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市實施種業振興計劃開展種源“卡脖子”技術攻關路徑探析

2024-12-31 00:00:00邱秀翠陳建任傳征

中國種業 2024年7期

摘要：糧安天下，種為糧先。種業振興是關系國家糧食安全和農民增產增收的重要戰略問題。德州市作為全國重要糧食主產功能區，打造“噸半糧”生產能力建設，提升糧食高質量發展，根基就是深入實施種業振興計劃、開展種源技術攻關。圍繞德州市實施種業振興計劃和開展種源“卡脖子”技術攻關這一主題，對德州市種業發展現狀、主要問題、應用對策等情況開展調研，進行影響因素和問題分析，對標農業農村現代化總目標，聚焦種質資源保護、育種技術創新、種子企業和良種繁育基地、試驗示范和種子監管六大環節進行實施路徑探析，從而為德州市建成全國第一個大面積“噸半糧”示范區提供良種支撐，進而為國家糧食安全戰略發展貢獻德州力量。

關鍵詞：種業振興；種源“卡脖子”；技術攻關；資源保護；良種繁育

Exploring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Seed Industry Revitalization Plan and the Path of Key Technologies for Seed Sources in Dezhou City

QIU Xiucui CHEN Jian REN Chuanzheng

（1Decheng District Agricultural and Rural Affairs Bureau，Dezhou 253000，Shandong；

2Decheng District Agricultural Protection and Technology Promotion Center，Dezhou 253000，Shandong）

山東省德州市是農業大市，也是全國主要糧食、蔬菜、畜牧生產功能區，市委、市政府始終牢記習近平總書記關于開展種源“卡脖子”技術攻關、立志打一場種業“翻身仗”的殷殷囑托，牢牢把握謀劃推進全市現代種業發展工作主線，升級做強農業“芯片”，小麥、玉米良種覆蓋率達到100%，全市現有持證農作物種子企業46家，注冊資本3000萬元以上的企業有19家，銷售收入額10億元左右，經營范圍涵蓋小麥、玉米、棉花等大田作物種子以及蔬菜種子。現有多家種苗生產經營企業（希森馬鈴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山東英潮集團等），主要生產繁育包括辣椒、馬鈴薯、大白菜、西紅柿、黃瓜、西葫蘆等的種苗和嫁接用苗[1]，年產種苗過億株。

1 德州種業發展現狀

1.1 種質資源保護利用成效明顯，種業發展基礎得到夯實加強種質資源保護，扎實推進第三次全國農作物種質資源普查與收集行動，全面掌握1956年、1981年、2014年3個時間節點各類作物的種植歷史、栽培制度、品種更替、社會經濟和生長環境變化，種質資源的種類、分布、多樣性、消長狀況等基本情況。累計采集資源近500份，被國家作物種質庫成功接收354份，普查工作成效顯著。通過強化種質資源收集保護、創新利用，全市創建國家級水產種質資源保護區1處、省級保護區1處，山東省德州黑驢原種場1處，打造可儲存2800余份馬鈴薯種質資源的資源庫1處。希森馬鈴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成功入選山東省第一批種質資源保護單位，為全省唯一一個馬鈴薯種質資源庫。

1.2 科研創新能力增強，企業創新主體地位凸顯全市建立育種機構的種業公司有19家，科研人員180多人。其中，希森馬鈴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建有馬鈴薯中—哈境外合作示范區、國家馬鈴薯工程技術研究中心，國家級平臺優勢明顯。各大育種企業和農業科研院所、農業大學通過深度合作、聯合育種攻關[2]，共同加大品種研發力度，培育出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多個新品種，企業發展步入快車道。2020年全市4個主要農作物品種通過國家審定，21個主要農作物品種通過山東省審定，審定品種總數達140余個[3]。培育出希森馬鈴薯、德利農玉米、良星小麥、德高白菜、銀興棉花等系列知名、高產、高效、優質新品種[4]，全市總體科研育種水平顯著提升，種業可持續發展勢頭良好。

