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旅融合視角下江蘇省小劇場建設的現狀、問題和建議

摘要：自2021年出臺《關于推進小劇場建設的指導意見》以來，江蘇省大力推動小劇場建設，全省小劇場在設施建設、劇目生產和人才培養方面取得了一些驕人的成績，在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完善公共文化服務供給和推動文旅融合發展等方面發揮了積極作用。該文分析了江蘇省小劇場建設現狀并指出其發展困境，包括設施建設不均衡、內容建設不充分、運營能力不夠強、群眾參與度不高等。在此基礎上提出文旅融合視角下江蘇省小劇場建設建議：統籌規劃小劇場建設、小劇場精彩劇目打造、小劇場品牌建設，以及深化小劇場區域合作等。

關鍵詞：文旅融合;小劇場;設施;劇目;人才;品牌

中圖分類號：J8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10（b）-0112-05

Current Situation， Problems and Suggestions of Jiangsu Little Theater Construc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and Tourism Integration

ZHOU Yu

（Culture and Arts Academy of Jiangsu Province， Nanjing Jiangsu， 210005， China）

Abstract： Since the introduction of Guiding Opinions on Promo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Little Theaters in 2021， Jiangsu has vigorously promoted the construction of little theaters. The little theaters have made some impressive achievements in the construction of facilities， repertoire production and talent training. Meanwhile， it has played a positive role in spreading excellent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improving the supply of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 and promoting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culture and tourism.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small theater construction in Jiangsu Province and points out its development difficulties， including uneven facility construction， insufficient content construction， weak operational capabilities， and low public participation. On this basis， the article provides suggestion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small theaters in Jiangsu Provin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tourism integration： efforts should be made in the overall planning and construction of small theaters， the creation of exciting plays in small theaters， the construction of small theater brands， and the deepening of regional cooperation in small theaters.

Key words：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ourism; Little theaters; Facilities; Plays; Talents; Brand

20世紀以來，小劇場于危機中悄然興起，對中國傳統的戲劇觀念和演出方式，以及中國現代戲劇發展的方向和格局產生了深刻影響[1]。隨著社會經濟水平的發展，在多方力量的共同推動下，小劇場建設初見成效，無論在數量、規模，還是在劇目生產、劇場運營方面，都呈現出欣欣向榮之勢。作為新興文化傳播載體和文旅消費空間，小劇場在完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培育文旅消費新業態方面優勢日益顯著，在滿足人民群眾精神文化需求和美好生活需要方面也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2]。

2020年，江蘇省十次文代會提出，在建好文化館、大劇院等地標性平臺的同時，也要布局打造一批街頭巷尾的公益性小劇場，讓更多的文藝愛好者有場地排練、有舞臺表演、有機會出彩[3]。經過兩年多的建設，江蘇省小劇場發展態勢迅猛、成效顯著。通過實地調研、訪談座談等方式，課題組對江蘇省小劇場的數量規模、空間布局、劇目生產、劇場經營、觀眾培養等情況進行了深入細致的了解。

1 江蘇省小劇場建設現狀

從調研情況來看，江蘇的小劇場主要分為三類：第一類是設在各級文化館（站）和社區的公益性小劇場，免費向群眾開放，主要開展文化惠民活動，這種小劇場在全省占比最大;第二類是由文化類企業、演出公司經營的以營利為目的專業性小劇場，以市場需求為準開展各類商業性文藝演出，具備專業化和市場化的特點;第三類是景區內的小劇場，主要開展與景區主題相關的旅游演藝類活動。

