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發展的案例分析

戴 序 邵寒馳 安 瑩 史佳慧

（吉林財經大學金融學院，吉林長春 130117）

引言

一直以來，人口老齡化都是全球不可逆的趨勢。如何保障老年人的基本生活需求和合理消費需求成為了我國經濟發展中的重要工作之一。

養老金融的社會意義和經濟價值日益凸顯。2013年，我國首次提出養老金融服務是社會養老服務的重要部分，利用金融解決養老問題。在2019年國務院關于養老服務文件中，明確指出要鼓勵和支持各類金融機構的養老金融產品，推動其多樣化發展。

養老金融普惠性問題一直是社會各界關注的焦點。從國際上看，發達國家的養老金融體系相對成熟和完善，但仍存在普惠性問題（Westerhout Ed，2022）。如，美國的個人養老金制度主要依賴雇主提供的401(k)計劃，但該計劃存在覆蓋面不廣、參與率不高、管理費用高昂。英國的個人養老金制度主要依賴個人儲蓄賬戶（ISA）和個人養老金賬戶（SIPP），但這些賬戶門檻高、選擇難、收益低。從國內來看，我國養老金融產品供給不足，缺乏多元化的投資渠道和工具（董克用等，2021）。同時，養老金融服務缺乏專業性，無法有效激發客戶的參與意識和行為。

中國建設銀行在養老金融領域先行先試、引領發展。不僅提供了傳統的儲蓄、理財、保險等產品，還開展了普惠型養老理財產品試點、專屬商業養老保險試點等創新業務，拓展了投資范圍，優化了資產配置。因此，研究建行的養老金融業務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一、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的案例介紹

（一）養老金融初創探索階段（2005-2009年）

2005年-2009年中國建設銀行搶占市場、用足政策、立足客戶。 2005年中國建設銀行首批獲得企業年金托管人資格，這一資格的獲得被視為其養老金融業務發展的開端；2007年，建行獲得企業年金基金受托人和賬戶管理人資格；2008年，提出“受托賬戶一體化”管理模式，該模式既符合企業年金管理專業化和市場化的要求，又能提升管理效率、降低管理成本；2009年，開創企業年金“養頤樂”品牌，并順利開通企業年金托管、帳戶管理、客戶管理等功能，使企業年金信息無縫連接起來（見圖1）。

圖1 2005-2009年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業務發展過程

（二）養老金融開拓創新階段（2010-2013年）

2010年到2011年，建設銀行主要著力于個人養老金服務及管理，積極參與社會保障卡的發行和管理，為廣大客戶提供便捷的養老金領取服務；2012年為創新階段，該行在原有個人養老金賬戶的基礎上，推出了個人養老理財產品，為客戶提供了更加多樣化的投資選擇；2013年，該行在養老金融業務深度方面再一次進行了拓展，使養老金融產品更加多元化，服務更加周到完善（見圖2）。

圖2 2010-2013年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業務發展過程

（三）養老金融多元發展階段（2014-至今）

自2014，建設銀行開始加大了對于養老金融的投放規模和支持力度，其養老金融發展到達了高速化、系統化的發展階段。2014年，建行成為首家獲國務院審批的試點養老金管理公司；2015年，建行作為發起人設立了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責任公司，這是國務院批準試點的國內首家專業養老金管理機構；2021年，銀保監會選擇“四地四機構”作為養老金融領域改革試點區域，其中包含中國建設銀行子公司建信理財在深圳開展試點；2022年，銀保監會為進一步推動完善試點，決定擴大養老理財產品試點范圍，養老理財產品試點擴展到“十地十機構”試點（見表1）。

二、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案例分析

（一）中國建設銀行發展養老金融業務的動因分析

1.外部動因

（1）人口老齡化推動養老金融市場需求增加

2003年-2022年，我國65歲及以上人口占全國人口比率呈現逐年上升的趨勢（見圖3）。隨著老年人口總數的不斷增長，我國老年撫養比自2003以來也呈現著不斷上漲的趨勢（見圖4），這于無形中為年輕人增加了養老負擔。我國老齡化人口規模大、發展速度快、未富先老等特點使得養老金融的市場需求在近幾年快速增長。中國建設銀行應抓住當前市場機遇，積極培育養老金融市場。

