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我國現存有豐富的海圖歷史檔案,從維護領海權益的政治高度,對其開展數字化多維編纂,有助于匯集散存海圖,形成專題性編纂產品,為維護領海主權提供歷史證據。論文闡述海圖歷史檔案內涵外延,及其數字化多維編纂的理論與價值,在分析數字化編纂存在的理論研究缺失、檔案文獻散存、匯編方法滯后等問題的基礎上,提出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方法。構建編纂工作機制,開展資源性、專題性與嵌入式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編纂,多渠道推送檔案編纂產品,對開展海洋意識教育、維護我國領海主權有重要意義。
關鍵詞:海圖歷史;領海權益;數字檔案;檔案編研;多維編纂;檔案征集;數據庫;檔案文化
2022年10月,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維護海洋權益,堅定捍衛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我國歷代王朝在海洋經略、海疆保衛、漁業生產、航海貿易與解決爭端等歷史活動中形成了大量的海圖歷史檔案,這些海圖文獻在記錄中國海洋治理歷史、維護領海主權等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圍繞著我國領海主權爭端重大問題,從資源性、專題性與嵌入式維度,開展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可歸集散存檔案文獻,開發多樣性專題檔案證據產品,從文化宣示主權的視角,維護我國領海權益與主權安全。
1 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理論闡述
1.1 海圖歷史檔案概念界定及資源特征
我國海圖歷史檔案是指1949年以前,各個歷史時期的中央政府、地方機構、社會組織和個人等在海洋設治經營、海疆保衛、維護權益、捕撈生產和航海貿易等活動中產生的,對了解我國歷史上海洋活動區域、領海分布狀況、海疆形成邊界,以及海域岸形、島嶼礁石、水深航標等情況有參證與利用價值的,以繪制或測繪方式形成的圖形歷史記錄?,F存海圖歷史檔案遺存豐富,檔案資源主要特征如下。
一是遺存豐富。如中國海洋檔案館重視海洋輿圖的征集建設工作,除館藏檔案6萬余卷、資料3萬余冊中散存有大量的海圖歷史檔案外,還征集到大幅圖件1.5萬余幅。[1]國家圖書館收藏有大量的中外輿圖。其中,僅2016年編輯出版的《南海諸島圖籍錄》就收錄南海諸島文獻313種、海圖876張。[2]二是類型多樣。我國海圖歷史檔案類型眾多,按其形成方式有繪制海圖與測繪海圖;按專題性質可分為海岸圖、海防地圖、港灣圖、航海圖、海洋總圖、海疆域圖等;從存儲格式看,主要有文本海圖、照片海圖、數字海圖等。三是區域特征顯著。海圖歷史檔案具有顯著的形成區域性特征,如陳壽彭的《新譯中國江海險要圖志》收錄的海圖中包括了我國沿??倛D,廣東至香港海圖,福建沿海及臺灣海圖,浙江、江蘇、山東、直隸、盛京沿海圖幅等。[3]正確認識海圖的區域性特征,有助于更好地對檔案文獻進行專題性征集與編纂。
1.2 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闡釋
首先,在主體上,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就是要以新時代黨的“總體國家安全觀”與建設海洋強國方針為指導,以檔案館為主體,協同相關圖書館、博物館、社科院、高校等機構與學者,開展編纂工作。
其次,在方法上,圍繞著我國海洋意識教育、領海主權爭端等問題,利用豐富的海圖歷史檔案,從構建編纂工作機制,開展資源性、專題性與嵌入式等數字化編纂維度,形成專題數據庫;電子海圖文獻匯編,圖集、畫冊,以及學術著述、白皮書,微視頻、專題片等資源性、專題性與證據性編纂產品。
最后,在服務上,通過構建共享平臺、資政服務、媒體推送與思政教育等方式,向社會各界與公眾推送編纂產品利用,為留存海洋記憶,為培育海洋意識、開展海洋治理、維護領海權益提供海圖歷史檔案信息支持。參見圖1。
