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在貴州地區的諸類漢代墓葬中,出土有較多的陶、銅類動物模型,形象以雞、馬、狗、豬等為主。此類動物模型體現了漢代貴州地區畜牧業發展的基本狀況。各動物模型有著各自的社會內涵。受不同地區地形以及不同文化傳入深度的影響,漢代貴州地區的畜牧業發展呈現出顯著的地區差異。文章結合考古材料與文獻資料,發現造成這種差異的原因主要是漢族居民南下與生產技術的傳入。
關鍵詞:畜牧業;動物模型;漢代;貴州地區
DOI:10.20005/j.cnki.issn.1674-8697.2023.14.026
在貴州地區的各類漢墓中,出土有較多的動物模型,材質以銅、陶為主,常與倉、井、灶、房屋、陂田等陶器模型共出,具有一定的組合關系,是研究漢代貴州地區社會生活面貌的重要資料。同時在以往的文獻中,對漢代貴州地區畜牧業的記載寥寥,雖然學界在相關領域的討論成果較多①,但是目前仍然缺少對漢代貴州地區畜牧業發展情況的研究。
因此,本文擬從貴州地區的漢墓出土的各類動物模型等考古材料出發,結合相關文獻資料,對貴州地區出土的各類動物模型的社會內涵進行解析,并在此基礎上對漢代貴州地區的畜牧業發展狀況與動因進行詳細分析。
1 考古發現與組合關系
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考古工作不斷推進,貴州地區已出土較多漢代的動物模型,主要出土于畢節雙樹灣漢墓②、清鎮平壩漢墓③、興仁交樂漢墓④、赫章可樂漢墓⑤、金沙畫像石墓⑥、黔西林泉漢墓⑦、仁懷合馬漢墓⑧、習水黃金灣漢墓⑨、赤水萬友號崖墓⑩、安順寧谷龍灘漢墓k、黔西甘棠鄉漢墓l、黔西野壩漢墓m、習水陶罐鄉小溝漢墓n、興仁頂效漢墓o、安順寧谷跑馬地漢墓p、務川大坪江邊村漢墓q、赤水馬鞍山崖墓r等各類墓葬中。此外,在遵義仁懷合馬鎮大渡口村遺址s、沿河洪渡遺址t中也有少量發現。此類動物模型出土地點涉及21個遺址點,以墓葬最為常見,包括崖墓、磚室墓等,初步估算其數量有近百件。現將以上墓葬及遺址中出土的各類動物模型與組合關系的詳細信息匯總如表1,并依據出土地點繪制了平面分布圖(圖1)。
從各類模型的所屬墓葬年代看,動物模型的出現與流行具有較長的年代跨度,從西漢晚期一直延續至兩晉時期。器物的類型豐富,陶器包括了陶雞、陶狗、陶馬、陶豬、陶羊、陶牛、陶魚等,銅質的有銅龜、銅鳥、銅馬、銅孔雀、銅兔、銅蛙、銅羊等。
除此之外,還有石馬一件,琉璃獅、骨獅各一件。在與動物模型共出的陂塘、稻田、雞圈、羊圈等模型明器中,還有魚、螺螄、菱角等水生動植物模型。結合以上出土材料的地域分布,發現貴州地區出土的漢代動物模型主要分布于黔西地區,較少出現于黔東地區。
2 各動物模型的社會內涵
從以上貴州地區出土的漢代各類動物模型的數據以及空間分布范圍的情況看,漢代貴州黔西與黔東地區蓄養的動物類別以及蓄養情況呈現出明顯的差異性。如果想要解釋出土各動物模型在當時社會生產、養殖活動中的地位和作用,則需要具體分析,現主要將貴州黔西地區出土漢代動物模型分述如下:
