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進口議價能力是衡量一個國家貿易競爭力的關鍵指標,更是確保國家糧食安全的關鍵。文章使用2000—2020年糧食貿易雙邊數據和世界銀行數據,基于雙邊隨機前沿模型和社會網絡模型對進口國貿易網絡特征和議價能力進行科學測度,并探討進口國貿易網絡特征對進口國議價能力的影響。研究發現,進口中心度和進口強度對議價能力有負面影響,而進口異質性則顯著增強了議價能力。此外,通過分析經濟發展水平和制度環境對進口議價能力的調節作用,結果顯示這兩個因素均能正向影響進口國貿易網絡特征對議價能力的影響。這些發現強調了經濟實力和健全的制度環境在提升國家貿易議價能力中的重要性。
關鍵詞:議價能力;網絡特征;糧食進口
中圖分類號:F326 文獻標志碼:A DOI:10.16465/j.gste.cn431252ts.20240602
基金項目:河南省高等學校重點科研項目(23A790022);河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2022CJJ152)。
Study on the impact of food import trade network characteristics on import bargaining power
Zhao Lulu
( School of Economics, Hen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Xinxiang, Henan 453000 )
Abstract: Import bargaining power is a key indicator for measuring a country’s trade competitiveness, and it is even more crucial for ensuring China’s food security. Using bilateral data on food trade and World Bank data from 2000 to 2020, the article scientifically measures the trade network characteristics and bargaining power of importing countries based on bilateral stochastic frontier model and social network model, and explores the impact of importing countries’ trade network characteristics on the bargaining power of importing countries. It is found that import centrality and import intensity have a negative impact on bargaining power, while import heterogeneity significantly enhances bargaining power. Furthermore, by analyzing the moderating effects of the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on import bargaining power, the results show that both factors positively influence the impact of importing countries’ trade network characteristics on bargaining power. These findings emphasize the importance of economic strength and a sound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in enhancing a country’s trade bargaining power.
