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結合蘇錫常地區2009 年和2019 年315 組淺層地下水樣品的30 項水化學指標資料,查明淺層地下水質量演變特征和超標指標,通過數理統計、因子分析法提取6 個影響地下水水質的主要污染因子,解析地下水污染源及影響因素,利用因子得分繪制各污染源的污染空間分布,并進一步識別影響地下水水質的原生地質污染和人為活動污染及其空間變異性。結果表明:蘇錫常地區淺層地下水水質整體呈改善趨勢,超標指標主要包括錳、鐵、耗氧量、碘化物、pH、總硬度、砷、鋁、亞硝酸鹽、硝酸鹽和氨氮;提取的6 個影響因子中F1 代表TDS、總硬度、氯化物和硫酸鹽,主要為溶濾- 富集作用,F2 和F3 為原生地質因子,受鐵、錳、砷和碘化物影響,F4、F5 和F6 為人為活動影響因子,影響指標包含耗氧量、氨氮、亞硝酸鹽氮和鋁。通過計算315 組樣品地下水污染綜合得分,可知張家港沿江、蘇州吳江南部受原生地質影響較為嚴重,其次是蘇州主城區、太倉和昆山南部等地,綜合污染嚴重區域主要分布在張家港沿江、昆山南部、無錫和蘇州市區、吳江南部一帶。研究結果可直觀表示蘇錫常地區原生地質影響和綜合污染空間分布,對淺層地下水環境問題的精準定位和保護修復具有指導意義。
關鍵詞:地下水;水質監測;質量演化;影響因子;定量分析;污染源識別;蘇錫常地區
中圖分類號:P641.3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5-1329(2023)02-0095-07
蘇錫常地區是中國人口密度最高區域之一,淺層地下水以分散民井為開采方式,其水質與居民生產和生活息息相關,城市化進程中形成了復雜的淺層地下水水質環境,水質惡化也對用水安全和生態環境的可持續發展造成威脅[1- 2]。
地下水是一個相對復雜的系統,其水質受含水層介質特性、化學組分、水動力條件以及人為活動等因素綜合影響[3]。區分生物地球化學過程等自然因素和工農業活動等人為因素對地下水水化學特征的影響一直是水文地球化學領域研究的熱點[4-5]。常規水質評價通常采用單因子評價或綜合評價對當前水質進行分級,難以直觀區分影響地下水質量的人為或原生地質因素及相應空間分布特征。地下水化學成分是多變量的復雜函數,基于多元統計分析法提取水質數據的數學特征,可從眾多的水化學指標中識別影響水質的主要因子,并根據因子得分清晰、直觀地展示各污染因子及綜合污染的分布狀況[6-7],可用于研究水質時空分布、水質分級評價、影響因素識別等[8-11]。
本文以蘇錫常地區淺層地下水為研究對象,開展地下水水質評價和水化學數據多元統計分析,查明淺層地下水化學特征和水質演變特征,識別地下水污染主要影響因子及分布,為精準定位地下水環境問題和保護修復提供依據。
1 研究區概況
蘇錫常地區地處長江三角洲南緣,面積約1.6 萬km2,包括蘇州、無錫、常州三個城市及其所轄11 個市(縣),是我國經濟發達、城市化水平較高的地區之一,地勢低平,水網密布,僅在太湖東岸和江陰南部分布少量孤丘(圖1)。
本區地下水主要賦存在第四紀松散沉積砂層中,根據地層沉積分布特征、含水層的空間分布規律,垂向上劃分為潛水(微承壓)、I 承壓、II 承壓、III 承壓4 個含水層(組)。本文所指淺層地下水主要為潛水(微承壓水),通常為埋藏深度在50 m 以內的全新世含水層[12],其中潛水含水層巖性主要為亞黏土、黏土,富水性較差,單井涌水量一般為5~10 m3/d;微承壓含水層含1~2 層粉細砂層,局部厚度在10~20 m,富水性局部大于100 m3/d。該層位除在基巖山區和殘丘周圍含水層缺失外,全區均有分布,是民井的主要開采層位,廣泛用于居民生活用水,與地表水力聯系緊密,其地下水環境易受居民生產和生活影響[2]。
2 數據來源和研究方法
2.1 數據來源
依托2016—2021 年實施的中國地質調查局地質調查項目“蘇南現代化建設示范區綜合地質調查”,2019 年采取淺層地下水樣品315 組,點位包括鄉鎮分散式小型供水井、民井、農田灌溉機井和地下水監測井,送樣測試單位為自然資源部南京礦產資源監督檢測中心,測試方法參照國家地礦行業標準《地下水質分析方法》(DZ/T 0064—2021)。
