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農民是鄉村振興的主體,鄉村振興必須堅持農民的主體地位。涼山彝族地區農村婦女作為涼山彝族地區農村經濟社會建設的主力軍,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背景下還存在著以下問題:社會流動滯緩,發展意識滯后于鄉村振興的主體性發展要求;社會教育促進弱,產業發展能力與鄉村產業發展主體性要求不相適應;社會參與不足,政治參與不能滿足鄉村治理的主體性要求;社會地位制約,家庭及社會建設主體性作用未能得到充分發揮。必須高度重視,堅持政府主導和農民主體有機統一;積極應對,提升農村基本公共服務水平;加強組織,重視法治及社會支持,保證彝族地區農村婦女鄉村振興主體性作用的充分發揮。
關鍵詞 主體性;婦女;鄉村振興;彝族;涼山
中圖分類號 D442.6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0517-6611(2024)08-0226-03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4.08.052
Perspective on the Main Constraints of the Role of Rural Women in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Western Ethnic Regions—Research on the Subjective Role of Rural Women in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the Yi Ethnic Area of Liangshan, Sichuan Province
MAO Ping,ZHANG Xi
(School of Marxism, Sichu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Ya’an, Sichuan 625014)
Abstract Farmers are the main body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rural revitalization must adhere to their dominant position.As the main force of rural economic and social construction in Liangshan Yi ethnic area, rural women in Liangshan Yi ethnic area still face the following problems in the context of comprehensively promoting rural revitalization:slow social mobility and lagging development awareness behind the subjective development requirements of rural revitalization;the promotion of social education is weak, and the ability of industrial development is not in line with the requirements of rural industrial development subjectivity;insufficient social participation and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cannot meet the subjectivity requirements of rural governance;due to social status constraints, the subjectivity of family and social construction has not been fully utilized.We must attach great importance to it and adhere to the organic unity of government leadership and farmers as the main body;actively respond and improve the level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in rural areas;strengthen organization, attach importance to the rule of law and social support, and ensure the full play of the main role of rural women in the revitalization of Yi ethnic area.
Key words Subjectivity;Women;Rural revitalization;Yi ethnic group;Liangshan