Key words: bargaining power; network characteristics; food imports
糧食安全不僅關系到經濟增長、社會和諧及國家安全,還在全球化背景下與國際貿易網絡緊密相連。隨著“十四五”規劃和黨的二十大報告的強調,以及2023年中央一號文件將糧食安全列為首要議程,反映出我國對糧食安全挑戰的高度關注,以及在動蕩國際形勢下其重要性的凸顯。糧食貿易依賴和全球供需關系,以及國際分工與貿易互動的加深,不僅改變了國際糧食貿易格局,也影響了各國在全球貿易網絡中的角色和地位。進出口價格成為關鍵經濟和安全指標,體現了出口國和進口國的貿易盈余及市場價格對議價能力的依賴。在此背景下,有效的議價策略和貿易網絡中的角色定位成為實現利益平衡、優化收益的關鍵,凸顯了加強糧食安全基礎和提升國際議價能力的緊迫性。
與本文密切相關的文獻有兩支:一支是關于糧食進口議價能力的研究,目前僅有韓冬等[1]以及趙璐璐等[2],分別聚焦于中國在國際大豆和玉米市場上的進口議價能力,并指出中國在國際糧食貿易市場上并不具備議價能力。雖然直接關于“議價能力”的研究不多,國內學者對糧食貿易中的定價機制卻表現出了較高的興趣。特別是關于中國糧食貿易中是否存在“大國效應”的研究,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討論。陳傳興等[3]、王銳[4]、何樹全等[5]和孫致陸等[6]探討中國在糧食貿易市場中是否具有“大國效應”,然而,由于研究的目標、所選樣本和采用的模型存在差異,導致研究結果呈現出不同的結論。另一支是關于糧食貿易網絡的研究。隨著貿易總量的增加和網絡密度的上升,貿易網絡的多元化和復雜化趨勢日益明顯[7]。此外,隨著“一帶一路”倡議的推進,沿線國家之間的貿易網絡密度增加,展現出更緊密的經濟聯系[8-9]。盡管農產品和糧食貿易網絡研究逐漸增多,揭示了網絡的核心—邊緣結構及其形成的多種因素[10],但相對于其他產業,糧食貿易網絡的經濟效應研究仍處于初級階段,未來的研究需要進一步深化。因此,本研究借助2000—2020年CEPII BA CI和世界銀行數據庫,專注探討進口國的糧食貿易網絡特征及其對進口議價能力的影響和作用機制,旨在深化對糧食貿易網絡與議價能力間關系的理解。
1 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說
在國際糧食貿易中,進口國的貿易網絡中心性關鍵地反映了其在進口市場的核心位置,揭示了與多個供應商的貿易關系,從而影響其議價能力[11]。Murray等[12]的研究表明,貿易伙伴數量的增加可以降低對單一供應商的依賴,增強進口國的議價力,同時,多元化的貿易伙伴關系促進技術交流和資源獲取,降低交易成本,提升國際競爭力[13]。然而,簡單增加貿易對象的多元化并未能改變進口依賴性,還可能引入更多的供應鏈管理和風險控制成本。農業的特殊性,如對自然風險的敏感性和生產周期的長期性,意味著僅通過增加貿易伙伴而未調整貿易結構可能不利于產業發展,甚至可能削弱國家在國際貿易中的議價地位[14]。
據此本文提出假說1:入度中心度對進口國議價能力存在負向關系。
一國在全球糧食貿易網絡中的聯系強度增加反映了其對進口的高度依賴,根據比較優勢理論,該國產業競爭力可能較弱,處于貿易中的被動地位,降低了其在貿易談判中的主動權[15]。雖然國際貿易促進了生產要素的優化調整和本國規模經濟的形成,提高了生產效率和產業競爭力,但過度依賴進口可能抑制國內產業發展,減少國內投資和創新動力,長期可能導致對外部技術的持續依賴和產業結構的不健康發展。此外,對特定商品或服務的高進口依賴度可能削弱貿易談判中的議價能力,使供應國能夠提高價格或施加不利條件,長期導致進口成本上升,影響國內福利[16]。
據此本文提出假說2:入強度對進口國議價能力存在負向關系。
糧食產品進口貿易網絡的網絡異質性關鍵體現了一個國家糧食進口的地理多樣性,增加的網絡異質性意味著進口來源的廣泛性,減少了對特定國家的依賴,降低了外部貿易不確定性,提高了抗風險能力,對國內產業穩定發展有益。這種地理多樣化的貿易網絡不僅有助于減輕貿易爭端或政治因素風險,還促進了信息與技術的交流,增強了國家在全球價值鏈中的地位[17]。進一步地,多元化的貿易伙伴關系使得國家能夠在遭遇區域性危機時迅速調整進口策略,保障穩定供應,并通過接觸不同資源稟賦國家的信息和技術,推動產業技術創新和升級,提升產業競爭力[18]。這樣的網絡異質性增強了國家在全球價值鏈中的角色定位和經濟多元化發展,對提升國際議價能力和市場競爭力具有顯著意義。因此,有效利用網絡異質性對于制定貿易和產業發展策略,增強經濟安全和國際競爭力至關重要。
