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翻譯是一項跨語言、跨文化的信息交流與傳播活動。作為語言的體系,翻譯背后蘊含的哲學思想不容忽視。解構主義語言哲學的起源可以追溯至20世紀早期的結構主義,后者將語言視為構建意義的核心媒介,并通過探討元素之間的“相似性”與“差異性”來分析其結構,這一過程固有地依賴于二元對立的概念。德里達旨在解構的正是西方哲學中深植的“邏輯中心主義”及其二元對立的框架,推崇一種反權威和去中心化的理論核心。儒家哲學思想的代表人物孔子具有反對形而上學和值硬教條的解構主義思想[1],其思想著作《論語》中的“天”字是具有接近于人格神的特征,也蘊藏著義理、宇宙自然秩序的含義,是儒家思想具有文化內涵和哲學意義的核心概念之一。以大中華文庫收錄的韋利英譯本《論語》為研究對象,整理其中“天”的詞條及英譯方式,在解構視角下,通過《論語》中“天”概念詞條的英譯研究,探索譯者在跨文化對話中解構與重構的方式,從哲學的角度,更深刻地理解翻譯的本質。
【關鍵詞】《論語》;解構主義;天;翻譯;跨文化對話
【中圖分類號】H31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8264(2024)34-0104-05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34.032
《論語》是中國古代哲學經典之一,儒家哲學思想的代表著作,不僅國內家喻戶曉,在國外也久負盛名,其中涉及了許多重要概念的翻譯。在這類哲學文本翻譯過程中,諸多概念和詞語的翻譯問題備受關注?!疤臁弊鳛椤墩撜Z》中的一個關鍵詞,在不同的翻譯版本中有不同的爭議。時至今日,《論語》一書在西方學術界傳播有三百多年的歷史。論語譯本層出不窮,僅英譯本就不下五十個。[2]
韋利曾在大英博物館擔任東方部館員,負責研究整理敦煌文物,并在倫敦大學東方研究學院授課。他在劍橋大學皇家學院學習期間,受到了著名教授迪金森和摩爾的影響,對中國古代文明十分仰慕,并決定研究中國文化。他翻譯的《論語》文字較為簡練[3], 較貼合原文,收錄在了大中華文庫中,且由于他具有跨文化漢學家的身份,筆者以他的英譯本《論語》為研究對象,通過整理其中“天”的詞條及英譯,在解構視角下,探討《論語》中“天”概念的英譯方式,揭示翻譯過程中解構與重構的語言哲學思想及背后的文化、語言和權力關系,并為哲學文本的跨文化傳播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一、解構與重構—— 《論語》英譯的研究歷史與現狀
筆者在中國知網上一同檢索“《論語》”和“解構主義”,發現7篇相關學術論文。其中學術期刊5篇,學位論文2篇。
劉小霞的《從〈論語〉看孔子解構主義特征的哲學思想》[4],最早從孔子的哲學思想入手,探討了《論語》中體現的解構主義特征。這些研究不僅為我們提供了一種重新評價孔子思想和《論語》的新視角,首次為解構主義在哲學領域的應用提供了理論支持。高璐夷、儲常勝的《從解構視角見〈論語〉中“君子”一詞的英譯》,探討了解構主義在翻譯領域的應用,以《論語》中“君子”一詞的翻譯為例展示了解構主義的翻譯策略。[5]文中首先介紹了解構主義哲學的基本概念,包括解構主義對文本不確定性和多重意義的看法。通過分析《論語》中“君子”的多個翻譯版本,探討了翻譯中的延異、散播、印跡和增補等解構策略的運用,展示了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創造性和主動性。文中呈現了解構主義對翻譯傳統的影響和意義,強調譯者在解構主義視角下的地位和作用,提倡譯者運用解構策略創造新的翻譯可能性,凸顯了解構主義對翻譯領域的啟示和影響。湯莉和陳延瓊先后分別對比詹姆斯·理雅各、阿瑟·韋利和辜鴻銘的《論語》英譯本,分析了解構主義視角下的翻譯差異。