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國強 趙寬宏 李元勝 文雯
中國航天員是專有名詞
1970年,中央批準“著手載人飛船的研制工作,并開始選拔、訓練航天員”。當時,國外一般將航天員稱作“太空人”或“宇航員”,錢學森說:“我們還是叫‘航天員好。因為我們有天、海、空的領域劃分,這樣稱呼比較規范。”
事實證明,“航天員”這個稱呼不僅符合我國載人航天事業的具體情況,更是符合漢語習慣。并且,中國航天員有自己的專屬英語單詞——taikonaut,詞根taiko出自“太空”的拼音。
作為僅有的3 個獨立載人航天國家,中國、俄羅斯和美國的航天員稱呼各不相同。俄羅斯宇航員被稱為c o s m o n a u t,源于俄語中的“宇宙”一詞。美國宇航員名稱一般是astronaut,后來演變為宇航員群體在國際上較為廣泛使用的稱呼。
隨著中國航天事業的發展,外媒也逐漸開始使用taikonaut來稱呼中國航天員。目前,該詞也被牛津詞典收錄,意思為Chinese astronaut(中國航天員)。
豌豆//摘自《文史博覽》2023年第10期/
毛毛雨
毛毛雨,即蒙蒙細雨,如煙似霧。因其極輕極細,落水無漣漪,落地無濕痕而得名。然而,不要覺得毛毛雨微不足道,就不拿它當雨看。
在大江的波濤中,在大海的浪潮里,也有毛毛雨的身影。不信你看,山林中毛毛雨濡濕了細細的松針和嫩嫩的草葉。慢慢地,那些集聚起來的毛毛雨向松針尖或草葉尖滑動,在針尖葉尖凝成一珠水滴,晶瑩剔透。水滴大了、重了,松針草葉彎了——水滴像跳水運動員似的,從松針尖和草葉尖上跳了下來,跳進面前的小溪。它匯入溪流,一路前行,最終流進大江大海,在浪潮里起伏,在波濤里翻滾。
安安//薦/
光線與生命
峽谷不像別的地方那樣可以把陽光反射到天上,反而似乎因為稀缺,會更貪婪地吸收所有掃過它軀體的光線。或者說,光線經過這里,并沒有穿過,它們被挽留下來,有的獲得了植物的身體,有的獲得了蝴蝶的身體……
眼前,這一簇簇過路黃,也是由曾經掃過峽谷的光線構成的。其實這才是真理,包含我在內的大地上的所有生命,都來自光線,都由太陽的光芒編織和塑造。當然,這個過程是無比復雜和神秘的。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哪一縷光線,一旦在全新的生命中重新醒來,它們就會和組成生命的其他要素一起,共同擁有生存和繁殖的本能,再也不想離去。
小小//摘自《借得此身無歸意》,重慶大學出版社/
哈佛大學校徽上的三本書
2019年,我在哈佛大學訪學,在哈佛的校徽上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故事。校徽上的三本書中有兩本是翻開的,有一本卻是書脊朝上匍匐的,為什么這本書的方向不一樣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求教了一位歷史學教授。他告訴我,上面兩本打開的書代表了知識,可以通過耳提面命、死記硬背、作業考試來完成;下面一本匍匐的書則代表了智慧,是理解、洞察、預見、決斷、協調的能力,與你個人的生命經驗相關,與信仰、審美、倫理、宇宙的存在和意義相關。這是哈佛對每一位校友的期待,希望他們不僅僅擅長學習客觀知識,更要通過學習獲得人生智慧。
米粒//摘自清華大學未央書院導師文雯開學典禮發言《開啟認識和探索自我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