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面對前所未有的經濟生存危機,共產黨人積極行動起來,開展大生產運動。上自中央領導、八路軍總司令,下到食堂伙夫、單位門衛,每個公家人都有生產任務。朱德在王家坪開荒,種了三畝菜地。
在楊家嶺中央辦公廳所在地的山坡下,至今還保存著一塊菜地,那是當年大生產運動中毛澤東親自耕種的田地。
由于種菜經驗不足,加上又是“夜貓子”,喜歡夜間讀書寫作,當毛澤東早晨剛剛進入夢鄉時,朱德早已起床下地施肥了。頭一年收成不佳,但毛澤東心里不服輸。第二年,毛澤東請來楊家嶺的老鄉當顧問,一有空就到菜地里鋤草、澆水、施肥,精心管理。功夫不負有心人,毛澤東的菜地里終于結出又紅又大的西紅柿,還有他最喜愛的紅辣椒。每逢客人來了,他總是要吩咐拿出自己種的蔬菜來招待,分享勞動的喜悅。
(漢中摘自《同舟共進》 2022年第6期,朱鴻召文)
從1959年到1966年,中國國際旅行社召開了5次全國翻譯導游工作會議。在1963年第三次工作會議上,周恩來親臨指導,對導游翻譯人員提出“五大員” “三過硬” 的要求,即翻譯導游人員是“友誼大使”,是外國游客的陪同員、宣傳員、服務員、安全員、講解員,必須要做到思想政治過硬、一般知識過硬、外語業務過硬。
“五大員” 要求導游翻譯人員根據國家不同時期不同形勢下的方針政策,區分不同接待對象,宣傳中國建設成就和人民的良好精神面貌、道德風貌,同時做好旅游服務和安全工作,了解他們對服務質量的反映。“三過硬” 原本是周恩來對外交人員的要求,后結合導游工作的實際情況而提出,成為翻譯導游培訓工作的基本準則,為翻譯和導游工作人員指明了努力方向。
1966年,周恩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在人民大會堂接見參加第五次全國翻譯導游工作會議的全體代表,并用德文和俄文同與會代表交談,為“三過硬” 要求率先垂范。
(由敦摘自《毛澤東研究》 2022年第6期,賈楠文)
1957年7月,毛澤東由南京飛抵青島,出席在青島召開的全國省市委書記會議。毛澤東到了青島,睹物思人,深深懷念曾在這片土地上戰斗過的王盡美。他向陪同的山東省幾位負責同志說:“你們山東有個王盡美,是黨的一大代表,是個好同志。聽說他母親還活著,要好好養起來。”
今年,由他研發的APP經過一段時間推行后,使用軟件的焊工、技術員比不使用的每天可節約1.5小時。大家看到軟件帶來的好處后,開始慢慢接受新的理念和管理方式。項目部分階段取消了紙質版焊材領用卡。很快,兩個軟件在十建項目現場全面使用,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今年3月份,十建組織各項目部來創新觀摩,并將該項目部定為創新基地。
毛澤東環視一下大家,風趣地說:“你們如果有困難,就把老人給中央送去。”
在場的幾位山東的同志全被逗樂了,急忙表示:“請主席放心,我們一定把王盡美母親照顧好,讓她老人家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這一份領袖的關懷,深深感動著山東省的同志。他們即刻落實,把毛主席的關懷送到王盡美家,送到王盡美母親心坎里。王盡美母親從沈陽孫子家回到山東,山東省副省長李宇超派人把老太太接到濟南,安置在省交際處院內,與他家同住一個院。他們夫婦二人常常擠出時間陪伴王盡美母親。在省領導無微不至的關懷下,這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年。
(中義摘自《毛澤東與山東》,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11月第1版)
1959年6月25日,毛澤東回到了故鄉韶山。其間,毛澤東寫了一首《七律·到韶山》,首聯“別夢依稀咒逝川,故園三十二年前” 中的“咒” 字,最初為“哭” 字。常見的說法,稱這是毛澤東接受了時任中共湖北省委副秘書長梅白的意見修改的。
20世紀80年代后,梅白在撰寫回憶文章《我對毛澤東的回憶》 一文(此文未公開發表)時將這件事披露出來,稱廬山會議期間毛澤東印發了這首詩,并向他征求意見。因為這件事,毛澤東后來尊稱梅白為 “半字師”。
梅白為毛澤東“改詩” 的說法流傳甚廣,許多作品對此都有刊載。如,劉漢民編輯的 《毛澤東談文說藝實錄》、公木等編著的《毛澤東詩詞·掌故佳話》、田圣德編著的《毛澤東與文化人》 等書中,都采納了此說法。