黨的二十大提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加快建設農業強國,扎實推動鄉村產業、人才、文化、生態、組織振興”[1]。農民是鄉村振興的主體,鄉村振興要靠廣大農民奮斗,要把政府主導和農民主體有機統一起來,充分尊重農民意愿,激發農民內在活力,教育引導廣大農民用自己的辛勤勞動實現鄉村振興[2]。因此,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必須堅持農民主體地位。涼山彝族地區農村婦女作為當地農村經濟社會建設的主力軍,近年來在推動地方經濟社會發展的同時,自身的發展也取得了長足進步。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背景下,必須正確面對其經濟發展能力缺乏、政治參與動因不足、接受教育程度低、社會發展支持弱[3]等一系列制約因素帶來的發展意識滯后于鄉村振興的主體性發展要求、產業發展能力與鄉村產業發展主體性要求不相適應、政治參與不能滿足鄉村治理的主體性要求、家庭及社會建設主體性作用未能得到充分發揮等問題,堅持政府主導和農民主體有機統一,充分發揮其主體性作用,對涼山彝族地區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1 社會流動滯緩,發展意識滯后于鄉村振興的主體性發展要求
鄉村振興要堅持農民主體地位,中共中央國務院在《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中提出,要“切實發揮農民在鄉村振興中的主體作用,調動億萬農民的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4]。民族地區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必須堅持群眾主體,激發內生動力。尤其是要增強民族地區農村人口的自我發展意識和發展能力。彝族地區農村婦女作為民族地區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重要主體力量,其發展意識將直接影響和決定著鄉村振興的成效。
在現代社會中,個人的發展意識來源于其社會生活和經濟社會實踐活動,如生活經歷、職業變遷、地域流動和社會信息獲取等。資料表明,涼山州常年有85%左右的農村剩余勞動力外出務工[5],由于疫情因素影響,2021年末農村勞動力轉移輸出仍達136.23萬人[6]。但通過職業屬性、職業變遷方面的調研表明,彝族地區農村婦女95.6%“種植農作物”,93.7%進行“家禽、家畜養殖”,反映為彝族地區農村婦女主要在本地從事農業生產,農村婦女勞動力的行業轉移率只有22.4%。在反映職業活動的地域流動方面,曾經到過鄉(鎮)、縣城、市州、省會及以上城市的比例分別為90.78%、32.52%、17.47%、6.31%,反映出彝族地區大多數農村婦女的生產、生活空間及其職業活動都主要集中在本地鄉鎮范圍內。調研訪談表明,雖然到過省會及以上城市的比例為6.31%,但其中相當一部分原因是陪同家人外出求醫或處理相關事件而前往,而并非與職業相關的活動。
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在改變著人們的工作和生活方式的同時,也改變著人們的思維方式和思想意識。統計資料表明,涼山州2022年末常住人口489.1萬,國際互聯網上網用戶數為128.02萬戶,移動電話用戶為437.47萬戶[7]。對彝族地區農村婦女在社會信息獲取、交流方面的調研數據表明,傳統的“串門聊天”依然是她們獲取、交流信息的主要方式,占比為92.2%;但“看電視”“用手機”等也是她們利用現代傳媒獲取、交流信息的一個重要途徑,占比分別為67.0%、47.1%;“看書報”獲取信息占比最低,僅有2.9%。在針對目前生活的滿意度上,“滿意”“比較滿意”占94.66%,“不滿意”只占5.34%;在是否需要改變目前生活狀況的態度取向方面,“需要改變”“部分改變”“不改變”的比例分別為35.90%、52.40%、11.65%。89.30%的調研對象在訪談時表示,沒有能力和機會改變目前的生活現狀。這表明,彝族地區農村婦女比較滿意和安于目前的生活狀況雖然有94.66%的占比,但同時累計88.30%的改變需要占比也反映出她們希望改變目前的生活狀況。尤其是青年婦女在訪談中對改變目前的生活狀況表現出比較強烈的欲望,但其中一部分缺乏對自身社會作用的正確認知和客觀評價,一部分過分強調客觀環境和外界因素,缺乏自身行動參與改變的主體自覺和主動性。
2 社會教育促進弱,產業發展能力與鄉村產業發展主體要求不相適應
鄉村振興,產業發展是基礎。資料表明,2022年涼山州鄉村產業日益興旺,農民收入持續增長,全州農業總產值812.3億元,增速4.4%,農業總產值總量居全省第三位[8]。農民是鄉村產業發展的主體,其產業發展能力直接關系著鄉村產業的振興。在現代社會中,個體的產業發展能力具體表現在學習能力、技術能力和信息獲取處理能力、社會資源處置能力等方面。基礎教育是個體學習能力獲得的重要途徑。統計數據顯示,涼山州人口受教育程度總體低于全國、全省平均水平,15歲及以上人口的平均受教育年限為7.41 年,文盲率為10.80%[9],彝族女性平均受教育年限為7.41年[9]。但實地調研表明,部分農村地區調研對象中76.21%的沒有上過學,受過初中及以上教育的僅占7.26%,接受教育程度“初中”以下累計90.08%的占比,嚴重影響和制約著彝族地區農村婦女在現代社會生活中進一步學習知識和技能,提升產業發展能力,促進自身經濟發展及社會價值增長的空間。
