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國偉

村上,村樹,2015年

俯瞰徒駭河興華路大橋,2022年


樓東,雪夜,2020年

城北村莊,2015年

葦影,白鷺,2020年

神仙打架,2021年

翠鳥與麻雀的“交談”,2020年
Q:旅游世界A:展波
A:說起攝影,我一直是個圈外人,因為我沒有加入過任何攝影組織。比起其他熱衷攝影的人,我只能算一個喜歡攝影的人,投入的精力也有限。現在攝影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生活習慣,有的人喜歡用日記來記錄生活,我則是用相機或手機鏡頭來記錄,每到年頭年尾或者一些特別的日子,我會翻看一些平日拍攝的碎片,和往年同日做個比較,這很有意思。
A:接觸攝影,最初是因為工作需要,我上世紀90年代中期從事平面設計工作,所以免不了要和大量的圖片打交道。做設計需要用到很多圖像素材,當時通過各種光盤圖庫接觸到很多攝影作品,從中尋找靈感。在選圖中,我逐漸學會了辨別圖片的優缺點,也初步形成自己的喜好。圖庫并不能滿足所有設計的需求,很多時候還要實地拍一些產品和場景,一開始是找搞攝影的朋友來幫忙,后來我就置辦了一套器材自己來拍。
因為當時只是圍繞設計工作的需要來拍,嚴格意義上并不能算攝影,只能算是拍攝。慢慢地量變引起了質變,拍得越來越多,對自己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器材不斷更新換代,對攝影也越來越著迷。那時是網絡論壇的黃金時代,自己拍完就往上發,發的多了,就有人開始關注我拍的圖片,在帖子下留言點贊,看到這些心里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再往后,逐漸形成現在的這種風格,記錄生活,記錄流淌的光陰。
A:我對攝影的“揭露真實的特性”這個觀點存疑。人們現在記錄影像比百年前有了巨大進步,但時至今日,用動態影音文件都不能還原一個事件的全部真相,更不必說產生于百分之一秒的一個斷面,而且拍攝者的立場不同就會導致這個斷面截然不同。所以,我不會強調我影像的這種特性,只是盡量自然地記錄我眼中的自然,別人如何理解我的影像,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了。我個人認為現在很多人對某些藝術作品的解讀有些過了,視覺藝術類的作品,由眼入心,嘴是多余的。
A:我沒系統學習過攝影理論,如果要談理念,那么我希望一切自然,不干涉我要拍攝的主體,無論是一個人,一棵樹,一只鳥或一朵花。
如果有時間,我想做一些關于攝影和AI繪畫融合的探索,超現實影像很有意思。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想法,希望能盡快的變成現實。
A:我覺得在城市人群中,拿著一個稍大點的相機很別扭。因為我不善于和被攝者交流,用現在年輕人的話說,我是個“i人”(網絡流行詞,它源自MBTI人格測試中的“i”,代表內向、內傾型),更不好意思拿著相機不由分說就“懟臉拍”,擔心因此產生不快。但是我還非常熱愛拍攝市井題材,這是一對很難解決的矛盾,今后要鍛煉自己的溝通能力,雖然我知道很難。
A:最近在學習AI繪畫,它能為設計和創作帶來無限可能。我以前喜歡音樂,現在偶爾也會彈彈吉他。
A:還是煙火人間,這是最動人的,我會爭取把我路過的人世間拍得有趣又好看。也希望所有朋友都多拍,把我們拍攝的所有碎片合在一起,讓后來的人看看,我們所處一個這樣的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