[3][6]通過詳細解析語意和句法層面,展示了不同翻譯選擇如何影響文本意義的呈現,進一步強化了對《論語》多元解讀的理解。鄭佳玲從解構主義的角度對比分析詹姆斯·理雅各,阿瑟·韋利和雷蒙德·道森三人的《論語》譯本中的高頻核心詞來闡釋翻譯過程中為之有效的解構主義翻譯策略異延[7],這對于譯者在著手復譯《論語》前深刻理解《論語》有著重要的意義。這些研究多為譯本中的高頻核心詞,目前尚未見專論從解構主義視角下對《論語》中“天”的英譯進行論述,本文以大中華文庫收錄(漢英對照)的《論語》,韋利英譯本為研究對象,通過整理其中“天”的詞條及英譯,在解構視角下,通過詳細分析“天”的英譯表達,探討《論語》中“天”的英譯問題,通過對比分析和解讀,揭示翻譯背后的文化、語言和權力關系,從哲學的角度, 更深刻地理解翻譯的本質,并為《論語》的跨文化傳播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二、解構主義——研究的理論基礎
(一)解構主義的誕生
解構主義由法國哲學家雅克·德里達(Jacques Derrida)提出并發展起來的,“解構” 是一種打破傳統“二元對立”體系的策略。“二元對立”指的是一種由“中心”至“邊緣”,自上而下的等級制度,即一方統治著另一方,占據支配地位。[8]是一種文學和哲學理論,其基本理論框架包括文本的不穩定性、對立性與辯證性、邊緣化與中心化、符號與符號辯證、解構與再建等關鍵概念。
解構主義認為文本中的含義并非固定不變的,是不穩定的,而是隨著閱讀者和語境的不同而不斷變化,認為文本內部存在著矛盾、多義和不確定性。任何概念或文本都是由其與其他概念或文本的對立關系構成的,并且這種對立關系是不可解決的,強調對立性和辯證性的存在。沒有一個絕對的標準可以判斷哪一方是正確的或優越的。它試圖打破二元對立,揭示邊緣的重要性,并挑戰中心的權威性。解構主義質疑傳統意義上的中心和邊緣的二分法,認為中心和邊緣是相互依存、相互滲透的。解構旨在揭示文本或概念的潛在意義,而不是將其完全消解或摒棄。這些基本理論框架是解構主義的核心思想,其在文學、哲學、文化研究等領域都有廣泛的應用和影響。
(二)解構主義翻譯理論
在語言當中,解構主義關注語言的運作方式,認為語言是符號的運動,而符號是不斷引用其他符號的過程。符號的意義并非由其所代表的對象決定,而是通過與其他符號的差異性來建立和維持的。解構主義不是簡單地拆解文本或概念,而是在拆解的過程中揭示其內部的復雜性和多義性,從而為新的理解和建構提供可能性。
解構主義認為文本具有多義性和辯證性,翻譯過程中也存在著多種可能的譯文選擇。譯者在選擇詞語、句式和語境時,會受到自身文化、經驗和主觀意識的影響,因此譯文可能呈現出不同的解讀和理解。解構主義關注權力和意識形態對文本解讀和理解的影響,而翻譯過程中也受到諸多因素的制約,包括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權力關系和意識形態。譯者的選擇往往受到這些因素的影響,從而影響了譯文的產生和傳播。解構主義質疑中心和邊緣的二元對立,而翻譯過程中常常涉及權威性和權力的問題。譯者在選擇譯文時可能會挑戰原文的權威性,將邊緣化的文化元素或觀點引入譯文中,從而扭轉中心和邊緣的關系。
三、解構視角下《論語》中“天”概念的英譯分析
筆者將韋利英譯本中“天”概念的詞條和譯法做了整理,整理表格如圖1所示。其中“天”單獨出現共19處,與其他字搭配有30處。這些詞條中,“天下”和“天”出現的頻率最高。23處“天下”中,有20處譯為under Heaven,19處“天”中,17處譯為Heaven。
以八佾篇第三,第三章中單獨“天”的句子為例:
原文:“不然;獲罪于天,無所禱也。”
韋利英譯:“It is not true.He who has put himself in the wrong with Heaven has no means of expiation left.”
