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視野下粵港澳大灣區PPP 方法測度及ICP 應用研究（之三）

□ 楊新洪

| 從PPP 看四大灣區的優劣

本文以粵港澳大灣區的發展對標紐約灣區、舊金山灣區和東京灣區世界三大著名灣區，根據《四大灣區影響力報告（2018）：紐約舊金山東京粵港澳》測評結果表示，粵港澳大灣區的經濟影響力位列四大灣區之首，整體影響力指數排名第三，高于東京灣區。

（一）基于PPP 測算結果的四大灣區比較分析

本文主要選取世界四大灣區在食品、住房、服裝、交通、醫療保健、娛樂等六個方面的多組有代表性的商品和服務價格的數據，利用指數法計算出以粵港澳大灣區為基準的四大灣區PPP。計算的基本思路是：將每個灣區內的價格數據轉換為統一的貨幣單位（本研究采用美元），然后計算每個灣區的價格指數（價格指數是將每個灣區的商品和服務價格與基準灣區的價格進行比較得出），最后根據價格指數，計算每個灣區相對于基準灣區的PPP（表1）。得出以下結論：

表1 世界四大灣區PPP比較

1.在食品方面，如表1 所示，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PPP 分別是1.88 和1.78，粵港澳大灣區和東京灣區的PPP 分別是1 和1.15，顯然，前后者PPP數值相差較大。由于舊金山灣區是美國經濟最發達的地區，擁有眾多高科技公司和創新企業，居民的平均收入相對較高，他們更愿意在高品質和特色食品上花費更多的錢。并且，舊金山灣區的物價相對較高，包括房地產和生活成本，這都會影響食品價格和食品支出。同樣地，紐約灣區是美國的經濟中心，該地區的居民也有相對較高的收入水平，對各種類型的食品都有較高的需求，這正與所得數據相符。而粵港澳大灣區和東京灣區的農業生產和供應鏈發展水平，與其他兩個灣區相比較低，導致食品價格相對較低，故而在食品方面PPP 水平較低。

2.在住房方面，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PPP 分別為2.23 和2.28，東京灣區的PPP 為1.41。即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在住房方面的消費支出水平為粵港澳大灣區的2 倍以上，東京灣區的住房消費支出水平為粵港澳大灣區的1.41 倍，差距較大。

結合數據以及查閱資料可知，舊金山灣區的住房消費支出非常高，是全美國最昂貴的地區之一。這是因為該地區的房產市場供需不平衡，且土地稀缺，加之科技公司的高薪就業人員和移民潮的涌入，導致房價不斷攀升。紐約灣區的住房消費支出也很高，因為它是美國東海岸的一個重要經濟中心，擁有紐約、華盛頓、波士頓等大都市，地理位置優越，吸引了大量的人口和企業，導致住房需求增加，且紐約灣區土地供應相對有限，導致住房供應不足，從而推高了房價和租金。東京灣區的住房消費支出也略高于粵港澳大灣區，原因在于東京灣區的土地資源稀缺，而且該地區的經濟發展和人口增長速度較快，導致房價不斷上漲。此外，日本的住房市場也存在一些特殊因素，如需求量大但供應不足、土地所有權制度等，都對房價的上漲產生了影響。而粵港澳大灣區，建筑密度更高，土體開發更為靈活，政府對于住房問題有更為積極的政策支持，因此房屋供應更為充足，房價相對較低。

根據表1，利用2017 年數據推算，可得粵港澳大灣區“9+2”中的九個市GDP 構成中“70”大類增加值（表2）。

表2 按PPP計算的珠三角九市住房增加值（單位：億元、%）

2017 年按人民幣計算的珠三角九市住房增加值為6827 億元，根據表1 中四大灣區PPP 結果，按東京灣區PPP 計算出的珠三角九市住房增加值增加到9626 億元，增加了2799 億元；按舊金山灣區PPP和紐約灣區PPP 計算珠三角九市的住房增加值分別為15224 億元和15566 億元，分別增加8397 億元和8739 億元。由此可見，在進行國際比較時，傳統的方法存在低估。

