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ICU多重耐藥菌感染預防與控制審查指標的制定及障礙因素分析

Evidence application review and obstacle factors analysis for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multidrug?resistant organism infections in adult ICU

Abstract Objective：To carry out evidence?based nursing practices for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multidrug?resistant organism infections in patients admitted in adult intensive care unit（ICU），to formulate nursing quality review indicators，analyze obstacles and promoting factors in evidence?based nursing practice，develop action strategies，and provide reference for clinical practice.Methods：Based on the knowledge to action framework as the theoretical guidance，identified clinical nursing issues，an evidence?based team was formed，and evidence was systematically searched，evaluated，and summarized.From November 1 to December 31，2023，a baseline review was conducted based on the review indicators.Based on the results of the review，obstacles and promoting factors in evidence?based nursing practice were analyzed，and action strategies were developed.Results：This study included 36 pieces of evidence on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multidrug?resistant organism infections suitable for clinical application in adult ICU，and developed 9 review criteria and 44 review indicators.The clinical compliance rate of the 44 review criteria was from 0 to 100%，among which the lowest compliance rate of 8 review indicators in review criteria 1，3，4，6，7 was 0，requiring the department to carry out relevant prevention and control measures.The lowest compliance rates for review criteria 2，5，8，and 9 were 55%，61%，50%，and 20%，respectively，indicating room for improvement.Conclusion：This study is based on evidence and combined with the judgment of clinical professionals，the quality review indicators developed are scientific，operable，and practical.There is still a certain gap between the evidence of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multidrug?resistant organism infections in adult ICU and clinical practice.Improvement strategies developed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obstacle factors and promoting factors can provide guarantees for the standardized practice of multidrug?resistant organism infecti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in ICU，and promote the effective application of evidence in clinical practice.

Keywords" multidrug?resistant organism;intensive care unit;evidence?based nursing;quality audit;review index

摘要" 目的：開展成人重癥監護室（ICU）病人多重耐藥菌感染預防與控制的循證護理實踐，構建護理質量審查指標，分析循證護理實踐過程中的障礙因素和促進因素，制定行動策略，為臨床實踐提供參考。方法：以知識轉化模式為理論指導，確定臨床護理問題并轉化為循證問題，組建循證團隊，系統檢索、評價并匯總證據。于2023年11月1日—12月31日根據審查指標逐條進行基線審查，根據審查結果分析循證護理實踐過程中的障礙因素和促進因素，制訂行動策略。結果：本研究納入適宜成人ICU臨床應用的多重耐藥菌感染預防與控制證據36條，制定9條審查標準和審查指標44條。44條審查標準的臨床依從率為0～100%，其中，審查標準1、3、4、6、7，8個審查標準中的6條審查指標最低達標率為0，需要科室開展相關防控措施；審查標準2、5、8、9的最低達標率分別為55%、61%、50%和20%，存在改進空間。結論：本研究基于循證并結合臨床專業人員判斷，制定的質量審查指標具有科學性、可操作性和實用性。成人ICU中多重耐藥菌感染防控證據與臨床實踐仍存在一定差距，根據障礙因素及促進因素分析制定的改進策略可為臨床ICU規范化多重耐藥菌感染防控實踐提供保障，促進證據在臨床的有效應用。