1.1 全面推進設施建設

2021年12月，江蘇省委宣傳部、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率先出臺了全國首個省級層面文件《關于推進小劇場建設的指導意見》[4]（以下簡稱《意見》），明確小劇場是指擁有相對獨立舞臺和觀眾區、座席數在500個左右及以下、以舞臺藝術表演為主、面向社會開放的室內演出空間，分為公益性和營利性兩類。據統計，截至2021年9月，江蘇省現有50—500座的小劇場1 156個，總座位數25萬多個，其中公益性小劇場數量占比近90%。可見，自提出要建設一批街頭巷尾的公益性小劇場的要求后，江蘇省各區市積極開展小劇場建設工作，取得了顯著進展。在文旅融合高質量發展的要求下，全省小劇場的整體布局充分考慮利用好城市空間，緊密圍繞核心居住區、熱門商圈、旅游景區、文化街區、高等院校等重點區域開展建設布局，聯合各城市及特定區域的空間資源和人文特色，構建形態各異、相互補充、協同發展、便民惠民的小劇場發展格局，形成小劇場發展集群，使之成為城市文化標識和文旅消費打卡點。如南京將標準小劇場與傳統戲臺、書店空間和旅游景點作為小劇場空間進行挖掘，秦淮河畔形成了以德云社、恩劇場、瞻園、芥子園等為代表的小劇場集群;蘇州文化投資集團在蘇州金雞湖畔打造的“蘇藝演藝文化集聚區”形成了天天有好戲的“12+N”的劇場群落，已經成為蘇州市文化地標，也是助力文旅融合發展的重要基地。

1.2 持續推動劇目生產

《關于推進小劇場建設的指導意見》指出，到2025年，“創作一批具有較高藝術水準、深受群眾喜愛、社會效益經濟效益俱佳的精品劇目”。根據《意見》內容，各地市也結合自身情況，出臺了相關措施，例如，南京市將小劇場建設納入各區文化建設考核;徐州市制定了相關小劇場考核指標系數，以及小劇場硬件設施和管理要求;宿遷市推出《宿遷市小劇場建設推進方案》。2021年5月，江蘇省委宣傳部牽頭南京藝術學院等單位，成立了江蘇省劇本創作孵化中心，首批孵化原創戲劇劇本30部;2022年孵化了40部劇本大綱。2021年底，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組織開展了江蘇首批示范小劇場和小劇場精品劇目認定工作，至2023年9月，已經認定了三批全省示范小劇場和小劇場精品劇目，共計33個示范小劇場和30部小劇場精品劇目[5]。同時，積極扶持紅色題材、現實題材、優秀傳統文化題材創作，鼓勵創排實驗性、先鋒性小劇場劇目，努力發揮小劇場推動藝術創新創造的作用。

1.3 大力支持人才培養

小劇場的人才培養和引進已經成為宣傳文化系統人才隊伍建設的重要內容。自2021年以來，江蘇省內的藝術院校、文藝院團、研究院所、社會團體等各類組織，先后舉辦了各類人才培養培訓班，加強小劇場創作表演、舞臺設計、運營管理、傳播營銷等方面的專業人才隊伍建設。2021年，江蘇省劇本創作孵化中心孵化了11部劇目并公開展演。2022年，江蘇省戲劇文學創作院主辦江蘇藝術基金資助項目“小劇場戲劇編劇人才培養”，全省20名30歲左右的編劇參加了培訓，孵化的劇目在紫金文化藝術節進行了公開展演。除此以外，江蘇還開展了小劇場新劇本創作交流活動、全省小劇場演出季優秀劇目巡演活動，在紫金文化藝術節“小劇場單元”等。從劇本孵化到編導演人才培養再到劇目排演，全鏈條扶持人才成長，多措并舉推動江蘇本土小劇場人才隊伍建設。

2 江蘇省小劇場發展困境

經過兩年多的建設和發展，江蘇省小劇場在設施建設、劇目生產和人才培養方面取得了一些驕人的成績，在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完善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推動文旅融合發展等方面亦發揮了重要作用。為實現《意見》中江蘇省小劇場規劃的近期目標：到2025年，“打造一批有示范價值、鮮明特色、社會影響力的小劇場，創作一批具有較高藝術水準、深受群眾喜愛、社會效益經濟效益俱佳的精品劇目，形成一批管理規范、信譽度高、競爭力搶的運營主體，不斷滿足人民群眾多樣化、高品質的美好生活需要”，江蘇省小劇場建設面臨著一些亟待破解的困境。