3.在服裝方面，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PPP 分別為1.20 和1.23，東京灣區的PPP 為0.81，略低于粵港澳大灣區。首先，不同灣區的文化差異，會影響人們的服裝消費需求和支出水平。紐約灣區和舊金山灣區的時尚文化比較發達，人們對時尚服裝的需求和支出水平相對較高。再者，不同灣區的服裝品牌和市場定位也不同，高端品牌和時尚品牌在價格和消費支出上相對較高，而中低端品牌則相對較低。紐約灣區和舊金山灣區的時尚品牌和高端品牌較多，消費支出也相對較高。粵港澳大灣區和東京灣區的消費者則更注重耐用性和實用性，故支出水平相對較低。特別是東京灣區的服裝市場競爭程度更高，市場上有更多的服裝品牌和種類，消費者的價格敏感度也更高，因此，購買服裝的支出更低。

4.在交通方面，通過計算，舊金山灣區、紐約灣區、東京灣區和粵港澳大灣區的PPP 分別是1.84、1.86、1.64 和1，可見其他三大灣區在交通方面的消費支出都高于粵港澳大灣區。總體而言，東京灣區、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物價水平高于粵港澳大灣區，因此交通成本即車輛購買和維護、汽油價格等方面也更高。其次，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汽車保有量較低，人們更多地依賴公共交通工具和共享出行服務，而這些服務的成本相對較高。東京灣區的公共交通系統非常發達，但是由于人口密度大，地鐵擁堵情況較為嚴重，從而增加了交通支出。相比之下，粵港澳大灣區的公共交通系統更為發達和完善，因此人們更傾向于使用公共交通出行，降低了交通運輸的成本。

5.在醫療保健方面，通過PPP 數據對比，我們發現東京灣區和粵港澳大灣區在醫療保健方面的支出要遠小于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其中舊金山灣區在醫療保健方面的支出最高，PPP 為1.91，紐約灣區次之，為1.83。此結果與各灣區的經濟水平、消費習慣及服務質量等聯系緊密。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經濟發展水平相對較高，人們的收入水平也相對較高，而且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醫療保健服務市場競爭程度較高，技能和服務也更加精細和專業，水平更高，因此醫療保健服務的價格相應更高。特別對舊金山灣區人民而言，他們更注重健康和環保，對于天然有機的醫療保健產品的需求更高，因此在醫療保健方面的支出位居四大灣區之首。而粵港澳大灣區和東京灣區的醫療保健市場競爭程度相對較低，價格也相對較低。此外，美國的醫療保障制度相對較為復雜也是導致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在醫療保健方面支出較高的一大原因。

6.在娛樂方面，舊金山灣區的PPP 是1.11，紐約灣區的PPP 是1.19，粵港澳大灣區的PPP 是1，這三大灣區所差無幾，值得注意的是東京灣區的PPP 僅為0.68，低于其他三大灣區。紐約灣區和舊金山灣區的物價水平相對較高，娛樂設施更加豐富和多樣化，包括電影院、劇院、音樂會、博物館等，文化氛圍更加開放和自由，因此娛樂消費也更高。由于消費習慣差異，粵港澳大灣區、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人們更傾向于外出消費，如去酒吧、夜店、購物中心等。日本的消費文化相對較為節制，所以東京灣區的人們更加傳統和保守，注重節儉和積蓄，相對來說不太傾向于大規模的娛樂消費，而是傾向于在家中進行娛樂活動，如看電影、玩游戲等，因此娛樂支出相對較低。

綜上所述，我們發現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總體PPP 水平相當，遠高于粵港澳大灣區和東京灣區，粵港澳大灣區作為新形成的四大灣區之一，相比之下，雖比其他三大灣區的PPP 較低，但是與東京灣區相差較小，展現出其強勁的發展態勢。粵港澳大灣區具有巨大的發展潛力和成為全球最強灣區的可能性，為了實現這一目標，粵港澳大灣區需要在產業升級、科技創新、人才集聚和合作深化等方面繼續努力。