2009 年水質數據來自中國地質調查局地質調查項目“長江三角洲江蘇地區地下水污染調查評價”成果,收集區內淺層水樣測試數據315 組。為便于對比分析,兩期樣品為同點采樣,僅個別點由于原點滅失就近換點。
2.2 研究方法
結合2009 年和2019 年兩期樣品數據,開展水質單指標評價和綜合質量評價,分析地下水質量演變特征和影響地下水質量的主要因素。依據《地下水質量標準》(GB/T 14848—2017)和本次測試指標,確定參與評價的指標30 項,其中一般化學指標包含pH、總硬度、溶解性總固體、硫酸鹽、氯化物、鐵、錳、銅、鋅、鋁、揮發性酚類、耗氧量、氨氮、鈉14 項,常規毒理學指標包含亞硝酸鹽、硝酸鹽、氰化物、氟化物、碘化物、汞、砷、硒、鎘、鉻(六價)、鉛11 項,非常規毒理學指標包含鋇、鎳、鈷、鉬、銀5 項。
在分析兩期地下水質量特征的基礎上,采用SPSS24.0 開展因子分析,分析影響地下水質的主要因子及其對應的污染源,確定各因子綜合影響指數,利用空間差值圖示法分析其分布特征。
3 蘇錫常淺層水質量演變特征
3.1 地下水質量特征與演變
2019 年蘇錫常地區淺層地下水315 組采樣點中,I~III類地下水樣品占總采樣點的29.8%,IV 類水占54.9%,V類水占15.2%,IV 類水為各地區主要水質類別,無錫、常州、蘇州IV 類水占比分別為39.2%、64.3% 和58.8%(圖2)。從區域分布上看,由無錫、常州至蘇州地區地下水質呈變差趨勢,I~III 類水占比由51.4% 降低至23.1%。
根據地下水質量指標評價分類,對淺層地下水超III類(IV 類和V 類)樣品按一般化學指標、常規毒理學指標、非常規毒理學指標分別進行統計。蘇錫常地區淺層地下水質量主要影響指標為“一般化學指標”,區域占比為65.7%,蘇州市占比最高,達72.4%,無錫市占比最低,為45.9%;其次為常規毒理學指標,區域占比30.2%;非常規毒理學指標對蘇錫常地下水質量影響較少。
2009 年淺層地下水質量同2019 年特征相似,以IV類和V 類水為主,但整體上2009—2019 年蘇錫常地下水質量呈改善趨勢,I~III 類地下水占比由25.8% 增加至29.8%,V 類水占比由19.5% 降低至15.2%,IV 類水占比基本不變;無錫市水質變化最大,IV 類水占比由58.1%降為39.2%。對采樣點兩期水質結果開展單點對比(圖3),統計水質分級變化,以+2、+1、0、-1、-2 表示(+2 代表水質類別增加2 級,變劣;-2 代表水質類別降低2 級,變優),結果表明,水質類別變劣的點占13.1%,水質類別變優的占28.3%,不變的占58.6%。
3.2 超標指標統計與分析
為確定哪些指標對IV 類、V 類地下水貢獻較大,引入“單指標貢獻率”的概念[13],即地下水中某指標超III 類水個數與總超III 類水個數之比,計算公式為:單指標貢獻率=(單指標超III 類水個數/ 超III 類水總數)×100%。
2009 年蘇錫常地區淺層地下水超III 類指標貢獻率較大的包含錳、總硬度、鐵、耗氧量、碘化物、氨氮、pH、砷和鋁, 貢獻率分別為71.2%、30.9%、29.2%、23.3%、22.9%、22.9%、11.9%、9.7%、4.2%;2019 年淺層地下水超III 類指標貢獻率較大的是錳、鐵、耗氧量、碘化物、pH、總硬度、砷、鋁、亞硝酸鹽、硝酸鹽和氨氮,貢獻率分別為69.2%、36.2%、23.1%、21.3%、20.8%、17.6%、11.8%、5.9%、5.9%、4.5% 和4.1%(圖4)。
本文作者曾采用統計分析、Piper 圖、Gibbs 模型、氯堿指數和離子相關關系等方法,對2009 年和2019 年兩期地下水水化學特征進行分析[15],蘇錫常地區水化學組分受巖石風化、溶濾作用、陽離子交換吸附和人類活動多種作用綜合影響,人類開采情況下地下水動力場和地下水環境發生了較大改變,農業施肥、生活污水和人畜糞便排放等污染物隨大氣降水和地表水進入地下水,也造成三氮、TDS 和耗氧量等水化學指標含量發生變化,兩期地下水離子超標占比也因此表現出差異化特征。
4 地下水質量影響因素識別
4.1 污染源識別