2.1 設施建設不均衡

一是全省小劇場人均占有量較低。雖然從小劇場總量和座位數來看，已經有了1 156個小劇場和25萬多個座位，數量可觀，而且還在不斷增加，但是根據全省8 500多萬的人口規模來看，平均每萬人擁有座位數為2.94個，小劇場資源的人均占有量比較低，遠不能滿足省內人民群眾的觀劇需求以及外來游客的文旅消費需求。二是區域間、地市間的小劇場建設水平參差不齊。在全省地市中，擁有小劇場數量最多的能達到300多個，而最少的僅有14個，差距很大，可謂資源供給不足與資源浪費的情況并存。而在那些數量比較多的地市中，村（居）委會的文化禮堂、社區活動中心，以及小學與幼兒園的報告廳、多功能廳占據了相當大的比例，能夠真正滿足小劇場劇目演出的數量并不多，相關配套設施的建設還有待進一步完善。三是城市與農村之間存在發展不均衡現象。如前文所述，農村的小劇場多集中于村委會的文化禮堂、活動中心，設施普遍比較陳舊，難以呈現較好的演出效果，而城市能夠滿足演出標準的小劇場數量遠多于農村。目前省內許多地方的鄉村文化旅游搞得有聲有色，與之相匹配的小劇場規模也應是推動文旅融合和鄉村振興的題中之義。

2.2 內容建設不充分

目前，小劇場建設普遍存在重建設輕運營、重設施輕內容的問題，呈現出無戲可演、演而不精的現象。在調研過程中，即使是在經濟發展和文化建設比較好的城市，平均每個小劇場一年的演出也只有60場左右，每年為文化團隊提供排練的時間也只有8天左右。許多文化館（站）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用于小劇場的建設和改造，但是完工之后，并沒有真正投入使用，大門常年緊閉。經過不到3年時間的建設，全省涌現了一批質量較好的小劇場劇目，如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已經認定了三批小劇場精品劇目，但是這30部劇目遠遠無法滿足群眾的觀劇需求。一些成功創排的劇目在完成政府的考核指標或者獲獎之后沒有進一步的改進，也沒有進行常年演出，有觀劇需求的觀眾，尤其是基層的觀眾根本沒有機會觀賞到這些劇目。“低配版”“縮減版”的大劇場劇目成了小劇場劇目的代名詞，過于惡搞、戲謔、娛樂的題材和內容使小劇場劇目的獨特性和優勢逐漸喪失，同時也減弱觀眾對小劇場劇目的觀賞熱情。

2.3 運營能力不夠強

目前，江蘇省小劇場的運營主要包括自主經營、托管經營、院線式經營和場團合一四種模式，總體而言，管理運營能力有待提高。發展至今，大劇場的管理和運營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文化標識性和文化影響力都比較高，而小劇場建設時間短、影響小，數量多、布局散，為其管理和運營帶來了一定的難度。公益性小劇場占據了全省小劇場相當大的比例，在經濟方面，這些小劇場主要依靠財政撥款，本身沒有實現經濟收益和拓展客戶群的壓力，也就不會主動在運營上投入過多資源;在演出方面，只需根據相關活動安排進行演出即可，而活動的完成度并不會對其造成重要影響;在人力方面，公益性小劇場的管理運營人員基本為非專業、非本職工作人員，因而對小劇場的運營管理工作不熟悉、不積極、不重視。同時，具有營利性質的小劇場自身建設也處在初期階段，與相關部門的配合還需要進一步探索，尚未形成完善的經營管理模式。

2.4 群眾參與度不高

小劇場建設工作開展時間不長，小劇場在群眾中還沒有形成一定的影響力和知名度，對于小劇場劇目與大劇場劇目的區別也沒有形成較為清晰的認知，因而在選擇劇院和劇場時，仍習慣性地以大劇院的劇目為首選項。就公益性小劇場而言，老年群體和親子是其主要服務對象，除了政府相關部門舉辦活動期間，在運營方面投入的資源并不多，或是沒有吸引觀眾的精彩劇目，或是演出信息宣傳不到位，或是即使有精彩的劇目也未能加以有效組織，因而群眾進入這些小劇場觀劇的機會也并不多。就營利性小劇場而言，青年群體是其主要服務對象，少年兒童（親子）次之，除去劇目的原因，價格過高也是阻礙這些群體進入小劇場的主要原因之一，即使有政府惠民補貼，偏高的票價很難鼓勵青年群體和少年兒童（親子）走進小劇場，更遑論大多數精彩的小劇場劇目沒有文化惠民補貼。

