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州醫科大學
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教育部和浙江省人民政府共建高校,入選國家“111計劃”。
春滿杏林時,“溫”情凝若水
溫州醫科大學兒科學專業2023級 葉紫涵
我喜歡在溫州醫科大學的校園里漫步,舜岙河環繞校園,水平如鏡,河邊伴生垂柳,偶有白鷺低飛,游魚躍水,打碎一方平靜。捕捉到這一刻的大學生稱其為“喜訊”,預示著未來繁花似錦。
水養人,溫醫大學子似乎也染上了水的柔性。常有溫醫大人坐在同仁樓西面河中小洲的長椅上,輕聲談心、靜心工作;或在暮靄沉沉時瞇眼,似品茶般細品夕陽下的“小白宮”——溫醫大圖書館,宮頂托著落日,赤霞橘光于天邊漸漸退散。
“醫學之父”希波克拉底、“醫圣”張仲景、“提燈女神”南丁格爾、青霉素發明者亞歷山大·弗萊明、放射性理論開創者居里夫人……溫醫大人感念先賢,遂以他們的名字命名校內的橋梁。騎車從高高的橋頂借坡滑下,仿佛化作飛鳥穿過歷史的強風,越過重重阻礙,視野漸次開闊,我突然明白為什么要將橋梁冠以前人之名,他們從未離去,他們的精神感召著在學醫道路上困境重重、舉步維艱的醫學生們,逢山開路,遇水架橋,醫理不滅,奮斗不息。
溫醫大的樹林,均有其深刻的紀念意義。比如懷抱著讓學校日新又新期盼的“百年紀念林”,滿含著十六家醫院對學校衷心祝福的“醫林”,凝聚著歷屆校友感恩之情的“校友林”等,草木深深扎根在培養了一代又一代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的熱土中,任斗轉星移,溫情不朽。
作為大一的學生,我的學習生活是充實而又滿足的,在實驗室學習醫理,在大教室記背“藍色生死戀”(指有著藍色封面的醫學教科書)。同時,我在溫醫大也有許多不同的身份體驗:作為志愿者,我在醫院為匆匆行人導路;作為參賽者,我在大小賽場上與團隊一起發光;作為記者,我在秋招、運動會上采訪……接觸社團、競賽、志愿活動,我體驗到大學生活的瑰麗,其中習得的知識是無法從書上知曉的。
要用多少年才能成為一名醫生?這對于醫學生來說絕不是一筆帶過,而是實打實的歲月的沉積。選擇這條道路之前,我也曾彷徨猶豫,但是來到溫醫大后我反而變得堅定了:有那么多的同學、校友,懷抱著共同的初心與你并肩同行,再荊棘坎坷的路,也能奔赴目標,待到杏林春滿,終會德彰術精,修成大醫。
眼視光醫學:eye for 愛
溫州醫科大學眼視光醫學(“5+3”一體化)2016級 萬 芮
在某些高考志愿填報網站上,對“眼視光專業”的介紹是這樣的:“解決人類視覺障礙的問題,包括近視、遠視、散光、弱視、低視力等。”看了之后,我兩眼一黑:這不都是視光嗎?!常有人把眼視光醫學理解為查視力、配眼鏡,其實不然。
在溫州醫科大學,眼視光醫學=眼科學+視光學,隸屬于臨床醫學,畢業穿白領學士服,拿的是醫學學位——區別于眼視光學的理學學位。未來,我們當中的許多人會入職醫院,在白內障、青光眼、角膜病等眼科領域奉獻終身;或是作為醫療顧問入職公司;或是從事醫學教學;或是和許多人想象中的一樣,驗光配鏡。和臨床醫學生一樣,我們也要學“常有一掛”的生理生化、“九死一生”的病理病生,也要背內外婦兒、解剖藥理,也會在綜合醫院的各個科室輪轉,“藍皮書”陪著我們從入學走向工作。而除了“藍皮書”,還有一系列“綠皮書”是本專業特有的:眼科學相關的《眼科學基礎》《眼科學》《臨床眼病學》《視覺神經生理學》等,視光學相關的《臨床視光學基礎》《斜弱視與雙眼視》《眼鏡學》《角膜接觸鏡學》等。除理論課以外,我們還需要經常出入實驗室,在實驗動物及大體老師(醫學界對遺體捐贈者的尊稱)身上學習解剖知識,在不斷重復中學會眼科器械的使用,和小伙伴結伴練習看裂隙燈、驗光等操作,通過實踐把所學知識牢牢記住。
“Vision for vision, eye for 愛。”把這句話翻譯過來是:“有眼力才有遠見,小眼睛里有大愛。”它是溫醫大附屬眼視光醫院的育人理念,也是我在溫醫大學習眼視光專業的一大感觸。
我深刻地記得,在低視力學的課堂上,我們蒙上眼睛模擬低視力患者,學習盲杖的使用,學習對視障人群的引導,討論用什么樣的方式可以提高他們的生活質量,這令我更加關注身邊的無障礙設施;在文獻閱讀中,我感慨于醫學日新月異的發展,醫療器械、診斷技術的更新迭代為醫生和病人都帶去福音;我看見善良的老師們如何奉獻自己的愛心,他們在日常對病人循循善誘、耐心解釋,有人悄悄為貧困的病人捐款,有人遠赴非洲等地送去醫療資源,他們用無私與奉獻賜予白大褂一身光芒……
我知道,在溫州醫科大學的學習僅僅是鉆研專業的開始,選擇醫學,就是選擇了終身學習,而我會堅定地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