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她的身體絕不晚于零下一攝氏度的標尺
在縫隙間穿越的脈絡
悄然播種又一個生命的輪回
如此盎然的巖石紅
可以細嗅的骨血
鮮亮、透徹、絲絲的刺。
一種精神穿越千年的風與蝕
雕刻的尖刀劃去多余的溫
那些碎屑凝聚如炬
她的眉間多余的潤與銳
如烈火,點燃自身
漫山遍野的眼,閃亮的旺。
夏
她的回眸絕不會低于山巔孤絕的舍身
那一躍如一只健碩的雪豹
飄落如劃過天際的云線
那些刻意掩飾的驚詫
高于神來飛瀑的涼
飄落的滋味如沐浴月光
那些神呀,沁入脾胃
蕩滌征塵,拂去臃腫的執念
隱于發尖的風與她的手掌
和鳴,如演奏《出埃及記》一樣輕
沉于她的懷抱,多于時間的存在
酣暢淋漓的眠,飽滿的空
秋
她的低吟勝于一顆顆柿子火紅的舌頭
山巒漸消,少于那低垂的腰線
白晝如夜空的群星一樣遠
如簡潔的臉龐一樣豐
少于言語的嘴唇,多于存在的嫻
那些收攏的羽毛如莊嚴的落日
此時,最適宜于呼喚
最適宜隱于“璞瀾”的影子
最適宜騷動的聆聽
望不見,茱萸峰翹起耳朵
空中,鷹舉雙翅,如鐘磬的鳴
繁花飄落的間,奪情的凈
冬
她的舞姿略低于自身語言陳述的蜜與甜
稍顯卑微的骨骼與經絡
恰似卷入凜冽的溪與裂谷
那些神秘的符碼嵌入探索者的足印
唯有深冬才能觸摸到子房湖的氣
于此筑運為山,斷骨為崖,裂軀為溝
攀巖附壁,達摩峰頂尋暗
這里的冬早于深秋的凈
風,無章法的慌;雪,無厘頭的亂
踏過萬家巖才覓得長嘯臺的真
此時,聆聽這鍍金大地最愜意的合奏
漫步于靈魂之光,深埋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