（2）養老保險體系仍需多層次全面發展

我國養老保險體系第一支柱為基本養老保險；第二支柱為企業年金和職業年金，由于職業年金秉持強制參保的原則，所以第二支柱主要以企業年金為主；第三支柱為各金融機構推出的各類商業養老金融產品（見圖5）。2020-2022年，我國基本養老保險人數超過企業年金職工人數近30倍，說明企業年金仍有很大的市場空間（見圖6）。由此可見，我國養老保險體系存在第一支柱獨大，第二、三支柱羸弱的根本問題（張中錦，2020）。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要發展多層次、多支柱養老保險體系。這推動了中國建設銀行豐富養老金融產品供給，有效增加資金流入，促進養老保險體系第三支柱發展。

圖5 我國養老保險體系

圖6 基本養老保險人數和企業年金職工人數對比

（3）國家政策推動養老金融產業發展

為實現我國養老保險體系長期可持續發展，近年來國家相關部門發布了一系列完善養老金融的政策文件。2016年，中國人民銀行公布《關于金融支持養老服務業務加快發展的指導意見》，指出鼓勵各類金融機構積極應對老齡化社會發展要求，增強養老領域金融服務能力。2022年，國務院印發了《關于推動個人養老金發展的意見》，旨在實現養老保險補充功能，健全多層次、多支柱養老保險體系。因此，建行積極響應國家政策，將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養老保障需求放在首位，更好地服務多層次、多支柱養老保險體系建設。

2.內部動因

（1）合理利用資源，增強自身實力

中國建設銀行早在2005年就已獲得企業年金托管資格，并于2007年獲得企業年金基金受托人和賬戶管理人資格。由此可見，中國建設銀行具有先行一步的優勢。同時，中國建設銀行是可以同時提供賬戶設立、產品發行與銷售、投資咨詢等一站式和全生命周期服務的機構，作為投資者開啟個人養老金之旅的“首站”，中國建設銀行有能力提供閉環服務，達到資金長期保有的目的。資金的長期保有為中國建設銀行財富管理服務提供更豐富的資金優勢，助其建立起更加完善的養老服務體系。

（2）豐富業務類型，廣泛開拓市場

在國家政策與社會需求雙重推動下，可以預期養老金融將是未來最有發展機會的業務板塊。中國建設銀行應大力發展第三支柱養老保障，對養老理財產品進行積極創新，讓養老客群在資產、投資、消費、生活等各個環節都能得到充分的利用。同時，建行以養老為本，打造一系列的理財產品，如大額存單、理財產品、年金保險等，將金融支持養老落到實處。為了讓老年人能夠享受到更加優質、全面的養老服務，建行與業內合作伙伴一起開展了全方位的康養服務（見圖7），讓數字化時代的健康養老帶來了全新的體驗。

圖7 中國建設銀行提供的康養服務

（3）助力養老金融，履行社會責任

在加快構建“雙循環”新發展格局的背景下，養老金融為我國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提供了一種重要手段。中國建設銀行加速建立更加健全的養老產品系統，在業內率先開展了個人養老金業務，為客戶提供全方位、一站式的賬戶開立、繳費充值、投資交易、待遇領取等全方位的服務。

建行將繼續深入貫徹“金融為民”的思想，以“安心悠享”為切入點，通過“養老教育—養老規劃—資產配置—產品選擇—長期陪伴”的全鏈條，積極構建養老生態環境，積極承擔相應的社會責任為更多的人實現老有所養、老有所樂、老有所安，為市民們的老年生活保駕護航。

（二）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業務對比分析

1.養老金融業務橫向對比

（1）企業年金業務的橫向對比

在企業年金方面（見表2），建設銀行企業賬戶數、個人賬戶數和托管資產規模都位列前茅。同時，建行成立了我國首家專業的養老金管理機構——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公司。綜合來看。建設銀行的企業年金業務發展良好，并具有較大的提升空間。

表2 金融機構企業年金業務數據

考慮到五大國有行相比于中小銀行實力更雄厚，因此僅對比企業年金方面的數據說服力較差，所以，本文針對企業年金托管資產規模占銀行總托管資產規模的比率再次進行對比。可以看出，建設銀行占比為27%，其占比領先其他銀行約10%（見圖8）。雖然在托管規模上建設銀行沒有超過中國銀行，但是，在資產占比方面建設銀行比中國銀行高2%，可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業務板塊更加強勁。