技術能力獲得的主要途徑是技能性教育和訓練。近年來,涼山州政府及相關組織為進一步提升彝族地區農村婦女的自我發展及產業發展能力,開展了各類培訓,為彝族地區農村婦女們提供了學習技術、增強本領、增加家庭經濟收入的途徑。但調研表明,只有2.4%的調研對象參加過相關的培訓活動,這表明開展的培訓活動覆蓋面還不能滿足彝族地區農村婦女從事產業發展的需要。同時,能夠“運用科技發展生產”以及從事第二、三產業需要的“職業技能”選項幾乎為0的統計結果,表明她們尚不具備參與現代經濟社會發展相關職業競爭的能力。但調研對象中46.6%認為教育、技能培訓“非常有用”,希望舉辦的培訓項目是“農、牧業技術”85.0%、“婦女保健知識”19.9%、“進城務工技能”15.5%等,又充分表明了彝族地區農村婦女們對各種產業發展技能的渴求和需要。
社會個體產業發展能力的提升一方面需要政府、社會提供更多學習資源和機會,加強社會成員的教育、培訓和實踐;另一方面更需要社會成員在積極參與社會生產、經濟活動的過程中,針對經濟社會發展需要來進行知識、技能的更新性學習和實踐。調研表明,93.7%的調研對象不滿意目前的公共文化基礎設施建設,反映出公共文化基礎設施供給不足;加強文化活動中心、信息網絡中心和圖書閱覽室等公共文化基礎設施建設的期望占比都在80%以上的數據則表明她們對于提升自身產業發展能力的渴望。但在閑暇時間“串門聊天”92.2%、“玩手機和看電視”67.0%,通過“看書報”“補習知識”提升產業發展能力的占比僅為2.9%、0.9%,則表明彝族地區農村婦女的文化生活較為匱乏,更談不上利用閑暇時間提升產業發展能力的自主性和自覺性。
3 社會參與不足,政治參與不能滿足鄉村治理的主體性要求
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必須創新鄉村治理體系,創新村民自治的有效實現形式。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豐富基層民主協商的實現形式,發揮村民監督的作用,讓農民自己‘說事、議事、主事’,做到村里的事村民商量著辦”[10]。調研表明,目前涼山彝族農村婦女在政治參與意識和參與程度上均處于一個較低的水平。調研數據顯示,56.0%愿意參選村委會成員,10.2%表示經常關注了解時事、政治方面,但75.0%表示并不談論國家大事或者其他政治話題。在對《村民委員會選舉法》《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選舉法》《村委會組織法》的認知方面,50.0%表示不了解。調研對象中62.0%表示沒有參加過最近一次的村委換屆選舉和人大代表選舉,25.0%表示只參加過村委會換屆選舉并沒有參加過人大代表選舉。在投票方式上,51.4%表示是家人代投;在投票表達意愿上,49.0%為家人意愿,僅有35.6%代表自身意愿[11]。
在參與民主管理和民主決策方面,33.1%表示沒有召開過村民會議,41.6%表示從來沒有參加過村民會議。對村里具體事務的態度,僅有7.0%的人表示長期積極表態,43.3%的婦女表示對村內事務既不參加也不表態。在村規民約制定方面,57.1%的婦女表示不知道有村規民約,37.7%的婦女表示沒有參加過相關方面的制定。在民主監督方面,對于村干部工作的評價,63.1%認為稱職,11.0%認為村干部工作不稱職。對于村務公開,55.3%表示知道村內有村務公開;如果對村務公開狀況有疑問,48.6%的人表示不會向村干部提出疑問;對村干部工作中不恰當的行為,40.5%的人表示不想惹麻煩上身,僅有22.3%的婦女認為如果對公開情況有疑問應該向村干部提出質疑。
同時,村民會議作為對村干部監督機構,但調研發現婦女參與人數少,頻次低,缺乏有效監督。調研顯示,5年內有74.6%的婦女未參加村民會議,直接反映出婦女參與村民會議程度低,對于村委干部的監督流于形式。雖然調研中有7.0%的人在村務中長期積極表態,但在“如果進行表態后是否得到政府的回應”方面有50.0%的人表示政府無回應,另有33.8%的人表示只是表面得到回應,實質上并未發生變化。另外,涼山彝族農村婦女村規民約制定方面參與程度低、財務公開欄知曉程度低,這使得原本就處于社會弱勢地位的她們,在村民自治中的發言權受不到保障,只好保持沉默,政治效能感下降,出現政治參與消極狀態。訪談中發現,村民會議作為監督機構并沒有獨立于村委會,村委干部是被監督者同時又是村民會議的組織者,其中的監督效應大打折扣。
4 社會地位制約,家庭及社會建設主體性作用未能得到充分發揮
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要傳承發展提升農耕文明,走鄉村文化興盛之路。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鄉村振興既要塑形,也要鑄魂,要形成文明鄉風、良好家風、淳樸民風,煥發文明新氣象”[10]。興盛鄉村文化,建設文明鄉村,涉及鄉風、家風、民風,這“三風”都與婦女的社會地位及其作用緊密相關。婦女自古以來就是治理家庭的能手,既是家庭財富的創造者和管理者,也是家庭穩定的維護者,同時還是家庭教育的主要實施者和家庭美德、良好家風的培育者。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強調促進男女平等、發揮婦女在各個方面的積極作用,都是對的,要堅定不移。同時,我們也要注重發揮婦女在社會生活和家庭生活中的獨特作用,發揮婦女在弘揚中華民族家庭美德、樹立良好家風方面的獨特作用”[12]。但調研表明,在涼山彝族農村地區,村民的政治、經濟、文化、社會活動,均不同程度地受到“家支”制度及傳統習慣法的影響,制約著農村婦女的家庭及社會建設作用發揮。涼山彝族地區“家支”制度與傳統習慣法盛行于民主改革前的涼山彝族社會,民主改革后由于生產方式的變更和國家政權的強勢干預,逐漸從人們的生活中淡出。但是,在彝族地區農村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以后,“家支”制度和傳統習慣法又得以復蘇,并通過“家支”譜系、“爾普”組織和“家支”教育等形式在彝族地區農村社會生活中發揮著重要作用[13]。另外,涼山彝族地區擁有自己本地區的習慣法,在許多情況下彝族地區依靠的是德古以習慣法解決糾紛。