1.3 種業整體實力提升，農業生產用種保障有力作為種業大市，全市小麥繁種面積穩定在1.47萬hm2以上，除滿足全市用種外，還輻射河北、天津、山西、河南、江蘇、安徽、內蒙古等省（市、區），目前德州市企業生產的小麥種子占用種量的90%以上，玉米種子不足一半。國家良種繁育基地縣有寧津縣、陵城區，省級良種繁育基地縣有夏津縣、樂陵市[2]，良星系列良種累計推廣面積超2666.67萬hm2；山東德高種業有限公司白菜育種世界領先，種子輻射全國30個省（市、區），國內年推廣面積達26.67萬hm2，銷往世界20多個國家和地區，包括加拿大、澳大利亞、馬來西亞等；希森馬鈴薯集團有限公司馬鈴薯業務亞洲領先，馬鈴薯種子覆蓋全國28個省（市、區）。全市主要農作物良種覆蓋率達99%，種子質量合格率常年保持在99%以上[3]。

2 影響德州種業發展的因素分析

2.1 組織保障體系近年來，我國統籌提出了“一年開好頭、三年打基礎、五年見成效、十年實現重大突破”[4]的種業振興行動的頂層設計，德州市也建立起市有關部門和縣區黨委、政府協同抓落實的工作機制，把種業振興行動納入糧食安全責任制考核監督范疇，把黨政同責的要求落到實處。種業高質量發展是國家戰略性政策，如果各級黨委政府沒有統籌謀劃，落實主體責任，強化政策制度和組織保障，種業振興行動成效會大打折扣，對國家糧食安全產生一定的風險隱患。

2.2 種業扶持力度目前，全市在科研平臺創建[5]、

種質資源庫建設、加工倉儲用地以及優勢種業基地建設等方面資金投入不足。種業科研創新和基地建設資金主要來源于企業自有資金，市本級設立的種業發展專項資金較少，出臺加強種業高質量發展的有效獎勵政策不充分，政策扶持力度較弱。比如，德州市種質資源保護作為基礎性工作，投入需求較大，周期長、見效慢，不能馬上轉化為經濟效益。當前資源保護組織機構不完善、資金投入較少，不足以支撐相關配套政策措施，導致種質資源搜集、鑒定、保護、利用不足。希森馬鈴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德農種業股份公司等種業企業引進資源，主要依靠企業自身資金，缺乏各級資金政策支持。

2.3 專業人才隊伍人才是第一資源，種業企業目前研究人才匱乏，技術力量薄弱，缺乏核心競爭力，種業企業的人才和技術并未與科研院校等進行有效融合。種業企業中的制繁種基地專業技術人員配置較少；且農作物繁種通常是和家庭農場或者種糧大戶等種植經營組織簽訂繁種協議，但不同的種植經營組織繁種的水平各異，繁種基地相對分散，專業化、規模化水平較低，且種子質量參差不齊，種子企業對種子質量的把控也不能做到精確到位[6]。目前全市大部分種子企業場區或者基地離城市中心較遠，主要分布在縣城甚至鄉鎮，受到地理位置、經濟發展水平、居住環境、經營規模、醫療教育資源配置等因素影響，存在招不到人、留不住人的現象，突出表現為技術結構、年齡結構和學歷層次不合理，從而制約種子企業的發展[7]。

2.4 知識產權保護種業是典型的高技術產業，生生不息的原始創新是種業的生命力所在，但由于種業侵權形式隱蔽，導致調查取證難、鑒定難[8]，加之維權成本較高，造成德州市種業領域生產經營假劣種子和套牌侵權等現象時有發生。雖然，我國目前十分重視國內種業知識產權保護工作，但在防范和化解種業知識產權糾紛的能力方面，還沒有建立健全種業知識產權綜合服務體系，保障力度稍顯不足。因此，必須建立健全知識產權保護制度和完善的法律監督機制，從而為種業高質量發展筑牢法制屏障。

