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學語境下傳統紋樣視覺元素的創新設計研究

摘要：基于符號學語境下探討傳統紋樣視覺元素的設計語言和文化內涵，拓寬紋樣視覺元素再設計途徑，以促進設計產業化融合和創新發展。運用文獻研究和案例分析方法探討符號學語境下傳統紋樣的符號要素構成特點及具體應用方式，探析傳統紋樣符號與現代設計的創新設計路徑。借助符號學語境的應用，傳統紋樣視覺元素擁有更廣闊的設計前景，試圖從“構成元素的提取”“價值內涵的輸出”“設計應用的創新”三方面論證傳統紋樣的創新設計新途徑，推動傳統紋樣的繼承與發展。

關鍵詞：傳統紋樣；符號學；視覺元素；創新設計；產業發展

中圖分類號：J5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4）04-0010-04

Abstract：Based on the semiotic context，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design language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 of the visual elements of traditional patterns，and broadens the way to redesign the visual elements of patterns，so as to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and innovative development of design industrialization. Using the methods of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case analysis，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specific application of the symbolic elements of traditional patterns in the context of semiotics，and explores the innovative design path of traditional pattern symbols and modern design. With the help of the application of the semiotic context，the visual elements of traditional patterns have a broader design prospect. This paper attempts to demonstrate the new ways of innovative design of traditional patterns from three aspects：\"the extraction of constituent elements\"，\"the output of value connotation\"，and \"the innovation of design application\"，so as to promote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patterns.

Keywords：Traditional pattern；Semiotics；Visual elements；Innovative design；Industrial development

引言

中國傳統紋樣是經由歷朝歷代沿襲流傳下來的具有民族地方特色風格的圖案樣式，飽含著豐富的民族情感、民族歷史、地域文化、神話傳說，以及人類對自然的崇拜和對生活的向往，經由歷史的積淀逐漸形成代表一定內涵意義的符號象征。所謂符號即作為視覺層和情感層的傳達體，能夠簡潔明了地傳達出設計所要表達的意蘊。傳統紋樣圖案彰顯了紋樣作為符號藝術的價值表現，促進了現代設計發展的同時，也給設計作品注入了豐富的文化內涵[1]。媒體的進步帶動了新介質的出現，促使傳統紋樣的表現形式必須不斷推陳出新，以適應大眾審美標準和新的時代發展，因此，針對符號學語境下對于傳統紋樣元素的創新設計，傳承中華文化，增強民族影響力，提升文化體驗都具有重要的作用。

一、傳統紋樣的概述

（一）傳統紋樣的符號意義

符號是現代設計表達的關鍵要素，符號的提煉與應用是設計者對視覺元素進行提取、梳理與轉譯表達的過程，使受眾更清晰地了解與獲得所要傳遞的信息、內涵情感[1]。西方符號學代表人物卡西爾認為，“人是符號的動物，人用符號創造自己的文化，符號思維和符號活動是人類生活中最具代表性的特征”。傳統紋樣作為傳統文化表現形式之一，有著突出的歷史性和文化性；作為一種紋樣元素符號的代表，又具備象征性和識別性。原始社會時期文字和技術的不成熟，紋樣圖案承擔著記錄民族歷史和文化的重任，依靠秩序化的符號體系來傳達社會意志，極具功能性和審美性。挖掘傳統紋樣視覺元素的特點和構成，利用傳統紋樣的可塑性和符號學價值，傳達傳統紋樣極具鮮明的人文內涵及藝術感染力。

（二）傳統紋樣的設計價值

伴隨著科技發展，弱化了傳統文化的影響力，時代交融的同時也帶來了傳統文化新一輪沖擊，在此基礎上，權衡歷史與現代、傳統與創新之間的關系，賦予傳統文化新的創造力和設計價值。傳統紋樣元素作為傳統文化表現形式的一種代表，通過鮮明的本土文化特征將文化理念融入現代設計中，使設計能夠保持民族特色和文脈屬性，使文化得以傳承和發展。反之，在現代設計中賦予傳統文化以現代感的符號表達，借助現代化的藝術表現形式獲得新生，通過提取和轉譯紋樣符號的視覺語言，并利用現代設計手段進行創新衍生設計，使傳統紋樣更符合當今社會審美和公眾需求的新業態，真正融入人們的日常生活中。

