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細菌”是一個來自西方的概念,近代主要通過大眾報刊的傳播,逐漸被國人熟悉。在傳入之際,時人結合舊有知識體系將細菌理解為一種“由氣化生”的有毒的蟲或微生物,漸漸稱之為“疫蟲”“瘟蟲”等;隨著重大疫情期間衛生知識的傳播,民眾逐漸接受了“菌”的存在;進而接納并靈活運用“細菌”這一全新表述。現以近代《大公報》三次疫情報道為例,考察細菌概念的中國化傳播,這是我國國民接受現代醫學概念的典型過程,改變了國人傳統的疾病觀念,促進了現代公共衛生工作的開展。
【關鍵詞】細菌;《大公報》;中國化傳播
細菌學是19世紀西方醫學最重要的貢獻,“細菌理論的確立找到了外部原因對人體疾病的影響”[1]。Bacteria/microbe在晚清剛傳入我國時被音譯為巴克德利亞/埋克肉等,1908年《英華大辭典》中bacteria被翻譯為“微生物、霉菌”[2]。當時對細菌的研究在西方尚屬起步階段,傳入我國時結合傳統醫學理論,形成一種更為復雜、多元的疫病觀,也經歷了復雜的稱謂演變。如今我們對細菌的概念早已了然于胸,但這個概念是如何被國人熟悉和接受的?近代報刊是如何傳播細菌概念的?本文以《大公報》關于近代中國的三次重大疫情報道為例,通過大眾報刊對細菌概念的使用,考察其中國化傳播。
本文使用定量統計方法,梳理三次大規模疫情期間《大公報》對細菌概念的使用情況。首先,確定每次疫情前后共一年的時間作為考察時間段;其次,在對應時間段的《大公報》數據庫中以“疫or瘟or傳染or預防”為關鍵詞進行檢索,檢索出的文章涵蓋有關疫或瘟的報道、評論和科普文章,如時疫、瘟疫、防疫、春瘟等;最后將三個階段檢索出的文章進行爬取,統計其中對細菌概念的使用情況,見表1及圖1.
從圖表可見,1902—1903年間以“蟲”和“微生物”為主,完全不涉及“菌”;1910—1911年間,“蟲”與“菌”呈現一種雜糅狀態,一半以上的情況使用“毒菌、霉菌、細菌”等;到1932年主要運用“細菌”,“蟲”的提法完全絕跡。
一、“毒氣化生”的蟲和微生物:1902年霍亂疫情期間的細菌
現代醫學中的霍亂是指霍亂弧菌引起的烈性腸道傳染病(即真性霍亂,Cholera),通過被細菌污染的飲食或水源引發傳播。1902年《大公報》創刊初期,中國發生了大面積、嚴重的霍亂疫情。
傳統醫學理論認為,霍亂等疫病的來源是四時不正之氣及其他污穢熏蒸之氣侵入人體,“氣”是重要的因素,這種觀念成為國人理解細菌致病的基礎。細菌概念傳入后,對西學有一定了解的人多稱其為微生物、微生蟲、微生毒蟲,理解為一種“極小的蟲”,把細菌的致病原理理解為體內微生物所帶的毒。普通民眾則直接稱其為“蟲”,然而這種有毒之蟲的來源是“由氣化生”的,依然以中醫理論為基礎。
(一)霍亂期間《大公報》中的細菌概念
關于疫病的來源,“泰西生學家用極大顯微鏡察出一種尾點微生物,為最害人最毒人之物。此病之起,實由微生物之作祟”,如果“腸胃膜皮完密,則微生物不能肆其毒”,但如果飲食失宜必導致腸胃膜皮發炎,“則微生物有隙可乘矣”,“微生物”借助“運動而施其毒矣”[3]。疫病的傳染“皆緣微生毒蟲入于血脈,致生各癥,其蟲繁衍甚速故傳染甚易”[4],傳染原因是“毒蟲所致”,根據“極精顯微鏡遍照病人放出之毒血吐瀉之穢物,盡是微生毒蟲”[5]。在顯微鏡下,細菌如同細小的蟲子蠕動,直觀的形象不容人反駁,但這些蟲子不是憑空出現,而是“氣化所成”,破解之道在于“化此毒氣即無慮傳染”[5]。幾篇文章都強調了微生物致病的重要作用,飲食不當、身體欠佳會使微生物有機可乘,進而“大肆其毒”“施其毒”,微生物就是毒源。