因子分析法是通過對變量之間關系的研究找出能綜合原始變量的少數幾個因子,排除干擾信息,從而找出影響地下水水質的主要因子及其對應的污染源,可以有效地區分影響地下水化學組分的天然背景因素和人為因素[6,14]。
本次采用SPSS24 軟件選取錳、鐵、耗氧量、碘化物、總硬度、砷、鋁、亞硝酸鹽、硝酸鹽、氨氮、TDS、硫酸鹽和氯化物等13 項主要污染指標開展因子分析,經KMO 度量及Bartlett 球型度檢驗,KMO 測度為0.627,大于臨界值0.6,Bartlett 球形度檢驗近似卡方為1700.058,自由度df 為78,顯著性水平Sig. 小于0.05,表明變量之間有較強的相關關系,適合開展因子分析。
依據特征值大于1 的原則,共提取了6 個公因子( 表1),累積方差解釋率為76.915%,采用Kaiser 標準化正交旋轉法將因子荷載矩陣進行旋轉(表2),因子載荷大于0.5的指標作為該公因子的主要關聯污染指標,對應得分高低反映公因子對水樣的影響作用程度[8]。
4.2 污染源解析
通過SPSS 因子分析計算出蘇錫常地區2019 年地下水采樣點各因子得分,結合監測井所在位置,以各主因子的特征值作為權重進行加權疊加,計算出采樣點綜合因子得分,使用Arcgis 軟件空間差值繪制因子得分空間分布,因子得分越高,采樣所在位置因子影響程度越大(圖5)。
F1 作為影響區內地下水的首要因素,方差貢獻率23.05%,以TDS、總硬度、氯化物、硫酸鹽為主要指標,這些指標主要來源于原生地質環境,在大氣降雨入滲補給、蒸發等作用的影響下,溶解巖類中的化學離子經溶濾、陽離子交換吸附作用等進入地下水并隨地下水遷移轉化。蘇錫常地區淺層地下水(2019 年)TDS 均值554.3 mg/L,總硬度均值312.5 mg/L,水化學類型以-Na+·Ca2+型和-Ca2+ 型為主[15]。近年來,受生活、農業及工業產生的各種污染物影響,部分地區F1 指標含量已經高于地下水化學背景值,吳中東部個別采樣井TDS 達2897~3166 mg/L,總硬度120~1284 mg/L,結合污染源調查狀況可知,值偏高的采樣點周邊存在塑料制品廠、玩具廠等企業,污染物排放向地下水運移,改變了地下水的天然化學組成,最終F1 形成了以吳中東部和昆山西部為中心的高值區,集中分布在常州南部、江陰和常熟地區的相對低值區。
F2 貢獻率為14.60%,主要荷載變量為錳和碘化物,測試結果顯示,錳和碘化物相關關系較好。含水介質及其上覆巖土性質是控制地下水中錳元素和碘化物遷移富集的基本因素[16],研究區地處長江三角洲沖湖積平原,含水層介質主要為上更新統—全新統粉質黏土、淤泥質粉質黏土、粉土,含有豐富的錳成分,同時張家港、太倉、昆山及吳江等地淺部地層沉積了大量富含有機質的濱海潮坪相、湖沼相粉質黏土、粉土[17],高地下水位和有機物氧化使土層處于還原環境,促進了高價錳氧化物(MnO2)還原成低價錳的易溶鹽進入地下水中,使區內地下水中的錳含量增加,研究區錳含量均值0.37 mg/L,超標(>0.1 mg/L)占比48.6%;碘化物同樣來源于原生環境,有機質吸附碘的能力較強,地下水的碘含量與含水介質有機質含量密切相關[18],還原環境使大量碘溶于地下水而富集。因此F2 可作為原生地質環境因子,面積分布較為廣泛,張家港、太倉至吳江一線污染較為嚴重。
F3 貢獻率為12.88%,鐵和砷與其正相關性最高。與地下水中的錳相似,全新統—上更新統地層中常見鮞粒狀鐵錳質結核,同時含水介質礦物組成中含菱鐵礦、褐鐵礦等常與砷共生[19],含水層的還原環境有利于Fe2O3還原,以Fe2+ 形態運移至地下水中,也利于形成更穩定的砷化合物并不斷釋放到地下水中[20]。除受含水介質組分和氧化還原環境影響外,鐵和砷的含量還受徑流條件的影響,研究區地勢西高東低,蘇州以東地區主要為低洼湖蕩平原區,淺層地下水徑流緩慢,有利于元素的富集,蘇州市鐵含量均值為0.50 mg/L,常州市0.38 mg/L,無錫市0.18 mg/L,從圖中也可看出蘇州地區因子污染情況相較于無錫、常州更為嚴重。