3 德州種業發展存在的問題

近年來，德州市種業發展表現突出、成績亮眼，但還存在種質資源收集保護與發掘利用、種業企業實力、前沿育種技術、良種繁育基地建設和市場監督等多方面的制約，完成德州市成為種業強市的目標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3.1 種質資源收集保護與利用不足種質資源是一個國家進行良種選育的根本，是提升現代種業和農業核心競爭力的強有力支撐。種業創新沒有優異的種質資源，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受我國城鎮化、農業種植結構調整等因素影響，德州市的傳統農作物種質資源存在喪失風險加劇、保護不徹底等現象。例如喇嘛瓜、白皮三異、梨皮瓜和三白等曾為德州本地西瓜的主要品種，“德州西瓜”作為德州的地理標志商標于2009年注冊，2010年德城區西瓜種植面積達到533.33hm2，然而截至目前全區種植面積已不到66.67hm2。種質資源調查技術人員追蹤近10年來種植過“德州西瓜”品種的人，發現上述品種已基本絕跡，最后征集到手的只有50g左右的三白西瓜種子[9]。另外，由于德州市在種質資源保護方面的組織機構尚不完善，且資金投入較為有限，無法充分支持相關配套政策措施，導致種質資源搜集、鑒定、保護、利用不足。

3.2 種子企業綜合實力較差種子企業是保障種子安全的重要源頭之一，是推動種業創新的主要動力，尤其是大型行業領軍企業。德州市種子企業科研能力弱，在研發中處于不利地位，整體呈現出“小、散、弱”的特點。全市現有種子企業46家，其中注冊資金在3000萬元以上的企業有19家，從數量上看，本市種子企業總數及規模以上企業數量并不少，但與實力雄厚的跨國種子公司相比，其品牌影響力、市場表現和生產銷售規模等綜合實力相差甚遠，進入全國種業50強的公司本市僅有1家，因此德州市種子企業發展情況遠遠不能滿足由種業大市向種業強市轉變的需求[7]。同時德州市種子企業研發創新能力不足，研發人才較缺乏，收入利潤不足以支撐科研費用，導致研發投入水平低，在競爭中處于不利地位。

3.3 前沿育種技術創新短板突出當前德州市小麥、玉米的良種覆蓋率已達到100%，主糧種子達到100%自給自足，全市主要農產品種子有效供給總體雖然有保障，但新奇特、高效優質的品種保供還是不足。一是育種技術基本上還是以雜交育種為主，育種改良主要靠大田大面積雜交組配，種質資源鑒定靠的是專家憑手摸、靠眼看的實踐經驗，育種周期長、投入大，但成功率不高，且品種性能測試技術體系落后[8]。二是同質化問題嚴重。分子標記開發與輔助選擇、基因編輯與分子育種等先進技術應用較少[10]，培育的新品種數量很多，但均以抗病抗蟲、抗逆、高產為主，難以適應市場多種功能或者個性化的需求，無法滿足農業高質量可持續發展的需要。

3.4 良種繁育基地發展不健全糧食生產能力的提高，依靠的不僅是良種的培育，更重要的是良種的繁育，良種繁育基地起到了孵化良種的作用[3]，擴大了良種的種植面積，提升了良種的品質。一是目前德州市財政對種業扶持力度較小，一些農作物良種繁育基地還沒有完善的基礎設施，如德州市個別種子生產基地地塊零散、面積小、比較分散，沒有集中連片；不同基地管理標準不統一，受不同的施肥方式、栽培方式、收儲措施等差異化因素的影響，導致繁育出的種子質量參差不齊。二是全市種業“產—學—研—用”及“育—繁—推—服”等產業鏈條不完善，科研與育種“兩張皮”，發展脫節。當地科研院所的育種人才、先進技術、優異種質等研發資源沒能和種業企業實現產學研融合發展；育種基地也缺乏專業技術人才和先進技術，一定程度上也使得育種基地發展受限。

3.5 種子市場監管難度大德州市種子品種多、渠道雜、經營主體小、分布區域廣、生產主體分散，難以實現深管實管。蔬菜上外地嫁接苗木近年也有流入，多以點對點的銷售方式，隱蔽性極高難以監管[6]。由于種子的特殊性，必須在種植后或者收獲后才能發現假冒偽劣的情況，致使廣大農業生產者不能在第一時間舉報，同時廣大農戶在購買種子時沒有形成讓經營門市部開具種子購買憑證的習慣，出現問題難以舉證，進而使得執法人員很難進行執法監督。是否因假劣種子造成的實際損失的因果關系判斷難、取證難，這無疑增加了農戶或者企業的維權成本及難度。