民眾來稿對瘟疫來源解釋得更形象直接,“河水之內含有數種極小之蟲,人目所不能察,須用顯微鏡視之”,石灰能“毒殺糞中之蟲”,染疫病人之糞要遮蓋,“因糞中有許多極小之蟲”,所以瘟疫傳染的原因“或氣或蟲由鼻入肺,令人生病”[6]。這“極小之蟲”便是民眾對細菌的形象理解。對疫病的防治“宜滅微生物以絕其源”,“預防微生物之襲入”[7],文章認識到了微生物是防疫工作的關鍵。民眾來稿中直接以“燒死小蟲”來理解殺菌的作用,寫道“若將生水燒沸,其蟲皆死”。
(二)20世紀初廣告語中的細菌概念
20世紀初,普通民眾剛接觸細菌概念,將其理解為一種“由氣化生”的有毒的蟲,但并不稱其為“菌”或“細菌”。《大公報》廣告中幾乎沒有涉及細菌概念的,只見到1903年司各脫滋補魚肝油廣告稱,能“除爛肺之蟲、去穢毒之血”,其中“爛肺之蟲”是對當時廣為流傳的肺結核病因的簡單解釋。直到1909年,治療典型細菌性疾病的哈郎大醫生清血補身丸的廣告《說花柳病之原因》中,依然用的是“花柳之毒、染其毒”的表述,彼時民眾對細菌的認識還很模糊。
二、“疫蟲”與“菌”雜糅:1910—1911年鼠疫期間的細菌
鼠疫是由鼠疫桿菌引發的烈性傳染病。1910年東北發生嚴重鼠疫,時任天津陸軍醫學堂副監督的伍連德博士在東北發現了肺鼠疫桿菌,并成功開展了一系列防治工作,抗疫的成功提高了國家對衛生防疫工作的認知,也帶動了相關細菌知識的傳播。2010年之后,熟悉西學的人開始使用“菌”的表述,如毒菌、病菌、菌毒、微菌、霉菌、疫菌、細菌,甚至是具體的細菌類型,如皮私脫疫菌/百斯篤菌(鼠疫桿菌)。普通民眾漸漸熟悉了這種如蟲的新事物,較多稱其為疫蟲、瘟蟲等,認為該蟲是疫氣的組成部分,并通過疫蟲或微生物常生長于污穢之中將兩者聯系起來。[8]對于傳承了數千年中醫觀念的國人來說,接受西醫的理念并不容易,會出現兩種觀念的互相融合、比附。國人對細菌的理解就呈現出一種混合雜糅的狀態。
(一)東北鼠疫期間《大公報》疫情報道中的“疫蟲”和“菌”
對鼠疫病因的解釋,《大公報》載“皆微生物為之,其地低洼其氣潮濕,積有腐爛之棄物,而經烈日之熏蒸則發為霉毒氣,此氣之中含微生物最多”[9],鼠類的血液中含有“無數百斯篤毒菌”[10]。天津官醫院來稿稱,“原來是由于一種病菌發生來的,這種病菌,叫做皮私脫菌,病菌的形體極其細小”[11]。此時報紙對于疾病的解釋已不是泛泛地指出微生物所致,對菌的認識更為具體了,“菌毒、毒菌、病菌”都被使用。
除了專業性較強的醫學家的介紹外,普通民眾也來稿討論疫情原因,使用了疫蟲、毒蟲子的說法,“器皿貨物沾染了疫蟲……就傳染上許多的人”[12]。防疫事務局的白話告示指出“疫癥有三種,各種有各蟲子……疫蟲是一種有毒蟲子”[13]。由于當時醫療水平不能很好地治愈鼠疫,所以針對鼠疫的癥狀、發生機理、預防措施等知識的普及就顯得非常必要。
對鼠疫的預防,醫學家提出“欲預防鼠疫之菌毒,不可不講求滅鼠之道”[14],如果懷疑是百斯篤“當速行細菌學的診斷”[15],日常生活要常保持清潔,常剪指甲,因為“輕微之創傷目力所不能見者,霉菌皆能侵入”[16]。《大公報》對防疫行政的報道中也直接提到“菌”的存在,病人的排泄物“為細菌生育繁殖之所在”[17],預防之法“以撲滅霉菌為第二義”[18],遇到因疫病而死的人,“即為熏滌霉菌、隔離家屬”[19]。這個時期對鼠疫桿菌的稱呼非常豐富,呈現一種雜糅的狀態,以一篇對奉天的報道為例,傳染物為“(一)感染疫氣之人”,“(二)感染疫菌之衣類或物貨之運入”,傳染原因:“(一)由排泄物傳染;(二)由罹疫者咳嗽、唾液、談話散布疫菌,竟致傳染;(三)小蚤吸血,罹疫者竟將霉菌傳染;(四)由尸體傳染霉菌”。[20]文章中感染疫氣、疫菌、霉菌同時出現,并且指代同一個事物。
(二)東北鼠疫后廣告語中的“菌”
1910年,著名的西藥保健品韋廉士大醫生紅色補丸中運用了微蟲和微生蟲的表述,“瘴痣一癥乃有血中有毒之自由微蟲所致”“瘴痣一癥乃由血中有毒之自由微生蟲所致”。同年,專門針對細菌性淋病的西藥哈郎醫生淋濁丸廣告較早開始使用“病菌、淋濁菌”的表述。