陶雞:出土數量最多,有公雞、母雞以及子母雞等形象。出土的公雞模型的形象大多相似,均尾巴上翹、昂首站立、身材健碩,形象生動,其高度多約20厘米或20厘米往上。在黔西縣綠化鄉M27、興義交樂M8等地出土的銅釜底部發現了雞腿骨的殘骸,說明在漢代的貴州地區雞是主要的食用對象。貴州地區出土的漢代母雞模型姿態多呈臥狀,體態豐滿,造型風趣,多為繁殖小雞、生蛋的形象,如赤水馬鞍山崖墓M12出土的子母雞,其背負一只雛雞。另外在黔西縣漢墓M33出土的母雞模型上,其尾部有一雞蛋大小的圓孔,在黃金灣遺址崖墓M7、土坑墓M2、土坑墓M3等遺存的多個陶罐底部發現有蛋類遺存,且與今天的土雞蛋一致。大量子母雞、雛雞模型以及遺存中雞蛋的發現,說明當時的母雞主要起產蛋、繁殖作用,食用可能次之。除此之外,在黔西縣漢墓以及畢節雙樹灣漢墓中發現有雞圈模型,尤其是畢節雙樹灣漢墓出土雞圈所有母雞的頭部均向高處看雄雞,可能具有某種生殖崇拜的含義。
陶馬、銅馬是除陶雞以外出土數量最多的模型。從貴州出土的漢代馬類模型看,我們認為漢代貴州黔西地區的馬至少可分為兩個種類:一種以安順跑馬地漢墓、金沙畫像石墓、清鎮平壩、畢節雙樹灣漢墓等地出土的身材矮小、體形健壯的馬為主。李衍垣先生認為此類馬屬于貴州彝族本地的“水西馬”,是山區的良種馬,具有爬山快、耐力強等優勢u。從描述看來,貴州地區出土的這幾件漢代馬類模型與彝族本地的“水西馬”形象完全符合。另一種則是長足、身材高大的馬,這類馬通常與車馬器同出,共同組成銅車馬模型,以交樂漢墓M6、M14、M19以及興仁M8等地出土的銅車馬模型為代表。除此之外,1958年在赫章還發現刻有車馬出行的漢磚,該磚為一人牽引一馬車v。這一類長足、身材高大的馬或是隨著漢移民以及漢王朝對南夷地區的治理而傳入該地區的。據《后漢書·輿服志》載:“賈人不得乘馬車。”w興仁M8的墓主人被認為屬當時某縣令(長)的妻妾一類的人物,因此漢代貴州地區能乘車馬的必然屬于社會的上層階級。
陶狗造型生動形象,昂首挺胸,眼圓睜目,軀體肥胖,通常呈站立狀,多張嘴嚎叫,其中不少陶狗模型的頸部都帶有繩索或項圈。如赫章可樂甲類墓M6出土的一件陶狗模型,在其身上系一帶,從胸前及前足繞過,并在頸部精心系成一蝴蝶結。黔西縣林泉區漢墓也出土一陶狗模型,原報告認為屬于鎮墓獸,但根據此模型頸及胸部有飾帶來看,我們認為顯然屬于家養犬類,與鎮墓獸應無太大關系。另外,1989年貴州省博物館考古隊對烏江彭水電站水庫淹沒區文物進行了考古調查,在調查中發掘了部分漢代墓葬、窯址等遺存,其中Y2出土一件陶狗頭范,為立耳狗,脖子上系一套帶,從胸前及前足繞過,并在頸部精心系成一蝴蝶結,這說明漢代在狗身上系繩帶或已是一種普遍行為。從貴州地區出土的漢代陶狗模型看,狗屬于典型的家養犬,不知是否食用,但根據陶狗模型身上精心系成的蝴蝶結看,漢代的狗應該大多起到放牧、狩獵、看家以及玩伴寵物的作用。
陶豬:黔西縣林泉區漢墓出土的陶豬體形小但豐滿,嘴尖且短,鼻孔小,用陰線刻出鬢毛,長11厘米,高5.1厘米,身材比例接近2∶1。此件陶豬模型頗有今天“可樂豬”的特征x,可樂豬健壯、體長,不擇食,適于放牧。有學者認為該陶豬模型就是今日黔西豬的祖先y。雖然貴州黔西地區出土的漢代陶豬模型數量不多,但足以說明早在漢代的黔西地區就已孕育本地品種的豬,并進行豬的飼養或“牧豬”。
陶牛:在赫章可樂漢墓曾出土一面石寨山類型的銅鼓,在該器物的腰部飾有家牛圖案z。除此之外,在赫章縣還發現一塊東漢畫像磚,在畫像磚上有人牽引牛車。西漢之時,邊疆地區多不知曉牛耕,但從黃牛模型以及赫章可樂漢墓出土的家牛、牛車等形象綜合分析來看,至少在東漢時期貴州的黔西地區就已將牛用作勞動力,用于托運貨物或進行牛耕,在日常生產生活中發揮著重要作用。此外興仁交樂19號漢墓曾出土一件陶牛,身體圓滾壯碩,大耳、短角、長尾,四肢粗壯。宣炳善認為,我國南方在史前社會只有水牛,沒有黃牛,自漢代開始,才從北方引進黃牛。關于該模型具體為黃牛還是水牛,有學者認為該件陶牛為黃牛形象。這件黃牛模型的發現,說明黔西地區與漢移民的傳入具有緊密的聯系。
