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夢真, 肖清泉, 姚云美, 付莎莎, 葉建峰, 唐華著, 謝 泉
(貴州大學 大數據與信息工程學院新型光電子材料與技術研究所, 貴陽 550025)
第四代半導體材料中,由于氮化鋁(AlN)和金剛石仍面臨大量科學問題亟待解決,氧化鎵則成為繼碳化硅(SiC)和氮化鎵(GaN)之后最具市場潛力的材料. 氧化鎵有5種同分異構體,分別為α、β、γ、ε和δ. α- Ga2O3屬于三方晶系,它是剛玉晶體結構. γ- Ga2O3和δ- Ga2O3屬于立方晶系,δ- Ga2O3為方鐵錳礦結構,ε-Ga2O3屬于六角晶系. Ga2O3的五種同分異構體中,β-Ga2O3是目前為止研究最多的同分異構體,因為β相氧化鎵最為穩定,當加熱至1000 ℃或濕法加熱至300 ℃以上時,其他所有亞穩相的異構體都會被轉換為β相異構體[1]. β-Ga2O3有優越的透明度、熱穩定性[2,3]、生產成本低[4]等優點,近年來被科研人員大量研究[5].
Sun等人[6]發現從能量角度看,O原子比Ga原子更容易脫離晶格位置,從而形成氧空位. β-Ga2O3由于O空位的存在而呈現出n型半導體的特征[7],目前n型半導體已經基本實現[8]利用這一特點已將其廣泛用于制備傳感器、紫外光電探測器和大功率電子器件[9,10]. 2019年He 等人實驗制備了基于石墨烯/β-Ga2O3/GaN異質結探測器[11],光響應度達到550 A/W. 2020年,Feng等人[12]在鐵摻雜半絕緣β-Ga2O3襯底上外延生長了UID緩沖層和錫摻雜外延層并實現了具有較高飽和電流的新型增強型MOSFET. β-Ga2O3的帶隙變化范圍為4.2 eV到4.9 eV[13],帶隙比GaN(3.4 eV)和SiC(3.2 eV)的都要大. β-Ga2O3存在優異p型導電材料難以制備的問題[14-16],對β-Ga2O3器件的發展有所限制. 2020年,Ma等人[17]對β-Ga2O3進行Al-N和In-N摻雜,發現Al-N摻雜比N單摻更易產生更淺的躍遷能級. 2018年,Su等人[18]研究了β-Ga2O3中摻雜Zn和Mg,發現摻雜會引入受主能級,但受主能級的位置相對比較深,再次反映了P型摻雜β-Ga2O3的實現具有一定的困難. 調控材料性能可以采用壓力調控[19]和界面工程[20],也可通過摻雜提高基于β-Ga2O3的器件的性能[21-24]. 本文將采用基于DFT的第一性原理方法,對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體系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體系的光學性質以及電子結構進行探索. 為后續的理論研究以及實驗制備提供一定的理論參考.
β-Ga2O3是單斜晶系,所屬空間群為C2/m,其晶格常數a=12.25 ?,b=3.04 ?,c=5.80 ?,夾角β=103.7°[25]. 本文采用有20個原子的β-Ga2O3的單胞結構作為計算的基本單元,如圖1(a)所示. 用一個Lu原子替換圖1(a)中的一個Ga原子,得到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結構如圖1(b)所示,用一個Eu原子替換圖1(b)中的一個Ga原子,得到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結構如圖1(c)所示. 本文的計算都基于密度泛函理論的Cambridge Sequential Total Energy Package(CASTEP)軟件包完成,分別采用了PBE(Perdew-Burke-Ernzerhof)中的GGA(Generalized Gradient Approximation)和GGA+U(Generalized Gradient Approximation-Hubbard U)的方法進行計算. 計算時本征β-Ga2O3結構,Lu摻雜β-Ga2O3結構以及Lu-Eu共摻雜的β-Ga2O3結構的優化參數設置相同,原子最大位移收斂標準0.001?、原子間最大相互作用力設置為0.02 eV/?、自洽精度設為2.0×10-5eV/atom、原子上的最小作用力0.05 GPa、截斷能設置為570 eV、 k采樣密度設置為2×8×4. 對β-Ga2O3進行幾何優化,結構優化完成的標志是4個參數均達到或優于收斂標準.