東北鼠疫的暴發促進了細菌概念的傳播,廣告商更是樂于使用這些新名詞來展示自身產品的現代與科學,1911年后,更多的西藥和防疫用品開始宣傳殺菌對防病的功效,殺菌、毒菌、微菌、病菌等運用到廣告語中。例如,“消毒防疫熏衣噴霧機器”中包含“殺菌水裝置”。日本仁丹宣稱“殺菌力強大”“素常不絕服用仁丹,身心自強健疫菌卻”。與此同時,廣告也在宣傳產品的過程中傳播細菌的知識:“茲查得瘧疾之由因微菌蔓延血中故也”;“魯德士藥膏,專治皮膚之因種種微菌而患各種惡癥”;“單僅一種乳酸菌不能與大腸內米粉粒質直接變化而防腐,乃因加入兩種化粉為糖之細菌使腸中食粒先盡變糖”。廣告語可以產生強大的傳播效果,最終影響國人的疾病觀和身體觀。“廣告兜售的不僅是商品,更包括經由廣告中的說辭體現出來的展示與觀看世界的方式”[21],從另一個角度也說明菌的概念已漸漸為民眾所熟知。
三、普及與擴散:1932年霍亂疫情期間的細菌
1932年嚴重的霍亂又在全國范圍出現,從《大公報》對疫情的報道和討論可以看到,此時“細菌、病菌”已是報紙經常使用的一個概念了。
(一)霍亂疫情報道中的細菌概念
《大公報》的新聞報道多次提出由病菌、細菌導致時疫,如“蠅、蚊傳布病菌毒素、釀成霍亂虎列拉等時疫”[22]。天氣轉暖使得“細菌傳播極速”[23]。沿河居民傾倒垃圾“惟病菌則流存水中”[24]。《大公報》提倡瘟疫時期注重清潔衛生、避免病菌、細菌滋生,如氣候干燥則“瘟疫病菌尤易發生”[25],將病人的吐瀉物用生石灰消毒,“免得病菌傳播起來”[26],歐美各國“處置糞便、以絕霍亂病菌的來源”[27]。《大公報》還多次報道了設立細菌檢查部的新聞,此項工作也是防疫行政的重要內容,如“添設細菌檢查部,凡有傳染病及疑似病癥患者之血液糞便,均可送往檢查”[28]。各開業醫師要厲行傳染病報告、組織消毒隊并“添設細菌檢查部分”[29]。市府“設立細菌檢查部”[30]。
(二)霍亂期間《大公報·醫學周刊》中的細菌概念
從20世紀20年代晚期開始,“細菌”一詞在《大公報》上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尤其是《大公報·醫學周刊》的設立,使得報紙上對醫學問題的討論更加專業。除了細菌、病菌等表述外,病原菌、帶菌者、鏈球菌、葡萄球菌、炭疽桿菌等更具體和專業的名詞也開始出現。《大公報·醫學周刊》中介紹霍亂細菌為“一種嗜堿性弧形細菌,與腸液極相投合,細菌侵入腸內,即滋生繁衍”。有文章強調細菌是致病的核心原因,“急性傳染病不能無細菌而構成”,還聲稱“此理至平常”[31]。除了細菌這個主因外,“副因是人體適于菌之滋生”[32]。霍亂的傳染“必有霍亂菌出自病人或帶菌人之便溺”[33]。有文章總結道,“細菌、宿主、環境三者,為霍亂發源之三因鼎立說”,并稱“稍具衛生常識者莫不知之”[34]。
對于霍亂的診斷和治療,“惟有用培養細菌的方法,在大便里培養出疑似霍亂菌來”[35]。既然霍亂是由霍亂菌引起,那么“倘不肅清霍亂細菌,即不能肅清霍亂病源”,治療方針“首先當肅清腸胃間包藏霍亂細菌之殘余物”[40]。確診的方式不能僅憑經驗,“必須經細菌的檢查培養”[36]。霍亂的預防應“杜絕傳染路徑,使現出之病菌不得復入他人之口”,“殺滅霍亂病菌”[36],關鍵還是滅菌。“疾病的發生,除了病菌的進攻外,還有其他副因,所以病菌必須先有致病的因子”,病菌數量也很關鍵,“少量的細菌——即使是具有毒性和有適當的傳染途徑——總是被人體內的第一道防線所殺滅。所以要發生疾病,一定要足量的細菌始可”[37]。
(三)20世紀30年代廣告語中的“細菌”