彝族地區農村婦女在“家支”制度和傳統習慣法的作用和影響下,還處在男女不平等的地位。首先,男尊女卑。如彝族歷代族譜父子聯名,只記收男性,婦女不入家譜;家中若無兒子,家族的系譜便無法再往下繼續延續[14]。其次,婚姻從屬。目前,涼山彝族的婚姻主流仍然保持傳統的通婚形式:家支外婚、民族內婚、等級內婚。婦女婚后在家庭中依附于丈夫,若其丈夫死后,只能在其丈夫家族內部流動轉嫁。婦女在離婚時無權得到任何一個子女,所生子女全部屬男方家族,離婚意味著從此失去子女。再次,經濟無保障。涼山彝族地區農村婦女在家庭生活中經濟上不能獨立,無論是在父母家庭還是在丈夫家庭,都無財產繼承權。沒有兒子的家庭,其財產由家族瓜分,稱“吃絕業”。這些僅僅是“家支”制度與傳統習慣法在彝族婦女社會生活中的部分體現。近年來,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部分地區“家支”制度與傳統習慣法在社會生活中的作用和影響雖有所改觀,但部分地方對傳統習慣法的濫用也有愈演愈烈之勢,彝族地區農村婦女的社會地位及合法權益得不到有效保護,其在家庭及社會建設中的主體性作用也就未能得到充分發揮。
5 結語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是新時代建設農業強國的重要任務,“要更多在增強脫貧地區和脫貧群眾內生發展動力上下功夫”“要注重激發脫貧群眾依靠自身力量發展的志氣心氣底氣”[15]。2020年11月17日,四川省政府批準涼山彝族自治州普格縣、布拖縣、金陽縣、昭覺縣、喜德縣、越西縣、美姑縣7個國家級貧困縣摘帽脫貧,至此全省88個貧困縣全部“清零”,實現脫貧目標[16-17]。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背景下,涼山彝族地區必須重視做好脫貧攻堅成果的鞏固和拓展,用好脫貧人口和脫貧地區的幫扶政策,保證和促進彝族農村婦女在鄉村振興中的主體性作用發揮。
首先,高度重視,堅持內外結合,正確面對。對于制約彝族地區農村婦女鄉村振興主體性作用發揮的社會流動滯緩,發展意識滯后于鄉村振興的主體性發展要求;社會教育促進弱,產業發展能力與鄉村產業發展主體要求不相適應;社會參與不足,政治參與不能滿足鄉村治理的主體性要求;社會地位制約,家庭及社會建設主體性作用未能得到充分發揮等問題,無論從社會學的制度、結構、文化,還是從社會學的控制、變遷、發展等任何一個視角來分析,這些制約因素都顯得很復雜而厚重。有的制約因素影響,如彝族農村婦女的產業發展的技能性能力獲得,可以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和外源的強力干預、支持而逐漸改觀,進而逐步適應產業振興發展的需要。但有的制約因素影響,如社會文化環境決定的思想意識,則非外源性干預支持在短期內所能改變,必須依靠自身對于社會的認知,積極行動起來,才能實現自身的發展。
其次,積極應對,提升基本公共服務,穩步推進。彝族地區農村婦女承擔著家庭生產生活、養育下一代、家庭養老等一系列任務,在家庭這個社會構成基本單元中發揮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因此,要把充分發揮彝族地區農村婦女在鄉村振興中的主體性作用作為一項重要工作,采取切實舉措推進。如通過加強和保障基礎教育,加強職業技術教育和技能培訓,提升彝族農村婦女的文化水平和產業發展能力;提供城鄉就業機會,開展有組織的勞務輸出,增加社會流動接觸外界社會的機會,讓其有文化、有技能、有機會參與到現代經濟社會的發展過程,在實現經濟發展的過程中認識到自身的社會價值;加大社會支持力度,大力推進農村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提升農村基本公共服務水平,改善生活生產環境,提高衛生服務水平以及相應的法律保障和支持。
再次,加強組織,重視法治及社會支持,激發其主體性。一方面,要通過加強基層組織建設,加強法治社會建設,強化和充分發揮政權的介入干預作用和法治影響作用,淡化直至消除“家支”制度與傳統習慣法的社會影響和作用,實現男女平等。另一方面,在充分發揮現有社會組織作用的基礎上,通過改革社會組織管理制度、創新政府購買社會服務、催生成立本土社會組織、促進外來社會組織本土化等一系列措施,培育好彝族地區農村社會組織,切實把彝族地區農村婦女組織起來,使其從對“家支”的絕對依賴轉到對經濟組織和社會組織的信賴上來,發揮主動性,進而保證彝族地區農村婦女主體性作用的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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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 四川省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彝族文化研究中心2023年度一般規劃項目(YZWH2317)。
作者簡介 毛平(1979—),女,四川瀘州人,副教授,碩士生導師,從事馬克思主義發展史、社會發展研究。
收稿日期 2023-0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