陶鳥:需要注意的是,有3件陶鳥模型均背負一物,有稱鳥負罐、翠鳥等名。清鎮平壩漢墓M1、安順寧谷龍灘漢墓M29以及興仁交樂漢墓M6均有出土此類陶鳥。其中興仁交樂漢墓出土的陶鳥模型喙尖且長,口中銜魚,背負一物,報告稱魚簍。這種類似的形象在鄰近地區也有發現,如成都龍爪三隊出土的鳥負罐形象,喙部銜魚。成都青白江躍進村M2亦出土一陶鳥模型,呈站立狀,尖喙,嘴中含一物,背負一罐。從鳥背上負一魚簍或罐,且喙部銜魚的形象來看,我們認為這種銜魚、負物的鳥類很可能是被人馴化后用以捕魚的鸕鶿。另外在貴州習水曾發現蜀漢時期的摩崖巖畫,其中一幅摩崖巖畫就繪有馴養鸕鶿用以捕魚的行為,該畫面中有一舟,舟上有人伸出長桿驅趕鸕鶿下水捕魚。這說明貴州黔西地區人們早在漢代就已將鸕鶿馴服并為自己服務。另外在云南晉寧石寨山M6、江川李家山M24等地發現的銅鉞、斧、銅鼓等器物上均有鸕鶿捕魚或食魚的形象,而這正是西南地區馴養鸕鶿的重要實證。
水產養殖:在赫章可樂漢墓、興義漢墓出土有四件陂塘水田模型,分別為可樂M15∶2、興仁M6∶45、興仁M7∶12、興仁M8∶32。這四件陂塘水田模型平面呈圓形,陂塘均與稻田相連并兼養各種水生動植物,水生植物有蓮藕、蓮籽、荷葉、菱角等,魚類有草魚、鯉魚等以及自然副產品螺螄和青蛙。有學者稱整個云貴地區的山地、高原約占總面積的93%以上,只有6%屬于山間盆地,這四件陂塘水田模型是漢代貴州新出現的重要農田水利技術。在山地營建陂塘、稻田并養殖各水生動植物的行為,形象地說明了漢代貴州人們因地制宜的思路。陂塘模型陂塘水田模型中蓮花、菱角的發現,表明采蓮、采菱等活動在漢代貴州的生產生活中也占有重要位置。通過赫章可樂漢墓、興義漢墓等地出土的幾件陂塘水田模型,我們可以得知,早在漢代貴州就已形成了稻田養魚的模式。
我國古代將雞、馬、牛、狗、豬、羊視為六畜。從出土的動物模型看,漢代貴州黔西地區雖然部分動物模型,如羊、豬、牛等出土的數量較少,但基本上已六畜俱全。出土的各類動物模型不僅包括了本土的家畜類型,如水西馬、可樂豬,同時還包括了漢人所帶來的家畜種類,如黃牛等,這體現了漢文化與邊疆族群文化的交流互動。除此之外,有獅、羊、兔、孔雀、龜等動物模型的出土,但由于材料較少,暫無法對其做出細致的推斷,還有待新考古材料的補充。
3 動物模型與漢代貴州畜牧業
貴州地區出土的漢代各動物類型在當時有著不同的社會內涵,受不同形式的文化因素傳播,其反映的文化交流與影響的層次亦不同。我們認為黔西地區出土動物模型如此集中的原因或與漢文化的傳入和古夜郎族群及旁小邑的活動是分不開的。《漢書·地理志》載:“武帝建元六年設犍為郡、元鼎六年設牂牁郡。”今天的貴州,在漢代大部分屬牂牁、犍為等郡。《史記·西南夷列傳》載:“西南夷君長以什數,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以什數,滇最大……此皆魋結,耕田,有邑聚。”此記載對古夜郎族群以及眾多“小邑”如句町、漏臥、同勞等族群的生活面貌做了簡單的總結,說明當時的夜郎族群以及旁小邑屬于農業定居。據肖明華先生考證,古夜郎族群的活動范圍就在今天貴州中西部至云南東北部。雖然中央王朝為了開發西南夷,采取了“募豪民,田南夷”的政策,但我們認為該區域的活動人群仍以吸收了漢文化的土著群體為主。