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熱點與趨勢分析

【摘 要】為直觀呈現20多年來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研究熱點與趨勢，文章利用CiteSpace軟件對2001—2024年中國知網收錄的803篇文獻進行知識圖譜分析，結果顯示該領域經歷了緩慢起步階段、穩步探索階段、快速發展階段；研究熱點為理論研究、整合策略與實施路徑三個方向，研究前沿聚焦于“寫作教學”與“學科融合”。基于此，今后要建立教研共同體，形成協同研究合作網絡；強化跨學科意識，探索學科深度融合路徑；構建評價體系，保障跨學科學習的落實。

【關鍵詞】語文跨學科學習 CiteSpace 研究熱點 趨勢

【中圖分類號】G420"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3275（2024）17-44-06

一、研究背景

隨著經濟與科技的發展，社會問題日益復雜化，跨學科人才的培養受到重視。《義務教育課程方案（2022年版）》提出：“原則上，各門課程用不少于10%的課時設計跨學科主題學習。”按照課程方案的要求，《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22年版）》（以下簡稱課程標準）專門設置了拓展型學習任務群“跨學科學習”，旨在通過開展跨學科學習，促進學科間的交叉滲透與綜合應用，實現學科育人聯動效應，培養學生適應時代發展必備的核心素養。基于此，跨學科學習受到了學界的廣泛關注。

本研究借助CiteSpace知識圖譜技術和中國知網可視化分析功能，分析中國知網數據庫2001—2024年間國內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相關研究文獻，呈現其研究歷程、研究熱點和研究趨勢，并針對問題提出研究展望，以期為語文跨學科學習的后續研究提供參考。

二、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一）研究方法

本研究借助CiteSpace6.3.R1軟件對語文跨學科學習展開分析。CiteSpace知識圖譜“能夠將一個知識領域來龍去脈的演進歷程集中展現在一幅引文網絡圖譜上”［1］，并且能夠梳理、標記出某一領域的研究熱點與前沿，幫助研究者了解特定學科領域的研究進展與趨勢。通過CiteSpace軟件分析語文跨學科相關文獻，能夠直觀了解其研究歷程，捕捉該領域的研究熱點、趨勢。

（二）數據來源

本研究選擇中國知網數據庫作為數據來源，運用高級檢索功能，以“語文”“跨學科學習”為主題進行檢索，時間跨度為2001—2024年（檢索時間為2024年7月20日），共檢索到824篇文獻。經過二次篩選，剔除會議、報紙以及與研究主題無關的文獻，最終得到803篇有效文獻。以Refwork格式導出文獻信息，作為數據樣本導入CiteSpace進行分析，繪制機構和作者合作圖、關鍵詞共現圖等知識圖譜。為提高分析準確性，將“情境”“主題情境”合并為“學習情境”，并將“義務教育課程標準2022年版”與“新版課標”合并為“新課標”。

三、研究結果與分析

（一）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發展概況

1．年度發文量分析

年度發文量分布圖能夠直觀反映某一學科領域在不同時間段的發展態勢和關注度。本研究利用CiteSpace軟件對803篇文獻數據進行分析，得到相應年份的發文量，再借助Excel繪制出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年度發文量分布圖（見圖1）。

從圖1可看出，20多年來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的文獻數量大體呈上升趨勢，其發展大致可分為三個階段：緩慢起步階段（2001—2017年）、穩步探索階段（2018—2021年）、快速發展階段（2022—2024年）。緩慢起步階段發文量呈散狀分布，每年發文量均在2篇以內，甚至在2001—2003年、2005—2007年、2009—2010年這三個階段的發文量為零。穩步探索階段年度發文量均在5—11篇內，呈現緩慢上升趨勢。2022—2024年處于快速發展階段，該階段發文量呈爆發式上升，說明在該階段語文跨學科學習受到了普遍關注，成為熱門的研究領域。

2．研究機構分析

為了直觀地呈現各研究機構對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研究情況，本研究借助CiteSpace進行發文機構共現分析，生成了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機構共現圖譜（見圖2），圖中節點中間的連線表示合作關系。

從圖2可看出，圖譜中有151個節點、14條連線，網絡密度僅為0.0012，結構松散。節點呈點狀分布，彼此之間甚少連線，表明機構間的合作不密切，大多為獨立研究。只有少數同區域高校與中小學校之間存在合作，如東北師范大學文學院與東北師范大學附屬小學自由校區。

根據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發文機構數量表可知（見表1），當前對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中小學校、高校，其中中小學校占比50.99%，高校占比37.09%。高校作為理論研究與人才培養的基地，與中小學校形成了相輔相成、共同驅動的研究態勢，這一趨勢揭示了語文跨學科學習領域教育理論與實踐融合發展的方向。

