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的活動特色及其啟示*

耿有權 劉富堯 程君

改革開放40 多年來,我國已經成為研究生教育大國，正向研究生教育強國穩步邁進。研究生教育強國的建設離不開高端學術社團的支持。近年來，高端學術組織在推動我國研究生教育事業的發展上積極作為,同時也面臨著諸多挑戰。借鑒國外經驗有益于提升我國高端學術社團組織的管理水平，助力實現研究生教育強國的目標。美國的研究生教育一直保持高質量水平發展，具有國際引領作用，這離不開美國高端學術社團組織在研究生教育質量保障體系中的實踐探索與引導。其中，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Council of Graduate Schools,CGS）在加強美國研究生教育的研究與實踐改革上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針對研究生教育存在的廣泛問題所開展的項目活動都具有很強的特色和創新性。因此，本研究通過分析總結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的活動特色，為提升我國高端教育學術社團組織在研究生教育中的治理能力、質量保障能力提供有益借鑒。

一、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的價值與使命

CGS 成立于1961 年，是美國唯一以推進研究生教育和相關研究為宗旨的全國性、專業性、學術性組織，其會員學校數量超過500 所，囊括了美國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耶魯大學等世界一流大學。60 多年來，CGS 成員單位授予了美國86.9%的博士學位和59.8%的碩士學位①。CGS 通過將研究生院長和其他研究生教育利益相關者聚集在一起，倡導、發展和傳播高質量實踐活動以及創新研究，對美國的研究生教育乃至全球研究生教育發展導向產生了重要影響，并形成了以下價值點。

1.促進數據收集與共享。CGS 積極主動開展有關研究生招生、畢業率、就業狀況等方面的數據調查項目，同時鼓勵會員參與合作，會員高校向CGS 提供數據，以幫助生成更全面和準確的數據。CGS 將其研究和數據分析成果以報告或其他出版物等形式，供學術界、教育界和政策制定者參考。此外，CGS 建立了在線平臺與數據庫，供會員單位和其他相關方訪問和共享。

2.促進研究與創新。CGS 根據會員類型與需求開展各類研討會、培訓會，為研究生院的管理者提供豐富的交流機會，促進了高等教育機構之間的合作和知識共享，有助于營造一個更具協同性和創新性的研究生教育環境。通過使用創新性的策略提高會員參與度，根據新技術的可用性和不斷變化的會員需求，創新并實施新的會議模式和內容交付模式（Content Delivery Model），為研究生教育研究活動提供創新性的證據與方法。

3.促進多元化與公平性。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重視廣泛吸收國際研究生教育機構，包括各國研究生教育機構、企業、非營利組織，會員組成的多樣性有助于提高研究生教育的多元性與包容性。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還重視建設更具包容性、公平性的研究生社區。學會舉辦的一些活動都以促進研究生教育公平為目標。希望通過科學研究與實踐來切實改善少數族裔、低收入等弱勢群體的研究生教育現狀。

二、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的運行機制及其活動

（一）運行機制

1.CGS 在組織模式中實行董事會負責制

CGS 的組織架構由董事會、運行部門、5 個咨詢委員會與4 個地區分支機構組成（見圖1）。董事會是學會的最高決策層，擁有最高的決策權。董事會成員共17 人，包括現任董事會主席、前任董事會主席以及下一任董事會主席候選人、兩位負責財務和運行的副主席、8 位核心會員單位的研究生院院長以及4 位附屬機構董事①。運行部門主要負責CGS 的日常運作，包括主席、項目助理、分管具體領域事務的副主席（如會員招募、最佳實踐等）等共18 人。咨詢委員會的工作重點是為CGS 及其會員機構提供相應的指導與咨詢服務，各咨詢委員會肩負的職能各不相同，委員人數和任期均有著系統的規定①。此外，CGS 在全美設置了四個地區分支機構，為本地區內的會員提供研究生教育相關服務。董事會負責對地方分支機構進行監督、協調，并與之合作。地區分支機構獨立性強、自主權也很大，建有各自的機構體系，分別負責招募本區域會員機構，其運作模式和開展的核心活動與CGS 類似。