從黔西地區出土動物模型的空間點位上看,似可連成一線,這或許也與漢文化的傳入路線有一定聯系。《華陽國志·南中志》載:“昭帝發兵犍為,獲畜產十余萬頭。”《漢書·地理志》又載:“犍為郡轄縣十二,戶十萬九千四百一十九,口四十八萬九千四百八十六。”如此算下來平均每縣四萬余人,人均畜養數量達到五頭,若按每戶人口三人來算,那么戶均畜養則達到十五頭左右。漢代的犍為郡包含了黔西的部分區域,該區域出土的大量家畜家禽模型亦能與文獻進行互證,這表明漢代貴州黔西地區畜牧業已發展到一定的高度。而畜牧業發展的前提則是農業的繁榮,說明這時期該區域已有較多剩余的農產品用以保證家畜家禽糧食的充分供應。《漢書·西南夷傳》載成帝時期,夜郎、句町、漏臥舉兵相攻,當夜郎王興被牂牁太守斬殺之后,句町、漏臥等族群向漢王朝“入粟千斛,牛羊勞吏士”。這亦能說明黔西地區的夜郎族群及旁小邑已廣泛種植粟以及養殖牛羊,并且農業和畜牧業的規模不小。其中位于黔西滇東的赫章可樂漢墓出土了貴州地區僅有的一件漢代銅孔雀。據《后漢書》載:“滇池河土平敞,多出鸚鵡、孔雀,有鹽池田漁之饒,金銀畜產之富。”位于黔西滇東地區的赫章可樂墓地因靠近滇東地區所以在畜牧種類上受到滇的影響,這或體現了滇與夜郎的文化交流。
4 結語
隨著中央王朝對西南夷地區的治理,漢人不僅帶來了先進的農業生產工具、技術,而且將中原地區的喪葬制度也傳入該地區。出土的各類動物模型不僅是人們喪葬觀念的體現,還是東漢時期莊園經濟發展在隨葬品中的縮影,它們體現了漢代貴州畜牧業發展的基本面貌。而我們通過以往的考古材料和文獻記載對漢代貴州地區的畜牧業發展情況以及家畜家禽的社會內涵進行了具體分析。出土動物模型反映出畜牧業的基本情況,表明了漢代貴州地區的畜牧業發展較不平衡。黔西地區屬古夜郎族群的主要活動區域,在外來先進農業生產技術的影響下,社會經濟得到了快速發展,從而有較多剩余的農產品用以支撐畜牧業的發展。從出土的各動物模型、陂塘稻田模型以及各類動物骨骼來看,漢代貴州黔西地區已基本形成了農牧漁的混合經濟模式,形成了以飼養六畜為主的畜牧業,且規模不小,發展程度較高。
注釋
①張勇.先秦至漢晉時期云貴高原烏蒙山區原始農業的變遷[J].農業考古,2021(4):30-39;顏全己,楊軍昌.論漢代古夜郎區域的農耕稻作發展[J].農業考古,2020(4):58-65;張合榮.貴州古代民族農業發展略論[J].貴州民族研究,1996(4):45-52;宋積良.從出土漢墓看漢文化對貴州農耕文化的影響[J].安順學院學報,2010(3):53-55,84;石恪.貴州出土漢墓與貴州漢代農牧業的發展[J].安順學院學報,2010(2):54-57.
②貴州省畢節地區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畢節地區志:文物名勝志[M].貴陽:貴州人民出版社,1994:36.
③陳默溪,牟應杭,陳恒安.貴州清鎮平壩漢墓發掘報告[J].考古學報,1959(1):85-103,139-144.
④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興仁交樂漢墓發掘報告[M]//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田野考古四十年:1953—1993.貴陽:貴州民族出版社,1993:236-265.