F4 貢獻率為12.88%,以亞硝酸鹽氮和耗氧量(CODMn)為主要荷載變量,硝酸鹽氮和亞硝酸鹽氮是地下水中常見的污染物[21],耗氧量反映了水中近似有機物的總量,兩者都是人類活動對地下水影響的指標[22]。淺層地下水與地表水力聯系緊密,尤其本次采樣點涉及農村居民水井,多分布在生活居住區、菜田耕作區、垃圾堆放區,易受農藥、化肥、生活和工業廢水、垃圾滲濾污染,化肥和生活廢水中主要成分氨氮通過硝化作用易被氧化成亞硝酸鹽氮進入地下水,是地下水氮污染和耗氧量污染的主要原因。區域亞硝酸鹽氮(以N 計)均值0.20 mg/L,超標點僅零散分布在蘇州主城區一帶,含量范圍1.3~13.33 mg/L;耗氧量超標情況更為嚴重,超標占比13.7%,分布在無錫市主城區、江陰北部、蘇州吳江區、相城區一帶,常州市僅個別點超標,分布在新北地區,含量3.11~8.77 mg/L。
F5 和F6 影響相對較小,主要呈零散點狀分布,相關性指標為鋁和氨氮,貢獻率分別為8.59% 和7.96%。氨氮主要受農業施肥、工業污水影響[23],進入包氣帶中的氨氮在適宜的氧化還原條件下經過硝化作用轉化為硝酸鹽和亞硝酸鹽進入地下水,通常地下水中氨氮含量相對較少,當污染物排放強度較大且超過包氣帶自凈能力時,地下水出現氨氮污染特征,分布在吳江東南部和蘇州主城區一帶,與采樣點周圍多農家肥、畜牧糞便有關;同時區內存在少量鋁污染點位,零散分布在蘇州主城區和吳江南部,與調查點周邊存在企業分布相一致,因此F5和F6 反映了地下水受工業或農業污染等人類活動影響。
4.3 地下水綜合污染特征
對蘇錫常地區地下水受原生地質影響程度和人為活動影響程度進行綜合分析,采用SPSS 軟件將2009 年和2019 年各采樣點因子得分Fi 與其對應方差貢獻率λi 相乘,確定采樣點綜合指標評分,計算公式如下,結合315 個采樣點所在位置空間差值繪制綜合影響空間分布。
由圖6(a) 可知,張家港沿江、蘇州吳江南部受原生地質影響較為嚴重,其次是蘇州主城區、太倉和昆山南部、常州武進一帶,原生地質對水質影響的指標主要為鐵、錳、碘化物和砷,其中鐵、錳對蘇錫常地下水影響較為嚴重,碘化物影響相對較小;相較于常州市和無錫市,砷對蘇州市地下水的影響更為嚴重,主要分布在蘇州南部及吳江一帶,對淺層地下水供水安全造成了影響。
綜合原生地質影響和人類活動的影響,2019 年和2009 年綜合污染空間分布分別如圖6(b) 和圖7 所示,2019 年污染嚴重區域主要分布在張家港沿江、昆山南部、無錫和蘇州市區、吳江南部,受人類活動及原生地質環境綜合影響,除原生地質超標指標外,主要影響指標包含耗氧量、三氮,個別點位出現鋁、TDS、總硬度,超標點位與工礦用地、生活排污、家庭養殖等人為活動具有較好的吻合度;2009 年和2019 年相比蘇錫常地區表現出污染分布和主要超標指標的相似性,整體來看,蘇州市相對常州和無錫市地下水污染程度更為嚴重,吳江和昆山、吳中、太倉、張家港一帶均表現出更明顯的區域性污染特征,但2009 年至2019 年地下水綜合污染由面上多點散布轉向多中心集聚分布特征,太倉、張家港西部、常熟一帶表現出污染趨緩,與圖3 所示地下水監測點質量演變特征相吻合。
5 結論
(1)2009—2019 年蘇錫常地區淺層地下水水質呈改善趨勢,現階段超Ⅲ類水主要影響指標為錳、鐵、耗氧量、碘化物、pH、總硬度、砷、鋁、亞硝酸鹽、硝酸鹽和氨氮,鐵、錳是該地區水質超標的主要指標。
(2)蘇錫常地區淺層地下水污染源包含原生地質影響和人為活動影響兩類,確定污染因子6 項,原生地質影響指標主要為鐵、錳、砷和碘化物,人為活動對地下水的影響主要為耗氧量、三氮,部分地區受到鋁、TDS 和總硬度的影響。
(3)影響蘇錫常地區地下水水質的首要因素F1 以TDS、總硬度、氯化物、硫酸鹽為主要變量指標,方差貢獻率23.05%,通過溶濾、陽離子吸附等作用形成了蘇錫常淺層地下水的基本水化學特征,局部在人為污染影響下出現超標現象。
(4)污染因子在淺層地下水中空間分布不同,綜合污染評分法可以直觀展示研究區原生地質影響和人為活動影響的分布特征,可作為常規單指標評價和綜合水質評價的補充,為蘇錫常地區精準定位地下水環境問題提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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