圖1 CGS 組織架構圖

2.CGS 在對外服務上實行單位會員制

CGS 實行單位會員制度，以單位機構的名義加入學會。CGS 的單位會員組成分為四類：第一類是CGS 的機構會員（Institutional Membership），也是核心會員，主要為一些具備碩士學位和博士學位授予點的大學或學院。目前，CGS 的機構會員學校數量超過500 所，囊括了美國與加拿大的一流大學；第二類是國際會員（International Membership），現有來自澳大利亞、中國、韓國、德國、南非等多個國家的30 所大學；第三類是社會組織維持會員網絡（Sustaining Membership Network for Corporate Partners），CGS 通過邀請有興趣投資研究生教育的企業和非營利組織加入會員，為企業等社會組織和機構會員之間搭建合作橋梁，加強研究生教育與勞動力市場的緊密聯系；第四類是相關聯盟會員（Corresponding Affiliate Membership），主要是一些與CGS 在特定領域開展合作與交流或為CGS 開展活動提供資金的機構①。CGS 在會員的準入資格和會員費用方面根據不同的會員類型和單位研究生數量進行了具體系統的規定，并且對不同類型的會員以及會員不同的需求提供精準化的資源服務。

（二）學會主要項目活動

1.全國研究生招生情況調查活動——研究生招生評價標準研究

CGS 重視對美國研究生招生趨勢與質量水平的調查，以幫助各會員高校及時掌握招生趨勢信息，制定科學的招生政策，支持其學生取得成功。例如，為深入了解高校研究生招生過程中如何評估學位申請人的認知屬性和非認知屬性，以及招生過程和錄取標準的優缺點，確保學生與他們的學習項目相匹配，CGS 開展了對研究生招生評價標準的研究。CGS 在美國教育考試服務中心(ETS)的支持下，研究了以下問題:研究生課程成功的標準是什么？目前在招生決定中使用哪些評價標準來預測學生是否具備潛力？目前用來評估這些標準的依據是什么？CGS 通過區域焦點小組討論、研究生項目主任和研究生院長完成的調查，以及在與研究生院長、企業和行業雇主、專注于招生研究的專業協會代表舉行的座談會中收集數據和見解，最終形成報告《碩士招生：透明度、指導和培訓》供會員參考。報告包含了該項目的主要發現、實踐意義和未來研究方向①。該研究提高了對研究生招生評價標準的了解程度，為研究生招生工作制定更加透明、公平的招生政策和程序提供參考，以更好的方式識別和確定有潛質的學位候選人。

2.鼓勵創新學術研究和研究生管理的獎勵活動

CGS 的獎勵活動是其事業運營中的一大特色，設置獎項可以有效激勵獲獎者和獲獎機構的持續創新。CGS 的獎項設置豐富多樣，不僅包含學術研究獎項，也包含研究生教育管理獎項。學術研究獎勵包括古斯塔夫阿爾特人文獎（Gustave O.Arlt Award in the Humanities）和CGS/ProQuest 杰出論文獎（CGS/ProQuest Distinguished Dissertation Award）。古斯塔夫阿爾特人文獎側重于表彰在社會人文以及藝術領域有造詣的學術新星。杰出論文獎涵蓋的領域更為廣泛，除社會科學、人文科學和美術領域外，也頒發給在數學、物理科學、工程學以及生物和生命科學等領域做出重大貢獻的原創作品。CGS除了注重學術上的創新，也尤為關注活躍在研究生教育實踐領域的個人或機構，著重考察他們通過自身的領導實踐和管理行動是否切實推動了研究生教育的發展、保障了研究生教育質量。這些管理獎項包含助理和副院長領導獎（Assistant and Associate Deans Award）、黛布拉·W·斯圖爾特研究生教育杰出領導獎（Debra W.Stewart Leadership Award）以及ETS/CGS 研究生教育創新獎（ETS/CGS Award for Innovation in Graduate Education）。此外，CGS 還設置了國會冠軍獎，該獎項旨在表彰通過聯邦政策程序支持研究生教育的國會議員①。CGS 會在其出版物以及年會上表彰獲獎者，并對獲獎者如何關心影響研究生的真實事跡或是在研究生教育方面的創新實踐在官方網站進行宣傳報道。