圖8 各銀行企業年金托管資產規模占銀行總托管資產規模的比重

（2）養老產品的橫向對比

從投資性質來看，混合型產品雖然收益較高，但也意味著風險較高。由于養老理財產品更注重穩定性和普惠性。因此市面上養老金融產品大多為固定收益類。從發行日期上來看，建設銀行養老理財產品起始日期較早。綜合對比，建設銀行發行的養老理財產品是種類最多且最為全面的（見表3）。

表3 商業銀行養老理財產品發布情況

2.養老金融業務縱向對比

（1）企業年金業務的縱向對比

從2020年末到2023年中，建信集團下負責養老金開辦和養老金融發展的子公司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公司，企業數和職工數穩定增長，企業數量最高漲幅達23.4%。受托管理資產金額和計劃直投養老金產品資產凈值也呈現逐年上漲的態勢（見表4）。

表4 企業年金基金法人受托管理情況

近幾年，隨著建信理財養老金融的試點，中國建設銀行的年金托管金額有了很大的提高，中國建設銀行對其付出的努力取得了一定成效（見圖9）。

圖9 中國建設銀行企業年金基金托管情況

（2）養老產品的縱向對比

經過多年發展與探索，建設銀行創新發行了多種類型的養老金融產品，如養老金卡，各種養老金產品，養老保障產品和企業年金集合計劃，形成了安心悠享、安心健老的企業年金服務品牌以及安心養老的綜合服務平臺（見表5）。

表5 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產品

中國建設銀行在長期發展養老金融的過程中，形成了對于養老金融產品獨特的風險評級類型和標準（見表6），這是中國建設銀行經多年發展而創新出的適合于建行客戶的風險評級警示。

表6 中國建設銀行風險評級說明

（三）養老金融與中國建設銀行盈利能力分析

1.養老金融對中國建設銀行盈利能力的影響

中國建設銀行負責養老金融產業的子公司分別是建信人壽保險股份有限公司和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公司。因此，本文以分析這兩家子公司的盈利情況為代表，分析養老金融對中國建設銀行盈利能力的影響。

建信人壽保險股份有限公司其營業收入和凈利潤在近五年間大致都能保持穩步增長的趨勢。2021年，建信人壽公司營業收入增長速度為35.03%。2022年，建信人壽公司凈利潤的增長速度高達48.73%（見表7）。這表明建信人壽在不斷優化業務模式，努力獲得最大利潤。

表7 2018-2022年建信人壽保險公司部分財務數據 （單位：億元）

目前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公司僅披露了2019-2022年的財務數據，可以看出除2022年外，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公司營業收入始終保持穩步上升。2021年，建信養老金公司凈利潤更是達到了3.15億元（見表8）。

表8 2018-2021年建信養老金管理公司部分財務數據（單位：億元）

2.養老金融影響中國建設銀行盈利能力的作用機理

（1）業務渠道作用機理

商業銀行的業務主要分為資產業務、中間業務以及負債業務。養老金融業務能夠擴大中國建設銀行資產業務和中間業務（陳游，2014），進而對建銀的利潤產生影響。

通過圖10可以看出，隨著建行企業年金規模不斷擴大，養老金融不斷發展，建設銀行公司類貸款和墊款的利息收入也在不斷增加。目前許多養老機構正在崛起，他們在創辦初期需要進行大量的貸款來籌集資金，這使中國建設銀行獲得更多的利息收入，進而提高利潤。

圖10 中國建設銀行企業年金托管規模和公司類貸款和墊款利息收入規模

根據表9可以看出，中國建設銀行托管、其他受托傭金以及資產管理業務收入是隨著企業年金托管規模同方向變動的，這意味著養老金融的發展為中國建設銀行帶來了代銷費、手續費和傭金等收益，而這些收益的增長將極大地影響著建設銀行的盈利能力。