據此本文提出假說3:入度異質性對進口國議價能力存在正向關系。
2 指標說明和模型構建
2.1 指標測度與說明
2.1.1 被解釋變量:進口議價能力
本研究借鑒趙璐璐等[2]的做法,通過隨機邊界模型對69個主要糧食進口國家的進口議價能力進行量化。此外,根據黃亮雄等[19]和Hausmann等[20]的研究,利用HS6位產品編碼,并將各進口產品產值占總進口值的比例作為權重,計算加權平均后的進口剩余,得到代表國家議價能力的綜合指數。
2.1.2 核心解釋變量:進口貿易網絡特征
借鑒馬述忠等[15]和郝曉等[21]的研究,采用相對入度中心度、相對入強度以及入度異質性衡量進口國的貿易網絡特征,需要說明的是入度異質性數值越大,表明進口越集中。
2.1.3 控制變量
本研究考慮了包括要素稟賦、農業綠色發展水平、金融發展水平和貿易開放程度在內的多個控制變量以緩解遺漏變量問題。要素稟賦通過農業勞動人口占比(ALP)和人均耕地面積(ALC)反映,揭示勞動力、土地等對國家農業發展的影響。農業綠色發展水平以二氧化碳排放量衡量(CO2),考察環境可持續性對農業生產模式的影響。金融發展水平(FIN),通過銀行業向私人部門提供的貸款水平表示,反映金融服務對農業部門的支持程度。貿易開放程度則通過貨物進出口總額占GDP比重量化(OPEN),顯示對外貿易對企業效率提升的促進作用。這些變量共同作用于國家的進口議價能力,旨在深入分析影響國家在國際貿易中地位的綜合因素。
2.2 模型構建

式中:i為國家;t為時間;?i為控制的國家固定效應;λi為控制的時間固定效應;εit為隨機誤差項;NC為進口國貿易網絡特征,即入度中心度(INC)、入強度(INS)和入度異質性(IND);EBP為測度的進口國的進口議價能力指數; X_表示一系列控制變量。
2.3 數據來源與描述性統計
聯合國糧農組織(FAO)使用“谷物”術語來定義糧食,涵蓋稻谷、小麥、大麥、玉米、黑麥、燕麥、高粱、黍等8個主要品種。而國家統計局對糧食的定義則更廣泛,不僅包括這些谷物,還加上了豆類和薯類。隨著經濟增長和生活水平的提升,薯類的消費量有所下降,而對植物蛋白——尤其是大豆蛋白的需求卻在上升。因此,本研究拓展了研究范圍,借鑒孫致陸[22]的研究將大豆及其衍生產品納入考慮。考慮到數據的可獲得性和有效性,本文選取了2000—2020年作為研究時間范圍。使用的貿易數據基于CEPII數據庫下HS1996編碼的全球糧食貿易信息,而國家宏觀數據則主要來自世界銀行的世界發展指標(WDI)數據庫與聯合國糧農組織(FAO)的數據。對于遺漏數據,本研究通過插值法和移動平均法進行填補。各相關變量的描述性統計信息見表1。

3 實證結果及分析
3.1 基礎回歸分析
考慮到所采用的面板數據特征為“大N小T”,本文綜合評估了固定效應與隨機效應模型的優勢,并通過Hausman檢驗確認其適用性,發現固定效應優于隨機效應,因此后續回歸使用控制時間和地區的雙向固定效應。


回歸結果如表2所示,列(1)、(3)、(5)是未加控制變量的回歸結果,列(2)、(4)、(6)是添加控制變量后的回歸結果。可以發現,無論是否添加控制變量,核心變量符號并未發生變化。具體而言,列(2)和列(4)中lnINC和lnINS的回歸系數分布為-0.033和-0.040,這表明進口國入度中心度和入強度與議價能力負相關。而lnIND回歸系數為-0.018,這表明入度異質性對進口國議價能力存在正向影響(進口網絡異質性數值越大,進口越集中),暗示網絡中心位置越突出和聯系強度大的國家議價能力較弱,反之網絡異質性高的國家議價能力較強。此外,控制變量分析表明金融發展水平與議價能力意外呈負相關,可能因金融服務對農業支持不足;人均耕地面積和貿易開放度對議價能力有正向作用,顯示土地資源豐富和高對外開放程度提升議價能力;而高農業勞動力比重反映低的生產效率,對議價能力產生負面影響。這些結果強調了改善貿易網絡結構和增強金融支持對提升國家議價能力的重要性。
3.2 異質性分析
3.2.1 經濟發展水平異質性