韋利英譯的“天”中“Heaven”為主要譯法。據《圣經》記載,上帝對摩西說:“我是自有永有的。”(《出埃及記3:14》)使徒約翰說:“太初有道,道與上帝同在?!盵9]46《說文解字》中對天的解釋有兩個。第一個為“顛也”。“天,顛也。至高在上,從一大也?!保ā墩f文解字》卷一上)顛即指頭頂?!疤臁弊值脑熳志褪怯伞按蟆焙汀耙弧苯M成,“大”字就是人的正面像,是指人的身體?!疤臁弊值南旅媸且粋€“大”字,就是一個站立的人;上邊的一橫是指頭頂。[10]所以取人的頭上有片天之意。正是由于“天”字中含有頭頂的含義,因此古代很多跟頭有關的用詞都會有個天字。在中醫里,管頭痛病也叫做疾天癥,也是用了天有頭頂的含義?!疤臁弊值牡诙€含義是指至高無上。如我們常說的“老天”“上天”“天帝”,都是這個概念。最早可追溯到上古時期,據《堯典》記載,“堯曰:‘嗟,天之命難絕也。’”這句話暗示了堯將天看作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他相信自己得到天的命令來治理天下,因此國君通過與天的關系來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端吹洹分型瑯佑小疤臁钡挠涊d:“舜乃謹慎和安民之政,祗敬天,宗廟事而天下為治?!彼醋鸪缣焐?,認為自己是天命所托,通過祭祀天神來維護社會秩序和統治地位。春秋時期,諸子百家對“天”有了進一步的闡釋。《道德經》中“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將“天”視為有意志的人格主體。[11]相比于道家觀點,儒家的“天”更具有人格性,認為“天”主宰一切。在《論語》中,“天”宇宙自然、道德倫理、宗教信仰等多個層面的意義?!疤臁弊鳛橛钪孀匀坏南笳?,表達了古代中國人對自然環境的敬畏與仰望。承載了儒家思想中的道德準則,代表了至高無上的道德規范和宇宙法則,是神圣的存在,與宗教信仰和祭祀活動密切相關。因此,《論語》中“天”的翻譯不僅是語言層面的轉換,更是文化內涵與價值觀念的傳遞。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對于“天”的理解可能存在著多樣性和復雜性,由于各種文化的宗教、哲學、民俗傳統等因素的影響,對于“天”的理解可能存在著差異。這反映了人類對于宇宙、人生和價值觀的不同理解和關注點。
解構主義主張對文本進行多義性的解讀和理解,認為意義是不穩定、多元而流動的。因此,在翻譯《論語》中的“天”時,譯者需要在保留原文多義性的同時,尋找最合適的英文表達。通過對《論語》中“天”的對比分析,發現譯者在處理這一問題時采取了不同的策略,有的保留了原文的模糊性,有的則將其翻譯為具體的概念或詞語。
以《顏淵篇》十二,第一章中“天下”的句子為例:
原文:“一日克已復禮,天下歸仁焉?!?/p>
韋利英譯:“If (a ruler) could for one day‘himself submit to ritual,’everyone under Heaven would respond to his Goodness.”
馮友蘭認為:“孔子之所謂天,乃一有意志之上帝,乃‘主宰之天’也。”[12]他認為在《論語》一書中,天都是具有主宰意義的。儒家的“天”從來不是自然界的天空,而是有著哲學超越意義的概念。查閱《柯林斯英語詞典》《牛津雙階詞典》等,“Heaven”單獨的意思是某些宗教中的概念,不加“the”連用,是上帝或神居住的地方。小寫的“heaven”前面要加“the”或“a”,有時候加“s”,在文學作品中可以表示自然界的天空。根據表格的統計可知,韋利將“heaven”大寫突出顯示,變為有特殊含義的專有名詞并多次出現強調,貫穿整本書始終,并沒有將孔子的天翻譯成“God”或“the sky”,可以讓讀者理解不同于物質天空的宗教含義,而又不至于讓一些篤信基督教的誤解,畢竟他們會聯想到基督教的上帝,以此認為儒家哲學傳統是對上帝的冒犯和不敬。西方文化中“Heaven”有宗教的含義,譯者將“天下”譯為“under Heaven”,沒有完全忠實于原文意義,“Heaven”的意思和原文“天 ”其實是不對等的。論語中的“天”沒有宗教含義,譯者將論語中的“天”譯為“Heaven”,是有偏離的,其譯文與原文雖有偏離但在一定程度上為目標語讀者更好地理解原文帶來了便利,增強了譯文的可讀性。[13]這是譯者在理解原文的基礎上,對其進行重新解釋或運用,就是為了適應西方不同文化和語境的需求。譯者解構了原作的文本,使“天”添加了新的含義,在翻譯“天”這一單詞的時候,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原來的意思也有部分的流失。從解構主義的視角看,《論語》中“天下”具有多重的涵義和引申,考慮“天下”所包含的復雜語境和文化內涵,意義不是固定的,其意義隨著語境、文化背景及譯者的理解而變化,是更為寬泛和深層次的哲學思考。因此,對“天下”的英譯沒有簡單地將其譯成一個固定的英文詞語,對這一詞匯進行解構和探索。
譯者將“天”譯為“Heaven”,包含社會、文化、歷史意義在時間和空間的差異,在“Heaven”的前面添補“under”組合成“under Heaven”,原有的意思流失,衍生重構出新的意義,比較符合解構主義對于語言多義性和意義不確定性的理解。讓對中華文化了解有限的外國讀者更好地理解“天”背后的主宰內涵,迎合了讀者,使讀者更加易于理解和接受。通過解構和重構,《顏淵篇》中的這句話可以在不同文化間產生共鳴,這種跨文化對話有助于加深對彼此文化和價值觀的理解,同時也為構建共同的價值觀和認知框架提供了可能。
以《為政篇》二,第四章中“天命”的句子為例:
原文:“吾十有五而志于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p>
韋利英譯:“At fifteen I set my heart upon learning. At thirty,I had planted my feet firm upon the ground.At forty,I no longer suffered from perplexities.At fifty, I knew what were the biddings of Heaven.At sixty,I heard them with docile ear.At seventy,I could follow the dictates of my own heart;for what I desired no longer overstepped the boundaries of right.”