在表1 的基礎上，將粵港澳大灣區分為珠江三角洲、中國香港、中國澳門三個部分，計算出以珠江三角洲為基準的PPP（表3）。

表3 中國香港和中國澳門與其他三大灣區PPP比較

從表3 可以看出粵港澳大灣區內部城市與其他三大灣區在不同方面的價格水平和購買力差異情況。以珠三角九個城市的平均支出水平為基準，總體上，中國香港的PPP 高于其他三大灣區，中國澳門的PPP高于東京灣區，略低于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首先在食品、住房、服裝、交通等四個方面，中國香港的PPP 比其他三大灣區都高，說明中國香港在這些方面的支出高于其他三大灣區的平均水平；在醫療保健和娛樂方面，中國香港的PPP 比東京灣區高，與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差距較小。其次在上述六個方面，中國澳門的PPP 比東京灣區高，在服裝和娛樂方面領先于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說明中國澳門在這六個方面的支出高于東京灣區，與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平均支出差距很小。

綜上所述，中國香港在各方面的支出高于其他三大灣區的平均水平，中國澳門與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平均消費支出相近，差距不大。形成這種差異的原因分別是經濟發展水平、消費水平、地理位置等因素所致。同時可以看出，在粵港澳大灣區的城市中，中國香港和中國澳門的消費支出水平與舊金山灣區和紐約灣區的消費支出水平相近，而珠三角九個城市的平均消費支出水平與其他灣區存在著明顯的差距。

（二）四大灣區優勢分析

首先，考慮灣區的經濟實力。紐約灣區是全球最大的灣區經濟體之一，擁有強大的金融和貿易產業。舊金山灣區是美國西海岸的經濟中心，擁有強大的科技和創新產業。東京灣區也在經濟上有強大的實力，它是日本的經濟中心，擁有先進的制造業和技術產業。粵港澳大灣區則是中國經濟發展的重要引擎，擁有強大的制造業和科技創新實力。

其次，考慮灣區的科技實力。紐約灣區是全球最重要的金融科技中心之一，同時也是全球最重要的科技中心之一，這個灣區擁有全球最頂尖的大學和研究機構，如哥倫比亞大學和紐約大學等，這些機構為紐約灣區提供了豐富的人才資源。舊金山灣區則是因為硅谷的存在而成為全球最重要的科技創新中心之一，這里集中了全球最頂尖的科技公司和研究機構，如蘋果、谷歌、斯坦福大學等。東京灣區也正在努力發展成為日本的科技創新中心，擁有一些重要的科技公司和研發機構。粵港澳大灣區雖然起步較晚，但也正在迅速發展成為中國的科技創新中心，擁有強大的制造業基礎和科技創新潛力。

最后，考慮灣區的創新能力。創新是推動經濟發展和科技進步的關鍵。紐約灣區是全球最具有創新力的城市之一，它擁有開放多元的文化環境，鼓勵創新和創業的精神。舊金山灣區則是美國最具有創新力的地區之一，這里的企業家精神和開放的環境推動了無數的科技創新。東京灣區則以高效的創新能力而著名，日本的很多科技創新都是在這個灣區誕生的。粵港澳大灣區是中國最具有創新力的地區之一，這里的企業家精神和創新的環境推動了無數的創新和發展。

盡管粵港澳大灣區的人均GDP 相對其他三大灣區稍有不足，但近年來，紐約灣區、舊金山灣區經濟增速基本穩定在低速水平，雖然粵港澳大灣區總體經濟增速略有回調，但依然在7%以上，2017 年經濟增速分別是紐約灣區、舊金山灣區、東京灣區的2.26 倍、2.93 倍和2.19 倍。現在粵港澳大灣區城市群已初具規模，“9+2”城市群分工明確、優勢互補，合力打造國際一流灣區和世界級城市群，灣區之間資金、資源、人才、技術的相互流動實現了更高水平的開放。除了面積更大、交通更便利之外，粵港澳大灣區與其他三大灣區相比還有一個更大的優勢，那就是未來會吸引更多的人口。人口無疑是經濟和科技的重要支撐。原來的舊金山灣區和東京灣區都是靠吸納高端人才來帶動科技發展的。依托其發達的制造業和先進的基礎設施，粵港澳大灣區在未來的發展中也必將展現出更加強勁的發展態勢。