圖1 (a)本征β-Ga2O3結構;(b)Lu摻雜的β-Ga2O3結構;(c)Lu-Eu共摻雜β-Ga2O3結構Fig. 1 The structures of (a)intrinsic β-Ga2O3 ,(b)Lu-doped β-Ga2O3 ,and(c)Lu-Eu co-doped β-Ga2O3
表1中包含了采用PBE中的GGA和GGA+U的方法計算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結構的晶格常數和體系總能量. 由表1可知本征β-Ga2O3用GGA+U的方法計算得到的晶格常數a、b、c的值分別是12.45 ?、3.08 ?以及5.88 ?,與文獻值基本一致[25],表明優化的參數設置較合理,后續模擬計算結果有一定的準確性. 由表1可以看出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體系的總能量小于本征β-Ga2O3,也即摻雜后的β-Ga2O3結構可能會更穩定. 采用GGA方法計算三個體系得出的晶格常數值是隨著摻雜元素的增多而變大. 對比GGA和GGA+U的方法計算的三個體系的晶格常數,可以看出GGA+U計算的晶格常數都略小于GGA方法計算所得晶格常數.

表1 本征β-Ga2O3,Lu摻雜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的β-Ga2O3結構晶格常數和體系總能量
3.2.1能帶結構
圖2展示了用GGA和GGA+U的方法計算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得到的能帶結構圖. 從圖2(a)中可以看出用GGA方法計算的本征β-Ga2O3的帶隙值為1.72 eV,圖2(b)則是用GGA+U的方法計算本征β-Ga2O3得到的能帶結構圖,由圖2(b)得知本征β-Ga2O3的帶隙值為4.24 eV,這與實驗值4.4 eV[25]相差不大. 圖2(c)和(d)分別表示了用GGA和GGA+U方法計算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結構得到的能帶圖,由圖2(c)和(d)可知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的帶隙值分別為2.02 eV和2.23 eV. 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的能帶結構如圖2(e)和(f)所示,由圖2(e)可以得知GGA方法計算的帶隙值為0.45 eV,由圖2(f)可以得知GGA+U方法計算的帶隙值為0.90 eV. 對比三個體系分別用GGA和GGA+U的方法計算得到的帶隙值,可以發現GGA+U方法計算的帶隙值大于GGA方法計算的,對于本征β-Ga2O3結構,GGA+U方法計算的帶隙值幾乎接近實驗值,表明GGA+U方法修正了GGA方法中由于DFT(Density Functional Theory)對電子的交換關聯勢低估造成的誤差. 因此,對能帶結構圖的分析側重于采用GGA+U方法計算所得的圖2(b)、(d)和(f).
從圖2(b)可以得知本征β-Ga2O3為直接帶隙半導體材料,導帶底和價帶頂均位于布區的G處. 圖2(d)展示了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的能帶結構圖,其導帶底和價帶頂均位于布區的G處,由圖可以看出Lu摻雜后β-Ga2O3的帶隙值為2.23 eV,帶隙明顯減小,由于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的費米能級向下進入價帶故為P型摻雜. 圖2(f)展示了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的能帶結構圖,其導帶底和價帶頂均位于布區的Q處,由圖可以看出Lu-Eu共摻雜后β-Ga2O3的帶隙值為0.9 eV,帶隙明顯減小. 由圖2(d)和(f)可以看出,Lu摻雜和Lu-Eu共摻雜后β-Ga2O3依舊是直接帶隙材料,但摻雜使得β-Ga2O3的帶隙值減小. 推測禁帶寬度變小的原因是:Lu和Eu原子最外層電子數是2,而Ga原子最外層電子數為3,Lu和Eu最外層電子比Ga最外層少了1個,受到Lu摻雜和Lu-Eu共摻雜的影響,改變了費米面附近電子結構,使導帶向低能方向偏移,價帶向高能方向偏移,禁帶寬度變窄.
3.2.2態密度
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結構的總態密度(TDOS)和分態密度(PDOS)如圖3所示. 圖3(a)是本征β-Ga2O3在-10 eV-20 eV能量范圍內的TDOS和PDOS,由圖3(a)可知,本征β-Ga2O3的價帶主要由O-p態和少量Ga-s態組成,導帶部分主要由Ga-s態和少量O-p態占據. 對本征β-Ga2O3,可將總態密度圖可以分為三個能量區間進行分析討論. 在-10 eV-0 eV時,β-Ga2O3的總態密度主要是來自于O的p軌道;在0 eV-10 eV時,對總態密度的主要貢獻是Ga-s態;在10 eV-20 eV時,對β-Ga2O3的總態密度的貢獻主要來自于Ga的p態和O的s態.

