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東海相識約已卅余載。這期間,為了養家糊口,他干過很多行業,歷經風風雨雨。東海是個聰明人,無論干什么,都能做得很到位。同樣,經過多年的艱難跋涉,他與書法——這朵中華藝術園地里的奇葩也結下了不解之緣。




他泛舟商海卻能出而不染,脫去塵囂,力避浮躁。一有余暇,便浸淫于硯池墨海,暢游于碑山帖林,沉醉于相親相契的書法藝術,磨煉著自己堅韌不拔的意志。他尤其鐘情于小字行書,字里行間洋溢著一種鮮活的靈氣。他的書作既無多少過于張揚的狂野恣縱,也不存在傳統文人的淺吟低唱,講求收放有度,順其自然。他始終認為,優秀的書法作品應該是藝術和情感的雙重載體,書法家應當在揮毫潑墨的同時融注自己的真情實感,既可手舞足蹈,也可悲意淋漓,一切都應當是真實的。為了尋求這份“真實”,不知他“糟蹋”了多少紙筆。他希望自己能在虛與實、繁與簡、收與放、熟與生之間不斷地嘗試,努力覓得一撇一捺的最佳效果與至高境界。在此我不想用一些流行的說法諸如“觀念”、“意象”以及“超前意識”、“似與不似之間”等為他粉飾,東海就是東海,這使他在當今青年書家中呈現出一種“另類”格調,難怪幾次全國大展都被評委們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