表9 中國建設銀行企業年金托管規模及部分財務數據（單位：億元）

（2）聲譽渠道作用機理

隨著銀行機構的數量日益增多，服務質量的不斷提高，銀行面對的競爭也越來越激烈。中國建設銀行需要通過提升自己的聲譽來樹立自己的品牌，才能在市場上取得競爭優勢。當中國建設銀行的養老業務鏈條完整且養老服務產品多元化時，首先，會有更多的居民百姓愿意選擇中國建設銀行進行投資理財；其次，會吸引更多的企業、養老機構與建行建立合作；最后，建行也會因為養老金融產業的發展而引起同行的關注，從而提升形象與聲望。

（3）創新渠道作用機理

養老金融旨在創新養老金融產品，提供養老金融服務，讓老年人獲得更多的滿意度，增強對金融消費服務的舒適感。中國建設銀行積極響應養老金融理念，探索創新養老金融產品，提高服務質量。中國建設銀行不斷推出一批又一批符合市場需求的養老金融產品，不斷改進和優化適老的金融服務。這一定能獲得更加積極廣泛的社會評價，進而獲取更多的利潤、提高中國建設銀行的盈利能力。

三、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業務發展存在的問題

（一）業務模式空心化和泡沫化

中國建設銀行雖然是國內發展養老金融業務的佼佼者，但相較于其他發達國家，養老金融發展布局較晚，經驗較少，其養老金融業務存在模式空心化和泡沫化的問題。空心化是指在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市場中因監管不夠而導致“虛假”問題，如過度包裝問題。所謂泡沫化是指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產品若隱去名稱，多數產品不能在自身產品特點上體現出與其他產品的明顯區別，對于緩解養老問題所做出的真正貢獻不足以彌補發展中造成的資源浪費問題。這些使得建行在養老金融多支柱組合發展的今天缺少一定的競爭力。

（二）業務期限與考核期限錯配化

中國建設銀行一般是以一個自然年為單位進行業務考核，主要的考核指標為經濟效益、風險管理和資本充足率等等。雖然中國建設銀行在發展養老金融業務的過程中，付出了長期大量的投入，但即便如此，產出也很難短時間內取得可觀的效果。在年度考核中，為了銀行效益，僅憑現階段取得的經濟效益進行考核評估，會錯誤評估養老金融業務的價值，從而做出放棄其中效益不佳業務的決策，這嚴重制約了養老金融業務的發展。

（三）金融教育與宣傳薄弱化

在金融教育宣傳方面，中國建設銀行缺乏長期的宣傳機制，沒有利用LED屏、宣傳手冊等工具，在銀行網點創設一種宣傳和學習養老金融的氛圍；在業務網點宣傳方面，建行缺乏一些便民服務，沒有在柜臺上設置好老花鏡、愛心座椅等基本的便利服務，為老人開設綠色服務通道等基本的便民服務；在相關信息宣傳方面，建行關于養老金融業務的公開信息不多，社會公眾很難通過公開信息了解建行的養老金融業務，很難直接對建行產生信任。

（四）區域發展非均衡化及組織機構非獨立化

在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業務發展中，主要依靠總行提供各項企業年金及雇員福利計劃等服務項目，而各地分支行的業務覆蓋水平較低。建設銀行作為國有銀行，在總行設立了一級部門，對養老金融業務進行監控，并由下屬分公司建信理財有限責任公司和建信養老金管理有限公司負責養老金融產品的發放以及必要的信息披露。中國建設銀行在各分支機構中并沒有設立專門的養老理財部門，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由多個部門統一監管、聯合辦公。目前，建行在二級支行和普惠網點，缺乏足夠的人才，至于專職養老理財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五）業務監管多頭化和法律法規缺口化

中國建設銀行自身內部控制部門，不足以干預和保障整個養老金融條線的穩健運作與發展。最主要的原因是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業務的監管機構涉及人力資源與社會保障部、財政部、銀監會和證監會等多個部門，存在多頭監管問題。建行作為最早一批發展養老金融業務的銀行，當時國家缺乏一定的經驗，并未對各機構管理權限做明確界定和部署，目前國家并沒有相應政策制約養老金融業務發展，這是國家在立法方面的一個小缺口；銀行自身層面，也缺乏相應的限制和規范。