本研究根據世界銀行國家收入水平分類,使用虛擬變量區分中高收入和低等收入國家(DEV),如果為中高收入國家則為1,否則為0,進而探討經濟實力對進口議價能力的影響。回歸結果如表3列(1)-(3)所示,結果表明經濟發展水平與進口議價能力呈正向關系,暗示發達國家通過提高農業生產效率、發展期貨金融市場等措施,展現出更強的國際貿易競爭力和議價能力。這一發現強調了經濟實力在貿易議價中的關鍵作用,以及通過加強農業科技和金融市場發展來提升議價能力的途徑。
3.2.2 制度環境異質性
本研究探討了國家制度環境對其國際貿易議價能力的影響,基于全球治理指標(WGI)評估制度質量,并將國家按制度質量(INQ)進行分組。回歸結果如表3列(4)-(6)所示,可以發現其交互項系數分別為0.057、0.032和0.020,這表明制度質量的提高顯著增強了國家在貿易網絡中的議價能力,可能由于優良的制度環境吸引外資和先進技術,提高資源配置效率,增強貿易談判主動性。同時,較優的制度環境提升了貿易廣度和深度,降低了貿易阻礙,使得國家能更主動地把握貿易機會,提升議價能力。

3.3 穩健性檢驗
3.3.1 替換被解釋變量
在這項研究中,主要分析了進口國貿易剩余的影響,并在穩健性檢驗中使用凈剩余作為替代指標。這一替換基于假設:如果國家在貿易網絡中的地位提升,理論上應降低其貿易剩余。替換變量后的回歸分析結果如表4列(1)-(3)所示。與基礎分析相符,證明了研究結果的穩健性。這表明,即使在變更被解釋變量后,貿易網絡地位對進口國議價能力的影響仍顯著且一致。
3.3.1 系統GMM回歸
為解決由此引入的內生性問題,采用系統GMM方法進行模型估計,相比差分GMM,系統GMM在處理弱工具變量和小樣本偏誤方面更穩健。如表4列(4)-(6)所示,自相關檢驗顯示AR(1)結果小于0.1,AR(2)結果大于0.1,說明序列相關性被妥善處理,變量選擇符合外生性要求。Hansen檢驗確認無過度識別問題,驗證了工具變量的有效性。核心解釋變量在至少10%的水平下顯著,估計系數方向一致,表明考慮內生性后,估計結果仍穩健。
4 結論與政策建議
糧食安全是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的基礎,而糧食進口議價能力則成為其中關鍵[23]。文章使用2000—2020年糧食貿易雙邊數據和世界銀行數據,基于雙邊隨機前沿模型和社會網絡模型對進口國貿易網絡特征和議價能力進行科學測度,并探討進口國貿易網絡特征對進口國議價能力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首先,糧食進口的中心性和進口量對議價能力產生負面影響,而貿易的多樣性則能顯著增強議價能力;其次,在異質性方面,發現經濟發展水平和制度環境能夠正向調節貿易網絡特性對議價能力的正面作用。
基于以上結論,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建議:
第一,增強貿易網絡多樣性。政府應鼓勵和支持糧食進口的多樣化,通過建立與更多國家的貿易關系來減少對單一出口國的依賴。這不僅能提高進口異質性,還能增強議價能力,降低外部沖擊的風險。同時,加強與不同國家的合作也有利于獲取更有利的貿易條件和更低的進口價格。
第二,促進經濟和制度環境的發展。經濟發展和制度環境的改善被證明能正向調節貿易網絡特征對議價能力的影響。因此,政府應該致力于經濟的穩定增長,提升法治水平,優化政府治理,以及加強腐敗控制,從而為糧食進口創造一個穩定、高效和透明的環境。這不僅有助于吸引外資和先進技術,還能有效提高糧食進口的議價能力。
第三,強化國際合作和區域貿易協定。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國際合作和區域貿易協定對于提升議價能力尤為重要。政府應積極參與多邊和雙邊貿易談判,力求在國際貿易中爭取更優惠的條款,特別是在糧食安全領域。通過加強與主要糧食生產國的合作關系并加大談判力度,優化進口條件,從而確保糧食供應的穩定性和安全性。此外,利用區域貿易協定中的集體議價能力,為成員國爭取更有利的糧食進口價格和條件。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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