關鍵詞" 多重耐藥菌；重癥監護室；循證護理；證據審查；審查指標

doi：10.12102/j.issn.2095-8668.2025.03.008

多重耐藥菌（multidrug?resistant organism，MDRO）是指有多藥耐藥性的病原菌，一般是指一種病原菌對3類或3類以上抗菌藥物同時呈現耐藥的細菌，由其引起的感染呈現復雜性、難治性等特點，且易造成交叉感染［1?4］。研究表明，多重耐藥菌感染的病人預后更差，死亡率和并發癥發生率更高，增加了病人的住院時間、再入院率和家庭負擔，也增加了醫院感染經濟負擔［2?6］。重癥監護室（ICU）病人病情嚴重且免疫功能低下，往往合并多種慢性病，存在機械通氣率高、侵入性操作頻繁等特點，是多重耐藥菌定植感染的高危人群［4，7?11］。但多重耐藥菌感染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預防和控制的，臨床上已采用多種預防與控制措施來降低多重耐藥菌感染率，減少其在病人間的交叉感染［12?16］。然而，護理人員仍然存在對多重耐藥菌感染預防與控制相關知識掌握不全、防控措施臨床執行率較低、多重耐藥菌檢測結果滯后等問題［17］。研究表明，國內ICU多重耐藥菌檢出率仍高達64.44%，感染率高達49.49%［3，18?19］。國外有研究報道，ICU的多重耐藥菌檢出率為42.5%，均遠高于普通病房［20］，因此，ICU是醫院內多重耐藥菌定植的高危科室［18，21?23］。多項研究表明，采取綜合性防控措施可有效控制ICU病人多重耐藥菌的傳播風險［24?25］。循證護理在多重耐藥菌感染防控領域的價值和前景已得到專業肯定，且目前適用于預防和控制ICU病人多重耐藥菌感染的循證資源較為豐富，然而臨床上仍缺乏基于循證的成人ICU規范化多重耐藥菌防控實踐方案。因此，本研究以知識轉化模式（knowledge to action framework，KTA）［20］為理論指導，通過系統檢索國內外高級別的證據，制訂臨床質量審查指標，分析障礙因素和促進因素并制定針對性護理措施，為促進成人ICU規范化多重耐藥菌防控循證護理實踐提供依據。

1 資料與方法

1.1 組建團隊

1.1.1 成立循證護理小組

循證實踐小組由14人組成，包括護理部主任1人，負責對整體方案進行統籌和協調；科室主任醫師1人，科室護士長1人，臨床危重癥護理專家2人，負責篩選專家小組成員，斟酌專家意見并制訂循證護理方案；循證方法學專家2人，負責對證據檢索和文獻質量評價給予方法學上的指導和質量控制；感染控制學專家1人，負責對科室感染防控措施的制定提供指導意見；護理骨干5人，護理研究生1人，負責整理和分析專家意見，根據審查指標進行基線調查和障礙因素分析。

1.1.2 遴選專家小組成員

共選取專家小組成員8人，高級職稱2人，副高級職稱3人，中級職稱3人；博士研究生1人，碩士研究生2人，本科生5人。專家小組成員均具有豐富的危重癥護理和防控多重耐藥菌感染護理工作經驗，工作年限為5～20年，均來自南通市某三級甲等醫院。

1.2 確定循證護理問題

護理問題的確立基于臨床上存在的突出問題。通過調查本醫療機構感染監控數據，2023年醫院感染特殊高發科室以重癥醫學科病區、神經外科ICU和呼吸與危重癥醫學ICU為主，危重癥病人多重耐藥菌感染控制預防形勢嚴峻，防控現狀與管理規范存在一定差距。因此，本研究循證護理方案主題從該臨床問題出發，確立為規范成人ICU病人多重耐藥菌感染防控護理實踐，降低多重耐藥菌感染率，提高護理質量。