二、傳統紋樣的構成特點

索緒爾提出符號結構理論，即能指與所指。能指代表圖形或圖像，即物體表現的符號形式（符號的形態、顏色、材質等）是符號的表現層；所指是符號背后的內涵（即表現層所蘊含的文化內涵）是符號的內在層[2]。符號即建立在能指和所指二者關系上結合產生的統一整體。如圖1，依據索緒爾符號學理論，將傳統紋樣的內容構成分為符號要素構成和符號價值內涵兩方面進行闡述。

（一）符號要素構成特點

傳統紋樣依據形態、材質和色彩等要素構成特點進行劃分，形成不同的符號程式化元素和不同的分類體系：如表1。形態符號即通過造型元素轉換而來的符號特點。原始社會人類不擅長使用文字表達，圖形圖案符號作為簡單易識別的重要標志，成為當時社會勞動人民之間交流和溝通的重要工具和手段。依據形態符號的不同，傳統紋樣可以進一步劃分為動物紋樣、植物紋樣、幾何紋樣、文字紋樣、吉祥紋樣等不同形式，動物類紋樣是以古代各種珍禽走獸的造型特征為摹本，繪制出各式各樣的動物形態，如龍紋、鳳紋、魚紋、饕餮紋、蟬紋等，形象簡潔生動栩栩如生。造型要素符號可以在一個單元體基礎上加以二方連續，四方連續等不同的組合變化，生成新的紋樣表現形式，為形態符號的多重構成提供創造性。

材質符號即紋樣在不同材質使用中轉化而來的符號特點。中國傳統紋樣不僅是中華傳統工藝的表現形式，而且作為裝飾元素在不同的材質品類中留下遺跡。造物的過程也是創造符號的過程，通過材與藝的結合，形成不同符號形式。如彩陶時期的代表性器物“人面魚紋彩陶盆”，以魚紋的連續性排列為主要裝飾花紋，體現原始社會勞動人民的遠大智慧；伴隨著燒制技術的成熟和人類文明的進步，瓷器時代后瓷器的顏色種類越來越豐富，人類審美能力也在不斷提高，傳統的裝飾花紋更加多樣化，紋樣的顏色也呈現多種色彩的搭配組合，滿足當時社會設計的發展需要。除了在陶瓷中使用紋樣外，玉器、銅鏡、家具、針織品類中同樣使用大量的紋樣，通過工匠技藝對材質的設計，為今天彌留了豐富的造物經驗。

色彩符號即紋樣通過不同的色彩表現形式搭配組合的符號特點。色彩是符號接收者最直接的視覺感受，在視覺層面上，色彩直接與情感體驗相關聯，如黑白代表簡潔、紅色代表熱烈、黃色代表熱情、藍紫色代表高貴等；在文化層面上，色彩在不同時代不同民族的寓意也是不同的，中國紅色則代表喜慶吉祥，中國古代黃色則代表權力身份和地位的彰顯等。如中國故宮建筑彩繪和敦煌莫高窟壁畫中的紋樣色彩搭配，采用色彩組合與造型特點遙相輝映，提供給今天的我們豐富的紋樣色彩搭配經驗。因此，針對中國傳統紋樣的色彩符號元素，可以通過智能提取和數字化復原技術等應用，形成自己的色彩搭配符號體系，為紋樣符號提取和生成提供色彩數據庫的支持，對于繼承和保護傳統紋樣起到了重要的傳承價值。