3.注重信息交換的弱勢群體幫扶項目活動——全國優秀學生名單交換

CGS 特別關注研究生教育包容性問題，并且以改善包容程度來促進研究生教育公平的發展，重視弱勢群體獲取研究生教育機會的公平性以及他們的學業完成度。“全國優秀學生名單交換（National Name Exchange，NNE）”①始于1976年，是由 55 所全國知名大學組成聯盟，每年收集和交換本科二年級、三年級或四年級才華橫溢但代表性不足的學生名單的一項活動。全國優秀學生名單交換活動旨在：增加進入研究生院的弱勢群體學生的人數；改善學生獲取有關研究生院信息的機會；通過指定國家名單交換機構代表來促進機構和學生之間的信息交流，努力實現招生工作的個性化；協助研究生院確定優秀的候選人，以供考慮進行研究生教育。2022 年，CGS 承擔了全國優秀學生名單交換的管理工作，致力于為少數族裔和種族代表性不足的學生創造獲得研究生教育的機會。NNE 開展的時間節點為每年4月，研究生院理事會宣布新的名單交換周期開始，并向成員機構提供有關收集學生信息和提交截止日期的信息。從4 月到6 月，學生數據被收集并輸入到 “Name Exchange”數據庫。到夏末結束后，CGS 邀請成員機構在數據庫中下載學生名單，以便與學生獲取聯系，進一步開展招生工作①。

4.提供交流平臺的管理者培訓活動——新院長學院與夏季工作坊

CGS 為擔任研究生院長兩年或更短時間的人設立了新院長學院（New Deans Institute）,目的在于提高新任院長參與研究生教育的治理能力、領導能力。參與者將被分配為 10 人或 12 人的小組。每個小組將由 CGS 董事會成員領導，主要圍繞新任院長面臨的當前研究生教育問題展開交流和培訓，為新任研究生院長、研究生教育領導者提供培訓咨詢以及研討平臺，可以幫助會員機構管理者及時掌握研究生教育改革趨勢、研究生教育質量狀況①。

此外，CGS 每年舉行夏季工作坊（Summer Workshop），這是為研究生教育管理者提供的交流平臺。表1 為2022 年夏季工作坊的具體計劃①，CGS 夏季工作坊中的“院長工具箱”“院長對話”“熱門話題互動”等環節都是十分具有創新性的研討方式。參會人員在權威專家的帶領下，圍繞研究生教育關鍵概念或熱門問題，以集體研討或分組互動的方式進行深入交流，這提升了研討效率，使得研討結果十分翔實，可用性強，并極大地鍛煉了各研究生社區領導者的管理組織能力、問題解決能力。

表1 2022 年CGS 夏季工作坊計劃

5.注重人文關懷的研究生心理健康項目——研究生心理健康與幸福研究

心理健康問題在研究生中愈發常見，因心理健康問題選擇自殺的研究生人數也不斷增加。JED 基金會（Jed Foundation）是一個保護情感健康和防止美國青少年自殺的非營利組織。從2019 年開始，CGS 和JED 基金會合作開展了《研究生心理健康與幸福》項目。2021 年4 月，CGS 和JED 基金會發布報告《支持研究生心理健康和福祉：針對研究生社區的循證建議》。報告中總結的調查結果和建議旨在為所有對研究生教育質量有相關利益的團體（包括校長和教務長、研究生院長、系主任、教職員工、研究生和資助者）提供討論和行動的起點。CGS 和JED 委托各領域的專家撰寫了三篇關于研究生心理健康和幸福方面的論文,包括《支持心理健康和促進國際研究生福祉的特殊挑戰和機遇》《促進研究生福祉：學院的文化、組織和環境因素》《平衡有心理健康問題的研究生的機會和安全》。文章集中探討了研究生心理健康的文化和組織問題、國際學生的特有問題等①。