3．研究人員分析

利用CiteSpace分析發文作者及合作情況，可以了解20多年來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領域的高產作者及重要研究團體。由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作者共現圖譜可知（見圖3），圖譜中有142個節點，節點間僅有15條連線且線段較細，表明作者間合作程度低，未構建出緊密的合作網絡。整體上，該領域呈現以獨立研究為主的鮮明特征。

從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前10位作者發文量看（見表2），目前研究的主力軍以高校學者為主，如東北師范大學文學院的徐鵬教授，引領了該領域的研究方向；進而逐步向基礎教育領域滲透，中小學教師、教研員如李竹平、張蓉等人也相繼展開研究。

（二）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熱點與前沿

1．關鍵詞共現分析

關鍵詞是對某一研究領域內容與主題的精煉表征，在某個時間段高頻出現的關鍵詞，可視為該領域的研究熱點。本研究運用CiteSpace對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相關文獻進行分析，繪制出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關鍵詞共現圖譜（見圖4），以識別并探討該領域內的研究熱點。

根據圖4可知，“小學語文”這個節點年輪的直徑最大，代表該關鍵詞出現的次數最多。“核心素養”“初中語文”“新課標”“學習情境”“任務群”“學習活動”“學習主題”等詞頻次高，中心性強，可視為研究熱點。

依據關鍵詞共現圖譜的分析結果和對相關文獻的梳理，可將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研究熱點大致分為三個維度，具體情況見表3。

（1）理論研究

研究者圍繞語文跨學科學習的演變、內涵與特點等方面從理論上進行闡釋。關于語文跨學科學習的演變，管然榮和楊毅從國際視野出發，梳理“跨學科”理念的演進歷程，強調語文學科更適于綜合統整式的跨學科學習。［2］任明滿和王浩進一步探討了跨學科的理論發展脈絡、價值意蘊及其實踐路徑。［3］關于語文跨學科學習的內涵，張廣錄通過追溯英文詞源，闡明跨學科的本質，認為跨學科學習的核心是整合。［4］溫小軍從小語文和大語文雙重視角、廣義與狹義雙重維度、學科與生活兩個層面出發，分析語文跨學科學習的學科屬性、存在樣態和實施路向。［5］劉豐和徐鵬指出語文跨學科學習重在堅守語文的主體性，從語文學科本身出發，實現多學科知識與思維統整。［6］總之，研究者對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理解各具特色，但普遍共識在于，跨學科學習與各學科學習間存在緊密的聯系，要在熟練掌握好各學科知識和方法的基礎上展開跨學科探索。

（2）整合策略

如何有效促進不同學科領域的交叉融合是語文跨學科學習的重點議題。在國內的相關研究中，大概念被視為整合不同學科知識的關鍵點。溫小軍立足語文學科，提出以語文大概念為引領的跨學科學習策略。［7］聶嘉等人主張要把語文要素升格為大概念，為跨學科學習提供支撐，并圍繞大概念，設計跨學科學習。［8］亦有學者從語文學科與具體某一學科或多學科的融合實踐出發，探討學科融合的策略。經過梳理，發現與語文學科融合較多的學科有信息技術、歷史、勞動、地理等，顯示出跨學科學習的多元化特征。如徐鵬和林長山認為在語文跨學科學習中融入信息技術是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的必然選擇，并以跨學科主題學習“蘇軾：逆境中成長”為例，探究語文與信息技術深度融合的路徑，提出五條具體建議。［9］

（3）實施路徑

為了更好地開展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者積極探索跨學科學習的實施路徑。研究者基于某種理論或者教學經驗，提出跨學科學習設計的模式，以供一線教師參考。劉豐和徐鵬從把握學科關鍵概念、明確課程內容主線，完成適宜的學習任務、實現學科深度融合，采用整合性學習評價、反思單元學習成效這三個步驟來探索跨學科學習的實施路徑。［10］沈靜提出了創設統整情境，運用各學科的內容和方法解決語文學習的問題；基于學科情境，關聯各學科的內容和方法，深化語文學習的經驗兩條實施路徑。［11］

當前我國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研究成果較豐富，研究者立足于不同的視角對跨學科學習的概念及設計與實施進行詳細闡釋。隨著語文跨學科學習理論研究的不斷深入，許多學校和教師積極開展跨學科學習的實踐，有力推動了語文跨學科學習的落地。

2．關鍵詞聚類分析

關鍵詞聚類分析即將具有相似特點或共性的關鍵詞進行歸類并提取主要關鍵詞，以更直觀地呈現某一領域研究的核心話題和熱點。CiteSpace提供了模塊值（Q值）和平均輪廓值（S值）作為研究者評判圖譜繪制效果的依據。“一般而言，Q值一般在［0，1）區間內，Q＞0.3就意味著劃分出來的社團結構是顯著的，當S值在0.7時，聚類是高效率令人信服的。”［12］根據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關鍵詞聚類圖譜可知（見圖5），本研究的Q值為0.5095，S值為0.8832，說明聚類效果是理想的。“語文跨學科學習”關鍵詞聚類圖譜形成了8個聚類，聚類輪廓值都在0.8以上，代表聚類內相似度較高。