（二）符號價值內涵特點

依據傳統紋樣符號價值內涵特點具體分為功能符號、文化符號、歷史符號等三大類，如圖2。功能符號即通過依靠信息傳播實現的功能性意義，包括指代功能、表意功能、顯示功能、認識功能等價值意義。功能是產品使用價值的體現，任何優良產品的誕生都兼顧功能和審美的有效統一。傳統紋樣作為產品外在表現的一種方式，具備產品的顯示功能和表意功能，如從植物中直接提取的卷草紋、蓮花紋、寶相花紋等。而傳統紋樣作為一種功能符號，也具備一定的信息記載和傳達作用，指代各類不同的形體物，可作為指代功能來使用。如特色建筑、地方方言、特色美食等顯性的符號表現和傳統文化、民風民俗、價值觀點等隱性的符號表現，其所承載的都是地域識別性特征。地域性傳統紋樣借助符號功能特點，在設計作品中實現這種認知功能[3]。如原始社會時期舞蹈紋彩陶盆，記載勞動人民歡快愉悅的場景，代替文字成為當時主要的知識與信息傳播途徑。

文化符號即通過紋樣符號所傳達出來的象征性意義，包括文化、道德、情感、身份等價值意義。中國傳統圖案包含大量文化意蘊的符號體系，既是藝術美的外在表現形式，也是思想層的外化表現符號和內在情感表達[4]。傳統紋樣所包含的文化內涵是與人所密切相關的心理意識和內質特征，甚至是一種思想觀念和意識形態的天馬行空，如古代人們借魚紋、石榴紋表達對于生命的渴望和生殖繁衍的崇拜；借類似神獸特征的饕餮紋來象征王權和等級秩序；借福、祿、壽、喜等文字紋來寓意吉祥理念，祈求平安順遂等。中國傳統紋樣作為社會思想、文化觀念的符號，歷經時代政治、文化、經濟和技術發展，造就多樣化的風格與內涵，體現了中華民族共有的思想意識與價值觀理念，再將其轉化成設計作品，滲入到每個人的日常生活，即使歷經數年，依然能夠引起現代設計強烈的情感共鳴。

歷史符號即通過社會進步和歷史發展顯現出的時代性意義，包括社會制度變化、社會觀念轉變、時代審美進步、歷史潮流發展等不同層面的價值意義。如表2，龍紋作為一種傳統紋樣符號元素，伴隨著歷史進程和時代發展，在不同歷史階段呈現不同的形態特征。新石器時代龍紋在人類造物歷史中誕生，龍紋的形態抽象，類似獸類爬行動物，造型風格簡潔樸素；商周時期出現了夔龍紋、蟠龍紋等，受當時封建等級思想的影響，龍紋造型風格神秘抽象；秦漢時期出現了大一統的歷史格局，并崇尚修仙尋道，此時龍紋形態有飛龍、云龍等；唐宋時期國家繁榮昌盛，龍紋造型完善，出現行龍、游龍等多種造型姿態；直至現代社會，龍紋依舊長盛不衰風格各異，而龍紋傳達的文化內涵和符號象征也日益凸顯。

三、傳統紋樣視覺元素符號的創新設計

中國傳統紋樣作為歷史遺跡的符號記載是一個很好的元素切入渠道，體現設計的民族文化價值，方便設計師充分表達自己設計作品的內涵意蘊[5]。針對紋樣符號的創新設計依次采用“構成元素的提取”“價值內涵的輸出”“設計應用的創新”等再設計手段，賦予傳統紋樣新的呈現方式，達到紋樣形式與內涵的有效統一，從而滿足當代消費者的視覺審美需求和創新應用價值，促進了現代商品的銷售力和用戶的購買力。

（一）構成元素的提取

傳統紋樣視覺元素的創新設計離不開對紋樣本身構成元素的設計應用，因此，需對某一紋樣元素構成進行有效化的提取、轉譯和重組等再設計。首先，采用線描手法簡化紋樣形狀和線條，對單一紋樣形態進行勾勒，形成簡潔直觀的紋樣基本形，并生成圖形數據庫，在此基礎上利用計算機技術模擬圖案二方連續、四方連續等組合變化；其次，對紋樣色彩進行提取和刪選，生成紋樣色彩數據庫，豐富紋樣的色彩體系；再依據材質進行劃分，形成系統化的紋樣材質數據庫。最后，合理提取與應用紋樣數據庫中的構成元素，針對不同的設計產品選擇合理的元素搭配組合，豐富產品的外在表現力和創新影響力。