綜上，四大灣區各具特色。紐約灣區在經濟和科技方面表現出色，但創新方面稍顯不足；舊金山灣區在科技和創新方面表現出色，但在經濟方面稍顯不足；東京灣區在經濟和創新能力方面表現不俗，但在科技方面還有提升空間；粵港澳大灣區在科技和經濟方面表現良好，但在創新能力方面還有提升空間。粵港澳大灣區具有巨大的發展潛力和成為全球最強灣區的可能性，為了實現這一目標，粵港澳大灣區需要在產業升級、科技創新、人才集聚和合作深化等方面進行持續的努力。

| 結論與探討

（一）結論

本文根據ICP 的改革方向結合現有的滾動價格調查法執行方案，探討研究滾動價格調查法在我國ICP調查工作中的應用及其與CPI 協調整合的可行路徑。一方面建立ICP 居民消費規格品與CPI 基本分類之間的對應關系，從理論構建了利用CPI 推算非基準年采價規格品的基準年價格的方法；另一方面利用2017年輪ICP 粵港澳大灣區調查數據和對應各月份粵港澳大灣區CPI 環比指數，測算ICP 居民消費規格品和基本分類價格的外推和回推誤差（MAPE），最后通過計算PPP 進行四大灣區的比較，了解到購買力平價的測度不僅在國際比較項目中廣泛應用，也對國際貿易、投資和合作具有指導作用。對于粵港澳大灣區而言，購買力平價的應用為政府和企業戰略決策提供了有力的支持，有助于深化大灣區與其他國際城市的經濟聯系，推動區域的開放和發展。本研究使用Jevons 指數進行PPP 的測度。首先，得出了粵港澳大灣區內部的購買力平價水平，這個水平反映了大灣區居民在全球市場上購買商品和服務的能力，對于評估該地區的經濟實力、生活水平和國際競爭力具有重要意義。其次，通過將粵港澳大灣區的購買力平價與其他國際城市進行比較，主要研究結果如下：

1.使用非基準年規格品不同頻率采價數據與對應CPI 基本分類月環比指數連乘和連除的方式，可以外推和回推得到該規格品的基準年價格估計值。本文構建了不同采價頻率下規格品價格的外推和回推計算公式。其中根據數據實際測算結果，基于外推/回推間隔越短賦權越大的加權算術平均推算值誤差相對更小，以簡單算術平均推算值誤差為基礎，但需要對權重確定設定一般標準。

2.考慮到工作方案的簡便性，以基本分類為主要分組單位，進行了大類、中類和基本分類的混合滾動分組設計。ICP 基本分類共為90 個，僅依據基本分類的誤差大小情況對調查安排進行劃分，可能會造成調查安排冗雜，調查工作量增加的問題。在依據基本分類誤差大小確定調查安排之后，考慮中類所包含的基本分類的情況：如果所有基本分類都在同一調查年份，此時就將基本分類合并到中類層面；若中類所包含基本分類的情況大體一致，僅有少數基本分類的調查時間有所不同，此時參考基本分類的外推/內推誤差和下屬規格品數，在保證每個時間點分配數量均勻和整體誤差增加不大的前提下，對基本分類的調查年份進行置換，從而使該中類在同一年份進行調查，在一定程度上減少調查工作量。以此類推，大類考慮下屬中類的情況，進行相應的合并，但如果出現包含中類調查年份不一致的情況，此時不再對中類調查年份進行相應的調整。因為此時中類包含數量大，并且在確定中類調查年份時已經進行了相應的基本分類調查時點的調整，多次重復調整可能會造成較大誤差。

