應能力與研發投入的交互項時,交互項系數顯著(P=0.008<0.05),且對應的置信區間不包括0,表明研發投入在數字戰略適應能力與供應鏈協同之間存在顯著調節作用,假設H4得到部分支持,即研發投入除了無法調節數字機會感知能力對供應鏈協同的直接作用外,均可正向調節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其他三個維度對供應鏈協同的直接作用。究其原因,在數字機會感知能力與企業數字研發投入之間可能存在某種排他效應,這種“排他效應”既來源目前中國企業的組織架構的設置,即對市場數字機會的感知能力更多源自市場營銷部門,而企業數字研發更多源自技術和生產部門,另外也來自上述管理部門人員對于企業數字化轉型不同的理解,前者可能更重視營銷手段和流程重組,后者可能更重視技術創新和產品研發。因此,當研發投入增加時,尤其是內部技術創新和產品研發增加時,反而會影響數字技術發展給企業帶來的新市場機會的感知和對客戶反應的響應。要解決上述問題,一個可行的方案可以通過重組機構,以協調市場營銷與技術研發的關系。
調節效應簡單斜率分析圖如圖2所示。從圖2可知,無論是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數字技術協調能力還是數字戰略適應能力,高水平的研發投入比低水平的研發投入的調節效應都更顯著。因此,企業增加在數字技術方面的研發投入是非常必要的。
3. 被調節的中介效應檢驗
為進一步驗證有調節的中介效應是否存在,本研究運用spss26.0的process插件通過Bootstrap方法檢驗有調節的中介效應(見表5)。從表5可知,在研發投入不同水平時,數字化轉型能力—供應鏈協同—企業績效的間接效應在95%置信區間均不包括0,表明不同研發投入條件下間接效應顯著。因此,供應鏈協同的中介效應受到研發投入的調節,假設H5得到支持。
五、結論與啟示
基于動態能力理論,本文構建了以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為解釋變量、以企業績效為被解釋變量、以供應鏈協同為中介變量和以研發投入為調節變量的概念模型。以215家制造企業作為樣本,采用多層回歸等實證方法,深入研究了數字化轉型能力對企業績效的影響機制以及供應鏈協同的中介作用和研發投入的調節作用。
實證結果表明:第一,數字化轉型能力部分正向影響績效的提升。具體而言,數字機會感知能力、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均正向影響企業績效,其中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影響效果最強。數字戰略適應能力對企業績效無顯著影響。其可能的解釋是,一方面,樣本企業大多為正在數字化轉型的企業,其數字化的戰略適應能力還未形成。當然,樣本企業規模偏小也可能導致其對戰略適應能力的不重視。另一方面,是戰略適應能力對企業績效的影響可能存在一種滯后效應;第二,數字化轉型能力正向影響供應鏈協同,其中,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影響程度最大。供應鏈協同在數字化轉型能力提升企業績效中起到了顯著的中介效應。另外,從單個因素來看,供應鏈協同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程度最大;第三,研發投入部分調節了數字化轉型能力與供應鏈協同之間的關系,即研發投入水平越高,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和數字戰略適應能力對供應鏈協同影響越強;第四,不同研發投入水平下,對中介效應的調節作用也不同,研發投入水平高時,對中介效應的調節作用更強。
上述研究結論對當前推進企業數字化轉型具有重要的實踐指導意義。首先,企業應該將數字化轉型作為當前提升企業競爭優勢和實現良好績效的重要手段,而其關鍵在于提升包括數字機會感知能力、數字技術獲取能力、數字技術協調能力和數字戰略適應能力在內的企業數字化轉型能力。在上述四種能力中,數字技術協調能力至關重要;其次,要保證數字化轉型能帶來的良好經濟回報,單靠單個企業的數字化轉型是很難實現的,需要供應鏈上下游所有企業協同推進。最后,企業在數字化轉型中不斷增加研發投入是保證企業數字化轉型成功的重要因素。對于以制造企業為主體的所進行的產業數字化活動,其關鍵在于利用新一代數字技術進行產品和工藝創新。另外,通過重組機構,以協調市場營銷與技術研發的關系也是至關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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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新形勢下我國制造業集群數字化轉型的典型路徑與對策研究”(項目編號:20BJY100)階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單位:鄭健壯、周禮南,浙大城市學院商學院;譚佳嘉,浙江工業大學管理學院。周禮南為通信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