在《論語》中,“天”經常被解讀為“天命”,即上天所賦予的個人命運和使命?!疤烀贝砹松咸鞂θ祟惖陌才藕椭敢?,強調了人應當順應天意、行善事的觀念。韋利將天命譯為“biddings of Heaven”,從詞義上講,“biddings”有“指令”“命令”的含義,但在原文中,無論是命令還是指令都稍顯生硬,不能生動體現冥冥中無所不在的終極真理?!疤烀钡牧硪蛔g法是將天命譯為“the will of Heaven”,英文中“the will of Heaven” 通常指天意、天命或天道,也強調了超自然力量決定了人類的命運,傳達了類似的含義。在中國文化中,“天命”是指由天地自然法則所決定的命運或命令,通常與人類的命運、國家的興衰以及統治者的合法性相關聯。代表著一種對宇宙秩序和人事變遷的理解。在西方文化中,“天命”往往指的是上帝或神賦予的命令或計劃,是指引個人或人類行動的神圣意志。強調個人與整個宇宙秩序的聯系,以及對于個人行動的指引和責任。由此看來,《論語》中的“天”對應于《圣經》中的上帝,是至上神,是主宰人類的命運之天,這個天同樣被視為神圣。[9]47
傳統的翻譯觀認為,譯著無論多么完美,都不可能與原作相提并論,翻譯的價值就是模仿譯作依賴于原作,缺乏創造性,因而價值低于原作。[14]譯者將《論語》中“天命”譯為“biddings of Heaven”和“the will of Heaven”,重構“天命”概念,是根據實際語境情況有所側重、有所取舍。在翻譯過程中充分考量各主體間關系,尊重原文而不恣意妄為,不一味迎合讀者。
如果直接翻譯為“divine will”“fate”或“destiny”等,會失去原文的含義和神圣意義。“divine will”更偏向于基督教的觀念,而“fate”或“destiny”強調命運的不可逆轉性,與《論語》中“天”的含義有所偏差?!墩撜Z》中,譯者只翻譯“biddings of Heaven”和“the will of Heaven”這兩種譯法,可見譯者對原文思想的理解,更加貼合原文的思想表達,便于讀者能夠更好地理解其含義和意義。
以《八佾篇》三,第二章中“天子”的句子為例:
原文:“相維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
韋利英譯:“By rulers and lords attended,The Son of Heaven,mysterious-What possible application can such words have in the hall of the Three Families?”
在《論語》中,“天子”是中國古代的皇帝,即統治者,代表了中國傳統社會中的君主制度和天命思想。英文中“天子”應譯為“the emperor”,而譯者為了保持原文的文化內涵,“The Son of Heaven”將天和人結合起來,恰恰體現儒家哲學中天人合一的傳統思想,可以突出其在個人生活和行為規范中的作用。傳統翻譯觀下,譯者必須尋求譯文與原文意義的“忠實”,在解構主義視角下,能指和所指之間存在著差異,原文意義不可能固定不變,只是在上下文中暫時被確定下來,譯者應當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對“意義”進行解構。[15]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天子”政治上的統治者,視為神圣的存在,人民需要對其尊崇和順從,其統治地位是由天命所賦予的,是天意所在。西方文化中的君主制度在歷史上也存在,但與神圣無關,君主的權力不是來自上天的天命,是遺傳、選舉或其他方式,君主的權力通常受到憲法或議會的制約,而不是絕對的,君主和國家的關系相對更加平等和法治化。譯者將“天子”翻譯為“The Son of Heaven”完全體現原意,比較貼切,使英文讀者感受到神圣和權威,容易理解和接受,符合原文多重語義,促進跨文化交流和理解。
四、結論
現代翻譯往往更加注重語境和文化因素的考量,力求準確地表達原文中的含義,解構強調語言的多義性和相對性,無法精準表達原文文本的意圖?!疤臁币辉~在中國傳統文化和哲學中具有多重意義,既指自然界的天空,也指神明或上天的意志,甚至指人的命運或道德準則。隨著翻譯理論的發展和對《論語》文本的深入研究,對“天”的翻譯也呈現出更加豐富和多樣的趨勢。解構主義挑戰了傳統的翻譯方法,解構“天”這一概念的多義性,更好地重構傳達《論語》中“天”概念的豐富內涵,可以更好地理解翻譯背后的文化、語言和權力關系,為跨文化傳播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為未來的翻譯研究提供方向和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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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王昭鑒,女,漢族,中央民族大學在讀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社會語言學、語言哲學、中華文化外譯、民族文學、口筆譯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