1.3 文獻檢索策略

按照證據金字塔“6S”模型［26?27］，自上而下分別檢索UpToDate、BMJ Best Practice、醫脈通、英國國家衛生與臨床優化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for Health and Care Excellence，NICE）、美國國立指南庫及加拿大安大略注冊護士協會網站、the Cochrane Library、EMbase、PubMed、Web of Science、國際指南協作網、蘇格蘭院際指南網、醫療保健感染協會（Healthcare Infection Society，HIS）、感染預防協會（Infection Prevention Society，IPS）、衛生世界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加拿大公共衛生署、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和美國醫療保健流行病學學會等相關專業協會網站，同時檢索中國知網、萬方數據庫、維普數據庫、中國生物醫學文獻數據庫關于成人ICU多重耐藥菌預防與控制的所有證據。以中國知網為例，中文檢索式為：（多藥耐藥菌 OR 多重耐藥菌 OR 泛耐藥菌 OR 耐藥菌） AND （ICU OR 重癥監護室） AND 成人 AND （指南 OR 共識 OR 標準 OR 建議 OR 推薦 OR 規范 OR 聲明 OR 系統評價 OR Meta分析）。以PubMed為例，英文檢索式為：［（multidrug resistant organism［MeSH］） OR （MDRO［MeSH］） OR （drug resistance organisms［MeSH］） OR （drug resistance，multiple，bacterial［MeSH］）］ AND ［（ICU［MeSH］） OR （intensive care unit［MeSH］）］ AND ［（adult［MeSH］）］ AND ［（guidelines［MeSH］） OR （practice guidelines［MeSH］） OR （systematic review［MeSH］） OR （Meta?analysis［MeSH］） OR （consensus［MeSH］） OR （guid*） OR （evidence*） OR （recommendation*） OR （best practice*） OR （criteria*） OR （standard*）］。檢索時限為建庫至2023年4月。文獻納入標準：1）研究對象為成人ICU病人；2）文獻內容為多重耐藥菌感染的預防與控制；3）文獻類型為臨床決策、指南、證據總結、系統評價、專家共識、專家意見、最佳實踐、推薦實踐及原始研究，可獲得全文；4）語言為中文及英文。排除標準：1）文獻由多個機構重復發表；2）已有更新版本的舊文獻；3）文獻質量評價較低。

1.4 評價及匯總最佳證據

1.4.1 文獻質量評價

由循證小組中4名具有危重癥護理、感染控制、循證護理專業背景的專家根據文獻質量評價標準獨立進行，采用臨床指南研究與評價系統（Appraisal of Guidelines for Research and Evaluation Instrument Ⅱ，AGREE Ⅱ）對納入的指南進行質量評價［28?30］。采用喬安娜布里格斯研究所（Joanna Briggs Institute，JBI）循證衛生保健中心對專家意見和專家共識類文獻的質量評價工具（2016版）進行評價；采用JBI循證衛生保健中心對系統評價文獻的真實性評價工具（2016版）對系統評價進行評價；最佳實踐、推薦實踐等追溯原始文獻，對納入原始文獻根據其類型選擇相應的質量評價標準進行評價［26］，最終納入文獻19篇，包括1篇指南［31］、8篇專家共識［32?39］、1篇專家意見［40］、2篇系統評價［41?42］和7篇原始研究［12，22，43?47］。

1.4.2 證據提取與匯總

2名專家獨立閱讀納入的文獻，逐條提取證據的來源、出處、內容并進行證據分級，將證據內容進行分類和匯總形成證據主題，最終形成證據總結初稿，再由第3名專家進行檢查、核對。證據匯總及合并的原則：多條證據推薦且證據之間不沖突時，合并為1條證據；多條證據推薦且證據間相互沖突時，納入高等級、高質量、新發表的證據；僅有1條證據推薦來源時采用此證據［26?27］。

1.4.3 證據等級評價

采用JBI證據推薦級別系統（2014版）確定證據的推薦級別［30］。臨床專家小組根據證據條目的有效性、可行性、適用性、臨床意義進行評定，確定該證據是否被納入。

1.5 確立循證護理審查指標及基線審查

審查標準應有效、可信、可測量，并與最佳證據及利益相關群體有很好的相關性。本研究小組成員在確定的最佳證據基礎上，逐條制定審查指標并經過3輪討論，最終確定質量審查指標、審查對象、資料收集方法和工具。對南通市某三級甲等醫院成人ICU多藥耐藥菌感染預防與控制的臨床實踐現況進行基線審查。

2 結果

2.1 最佳證據

本研究經過專家評定，最終形成危險因素、手衛生、去定植、主動監測、設備相關策略、接觸防護、病人隔離、環境清潔、人員培訓、多學科協作管理等10個主題，共41條最佳證據。以南通市某三級甲等綜合醫院呼吸與危重癥醫學科ICU作為證據應用場所，召集科室主任、科室護士長和臨床一線護士作為利益相關者召開會議，就每條證據在本臨床情境開展的可行性、適宜性和臨床意義進行評價并匯總評價結果，對有異議的指標進行討論，直到意見一致。最后討論結果通過專家論證后，明確篩選出了36條適宜臨床開展最佳證據，推薦等級均為A級。