四、中國建設銀行養老金融發展的對策建議

（一）明確發展策略，創新產品設計

中國建設銀行應該對養老金融的內涵進行深入的研究和剖析。首先，要盡早地制訂養老金融業務的長期發展計劃，加快在社保基金結算、養老基金投資管理、老年綜合金融服務、養老產業投融資等多方面進行布局；其次，利用媒體和客戶群的優勢，對養老金融業務鏈條進行整合，例如對喜歡線下操作的客戶提供專業的理財顧問服務，對于偏好線上的客戶則加強線上渠道建設；同時，要基于參與人風險承受能力匹配產品，做好投資者陪伴工作，持續優化參與人持有體驗；最后，針對不同的客戶群，要根據年齡段、收入水平的不同開發多樣化的養老金融業務及產品，增強客戶粘性。

（二）加強業績考核，優化組織結構

中國建設銀行應建立以聚焦養老主業為導向的長期績效考核機制，建立符合這一業務特征的獨立考核指標體系，尋求短期效益和長期投入之間的平衡點，構建一套質化和量化相結合的養老財務評估系統，并將利益分享與長期聯動評估機制引入其中。并且持續優化組織結構，明確劃分各級別分支行與養老金融業務下屬子公司的業務范圍，做到各級別各有專司且互不干擾。同時，員工在經營養老金業務時要實現人力和科技雙重保障，身份、賬戶等信息都要確保準確無誤，提升客戶的獲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這樣既能充分發揮業績考核的激勵功能，又能適應本行業的長遠發展。

（三）加強金融教育，提高宣傳質量

中國建設銀行有著龐大的客戶網絡，對居民的金融教育和養老金融安全必須落到實處。宣傳中要以便民利民為重，在平時的經營活動中，建行應該重點向顧客介紹養老金的政策、投資策略、產品狀況等相關知識。方式多種多樣，比如線上鋪設物料進行網絡宣傳、線下一線人員進行知識普及、面對面溝通并且定期舉辦金融講座，在開展網絡新媒體宣傳的同時，保持電視、報紙、雜志等傳統媒體宣傳力度。值得注意的是，要充分提示常見騙局的手法、風險及預防措施，安全性是對居民最大的保證。同時鼓勵銀行內部印發案例手冊，加強同業信息分享，進而提高宣傳質量。

（四）整合內外資源，完善服務體系

在內部資源方面，中國建設銀行要對養老金融業務版塊統一重組，提供綜合金融服務。在外部資源方面，要與其他金融機構通過戰略聯盟的方式，達到優勢互補、博采眾長，從而在養老金融市場上互利共贏。同時，要推動手機銀行和自助機適老化功能升級，使其具有大屏幕、大字體和操作簡單等特點。為完善服務體系，還要與各養老產業鏈企業進行深入合作，為老人提供更多的增值服務，建立規范的、科學的養老金融綜合服務體系，提供系統綜合的服務，提高居民幸福感和生活質量。

（五）推進資源共享，加強風險管理

首先，通過大數據建立一個聯動的養老服務供應方式，為各個養老服務提供資源集成與共享提供平臺。借助“互聯網+”，探索新型的養老金融監管方式，促進“互聯網+養老金融+監管”的規范化、精準化和智能化。其次，制定各個部門對養老金融行業領城的監管清單，確定各個監管部門的職責，把日常監管、追責、問責工作做好，降低養老金融所面臨的風險。最后，中國建設銀行必須建立科學有效的全面風險管理機制，管理好跨經濟周期的長期資金，發展中尤其要以經營風險為導向，以內部控制為主線，開展內部審計，與養老金融銀行監管相互補充。在實際工作中，將養老金融風險管理從零星問題延伸為線面系統管理體系，最大限度地發揮養老金融風險管理的效用。

[1]Westerhout Ed,Meijdam Lex,Ponds Eduard, Bonenkamp Jan.Should we revive PAYG? On the optimal pension system in view of current economic trends[J].European Economic Review,2022,148.

[2]董克用,孫博,張棟.從養老金到養老金融:中國特色的概念體系與邏輯框架[J].公共管理與政策評論,2021,10(06):15-23.

[3]張中錦.養老金融:理論溯源、分析框架與發展戰略[J].現代經濟探討,2020,(05):36-42.

[4]陳游.中國社會老齡化背景下商業銀行養老金融業務創新的機遇——借鑒美國經驗[J].現代經濟探討,2014,(06):69-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