1.3 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價值
首先,開展專題資源建設。海圖歷史檔案是一種特色檔案,這些檔案文獻大多散存在國內外相關政府部門、文化機構,或留存在海洋著述、沿海方志與海圖譯著之中。開展數字化編纂,可匯集散存海圖文獻,開展專題檔案資源建設,建設國家專題檔案記憶庫,完整構建、保護與傳承我國海洋歷史數字記憶。其次,服務海洋治理工作。我國海圖歷史檔案內容豐富,涉及海洋經略、海域區劃、海防設施、捕撈生產、航海貿易、生態保護等各個領域,編制電子海圖文獻匯編,圖集、畫冊等專KNkmNusp8XfiWW8aq/aL4A==題產品,可更好地開展針對性服務,為開展海洋經濟、政治、文化、社會、安全生態治理提供檔案信息支持。最后,提供領海主權證據。證據鏈理論認為,領海主權證據鏈由“歷史證據、條約證據、有效控制證據和地圖證據”構成[4],海圖是“確證”領土主權的主要證據。開展海圖歷史檔案“嵌入式”編纂,可形成學術著述、白皮書,微視頻、專題片等證據性產品,通過文化宣示主權的方式,為維護我國領海主權提供檔案服務助力。
2 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實踐分析
2.1 編纂成果豐富,還存在編纂體制封閉問題
鑒于海圖歷史檔案的珍貴歷史文化價值,我國相關檔案館、圖書館、博物館、海洋研究機構或學者等,重視檔案文獻整理編纂工作,并取得顯著成果,參見表1。
從編研現狀看,其編纂多以相關文化機構或學者為主,獨立開展編研工作,還存在編纂體制滯后問題,所產生的影響有:其一,從表1可以看出,海圖檔案編纂主體主要有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國家圖書館,以及相關學者等,與有關機構、組織等聯合開展編纂的不多,難以形成大型、高質量的編研成果。其二,海圖歷史檔案的編纂還需要借助相關文化機構或企業在編纂智力、信息、資源、技術與資金等方面的支持,以封閉式的編研模式開展編纂,不利于整合社會各界的力量,形成內容豐富、形式多樣的檔案產品。
2.2 海圖遺存豐富,還存在檔案資源散存問題
海圖歷史檔案主要收藏在中國第一、二歷史檔案館,國家圖書館,海洋檔案館,社科院;沿海地區各省區檔案館、圖書館、博物館、社科院、高校、方志辦與海洋管理部門;香港、澳門與臺灣的部分文化機構。如國家圖書館、中國科學院圖書館保存有62種歷史海圖,其中,明代的有22幅,清代26幅,民國14幅。[5]此外,國外相關政府部門、文化機構也收藏有歷史海圖,如牛津大學珍藏有明代《鄭和航海圖》《坤輿萬國全圖》等海圖和海道針經等。[6]此外,還有部分海圖散存史籍與網站網頁之中。海圖文獻的散存性造成的問題有:一是保存機構眾多與分布的廣泛性,增加了檔案材料搜集工作的困難。二是雖然部分收藏機構開展了數字化工作,由于標準規范與成果形式的差異,影響了其數字資源的整合集中與規范利用。
2.3 編纂方式滯后,還存在編研方法創新問題
以往海圖歷史檔案編纂多以傳統方法為主,形成紙質編纂產品出版發行,重要成果有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等編輯的《澳門歷史地圖精選》、國家圖書館編輯出版的《南海諸島圖籍錄》、蝠池書院整理的《中國古代海島文獻地圖史料匯編(全70冊)》、呂理政等整理出版的《16—19世紀西方繪制臺灣相關地圖》等。傳統海圖歷史檔案編纂更多的是利用原始海圖,采用原件注釋、加工編排,或是影印匯編等方式編輯,對多媒體、信息技術應用程度偏低,材料查找與編輯周期較長。此外,傳統編纂成果主要以海圖,輔以文字考釋說明方式呈現,還缺乏運用多媒體技術對文字、圖片、影像等檔案信息進行處理,形成集文、圖、聲、像于一體的立體化編纂成果,[7]不能滿足各層次社會用戶對海圖歷史檔案多樣性、個性化的利用需求。
3 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實現路徑
3.1 構建工作機制,開展協同性編纂工作