20世紀30年代《大公報》中含有“細菌”一詞的廣告逐漸增多,主要是藥品和衛生用品,廣告強調消除細菌以獲得健康。例如,“瓜同拿藥片撲殺一切傳染之細菌”;“揩爾物藥皂殺盡細菌,預防皮膚疾病”;“阿米巴散為專治阿米巴及桿狀細菌痢疾之對癥良藥,因其成分中富有殺菌作用”;“福美明達保喉圣片,專能搬除喉病細菌”。廣告語中頻繁出現的“細菌”,一方面繼續通過媒介的擴散被更多人熟悉,另一方面也說明這個時期“細菌”已不再是一個陌生的詞匯,而是具有相當的影響力。這個時期《大公報》中“菌毒、微菌、毒菌”明顯減少,多數以“病菌、細菌”來表述,對細菌概念的運用更加專業了。
四、余論
近代中國應對疫病的方式,由傳統上“消極內斂的個人行為,轉變成了積極主動的國家行政介入的公共行為”[38],這個過程伴隨著整個國家對細菌概念的認知與接納。庚子年間成立的天津都統衙門(臨時政府)衛生處,將環境衛生、疫病預防等首次納入政府工作范圍。在1902年霍亂流行期間,《大公報》刊登的臨時政府防疫公告和報道中,尚未直接提及“菌”的存在,而是描述行政管理的目的是避免傳染,例如“將尸埋葬后即將房門用白灰封固……以杜傳染之患”[39]。到了東北鼠疫期間,《大公報》對防疫行政的報道直接提到了“菌”,點明了預防之法的核心是隔斷菌的傳播、消滅菌的存在,菌的概念已經開始進入普通人的視野,東北抗疫的成功,進一步帶動了細菌概念的傳播。中華民國建立后,建設現代的公共衛生體系成為新政權的一項重要任務,細菌學說是公共衛生建設的理論基石。與此同時,五四新文化運動的開展導致各種思潮迭起,加速了對細菌學說的引介,社會上使用新的、科學的、現代的名詞成為風潮。近代防疫行政的確立與發展無疑對細菌概念的傳播起到了助推作用。
20世紀30年代,“細菌”已經是疫情報道中常見的詞匯,“瘟蟲、菌毒”等指代不明的翻譯逐漸被淘汰,而“微生物、霉菌”表意進一步明確,與“細菌”有了區分,“蟲”也恢復了本身的含義。報紙對細菌的討論遠超傳染病疫情,涉及了諸多領域,包括非傳染性疾病、公眾衛生、婦幼衛生、軍隊衛生等。例如由細菌導致的沙眼、普通感冒、扁桃體炎、牙病、創口感染等[40]。在公眾衛生方面,驅除蚊蠅、清潔水源、反對隨地吐痰等方面的討論常涉及細菌[41]。在婦幼衛生方面,報紙登載了婦女月經、產后、哺乳等衛生問題,提出要避免因細菌感染所致的疾病[42]。除此之外,還討論了家庭、嬰幼、軍隊、戰爭、工農業生產中的細菌問題[43]。國人對細菌有了更全面、廣泛的認識。
本文通過近代三次大規模疫情期間《大公報》報道中對病原的使用,考察細菌這一源自西方的概念的中國化傳播,從一個側面展現中國國民接受現代醫學概念的典型歷程,西醫學知識在中國傳播與獲得社會認同的歷程,也是近代中西文化碰撞與交流的縮影。細菌概念的傳入影響了國人傳統的疾病觀念,促進了我國公共衛生與防疫學的建立和發展。
(本文為“融媒體背景下河北中醫藥文化傳媒研究”項目成果,項目編號:HB21XW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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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李秀云,天津師范大學新聞傳播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天津 300387);曹芳,天津師范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博士生(天津 300387),內蒙古黨校教師(呼和浩特 010070)。
編校:鄭 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