2.2 確定審查標準及審查方法

研究小組經過3輪討論，最終確定證據臨床審查指標，并確定相應的資料收集方法和工具。1）審查指標：本循證護理小組召開會議對適宜臨床情景的36條證據逐一討論，將其拆分、整合成可測量、易考核的9個審查標準，具體見表1。2）審查方法：以南通市某三級甲等醫院成人ICU為審查現場觀察護士的預防措施執行率。3）審查指標評價方法：對照審查標準中的審查條目執行情況計算執行率，當審查標準對應的審查條目全部執行時，表示該審查標準被執行。結果見表1。

2.3 基線審查結果

2023年11月1日—12月31日開展現況審查。以南通市某三級甲等醫院ICU全體護士作為觀察對象，排除研究期間全程因病假不在科室、外調至其他病房或外出學習、進修、輪轉和實習的護士。最終觀察了37名護士對85例ICU病人的540例次的多重耐藥菌預防與控制措施的落實情況，44個審查條目的審查結果見表1。依據審查條目執行情況得出審查標準1、3、4、6、7的最低執行率為0，審查標準2的最低執行率55%，審查標準5的最低執行率為61%，審查標準8的最低執行率為50%，審查標準9的最低執行率為20%。

2.4 障礙因素和促進因素分析

循證護理小組前期對證據應用場所的5名年資10年以上的護士開展半結構式訪談，從41條最佳證據中從篩選出適合本場所開展的最佳證據36條，經過3輪討論制定出適用于該場所的審查指標，并對證據應用場所進行基線審查。根據審查結果，科室護士長、2名危重癥專科護士、5名護理骨干、1名護理研究生和1名感染控制專家，采用頭腦風暴法分析循證實踐中的障礙因素和促進因素，并制訂相應的行動策略，見表2。

3 討論

3.1 科學制定質量審查指標是促進ICU多重耐藥菌感染防控最佳證據臨床轉化的基礎

制定科學、合理的審查指標是證據臨床轉化的基礎，是開展規范化循證實踐的重要步驟。將護理質量審查應用于臨床證據應用全過程，明確臨床實踐與審查指標間的差距，制定針對性的改進策略，可實現臨床護理持續質量改進。審查指標應具備有效性、相關性、可行性和靈活性，為進一步制定行動策略提供基礎［48］。審查指標來源于最佳證據，對相應證據進行分解或合并，從而使質量審查更具可操作性和針對性。在構建審查指標的過程中需注意：1）每條審查指標只涵蓋1條最佳證據；2）制定審查指標時需明確結構、過程和結局指標，具有較強的臨床可操作性；3）收集工具需簡單、有效。審查方法依據審查指標而定，本研究中對于操作類行為如審查標準2選擇了現場觀察的方法；對記錄類行為如審查標準1采用了查閱護理文書和相關文件的方法；對審查標準6采用了考核及調取監控的方法。收集的指標可測量、可觀察、可考核，且貫穿于臨床實踐的結構、過程、結果層面，可全面評價證據應用對臨床實踐的影響。