在8個聚類中，聚類#0“小學語文”為第一大聚類主題，圍繞其展開的還有“初中語文”“任務”等關鍵詞，這與研究主題“語文”相關。聚類#1“跨學科”為檢索主題詞。聚類#2“核心素養”的內容涵蓋“文化自信”“五育融合”，說明當前研究中指向語文核心素養培育的語文跨學科學習受到研究者的高度關注。研究者以語文核心素養作為核心驅動力，設計與實施語文跨學科學習，通過學科融合教學策略，全面促進學生核心素養的發展。聚類#3“教學策略”和聚類#4“教學設計”主要圍繞“深度學習”“大概念”“教學評價”展開，研究者關注跨學科學習的策略構建與設計優化，通過前沿理念引領研究，同時也關注到評價在學習過程中的重要性。聚類#6“信息技術”的內容主要集中在“教學實踐”“學習方式”“融合”，隨著《教育信息化2.0行動計劃》的頒布，信息技術與學科融合是教育的趨勢，因此研究者積極探討語文學科與信息技術的有效融合。聚類#7“價值”展現了研究者對語文跨學科學習的價值意蘊的洞察和探討。

值得注意的是，在8個聚類中，聚類#5“古詩詞”表明了古詩詞跨學科學習是當下研究的核心話題之一。由于詩詞與音樂有著天然的聯絡，詩詞意象、意境自然存在著畫面感，與美術緊密聯絡，古詩詞中如“黃河之水天上來”的句子需要涉及科學知識理解等，因此跨學科學習是探究古詩詞教學的主要路徑，具有必要性和重要性。

通過研讀具體文獻發現，古詩詞跨學科學習的研究意義已經明晰，研究者認識到了古詩詞跨學科學習對傳承和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作用，在豐富教學內容、打破學科壁壘方面具有重要價值。歐陽怡通過古詩詞與音樂、美術、歷史等學科的融合，促進學生深度學習。［13］儲曉霞從多學科角度對古詩詞跨學科學習展開研究。［14］此外，研究者還從多角度探討了古詩詞跨學科學習的意義與策略。董欣強調跨學科教學對詠史懷古詩詞教學的促進作用。［15］徐寧提倡建立古詩詞與其他學科的聯系，以培養發散思維。他認為教學設計應靈活運用多種媒介，聯系生活實際；教學內容應關注語文與其他學科的交叉點；教學方法應增進學科間的內在聯系，把握跨學科課堂節奏；教學評價應重視形成性評價，體現古詩詞特色。［16］

盡管古詩詞跨學科學習研究處于初步階段，但是已從多學科角度展開，然而對于如何有效融入美術、地理、音樂等學科知識尚需進行系統探究。

3．時間線圖譜分析

本研究借助CiteSpace繪制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關鍵詞時間線圖譜（見圖6），揭示語文跨學科學習領域發展歷程中研究熱點的演變軌跡，從而洞悉該領域的研究發展趨勢。通過與圖1對比，發現關鍵詞的時間分布趨勢與圖1發文量的趨勢高度吻合，研究發展階段是一致的。

（1）緩慢起步階段（2004—2017年）

該階段的關鍵詞數量在時間線圖中呈零星分布，量少而稀疏，僅出現了“跨學科”“語文素養”“語文”等關鍵詞。該階段研究主體和主題單一，主要集中于高校學者對跨學科內涵和價值的探究。結合圖1分析，2011年以后每年都有相關文獻發表。究其原因，2011年頒布了《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11年版）》，指出語文教學“應密切關注現代社會發展的需要，拓寬語文學習和運用的領域，注重跨學科的學習和現代科技手段的運用”，跨學科開始進入研究者的視野。但該階段尚處于萌芽期，研究未形成規模。

（2）穩步探索階段（2018—2021年）

時間線圖譜所顯示的關鍵詞表示該關鍵詞在該時間段首次出現，時間線上關鍵詞數量越豐富，表示該階段新興研究熱點越多。該階段與前一階段相比，出現了一批新興熱點，如“核心素養”“深度學習”等。這是由于2017年頒布了《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第一次提出了語文學科核心素養。同時頒布了《普通高中課程方案（2017年版）》，首次提出要“關注學科間的聯系與整合”，強調跨學科的思想，跨學科在語文教學領域逐漸受到研究者的關注。