⑤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組,貴州省赫章縣文化館.赫章可樂發掘報告[J].考古學報,1986(2):199-251,275-282.
⑥張合榮.貴州金沙縣漢畫像石墓清理[J].文物,1998(10):42-46.
⑦唐文元,譚用中,張以容.貴州黔西縣漢墓發掘簡報[J].文物,1972(11):42-47.
⑧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仁懷合馬東漢磚室墓清理簡報[M]//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田野考古四十年:1953—1993.貴陽:貴州民族出版社,1993:312-315.
⑨張合榮.貴州習水縣東漢崖墓[J].考古,2002(7):93-96.
⑩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赤水市萬友號崖墓清理[M]//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田野考古報告集:1993—2013.北京:科學出版社,1993:272-275.
k張合榮.貴州安順寧谷龍灘漢墓清理簡報[J].考古與文物,2012(1):12-18,121.
l胡昌國.貴州黔西縣漢墓的發掘[J].考古,2006(8):40-56,104,2.
m貴州省畢節地區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畢節地區志:文物名勝志[M].貴陽:貴州人民出版社,1994:37.
n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習水縣陶罐鄉小溝漢墓清理情況[M]//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田野考古報告集:1993—2013.北京:科學出版社,1993:211-213.
o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組.貴州興義、興仁漢墓[J].文物,1979(5):20-35,101-102.
p劉恩元,郭秉紅.貴州安順市寧谷漢代遺址與墓葬的發掘[J].考古,2004(6):50-58,104.
q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務川新出兩漢銅器[M]//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田野考古四十年:1953—1993.貴陽:貴州民族出版社,1993:306-312.
r張合榮.貴州赤水市復興馬鞍山崖墓[J].考古,2005(9):20-33,97-98,102-103,2.
s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仁懷發現漢代遺址[M]//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田野考古四十年:1953—1993.貴陽:貴州民族出版社,1993:315.
t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沿河洪渡漢代窯址試掘[M]//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田野考古四十年:1953—1993.貴陽:貴州民族出版社,1993:295-299.
ux李衍垣.貴州農業考古概述[J].農業考古,1984(1):239-247,321.
v居舉朗斕,金仁.貴州赫章縣發現的漢磚[J].考古,1964(8):422.
w范曄.后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65:3648.
y張仲葛.出土文物所見我國家豬品種的形成和發展[J].文物,1979(1):82-86,52,87-91.
z王海平.介紹貴州出土的兩面銅鼓[J].貴州地方志通訊,1987(4):32.
宣炳善.中國斗牛民俗的分類[J].民間文學論壇,1997(4):46-52.
楊筑.貴州漢墓出土俑類淺析[J].文物鑒定與鑒賞,2020(6):20-21.
索德浩,任倩.漢晉時期西南地區鳥負罐形象研究[J].形象史學,2021(2):16-35.
馬曉亮.漢代翠鳥銅飾研究[J].考古,2011(9):82-88.
姜世碧.成都出土銅鳥考[J].成都文物,1998(3):73.
謝濤.成都市青白江區躍進村漢墓發掘簡報[J].文物,1999(8):19-37,99-100,1.
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習水縣發現的蜀漢巖墓和摩崖題記及巖畫[M]//貴州省博物館考古研究所.貴州田野考古四十年:1953—1993.貴陽:貴州民族出版社,1993:316-319.
云南省博物館.云南晉寧石寨山古墓群發掘報告[M].北京:文物出版社,1959:57.
趙小帆.貴州出土的漢代陂塘水田模型[J].農業考古,2003(3):166-168.
畢洋.美術考古學學科目標及其方法芻論:以“西南夷”青銅劍族屬關系分析為例.綿陽師范學院學報,2018(3):101-105.
班固.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64:1599-1602.
顏建華.論漢王朝在貴州的行政建置[J].貴州民族研究,2012(1):140-144.
司馬遷.史記[M].北京:中華書局,1963:2991.
肖明華.西南夷與西南地區青銅文化[J].四川文物,2012(5):36-47.
司馬遷.史記[M].北京:中華書局,1963:1421.
常璩.華陽國志[M].濟南:齊魯書社,2010:46.
班固.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64:1599.
班固.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64:3845.
范曄.后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65:2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