傳統紋樣自身構成特點造就了紋樣設計的視覺韻律感和層次秩序化，選擇與產品設計意圖相契合的紋樣資源，將其轉化成有效的符號語言來重構設計[6]。如表3，花西子“苗族印象”系列產品，提取苗族紋樣形態元素，通過平移、旋轉和重復等排列組合進行圖案再設計；顏色選擇苗銀器中銀白色和苗服裝中藏藍色的色彩搭配；材質應用選擇金屬工藝，搭配苗銀鏨刻技術和微雕刻技術，賦予傳統苗繡圖案以時尚感，拓寬了地域紋樣符號構成元素與現代產品設計結合的新路徑，提升了用戶體驗和產品競爭力。

（二）價值內涵的輸出

形式多樣和意蘊豐富的非遺紋樣視覺元素運用于現代設計中，是設計師提升設計內涵和拓展設計語言的重要構成元素來源[1]。中國傳統紋樣符號作為一種文化載體，在提升公眾文化體驗和充實消費者情感體驗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1.輸出功能價值內涵：新時代的進步，紋樣的創新應用不再局限紙媒展示和平面效果，朝著多樣化、立體化和動態化的趨勢發展，在此基礎上挖掘產品的多種功能價值，強化使用功能作為第一性的本質要求。如圖3，良品鋪子“瓊音珍果月禮盒”，產品外包裝是一款內置音樂盒，轉動圓盤飛天仙子會隨之開始旋轉舞動；“毓秀尊養月禮盒”關閉時是敦煌神話中五色鹿和飛仙圖案，展開后化身為一本關于五色鹿的立體書，營造出了故事趣味性。

2.輸出文化價值內涵：傳統文化與現代設計相融合，利用紋樣的文化價值為當代設計注入了新的靈感來源。傳統紋樣圖案視覺元素融入了文創產品設計，增加了文創產品的文化價值，提升了文化溝通與審美體驗等多方面的價值實現[7]。如圖4，法國品牌Goossens Paris Boutique采用石榴造型設計成首飾，利用石榴籽進行點綴，其中石榴紋象征“吉祥”寓意。意大利LOEWE品牌推出的動物系列，采用不同動物紋進行包具制作，其中象紋在中國象征“萬象更新”。

3.輸出歷史價值內涵：現代設計產品追求簡潔主義，忽略了情感意志，在設計中利用歷史文化來喚醒設計師的時代警醒，呼吁設計師對傳統文化的挖掘和歷史溯源的探索。針對單一紋樣的設計應該具備創造性，對于連續紋樣的設計也應對應符號學構成，使其具有藝術魅力。如圖5，Bluff設計師將苗繡融入現代設計，采用極簡線條塑造輪廓，將傳統美學圖案的歷史價值得以延續和傳承。傳統紋樣只要將歷史價值保留并通過作品體現出來，才能真正得以發展。

（三）設計應用的創新

傳統紋樣廣泛應用于產品設計生產與消費全過程，滿足市場影響力的同時也具備商業價值和社會效益。面對全球互聯產業發展，文化壁壘減少的同時，全球流行趨勢也迅速傳播，大眾深刻地意識到視覺差異化的彌足珍貴[8]。因此，針對紋樣構成元素提取、價值輸出及設計應用的創新顯得極為迫切。