（3）快速發展階段（2022—2024年）

隨著2022年頒布的課程標準正式將“跨學科學習”納入拓展型學習任務群中，強調了跨學科學習的重要地位，語文跨學科學習的研究進入迅速發展階段。該階段新興的關鍵詞呈井噴樣態，如“新課標”“學習情境”“大概念”“學習活動”“學習主題”“古詩詞”等。研究者將研究重點轉向語文跨學科學習，從教學策略、教學方法、學科融合等方面展開探索。

4．研究前沿分析

突現詞是指某一特定階段內展現出顯著增長速度的關鍵詞。通過突現詞可以發現不同時期研究熱度的動態變化情況。利用CiteSpace獲取2001—2024年“語文跨學科學習”突現詞（見圖7），共識別出7個。其中“語文素養”的突現力度最強，持續時間最長，表明研究者在該階段較關注在跨學科學習中培育語文核心素養，而“寫作教學”“學科融合”是近期研究的前沿主題。

（1）關注基于跨學科學習的寫作教學

以往的寫作教學局限于語文學科之內，側重于語言表達、謀篇布局技巧的訓練，教學模式趨于僵化、學生習作空間因此受限。鑒于此，研究者積極倡導將跨學科融入寫作教學，旨在探尋寫作教學新路徑，引導學生跨學科地運用知識、分析問題，促進其全面發展。

（2）重視多學科融合的實踐研究

在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的背景下，課程模式正由單一學科轉向多學科融合。隨著學科融合趨勢的加速以及課程標準的頒布，如何在語文跨學科學習中加強學科間配合，打破學科壁壘，從而發展學生綜合素養，成為研究的重要議題與熱點。研究者認識到跨學科學習不是簡單的加法，更非隨意混搭拼湊，而應依托教學實踐，探討學科融合路徑、方式，通過跨學科學習尋找學科“融合點”與“跨點”，讓多學科融合理念真正落地。［17］

四、研究展望

研究表明，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經歷了緩慢起步階段，隨后進入穩步探索階段，正處于快速發展階段。其研究焦點從集中探討跨學科學習的內涵和價值，逐步轉向教學策略、教學方法以及學科深度融合等更廣闊的領域，顯示出研究視野的持續拓寬與研究內容的逐步深入。

在科研成果產出方面，高校與中小學校形成了相輔相成、共同驅動的研究態勢，但不同研究機構和研究人員之間的合作程度較低，未構建出緊密協作的研究網絡，呈現以獨立研究為主的鮮明特征。

當前，“核心素養”“新課標”“學習情境”“任務群”“學習活動”“學習主題”是該領域的研究熱點，可大致歸納為理論研究、整合策略與實施路徑三大方向。其中，古詩詞跨學科學習是當下研究的核心話題之一，體現了研究者嘗試將傳統文化的深厚底蘊與現代教育的創新理念融合，為傳統文化傳承注入新活力。近期研究的前沿聚焦于“寫作教學”的創新與“學科融合”的深化。綜合研究結論，對今后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提出展望：

（一）建立教研共同體，形成協同研究合作網絡

建立跨學科教研共同體是有效開展語文跨學科學習的基礎和保障。為此，亟須加強相關教師隊伍的建設，開展系統化的跨學科學習培訓，深化教師的理論素養和跨學科視野。同時積極與相關學科協同合作，統籌規劃學習容量與周期，體現不同學段學習任務的連續性與進階性，實現學科間的優勢互補，構建良性互動的教研共同體。

此外，該領域的研究機構、人員間缺少合作與交流，限制了研究的進一步發展。鑒于高校學者在理論探索方面的深厚功底與中小學教師在教學實踐中的豐富經驗，雙方應協同合作，通過搭建合作平臺、聯合開展研究項目等方式將語文跨學科學習理論與實踐緊密結合，促使該領域研究水平的提升。

（二）強化跨學科意識，探索學科深度融合路徑

基于對突現詞的分析，學科融合是該領域的研究前沿主題。課程標準提倡的跨學科學習是漸進式的探索，核心在于精妙地平衡與融合各學科間的界限與聯系。鑒于此，教師應該強化跨學科意識，積極探索學科深度融合的路徑。具體而言，需要找準起點，確立有意義的跨學科學習主題；找準“跨”點，設計強關聯、有進階的學習任務；找準支點，引導學生深度參與，解決真實多樣的復雜問題。［18］

（三）構建評價體系，保障跨學科學習的落實

跨學科學習的評價體系是跨學科學習設計的關鍵環節，是落實跨學科學習目標不可或缺的支撐，也是衡量教育成效的關鍵指標。當前跨學科學習研究的內容集中在學習情境、學習活動等方面，而針對評價體系的深入探索相對薄弱，尚未形成一套系統、高效且能反映學生跨學科學習綜合能力的評價模式。因此，應該在語文跨學科學習的評價設計與實施方面展開更深入的研究，通過確立準確具體的評價目標，從精心設計評價任務、建立學生成果分析機制等方面展開研究，推動語文跨學科學習研究向更深層次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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