圖3 各摻雜體系的態密度:(a)本征β-Ga2O3 ;(b)Lu摻雜的β-Ga2O3;(c)Lu-Eu共摻的β-Ga2O3Fig. 3 Densities of states of various doping β-Ga2O3 systems:(a)Intrinsic β-Ga2O3;(b)Lu-doped β-Ga2O3;(c)Lu-Eu co-doped β-Ga2O3
圖3(b)是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在-20 eV—20 eV能量范圍內的TDOS和PDOS,由圖3(b)可知,Lu摻雜β-Ga2O3導帶部分主要由Ga-s態、Ga-p態、O-p態、Lu-d態以及少量O-s態構成,而其價帶部分主要由O-p態、O-s態、Ga-d態和Lu-f態構成. 對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的總態密度圖分三個能量區間進行討論,在-20 eV—-10 eV時,Lu摻雜后β-Ga2O3的總態密度主要來自Ga-d態和O-s態;在-10 eV—0 eV時,Lu摻雜后β-Ga2O3的總態密度主要來自O-p態和少量Lu-f態;在0 eV—20 eV內,對總態密度的主要貢獻是Lu的d態、Ga-p態和O-p態. 和未摻雜β-Ga2O3對比,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體系禁帶變窄,這與能帶圖的分析一致. 圖3(c)是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在-15 eV—30 eV能量范圍內的TDOS和PDOS,由圖3(c)可知,Lu-Eu共摻β-Ga2O3的導帶部分主要由Eu-f態、Lu-p態以及少量的Ga-p態和O-p態構成,其價帶部分則主要由O-p態、Lu-p態、Eu-f態構成. 對Lu-Eu共摻雜β-Ga2O3的總態密度圖也分三個能量區間進行討論,在-15 eV—-10 eV時,Ga-d態和Lu-d態以及少量O-s態對總態密度貢獻較多;在-10 eV—0 eV時,對總態密度的主要貢獻是O-p態和Eu的f態;而在0 eV—30 eV時,對總態密度的主要貢獻是Eu-f態、Eu-d態、Lu-f態以及少量的Lu-p態、O-p態和Ga-p態. 和Lu摻雜β-Ga2O3對比,Lu-Eu共摻雜β-Ga2O3后體系使得價帶向高能方向移動,導帶向低能方向偏移,禁帶變的更窄. 對態密度的分析與能帶圖的分析相符合.
3.3.1介電函數
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的復介電常數如圖4所示,圖4(a)為本征β-Ga2O3,Lu摻雜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的β-Ga2O3介電函數實部圖像,由圖可知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在能量零點的靜態介電常數分別是是3.12、3.36、3.33. 且分別在光子能量為7.92 eV、7.5 eV、7.16 eV時取得各自峰值4.01、4.38、4.45.另外,在0 eV—8 eV的光子能量范圍內,Lu摻雜和Lu-Eu共摻后β-Ga2O3的介電常數值略大于本征β-Ga2O3的介電常數值,說明在光子能量0 eV—8 eV范圍內對電荷的束縛能力變強. Lu-Eu共摻雜β-Ga2O3的介電函數的實部在8 eV—15 eV范圍內略小于本征和Lu摻雜體系;在15 eV—25 eV范圍內又略大于本征和Lu摻雜體系;在25 eV—50 eV范圍內,介電函數的實部逐漸減小.

圖4 各摻雜體系的復介電常數:(a)介電常數實部;(b)介電常數虛部Fig. 4 Dielectric functions of various doping β-Ga2O3 systems:(a)Real parts;(b)Imaginary parts
圖4(b)為本征β-Ga2O3,Lu摻雜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的β-Ga2O3的介電函數虛部圖像,由圖可知本征β-Ga2O3的峰值是3.28位于15.6 eV處,在能量11.5 eV時取得次峰值2.92. 出現該波峰的主要原因是Ga-s態電子和O-p電子的躍遷. Lu摻雜后β-Ga2O3在光子能量15.3 eV時取得峰值3.5,在能量12.03 eV時取得次峰值3.26. 在0 eV—16 eV的光子能量范圍內,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的介電常數值略大于本征β-Ga2O3的介電常數值,表明了摻雜使得β-Ga2O3在低能區的光躍遷強度增加. Lu-Eu共摻雜的β-Ga2O3在光子能量12 eV取得峰值3.58,在能量9.19 eV處取得次峰值3.04,在0 eV—13 eV的光子能量范圍內,Lu-Eu共摻體系的介電常數值略大于本征和Lu摻雜體系,表明了Lu-Eu共摻使得β-Ga2O3在低能區的電子吸收光子的可能性變大,激發態的電子變多,光躍遷強度明顯增加.