三、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的活動特色

（一）聯合多方力量開展研究，合力保障研究生教育質量

從開展的各種項目研究中可以看出，CGS 十分重視聯合多方機構進行調查研究，開展實踐創新改革。一方面，CGS 通過聯合多方機構投入資金以及人力進行調查并形成研究報告，同時在公開會議中匯報該調查主題以引起研究生教育領域學者的充分關注。這種方式吸納了更多學者參與研究以解決問題。CGS 在項目研究中注重突出其合作者、服務者的角色，通過與會員單位開展廣泛的合作研究，不僅充實了學會自身的“資源庫”，為其他會員單位提供借鑒經驗，還可以提升參與項目的會員單位的研究能力，加強對自身研究生教育的管理能力。另一方面，CGS 高度重視開展國際合作，積累國際經驗。CGS 的會員資格面向全球開放，來自澳大利亞、中國、韓國、南非等多個國家的30 所一流大學加盟其中①，極大地拓展了CGS 的視野，也為CGS 開展國際研究生教育項目合作研究提供了便利渠道。

（二）樹立創新實踐典范，激勵各方組織為研究生教育貢獻力量

行為主義認為行為是被積極的結果所驅使的，行為要得以維持和增強，強化是必要條件[1]，因此強化可以提高管理者的工作效率，同樣也可以提高創造力。CGS 的獎項設置豐富多樣，涉及領域廣泛。其獎項不僅包含學術獎項，也包含研究生教育管理獎項。學術獎項呈現文理并重的特點，避免了研究多集中在某一領域而使其他專業領域議題的邊緣化和研究范圍的窄化。管理類獎項不僅面向研究生教育各領域領導者、管理者，也面向在研究生教育領域做出貢獻的其他社會人員。CGS 完善的獎項計劃，提高了各領域、各組織參與研究生教育創新實踐的積極性。

（三）保障弱勢群體受教育機會，以教育的包容性促進公平性

高等教育公平，就是要“保障學生的高等教育升學機會和學業成就是建立在個人的先賦性能力和學習努力程度的基礎上的，而不受到包括家庭背景、性別、種族、移民、居住地、年齡、身體殘疾等個人或社會境遇的影響”[2]。保障研究生教育公平是保障研究生質量、推動研究生教育事業發展的重要舉措。CGS 特別關注研究生教育包容性問題，并且以改善包容程度來促進研究生教育公平的發展，重視弱勢群體獲取研究生教育機會的公平性以及他們的學業完成度，這是中國研究生教育學術組織尚未關注到的方面。

（四）發揮信息情報庫功能，輔助研究生教育穩步發展

CGS 通過與各種機構的合作提供兩種研究生信息情報，根據面向對象的不同分為兩種類型，一是面向學生的信息情報，二是面向社會的信息情報。面向學生的信息情報是指CGS 和GRE 委員會合作調查每年研究生入學情況，并與其合作定期編制研究生科目和報考手冊，提供有關數據資料，供報考研究生的人員使用，可以最大程度使需要獲取研究生報考信息的學生在第一時間獲取所報考的學校招生學科和擬錄取情況，從而做出更加理性的選擇。面向社會的信息情報是指CGS 有目的、有計劃地提出研究問題，通過各種渠道收集數據和管理者見解，以座談會的形式組織研究生方面的學者討論并最終形成研究報告。研究報告一方面告知社會民眾研究生教育取得的成就以及目前存在的問題，另一方面呼吁從事研究生教育的研究者針對報告中的問題進行深入思考，以提出具有參考價值的對策建議。這兩種信息情報在信息方面有互通之處，也有不同的側重點，但究其根本都是為了輔助研究生教育的穩步發展。

四、對我國研究生教育學術社團組織開展活動的啟示

目前，我國致力于研究生教育研究的主要學術社團組織是中國學位與研究生教育學會，中國學位與研究生教育學會在促進研究生教育和發展方面發揮著教育智庫的作用。面對我國研究生教育發展過程中不斷出現的新問題與新挑戰，仍需要學術社團組織不斷努力完善自身來應對挑戰，以更好地支持研究生教育的發展。美國研究生院理事會活動豐富、獨具特色，推動了研究生教育的發展。借鑒其經驗，可從以下三個方面協同發力，進一步加強我國研究生教育學術社團組織活動建設。