其一,構建開放性機制。鑒于傳統編纂工作在編研力量、技術等方面的局限性,建議檔案館,以及圖書館、博物館、社科院、高校等編纂主體,樹立創新編纂理念,擯棄傳統封閉式編研模式,加強與本單位其他部門,以及宣傳、文化、科研等機構的聯系溝通,獲取相關單位的信息、智力、資金支持,形成以編研部門為主導,多部門分工合作,廣泛吸收社會力量參與的海圖歷史檔案社會化編纂體制。[8]其二,構建協同性機制。為整合相關機構的編研力量,檔案館、圖書館、博物館、社科院、高校等編纂主體,應積極尋求與相關機構、組織與企業的聯系,構建協同機構,共同開展數字化編纂工作。其意義在于:一是可整合檔案館、圖書館、博物館、社科院等機構編纂人員的力量,實現編纂智力資源的整合。二是可實現各參與者之間在信息、資源、優勢的共享,議題和解決方案的協商,方案實施的分工合作等方面的積極互動,[9]提升編纂效率,推進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工作的開展。
3.2 征集散存檔案,開展資源性海圖匯編
3.2.1 征集專題性檔案文獻
其一,許多沿海地區方志、海防典籍與譯自西方的圖集等,都繪制有歷史海圖,如明代鄭若曾等編輯的《籌海圖編》就繪制有《輿地全圖》、沿中國海山沙圖,廣東、福建、浙江、南直隸(江蘇)、山東、遼東六省沿海地圖等。[10]為彌補海圖資源的缺失,可采用原本征集、復制征集與數字化征集等方式,收集史籍文獻中收錄的歷史海圖。其二,可采用捐贈、購買、復制、交換或數字化等方式,對散存政府部門、文化機構、民間,以及網站網頁海圖資源進行征集。其三,鑒于美國、英國、日本等外國相關政府部門、文化機構等保存有部分涉及我國海洋活動的歷史海圖,可采用查閱、復制、交換,以及購買縮微品和相關數據資源等方式,征集海外散存海圖,為開發數據庫產品奠定資源基礎。
3.2.2 開發海圖資源數據庫
一是可按照特定主題,整合館藏與征集到的海圖歷史檔案,依據統一的數字化標準,對多源異構海圖資源進行掃描、加工、轉換與清洗,開展規范性數字資源建設。二是以DC元數據為主,結合國家《海洋信息元數據標準》《海洋專題圖要素圖式圖例及符號》等規范,建立統一的元數據標準,規范描述海圖數據資源的外部與內容特征。三是可依據海圖遺存狀況,建立三級存儲體系,構建資源數據庫。一級層次可設置“文獻海圖”“繪制海圖”“測繪海圖”“外國海圖”等模塊。二級層次可按不同標準劃分,如“繪制海圖”分為“綜合海圖”“航海海圖”“海疆海圖”“針路海圖”等類別。三級層次則可根據主題,呈現海圖圖片、照片、原件與三維虛擬海圖等信息內容。四是利用Oracle、MySQL、MSSQLServer等數據庫軟件,開發數據資源共享平臺,構建面向社會公眾的檔案網站,實現用戶身份認證、檢索及結果顯示等功能。五是還可創建發布關聯數據,依托共享平臺,通過構建數據關聯,聚合利用基礎數據集資源,提供“一站式”檢索、可視化呈現、數據集成等多元化服務,為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提供數據資源條件。
3.3 圍繞服務目標,開展專題性海圖編纂
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專題編輯,就是要應用數字技術,從選題策劃、模板設計、文獻編輯和加工編排等方面,編制電子文獻匯編,圖冊、畫冊,或音視頻等數字產品,以滿足社會各界對編纂成果的多種需求。
其一,以新時代黨的“總體國家安全觀”方針為指導,從維護領海權益的政治高度策劃選題。一是從海洋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治理等領域設計選題,服務國家海疆治理戰略。二是從我國海域疆界、航海貿易、睦鄰友好、海域資源與穩定發展等方面策劃選題,為開展海洋意識教育提供海圖檔案專題素材。三是從當下領海爭端問題,如東海劃界、釣魚島、南海、臺灣問題等策劃選題,為維護國家領海主權提供歷史證據。其二,依托海圖歷史檔案資源數據庫與共享平臺,通過主題檢索、數據挖掘與語義關聯等方式,查詢匯集相關海圖編纂素材。在精選編纂海圖的基礎上,對海圖的形成背景、輿圖標題、繪制人員、行政區劃、島礁地名、海圖內容、刊印出版,以及來源出處等進行考釋介紹。其三,利用計算機設計出海圖文獻匯編,圖冊、畫冊,音視頻等編纂模板,結合編纂主題與敘事特征,設計匯編體例,輯錄相關素材。其四,通過一體化編輯平臺,利用文字處理,圖像、視頻編輯等軟件開展編制工作,將同一主題的海圖圖片、圖形形制、敘事文字,或解說錄音、影像材料,以及其他資料等進行編輯加工。利用多媒體技術,制作包含文字、圖像、音頻、視頻等多媒體的編纂成果;利用三維圖形生成技術、立體顯示技術、系統集成技術等,[11-13]豐富海圖表現形式,增強海圖編纂產品的呈現效果,提供多文本、形象生動的海圖信息服務。