4 德州種業持續發展的突破路徑

德州市委、市政府深入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和中央一號文件精神，認真落實習近平總書記“下決心把民族種業搞上去”的重要指示精神和《山東省人民政府辦公廳關于加快推進現代種業創新發展的實施意見》《德州市人民政府辦公室關于加快推進現代種業創新發展的實施意見》文件精神，積極開展創新育種中心建設，支持鼓勵企業申報國家和山東省種質資源保護單位，加強制種基地建設，進一步加強全市種業企業自主創新能力和市場綜合競爭力，全面推進現代種業創新高質量發展。

4.1 強化種質資源的保護利用種質資源作為遺傳基因上下代傳遞的根本載體，是新品種繁育的物質基礎，具有保障國家糧食安全的戰略性地位。下一步要以全面完成種質資源普查為契機，一方面繼續搶救性收集和保護瀕臨滅絕的特色地方品種；以抗蟲抗病、高產高效優質的實用特性為基礎，深度挖掘更多的特異性狀和優質基因，精準鑒定更多的新收集種質資源生產性能和基因性狀，讓沉睡的種質資源真正活起來、用起來[11]，助力全市育種創新；鼓勵申報國家級和山東省種質資源保護單位，開展種源登記。另一方面依托本地資源優勢和德州市農業科學研究院、希森馬鈴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德商種業科技有限公司、德興種業公司等龍頭企業的技術優勢，持續加大“雙招雙引”力度，打造現代種業創新研發基地和繁育推一體化示范區，加強地方種質資源收集保護和發掘利用，不斷培育高產、優質、適宜機械化的農作物新品種，生長快、品質優、抗病力強、繁殖力高的畜牧新品種（系）和名優、抗逆、生產性能好的水產新品種，為保障國家糧食安全和重要農產品供給繼續貢獻德州種業力量。

4.2 加快種源“卡脖子”技術創新攻關緊緊圍繞種業轉型升級、農業提質增效，大力實施培植工程，加大財政對育種研發理論創新和核心技術攻關的支持力度，促進種業科技創新，不斷增強德州市種業創新能力。一是根據德州市種業發展實際，助力企業自主創新，聯合市科技局按作物類別評審認定小麥、玉米、棉花、馬鈴薯、白菜5個協同創新育種中心。二是支持企業和科研院校圍繞基因編輯、全基因組選擇、生物信息學、大數據、分子設計及動植物雜種優勢利用新方法等理念，建立生物育種新技術，有序推進生物育種產業化應用，建立集常規育種與生物育種技術為一體的現代育種技術，構建高效的農業新品種篩選、選育、鑒定和評價聯合網絡，研究品種特性保持、作物親本保純、機械化制種、動物胚胎高效生產及移植、強優勢雜交利用等關鍵技術，健全優質、高效種子生產技術體系，助推全市從傳統靠經驗的育種技術向現代高精尖育種技術的跨越式發展[12]。

三是繼續實施主要農作物育種聯合攻關，利用項目的帶動輻射作用，使企業向上游銜接育種基礎研究，向下游兼容產業推廣應用，把產業鏈、人才鏈、創新鏈、政策鏈深度融合為一體，整體統籌發展。在引導企業重視品種選育工作的同時，發揮全市育種技術資源和種質資源的作用，加強與山東農業大學、青島農業大學、德州學院及德州市農業科學研究院、山東省農業科學院等科研院校的交流合作，做好新品種選育工作。