（一）堅持為研究生教育、各會員單位、學生群體服務

在活動定位上，學術社團組織應秉持服務性的原則，堅持服務性是確保活動成果有價值的根本。一是為研究生教育的高質量發展服務。學術社團組織應積極承擔或參與有關國家機構的研究生教育項目，如研究生招生趨勢調查、探索研究生多樣化職業路徑、幫助研究生應對大數據帶來的倫理挑戰等。通過系統管理研究項目、研究成果和調研數據，形成翔實的數據信息庫，為國家研究生教育相關決策部門提供參考，助力支持各會員單位進行研究生教育管理。二是為提高各會員單位研究生教育領導水平服務。學術社團組織的核心職能就是為會員單位提供服務，提高會員單位的能力。學術社團組織應根據不同會員類型，滿足會員不同的需求，開展精準化、精細化的服務。三是為研究生的幸福與成功服務。活動議題應全面涵蓋研究生教育的各方面，包括教育公平性問題、心理健康問題、特殊時期對研究生的支持等。目前，由于研究生群體的多元化，研究生教育研究也應更關注多樣性和包容性等方面的議題。學術社團組織開展的活動可圍繞弱勢群體的研究生教育機會的獲取、研究生學業完成度以及未完成的原因調查，鼓勵低收入、少數民族學生攻讀碩士、博士學位等主題。

（二）創新活動參與主體和研討形式，加強國際項目合作

在活動形式上，學術社團組織應秉持創新性的原則。創新活動形式是獲得高質量活動成果的有效途徑。一是創新活動參與主體。活動主體不應僅有學術類社會組織，還應聯合企業、其他對研究生教育感興趣的組織機構、行業雇主以及社會贊助者，合力保障研究生教育質量。例如，CGS 的雇主圓桌會議、博士生職業道路探究、研究生水平的“微證書”等活動。學術社團組織應主動和企業及其他社會組織開展合作。這將增加研究生教育管理者與企業等社會組織之間交流合作的機會，更好地認識就業市場的變化和需求，從而對研究生的培養和管理進行有效調整。二是創新活動研討形式。學術社團組織可增加開展成本低且便捷性強的網絡研討會。借鑒CGS的做法，針對新任教育管理者舉行培訓會和暑期研討會，如CGS 夏季工作坊中的“院長工具箱”“院長對話”“熱門話題互動”等。這幾種研討形式無論是在研討途徑、議題側重點或時間安排上都給予了會員多種選擇以切合需求，值得借鑒。三是創新國際項目合作。學術社團組織開展國際化合作活動不應只停留在舉行“國際交流會議”上，應切實開展項目合作，積累國際經驗。

（三）加大宣傳推廣力度，提升活動成果有效轉化的水平

在活動結果的推廣上，可從以下幾個方面開展。一是完善獎項的設置和評選工作。學術社團組織作為研究生教育領域獎項的主要發起者和組織者,應對高質量活動成果進行表彰。獎項應根據活動的性質加以區分，不僅要包含學術類獎項，也要包含管理類獎項和實踐類獎項。評選對象也應逐步擴大范圍，不應只局限于會員單位、個人會員以及學會工作人員。對研究生教育事業做出重要成效的政府人員以及有重要貢獻的其他社會組織、企業都可以參加評選。二是加大獲獎成果的宣傳推廣力度。加強獎勵與宣傳推廣力度，有利于樹立典型案例供其他成員機構結合自身情況進行借鑒學習。學術社團組織官方網站應對獲獎者如何關心及影響研究生教育的真實事跡或是在研究生教育方面做出的創新實踐，舉辦宣講會或推廣會進行宣傳報道，邀請獲獎成果的主要負責人開設專題講座，并對獲獎成果的主要內容進行整理匯編出版。三是有效轉化活動成果。活動成果應有效轉化為推動研究生教育發展可用的工具。例如，CGS 在調查弱勢群體研究生教育完成度的成果基礎上，建立了麥克奈爾學士名錄（Ronald E.McNair），該數據庫包括了學生姓名、聯系信息、本科專業和研究生感興趣的領域以及本科研究報告等信息①，研究生院和企業可以將其作為一種有價值的招生或招聘工具。我國學術社團組織可積極推進產學研合作的活動和項目，有助于加強研究生與行業之間的聯系，促進大學和企業（園區）之間的合作。同時，學術社團組織可以創建技術交流平臺，使研究生和科研機構能夠充分展示其研究成果，吸引潛在的合作伙伴和投資者。此外，還應建立監督與評估機制，定期監測成果轉化的情況，并根據評估結果進行改進，有助于追蹤進展并發現潛在的問題。

注釋：

①資料源自于CGS 官方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