1.技術支撐：充分利用數字藝術、虛擬現實、微動畫模擬等技術搭配紋樣圖案以獲得新的設計創意。通過在構圖、顏色、圖形等方面獲取元素后進行圖形動態轉換，借助現代科技的輔助，以更生動的動態形式來呈現，使傳統文化符號再次獲得新生[9]。針對導視系統圖標中引入地域文化的紋樣元素，借助人機交互墻、智能顯示屏等智能設備來對紋樣進行動效展示，豐富了傳統紋樣的應用場景。如圖6，數字藝術家羅比（Bi Luo）的虛擬數字作品，將石榴紋和梅花紋以虛擬數字形象的形式進行創作，形成自己對元宇宙植物多樣性的一種視覺想象；中國傳統紋樣中的動物紋、植物紋和幾何紋經過數字技術處理和應用，能帶動產業革新和地區經濟發展，彰顯紋樣符號新的附加價值。

2.時尚融合：現下，文化傳統與再造的趨勢迅猛，傳統紋樣設計應用層面的創新普遍應用于各個行業，傳統紋樣需緊隨時代的發展，與時尚產業相結合，不僅滿足了現代人的使用需求，還應該碰撞出新的審美創意，拓寬傳統文化在時代發展中的設計應用路徑。針對紋樣設計應用的創新，可以借助計算機軟件技術輔助模擬；材質上添加了年輕人熱衷的時尚元素，如產品設計中選擇工業材料與竹木等自然材料相結合，搭配傳統紋樣進行再創作。色彩上也需要重新把握，對配色進行二次加工，讓整體風格更趨于現代產品。如圖7，設計師Rostyslav Sorokovyi采取竹元素將竹節設計成落地燈；設計師Kim Min﹣su設計的竹筆等。傳統紋樣與時尚融合賦予產品新的市場價值，拉近了與現代人之間的距離。

結語

中國紋樣圖案作為傳統文化表現形式的重要部分，不僅是人類寶貴的精神財富和歷史遺產，也為當今設計產業發展提供了資源。通過探討符號學語境下傳統紋樣構成元素的符號特點以及符號視覺元素的創新應用，拓寬了傳統紋樣的再設計方式，為我們繼承和發揚傳統文化，突破傳統局限性，賦予產品創新價值，為現代產業注入文化內涵等都具有重要的意義。而今，生活在信息技術發展迅猛的媒體時代，新介質的出現帶動了媒體多元化的發展，如何更好地進行傳統紋樣元素的提取轉譯重組以及與新型產業的創造性應用實踐是值得我們繼續深思的重要話題，因此，時代賦予當今設計師仍需繼續探索和發掘傳統紋樣之“美”。

基金項目：四川省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康巴文化研究中心2022年度項目《康巴藏族傳統紋樣的數字化保護與文創產業應用研究》（項目編號：KBYJ2022B005）

參考文獻

[1]齊海濤.符號學語意下非遺視覺元素創新衍生設計探析[J].包裝工程，2020（10）：195-199.

[2]孫晟博，高炳學.符號學在文創產品設計中的應用現狀[J].包裝工程，2021（11）：01-16.

[3]解春鳳.地域文化元素在文創產品設計中的應用[J].包裝工程，2020（4）：313-316.

[4]李淳.從符號學角度再讀中國傳統圖案的文化意蘊[J].藝術設計，2012（7）：139-141.

[5]周艷，向詩文.產品包裝設計中傳統紋樣的創新應用[J].包裝工程，2021（4）：334-339.

[6]基于設計符號學視角的傳統圖形探討[J].設計，2020，（10）：126-128.

[7]張高峰.文創產品設計中傳統紋樣的融入與創新[J].包裝工程，2022（2）：401-404.

[8]敦煌飛天形象藝術美研究及在包裝設計中的表現[J].設計，2021，（04）：46-49.

[9]靳鶴琳.中國傳統文化元素與動態視覺設計的融合與創新[J].包裝工程，2019（8）：83-86.

[10]趙敏婷，王寧.秦繡石榴紋樣視覺元素提取與設計再生[J].包裝工程，2018（10）：8-14.

[11]孫斐.秦繡抽象幾何紋樣提取與設計應用[J].包裝工程，2019，40（16）：77-82，107.

[12]衛華.鄉土文化符號融入新農村老年產品的設計策略研究[D].無錫：江南大學，20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