3.3.2吸收譜
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的吸收譜如圖5所示. 由圖可得本征β-Ga2O3的吸收系數的峰值和次峰值分別在18.7 eV和16.3 eV處取得,其值分別為3.3×105cm-1和3×105cm-1. Lu摻后β-Ga2O3的吸收系數在19.4 eV處取得峰值3.15×105cm-1,Lu-Eu共摻雜的β-Ga2O3的吸收系數在25.8 eV處取得次峰值2.47×105cm-1,在31.7 eV處取得峰值2.54×105cm-1. 計算結果表明在低能區0 eV—14 eV范圍內,Lu-Eu摻雜后體系的吸收系數比本征β-Ga2O3和Lu摻后β-Ga2O3的略大;在14 eV—25 eV能量范圍內,本征β-Ga2O3和Lu摻雜后的體系的吸收系數則高于Lu-Eu共摻β-Ga2O3體系;在25 eV—60 eV能量范圍內,Lu摻雜后的體系和Lu-Eu共摻β-Ga2O3體系的吸收系數則高于本征β-Ga2O3體系,這表明了摻雜提高β-Ga2O3在高能區的吸收能力.

圖5 各摻雜體系的吸收系數Fig. 5 Asorption coefficients of various doping β-Ga2O3 systems
3.3.3反射系數
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體系的反射系數如圖6所示. 從圖中可以看出本征β-Ga2O3在能量為0 eV時反射率為0.077,其反射率具有三個明顯的峰,在22.2 eV處達到最高峰值0.237,最高峰后隨著能量的增加,本征β-Ga2O3的反射系數逐漸減小. Lu摻雜β-Ga2O3體系在能量為0 eV處的反射率為0.087. Lu摻后β-Ga2O3的反射系數在16.2 eV處取得峰值0.22,然后在能量范圍為30 eV—33.8 eV時,反射系數隨著光子能量的增大而增大,然后在33.8 eV后逐漸減小. Lu-Eu共摻雜的β-Ga2O3在能量為0 eV時的反射率為0.085,其反射率有兩個明顯的峰,在12.5 eV處取得峰值0.197,在32.4 eV處取得次峰值0.17. 對比本征β-Ga2O3,Lu摻雜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的β-Ga2O3三個體系在能量為0 eV時的反射率,可以得出Lu摻雜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的反射率均大于本征β-Ga2O3的反射率,這表明著Lu元素以及Eu元素的摻雜使β-Ga2O3在能量為0 eV時的透射能力變弱. 計算結果表明在低能區0 eV—15 eV范圍內Lu-Eu共摻雜后體系的反射系數略大于本征β-Ga2O3和Lu摻雜β-Ga2O3. 本征β-Ga2O3在取得峰值后,隨著能量的增加,其反射率是逐漸減小的;而Lu摻雜β-Ga2O3和Lu-Eu共摻雜β-Ga2O3則是在33.8 eV和32.5 eV處各自取得次峰值后,隨著能量的增大其反射率整體下降. Lu-Eu摻雜體系的反射率在能量為15 eV—25 eV時,與本征及Lu摻雜體系相比,其反射率明顯降低. Lu摻雜和Lu-Eu摻雜體系的反射率峰值均低于本征β-Ga2O3,表明摻雜使得β-Ga2O3對可見光的利用率增強.

圖6 各摻雜體系的反射率Fig. 6 Reflectivity coefficients of various doping β-Ga2O3 systems
本文先采用PBE中的GGA和GGA+U的方法計算了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結構的晶格常數、能帶結構和體系總能量. 發現采用GGA+U的方法計算的帶隙值更接近實驗值,也即計算更精確. 然后采用GGA+U的方法計算了本征β-Ga2O3,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以及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結構的態密度、介電函數、吸收譜以及反射率等基本物理特性. 計算結果表明本征β-Ga2O3的帶隙為4.24 eV,是直接帶隙半導體材料,Lu摻雜濃度為12.5%的β-Ga2O3的帶隙為2.23 eV,仍為直接帶隙半導體材料. Lu原子在β-Ga2O3屬于受主雜質,在β-Ga2O3中引入的深受主雜質成為有效的復合中心. Lu-Eu共摻雜濃度為25%的β-Ga2O3的帶隙為0.9 eV,仍為直接帶隙半導體材料. 此外,光學性質的計算結果表明,在低能區內摻雜體系的介電函數、反射率和吸收系數均強于本征β-Ga2O3,表明Lu摻雜和Lu-Eu共摻雜改善了本征β-Ga2O3在紅外光區的光電性能,有望應用于制作紅外光電子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