3 文旅融合視角下江蘇省小劇場建設建議

文以載道，文以化人。江蘇文化底蘊深厚、文化資源豐富，文化建設始終走在全國前列。近年來，江蘇扎實推動文化藝術創作、文化遺產保護、公共文化服務等多領域與旅游業深度融合，在小劇場建設、博物館旅游、非遺旅游等方面積累了一定的成功經驗，形成了文旅融合發展的“江蘇樣板”[6]。進一步推動小劇場建設，推動形成小劇場多元發展格局，使其真正成為人民群眾文藝創作、文藝欣賞和文化旅游體驗的重要載體，這是新時代文化藝術工作的新使命和新任務。

3.1 統籌推進小劇場建設工作

全省小劇場建設是系統性工作，要全盤規劃、統籌推進。重點推動公益性小劇場建設。根據調研情況，各地市根據自身情況整合相關資源，公益性小劇場的所占比例相當大，小劇場數量增幅明顯，但是這些小劇場的硬件設施亟待完善，要按照小劇場劇目演出標準對其進行改造，做好利民惠民的群眾文化服務，要以高標準建設營利性小劇場。文旅融合背景下的小劇場，不僅要滿足人民群眾的觀劇需求，更要能以點帶面，以小劇場的品牌效應，推動一個區域的文旅發展，因而要加強旅游演藝小劇場建設，以優質的演出和服務吸引外來游客，促進本地文旅消費[7]。在小劇場建設初期，要引導營利性小劇場兼顧好營利性和惠民性，只有觀眾認可小劇場、有意愿走進小劇場，營利性小劇場才能真正實現營利的目的。小劇場建設不僅是小劇場設施的新建和改造，更應是小劇場發展生態的構建和完善，應逐步構建起以文化旅游企業投入為主體、財政政策資金為引導、社會資本齊參與的小劇場多元建設格局，助力小劇場可持續發展。

3.2 “外引內培”打造精彩劇目

精彩的劇目是小劇場的立身之本。一方面，引導藝術院校、文藝院團、研究院所、社會團體等各類組織，充分發揮各級藝術基金的支持作用，大力培養本土小劇場編導演人才，對已有的優秀劇目進行復排、打磨，使其盡快成為精品劇目，同時加快推動本土優秀劇本的孵化和落地。另一方面，邀請上海、北京等地的優秀戲劇團隊和人才，從演員、導演、音樂設計、劇目編排、舞臺美術設計等方面為江蘇省小劇場精品劇目的打造出謀劃策。要打破常規院團和劇目創排“等、靠、要”的思想，充分尊重、善于研究人民群眾的精神文化需求、發展規律和小劇場運營規律，調動多主體參與小劇場劇目打造工作，匯集更多優質資源、空間載體和創作人才，推動藝術要素和技術要素高度融合，探索小劇場精彩劇目打造的新路徑。如南京市京劇院與北京市京劇院合作的小劇場劇目《鑒證》，獲得了不凡的票房收入和不錯的群眾口碑，其在小劇場劇目的創演制作及宣傳營銷方面提供了很多值得借鑒的經驗[8]。

3.3 文旅融合打造小劇場品牌

小劇場品牌的建立需充分挖掘文化資源，以特色文化內容為核心，豐富小劇場劇目，并圍繞主IP品牌創作系列故事，以江蘇地方戲劇講述江蘇地方故事，與旅游業有效聯動，相互促進，逐步打造、壯大小劇場品牌。江蘇文化歷史淵源深厚，擁有眾多文化IP，如蘇州吳文化、古典園林文化;南京秦淮文化、文學之都;無錫碼頭文化、蘇南模式發祥地等，這些都可以成為小劇場挖掘的資源。各地市在小劇場品牌打造方面已經進行了一些探索，乘著文旅融合發展的東風，初步形成了一些小劇場品牌。例如，南京107家小劇場形成了城市文化特色小劇場、傳統戲曲小劇場、文旅融合小劇場、精品演出小劇場等四類模式，構建了鮮亮的“金陵小劇場”品牌[9];鎮江西津渡歷史文化街區內利用街區內的“尚清戲臺”和“街巷劇場”組織京劇、揚劇等各類戲劇展演，打造了“西津音樂廳”小劇場品牌;蘇州以江蘇文化特色為重點，打造了“江南小劇場”品牌等。面對省內的小劇場品牌名聲不夠響亮、品牌影響力不夠大、品牌效應不夠明顯等現狀，在鼓勵各地市遍地開花打造小劇場品牌的同時，要突出重點。一方面在全省重點培育、推出2—3個在國內外叫得響、傳得開的小劇場品牌，從而帶動全省小劇場品牌的打造和宣傳;另一方面，鼓勵各地市興建特色小劇場，與各地的歷史文化街區建設等文旅項目聯動，通過整修翻新古戲樓、老戲臺完善街區功能，打造特色劇場，宣傳各地特色劇種的同時增強居民和游客的體驗感與參與感。