3.4 針對爭端問題,開展嵌入式海圖編研
嵌入理論主要用于解釋和分析人類行為的社會和組織背景,[14]從理論應用上看,包括過程嵌入、網絡嵌入、增值嵌入、集成嵌入、組織嵌入、結構嵌入、文化嵌入等。[15]本文嵌入式海圖歷史檔案編纂是指針對我國領海主權問題,在撰寫學術論文、專著、白皮書,或編制微視頻、專題片等證據性檔案產品開發中,應用證據鏈理論,將海圖歷史檔案嵌入“歷史證據—條約證據—有效控制證據—地圖證據”的證據組合,構建領海主權證據鏈,增強檔案史料編研產品的證據價值,為維護國家領海主權提供歷史檔案證據支持。
嵌入式編研方法為:一是圍繞著編研主題與產品類型,依托海圖歷史檔案資源數據庫,查找匯集可資憑證的海圖歷史檔案。二是與歷史、條約、有效控制證據等,構建檔案證據鏈;三是依據檔案證據鏈,在學術論文、專著,白皮書,微視頻、專題片等證據性產品中,從多元證據、法理依據等方面,講述我國最先發現、命名、開發與有效管轄領?;驆u嶼的史實,闡明中國擁有主權的立場觀點。如2012年7月,國務院新聞辦發表《釣魚島是中國的固有領土》白皮書,使用了明嘉靖四十年(1561年)胡宗憲等編纂的《籌海圖編》、明萬歷三十三年(1605年)徐必達等繪制的《乾坤一統海防全圖》、清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繪制的《坤輿全圖》等,[16]與其他檔案史料形成有力證據鏈,在闡明中國擁有釣魚島主權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又如2016年7月,中央電視臺中文國際頻道播出《中國南海的史與今》專題片,該片使用了《更路簿》,以及1948年2月“內政部”公布的《南海諸島位置圖》等歷史海圖,結合歷史檔案、訪談資料與音像材料等,講述中國南海的歷史和現狀,闡明南海諸島及其相關海域自古以來就屬于中國的事實。
3.5 多元推送成果,維護領海主權與安全
其一,提供資政服務。海圖歷史檔案編纂的首要目標就是為維護國家領海主權提供服務。為此,可將圍繞著領海爭端問題編制的海圖文獻匯編,圖冊、畫冊,音視頻等專題數字產品;以嵌入式編研形成的研究報告、咨詢報告、白皮書,微視頻、專題片等,向相關黨委政府的組織、宣傳、文化、外交等職能部門提供利用,從服務決策、工作查考、開展業務、歷史借鑒等方面,提供檔案編研資政服務。其二,提供宣傳服務。為廣泛拓展海圖歷史檔案編纂成果傳播的時空范圍,建議檔案館或相關編纂主體,充分利用融媒體傳播速度快、推送平臺多、覆蓋范圍廣的特點,通過門戶網站,微信、微博,抖音、喜馬拉雅等視頻平臺,騰訊、優酷等影視平臺,以及海疆在線、中國海島網等,向社會公眾推送海圖歷史檔案數字編纂產品,廣泛開展海洋意識教育。其三,提供思政服務??蓪⑾嚓P檔案證據性產品,如學術論文、專著,圖冊、畫冊,白皮書,微視頻、專題片等引入各級院校,以及機關、團體、企業事業單位、部隊等,講述我國海洋經略、管轄與開發歷史,從思政教育的角度,開展領海意識教育,為維護國家領海安全提供檔案文化助力。
4 結語
開展海圖歷史檔案數字化多維編纂用途廣泛。首先,可將散存國內外相關政府部門、文化機構與個人手中的海圖文獻,集中到檔案館珍藏,開展專題檔案資源建設,構建國家級專題檔案記憶庫。其次,可通過媒體平臺推送、思政教育等方式,向社會各界提供利用海圖歷史檔案,講述我國海洋經略歷史,展示豐富海洋資源,開展海洋意識教育。最后,還可將海圖歷史檔案數字編纂成果,向相關黨委政府的組織、宣傳、文化、外交等職能部門提供利用,以文化宣示主權的方式,為維護國家領海主權完整,建設海洋強國貢獻檔案力量。
本文系教育部重大招標項目“元明清時期中國邊疆治理文獻整理與數據庫建設研究”(項目批準號:21JZD042)資助,是該項目階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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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云南大學歷史與檔案學院 華林,教授,博士生導師,全國檔案專家領軍人才;吳皎鈺,碩士研究生;梁瀧予,碩士研究生 來稿日期:2024-0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