3.粵港澳大灣區與其他灣區的比較。將粵港澳大灣區與全球其他三大灣區進行對比和分析得到，粵港澳大灣區有著獨特的發展優勢和潛力。首先，粵港澳大灣區具有豐富的資源和廣闊的市場，這是其他灣區所無法比擬的。其次，粵港澳大灣區在科技創新、產業升級和人才集聚等方面的發展速度較快，這使得其具有強大的競爭力。再次，憑借產業+金融+科技的整合優勢，粵港澳大灣區將逐漸成為中國最頂級的城市群，更具有人才吸引力，而人才無疑是經濟和科技的重要支撐。原來的舊金山灣區和東京灣區都是靠吸納高端人才來帶動科技發展的。與一些發達的國際灣區相比，粵港澳大灣區雖存在差距，但仍具有巨大的發展潛力和成為全球最強灣區的可能性。為了實現這一目標，粵港澳大灣區需要在產業升級、科技創新、人才集聚和合作深化等方面進行持續的努力。

4.國際比較項目的應用意義。PPP 測度結果對粵港澳大灣區的區域發展戰略和政策具有重要意義。它可以為政府決策提供可靠的數據支持，并幫助制定符合實際情況的政策措施。此外，PPP 測度結果還可以為企業的國際化戰略和市場定位提供參考，促進區域內的經濟合作和貿易發展。

當然，本論文的研究也存在一些局限性。首先，缺乏最新的ICP 數據，需要進一步完善和更新數據，以提高研究結果的準確性和可靠性。其次，PPP 的測度受到許多因素的影響，包括匯率、通貨率等，這些因素需要在未來的研究中考慮。

（二）探討

本文針對粵港澳大灣區的PPP 方法進行了深入研究，探討了其在國際比較項目中的應用。通過對購買力平價理論的簡化和不同測度的比較方法，并運用該方法進行了PPP 的測算。在未來的研究中，我們可以繼續深入開展以下方面的探討：

1.使用2017 年輪ICP 數據進行測算的局限性。本文使用2017 年輪ICP 廣東調查數據和對應CPI 環比指數進行測算，樣本數據僅限于一地一年，并不能代表全國的數據推算情況，也不代表此后ICP 調查在中國實施的價格數據結構。依此測算結果進行的滾動分組設計的具體效果，還有賴于在全國執行之后的實踐檢驗和評估。

2.GDP 支出數據的缺失導致無法進行小類及以上類別的推算誤差測算。由于缺少GDP 支出數據及多個經濟體價格數據，故無法對小類及以上的匯總層級進行賦權，無法計算小類及以上類別的非基準年推算誤差，因此也無法計算居民消費PPP 來進行比較。若后續可獲得更詳細的數據，可對匯總層級的誤差進行測算，并計算居民消費PPP，更科學地評估滾動分組設計的效果。

3.可以優化部分規格品的采價頻率。目前ICP 居民消費價格調查的采價頻率分為三種：月度、季度和半年度。在測算結果中，使用同樣的推算方法，半年度采價規格品價格推算誤差相對更大，因此在滾動分組分攤工作量的情況下，可以通過提高部分半年度采價規格品采價頻率的方式來提升推算精度。

4.開展和完善空間調整系數。目前我國采用“指數法”編制全國CPI，對各地區CPI 分類指數層層加權平均值，但并未形成完善的空間調整系數。后續可結合全國CPI 數據與ICP 價格調查數據進行全國各地區間價格差異指數的編制，從而降低ICP 采價時的實地調查工作量。

5.PPP 的動態研究。PPP 水平受多種因素的影響，如宏觀經濟政策、匯率波動、物價波動等。因此，未來的研究可以采用更多的數據和模型，關注更多維度的數據收集和分析，進行購買力平價的動態研究，以更準確地了解粵港澳大灣區購買力平價水平的變化趨勢。

綜上所述，粵港澳大灣區“9+2”城市群已初具規模，“9+2”城市群分工明確、優勢互補，合力打造國際一流灣區和世界級城市群，灣區之間資金、資源、人才、技術的相互流動實現了更高水平的開放，在國際視野下開展對粵港澳大灣區PPP 方法的測度及ICP 的應用研究具有重要意義。通過深入研究PPP 方法的測度，可以在更好地評估粵港澳大灣區經濟實力的同時，也為政府決策提供科學依據，推動粵港澳大灣區的經濟發展和國際影響力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