3.4 深化江浙滬小劇場合作

長三角都市圈不僅是強盛的“經濟增長極”，也應該是活力澎湃的“文化核心圈”。早在2004年，江浙滬三地相關部門就已經簽署了《關于加強長三角文化合作的協議》，由此可見，江浙滬的文化合作是早有基礎的。江蘇、浙江、上海地域相接、血脈相連、文脈相通，江浙滬自古一家，吳文化、越文化、海派文化淵源深厚、各領風騷，共同構成江南獨特的文化底蘊，傳承數千年，是江浙滬深化文化和旅游合作的優勢所在[10]。在長三角，昆劇藝術團體有上海昆劇院、江蘇昆劇院、蘇州昆劇院和浙江昆劇院等，三地的京劇和越劇也都有名聲響亮、各具特色的劇團和代表性劇目、演員，話劇、歌劇等藝術團體也是如此。在此基礎上，江浙滬緊抓“中國藝術節”“中國上海國際藝術節”“戲曲百戲（昆山）盛典”“中國戲劇節”等國家級節慶賽事的機遇，三地戲劇藝術團體一直保持著頻繁的互動和良好的合作關系。無論從經濟發展水平，還是群眾文化需求的角度來看，長三角文藝演出的高質量合作仍有巨大潛力，小劇場建設亦是如此。目前，全國對小劇場建設還沒有形成完整的概念和成熟的經驗，更沒有可以普遍適用的管理辦法，江浙滬應積極發揮敢為人先的主動精神，通過成立聯盟、舉辦學界和業界交流會議、人才互培互借等多種形式密切聯系整合江浙滬三地文化和旅游資源，切實探索和推進小劇場建設，為全國小劇場建設積累成功經驗，不斷創造創新強化全國小劇場“文化核心圈”。

4 結束語

近年來，江蘇省順應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趨勢，堅持“宜融則融、能融盡融”的基本思路，用文化的理念發展旅游，用旅游的載體傳播文化。作為新型文化傳播載體和旅游體驗載體，小劇場優勢獨特、作用顯著，江蘇省小劇場建設任重而道遠。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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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婁勤儉.推動江蘇文藝事業在新征程中走在前列[J].群眾（思想理論版），2021（3）：4-7.

[4] 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中共江蘇省委宣傳部 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印發《關于推進小劇場建設的指導意見》的通知[EB/OL].（2021-12-22）[2024-07-10].https：//wlt.jiangsu.gov.cn/art/2021/12/23/art_48956_10223476.html.

[5] 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關于第三批江蘇省示范小劇場和小劇場精品劇目認定結果的公示[EB/OL].（2023-08-21）[2024-07-11].https：//wlt.jiangsu.gov.cn/art/2023/8/21/art_699_109899 88.html.

[6] 吳婧婧.以文旅融合繪就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江蘇新畫卷[J].唯實，2023（10）：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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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中國青年網.京劇《鑒證》：用品質贏回屬于京劇的市場[EB/OL].（2020-09-08）[2024-08-01].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77254805792704782&wfr=spider&for=pc.

[9] 沈汝發，明航.南京：特色小劇場激發文化消費新活力[N].經濟參考報，2023-06-15（6）.

[10]曹偉明.江南文化中的這抹“青綠”，是中國文化史上一種特有現象[EB/OL].（2023-07-02）[2024-08-05].https：//baiji ahao.baidu.com/s？id=1718079859759200860&wfr=spider&f or=pc.

基金項目：2023年文旅部部級社科研究項目“普惠性非基本公共文化服務創新發展研究”;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科研課題“新時代公共文化跨界融合與導向研究”（項目編號：21YB11）;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委托課題“文旅融合背景下的小劇場建設研究”（項目編號：21WT01）的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簡介：周宇（1991-），女，江蘇常州人，碩士，助理研究員。研究方向：公共文化，文化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