3.2 ICU多重耐藥菌感染的預防與控制臨床實踐與最佳證據之間存在差距

本研究最佳證據表明，審查標準1達標率為0。國外學者建議，在多重耐藥菌患病率高的地區，在病人入院1 h內進行多重耐藥菌感染風險篩查，ICU病房為多重耐藥菌感染高危科室，更應對病人感染風險開展及時評估，以盡早提供相應措施并進行干預［49］。然而，部分地區尚未開展這項評估，導致感染防控措施落實時機滯后，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病人的感染風險。本研究最佳證據建議，對ICU住院病人使用2%葡萄糖酸氯己定濕巾擦浴，然而臨床上存在系統無法批量申領、病人家屬擔心自費費用等問題。研究顯示，每天用2%氯己定浸漬濕巾擦浴可減少耐碳青霉烯類鮑曼不動桿菌和耐碳青霉烯類銅綠假單胞菌引起的感染［15］。提示：臨床上應加強和病人家屬的溝通，強調多重耐藥菌感染防控的重要性，提高其多重耐藥菌感染防控意識和配合程度。另外，使用紫外線標記熒光筆監測清潔和消毒效果的執行率為0，分析其主要原因為：臨床上感染辦定期對病區環境、物體表面、醫務人員的手等進行菌落培養監測，科室自身并未采取相關結局指標對其進行監控。有研究表明，對ICU終末清潔進行強化監測減少多重耐藥菌感染和定植的方法中，三磷酸腺苷（ATP）監測優于熒光標記法［12］，但根據最佳證據指導，經濟實惠的紫外線標記熒光筆監測清潔和消毒效果的方法更適用于臨床開展。本研究審查結果發現，護士在掌握去定植方法、主動監測、接觸防護和病人隔離方面仍有提升空間。后續研究應在最佳證據基礎上，開展ICU病人多重耐藥菌感染預測模型的構建和驗證，構建ICU多重耐藥菌高危感染者早期精準識別評估模型并進行臨床預警機制體系的構建和實證研究。

3.3 精準分析障礙因素，制定有效的行動策略是促進最佳證據有效應用的關鍵

證據應用過程中會遇到不同層面的障礙因素，循證小組需要聯合臨床護理一線工作人員開展頭腦風暴，全面評估證據應用過程中的障礙因素，并制定有效的行動策略，才能確保最佳證據在臨床上的順利轉化。研究表明，對新入職護士進行循證護理課程培訓有助于提高其核心能力，培養護士循證思維，促進其成長發展［50］。臨床護士充分掌握證據、認可證據，并具備一定的循證知識和實踐技能是證據有效應用的前提。本研究結果顯示，審查標準2的最低執行率55%，審查標準5的最低執行率為61%，審查標準8的最低執行率為50%，審查標準9的最低執行率為20%，表明成人ICU病人多重耐藥菌防控循證護理最佳證據與臨床實踐存在較大差距，障礙因素調查發現，科室層面主要與缺乏規范化流程和針對性評估考核工具有關，護士層面主要與臨床工作繁忙、缺乏相關專業知識、防控意識差、缺乏循證思維和素養有關。根據障礙因素分析結果制定相應行動策略，要求積極開展ICU多重耐藥菌感染相關循證知識規范化培訓，鼓勵科室護士主動查閱文獻、學習最新知識，嘗試用循證方法解決臨床實際問題，建立成人ICU病人多重耐藥菌感染預防與控制的規范化管理流程。

3.4 本研究不足之處

由于本研究僅在南通市1所三級甲等醫院的呼吸科ICU中進行，并不能代表其他地區ICU多重耐藥菌感染預防與控制措施的實踐現況。本研究納入研究對象僅為南通市某三級甲等醫院ICU全體護士，排除了研究期間全程因病假不在科室、外調至其他病房或外出學習、進修、輪轉和實習護士，在研究對象的代表性方面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4 小結

本研究以循證為基礎，全面檢索和評價高質量文獻，以KTA為理論指導，在匯總成人ICU病人多重耐藥菌感染預防與控制最佳證據的基礎上，結合所有利益相關人員對證據的專業判斷，制定臨床可操作、可評價的審查指標。根據臨床相關措施的落實情況，分別對科室、護士和病人層面的障礙因素進行討論分析。針對障礙因素進一步開展培訓，提高護士對多重耐藥菌感染防控知識掌握程度，提升護士風險評估工具使用的準確性，培養其循證思維和能力，科學制定工作流程，開發和使用相關評估工具和構建規范化質量控制體系。下一步將具體落實行動策略，完成最佳證據的臨床應用，最終達到降低ICU病人多重耐藥菌感染率，改善危重癥病人臨床結局，提高護理質量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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