4.3 培優壯大現代種業企業企業是種業發展的主體，是種子科研創新、生產加工、營銷推廣的主要力量。一是加大對種子企業的政策扶持力度，將項目資金向研發和規模化的企業傾斜，通過政府補貼、稅收優惠、信貸支持等政策支持種子企業的綜合發展[13]，減輕企業的經營壓力。充分利用激勵企業技術創新的各類普惠性政策，在人才、金融、保險、用地、項目等方面加大對企業的扶持力度，支持企業擴大規模。二是鼓勵種業企業擴大研發資金預算占比，鼓勵希森馬鈴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德商種業科技有限公司等種業企業聯合山東省農業科學院、德州市農業科學研究院等科研院所和山東農業大學、青島農業大學等高等院校，開展制種加工技術研發、種質創新、新品種創制等全產業鏈育種技術創新攻關，形成產權明晰的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圍繞構建以產業為主導、企業為主體、基地為依托、產學研用、育繁推服一體化的現代種業發展體系[14]，建立一批商業化育種中心，培育其盡快成長為農業高新技術企業，促進種業全面振興。三是全面落實德州市對創新型人才的激勵政策，鼓勵德州市農業科學研究院、德州學院等科研院校的科技人員和種業骨干等到企業進行研發合作，并給予相應的股權或期權等物質補償激勵。支持種業企業與各大科研院校合作，允許企業科技人員到高校、科研院所參與基礎研究或兼職教學，為雙向流動種業創新人才、定向培養種業企業人才提供重要支撐與促進作用。

4.4 加強良種繁育基地建設督促各縣（市、區）制定政策文件，落實好育制種大縣、區域性良種繁育基地或地方特色種子種苗基地建設，充分利用好高標準農田建設等農業項目，推進田間配套設施現代化、繁種生產技術程序化、繁制種人員專業化、質量控制標準化等工作目標[15]，做好良種供應保障。規劃建設一批排灌方便、土壤肥沃、成方連片、交通便利的良種生產基地和一批生產規模化、基地專業化、質量標準化的良種繁育基地。寧津縣、陵城區作為國家小麥區域性良種繁育基地，要落實好規劃、建設、監管的各項責任，用好上級財政資金，改善提升良種繁育條件和生產能力；夏津縣、樂陵市分別作為省級棉花、馬鈴薯區域性良種繁育基地，要提前謀劃，打好工作提前量；其他縣（市、區）要因地制宜，抓好繁種基地建設工作。保持繁種基地規模合理穩定是企業發展的基礎，全市19家繁種企業均廣泛采取以公司為依托，村集體組織為主體，農民種養殖專業合作社、種植大戶和家庭農場等新型經營組織廣泛參與的方式，嚴格繁種田管理和質量控制，確保全市繁種面積達到1.67萬hm2。

4.5 開展試驗示范一是德州市國家級農作物區域試驗站承擔了國家和山東省小麥、玉米區域試驗和生產試驗任務，要堅持科學嚴謹、公平公正原則，狠抓試驗管理，出色完成國家及山東省小麥、玉米區域試驗任務。二是全市積極加強區域試驗體系建設，實現以國家區域試驗站為核心、縣級及企業區試點協同發展的試驗體系，為全市種業創新發展增添新的動力。三是為規范和加強轄區內引種備案、特殊用途品種試驗、聯合體試驗、綠色通道試驗的監督管理，組織人員要從試驗落實情況、試驗地位置環境、試驗地平整情況、試驗設計、田間表現、田間管理與調查記載等方面對全市試驗點進行檢查，確保試驗質量。四是按照山東省糧食高產創建項目新品種展示示范方案要求，在多個項目縣開展了新品種展示示范工作。開展全市小麥新品種推薦試驗，在4個縣8個試驗點安排試驗1000余個次，選拔優勢品種進入省級試驗程序。

4.6 狠抓種子質量管理一是強化法律法規的保駕護航作用。2022年3月1日開始實施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種子法》，要嚴格按照《種子法》等法律法規要求，把好種子質量安全關，認真檢查企業生產經營資質，核查企業生產檔案，對企業生產加工環節包裝和標簽的使用進行監督管理，確保德州市主要農作物種子質量合格率保持在99%以上。二是認真開展種子抽檢工作，重點檢驗種子發芽率、水分、凈度和純度，做到關鍵時期集中抽檢，重點監管企業隨時檢查。三是政府相關部門應建立健全與知識產權保護有關的政策法規，實施知識產權的有效保護，開展專項整治工作，凈化種業的市場環境，切實保護種子企業的技術成果，減少企業的損失。鼓勵種子企業申請國家專利和植物新品種權保護，依靠法律對企業的技術創新成果形成嚴格權威的保護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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