此事真實與否也引發了質疑。中共中央黨校教授、毛澤東詩詞研究專家胡為雄撰寫了《毛澤東在韶山讓梅白改過詩嗎?》 一文,刊登于《毛澤東思想研究》 2015年第9期。文章認為梅白“不可能在1959年廬山會議初期為毛澤東改詩”,主要理由有:第一,梅白沒有資格參加廬山會議,這一點從參加過會議的人的相關回憶錄中均可得到證實;第二,梅白的回憶像是創作小說,與史實不符;第三,1959年7月4日毛澤東與王任重、劉建勛談詩,梅白不在場;第四,梅白所談陪毛澤東游九江及處理有關郭小川事也是虛言。
從目前留存下來的有關這首詩的兩幅手稿看,毛澤東確實有將“哭”改為“咒” 的情況。這種修改是如何發生的,目前尚沒有直接材料說明。有據可查的是,1959年9月7日,毛澤東將這首詩和《七律·登廬山》 一并抄送給胡喬木,并寫了一封短信:“詩兩首,請你送給郭沫若同志一閱,看有什么毛病沒有?加以筆削,是為至要。” 郭沫若反饋意見后,9月13日,毛澤東又致信胡喬木:“沫若同志兩信都讀了,給了我啟發。兩詩又改了一點字句,請再送郭沫若一觀,請他再予審改,以其意見告我為盼!”至于將“哭” 改為“咒” 是不是在這個過程中郭沫若提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春華摘自《炎黃春秋》 2023年第1期,曾珺文)
1950年6月23日,在全國政協一屆二次會議上,巴金等人提交了作為政協委員的第一份提案——《請速組織中央普及識字教育委員會及教學方法局專門負責識字教育工作并在委員會指導下成立文化軍以消滅文盲案》。
這個提案立即得到毛澤東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高度重視。時任教育部部長的馬敘倫說:“工農有了文化才能徹底翻身,才能更為有效地從事生產建設。” 三個月后,來自全國各地教育系統的代表500多人參加了全國工農教育會議,主要討論工農業余教育、工農速成學校等問題。從此,識字教育在全國展開。
2019年11月11日,全國政協十三屆常務委員會第九次會議表彰了全國政協成立70年來100件有影響力的重要提案,巴金等人于1950年提交的關于掃盲的提案,光榮入選。
(逢周摘自《團結報》 2023年3月9日第2版,賴晨文)
1984年,為了草擬國營工廠法,已經82歲的彭真不顧年事已高,親自率隊深入基層調查研究。國營工廠法從1979年開始著手,但由于當時對工廠的領導體制認識上有分歧,即究竟是實行廠長負責制、職工代表大會制,還是黨委領導下的廠長負責制,定不下來,因此工廠法一直被擱置。
彭真率隊進行了兩次集中調查研究。第一次是1984年1月28日至2月27日到浙江、上海、江蘇進行調研,第二次是7月14日至8月3日到遼寧、吉林、黑龍江三省進行調研。調研期間,他多次主持召開座談會,邀請國營工廠廠長、黨委書記、工會主席、職工代表和省市有關部門負責同志進行座談。
第一次調研結束后,彭真于3月23日將調查期間的多次談話整理成《關于草擬國營工廠法的談話要點》 報送中央。其中明確指出:實行廠長負責制,不是削弱黨的領導,也不是恢復“一長制”,而是要黨、政、工三家搞好分工,各盡其責,同心同德,群策群力,在黨的領導下,共同完成廠礦的任務。25日,鄧小平批示:“贊成。工廠法最好早點搞出來。”
在東北調研期間,彭真就加強和改善國營工礦企業黨的領導問題,強調指出:實行廠長負責制后要充分調動廠長、黨委和工會三方面的積極性,共同完成生產任務。黨的領導必須加強,不能削弱,更不能動搖。要加強黨的領導,必須改善黨的領導。
對于這兩次調研,1985年1月,彭真在出席六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九次會議時說道:“制定國營工業企業法搞了幾年,調查的結果意見很不一致。主要是體制問題。去年我們同十幾位部長和副部長到華東進行了一次調查研究,后來又到東北作了一次調查,都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經過調查研究和各方面的努力,到現在為止,大家對在工廠實行廠長負責制的意見是比較一致的。在這個過程中,國務院先后頒布了四個條例,經過實踐,現在比較成熟了。” 此次會議將國營工業企業法草案列入議程進行討論。
(夏雨摘自《百年潮》 2022年第10期,劉慧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