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包裹是包扎成完整物件的統稱。從先秦至明清,不同時期包裹語義場的核心成員有所不同,除主導詞外也有新詞出現。本文根據《說文解字》《漢語大字典》《漢語大詞典》等字典辭書確定“包裹”的語義場成員:“囊”“橐”“包裹”“包袱”“褡褳”,并梳理“包裹”語義場的歷時演變,分析語義場成員的詞義變化軌跡,試圖歸納和探究“包裹”語義場成員更替的原因,為漢語詞匯史的研究提供參考。
【關鍵詞】包裹;語義場;歷時演變
【中圖分類號】H13" " " " 【文獻標識碼】A" " " " "【文章編號】2096-8264(2025)06-0108-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5.06.030
“包裹”是包扎成完整物件的統稱,一般指稱日常生活中存放物品或是出行攜帶的儲物用具。“包裹”本身可以存儲各種各樣的物品,本文所指的“包裹”是指儲存衣物或者糧食的袋子。從先秦到明清,“包裹”有多個名稱,有些歷史悠久,沿用至今,有些逐漸被淘汰,只保留在書面文獻中。梳理“包裹”語義場的歷時演變,分析該語義場各個成員的詞義演變和競爭關系,歸納語義場成員更替的原因,可以為漢語史研究提供參考。近年來,與“包裹”語義場成員相關的研究有三篇論文。汪桂海的《秦漢官文書裝具》對秦漢時期密封或臨時存放官文書兩種裝具——囊橐和笥,作了比較和分析,詳細介紹了漢代存放或封緘官文書的囊橐、笥、櫝(木匣)的具體形制。①金琪然的《囊橐辨》梳理囊橐自漢以來的五種不同解釋,經過論證得出無底曰囊、有底曰橐的說法是正確的,或者說至少符合晚商、早周文字之基本情況。②安麗榮、滕桂華的《也談“囊橐”和“糇糧”》通過文獻用例和構詞能力兩個角度,提出《詩經》中的“囊”和“橐”與清代詩句中的“囊橐”意義有差別,不能按后世意義理解語句。③關于“包裹”語義場的研究比較零散,尚未有系統性的研究成果。語義場理論能夠清晰展示詞匯的系統性和層次性,將其應用于漢語詞匯研究中,可為漢語詞匯史的研究提供參考,進一步增強詞匯研究的系統性。本文結合文獻檢索及《說文解字》《漢語大字典》《漢語大詞典》等字典辭書擬定“包裹”語義場的5個成員:“囊”“橐”“包袱”“包裹”“褡褳”,通過檢索愛如生中國基本古籍數據庫,確定語義場成員在文獻中的使用情況,分先秦兩漢、魏晉至隋唐、宋元、明清四個時期進行統計和定性分析,梳理成員間的演變脈絡和發展關系,總結語義場成員的詞義變化情況,試圖探究“包裹”語義場成員更替原因。
一、先秦兩漢的“包裹”語義場
在文獻記載中,最早出現的“包裹”語義場成員是“囊”和“橐”。《詩·大雅·公劉》:“迺裹餱糧,于橐于囊。”毛傳:“小曰橐,大曰囊。”這里的“囊”和“橐”是兩種不同的儲物工具,根據毛傳的解釋,形狀較大的為“囊”,較小的為“橐”。這里是根據大小來區分“囊”和“橐”。漢代時,高誘注《戰國策·秦一》:“橐,囊也,無底曰嚢,有底曰橐。”此時對“囊”和“橐”的區別已經不是大小,應當是“囊”有底,裝好后只需要將一邊用麻繩等物扎起來,“橐”無底,則需要將兩端扎起來才能使用。由此看來,最早承擔“包裹”義的詞是“囊”和“橐”,也出現了少數“囊橐”連用的情況。
“囊”是一個兼屬于名詞和動詞。在先秦時期,本義是用于盛糧食的袋子,在先秦兩漢已經出現了引申的動詞義“包括、容納”。例如:
(1)將為胠篋探囊發匱之盜。(《莊子·胠篋》)
(2)二人假食于路剝樹皮為囊,以盛天下良書。(《鬼谷子·附錄》)
(3)鴻毛之囊可以渡江。(《淮南萬畢術》)
(4)幃,盛香之嚢,以喻親近,言子椒為楚大。(《楚辭·離騷經》)
(5)皆囊于法以事其主。囊者,所以斂藏也。(《管子·任法》) ④
(6)德薄之君皆囊而藏之。(《管子·侈靡》)
(7)六四,括囊,無咎無譽。(《周易注疏·干傳》)
(8)有席卷天下,包舉宇內,囊括四海,并吞八荒之心。(《漢書·陳勝項籍傳》)
“囊”的本義,盛裝物品的袋子,先秦兩漢這種用法更為常見。例(1)至例(4),都指的是袋子,但是盛裝的物品不同。例(5)至例(8)都指的是動詞義“包括、容納”。例(1)單用表示袋子,例(2)表示盛書的袋子,例(3)中表示裝滿鴻毛的袋子當作渡江工具,例(4)則是盛香的袋子。例(5)中以“囊”表示“斂藏”義,例(6)中作比喻義,指“容納”人在府上,例(7)和例(8)是順序不同的“囊”“括”同義詞連用,都表示“全部包羅在內”的意義。
通常用作盛東西的“橐”,和“囊”的意義很相近,在許多用例中,如果兩者不是出現在需要區分的語境下,這兩個字并沒有太大的差別。例如:
(9) 羸縢履蹻負書擔橐。(《戰國策注》)
(10)賜陸生橐中裝直千金,他送亦千金。(《史記·酈生陸賈列傳》
(11)米在囊中,若粟在橐中。(《論衡》)
(12) 飤馬橐,自關而西謂之囊。(《方言·卷五》)
上例中可以明確看出,“囊”和“橐”在使用中有時并無差別,如例(9)表示行旅中的袋子。又如例(10)中,“橐”作為袋子盛裝了價值“千金”的賞賜物品,例(11)仍指裝糧食的袋子,例(12)是指飼養馬的袋子,又叫“裺囊”。由此,“橐”和“囊”都指盛裝物品的袋子,意義上差別不大。
查檢愛如生中國基本古籍數據庫的用例,先秦典籍中“囊”共有60例,“橐”有59例,使用數量不相上下;兩漢時期,“囊”的用例增加到303例,而“橐”則是163例。綜合上例來看,造成“橐”的出現頻率少于“囊”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兩點:一是“囊”除了名詞義外,還引申表動詞義,典籍中動詞的用例超過了名詞,而“橐”則只有名詞用法;二是“橐”在先秦兩漢時除本義外還表示其他意義,如“橐他”“橐駝”都表示駱駝,《史記·匈奴傳》:“獻橐他一匹,騎馬二匹,駕二駟。”《漢書·張騫李廣利傳》:“牛十萬,馬三萬匹,驢、橐駝以萬數赍糧,兵弩甚設。”;又如“橐龠”“橐”表示風箱,《老子·卷上》:“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因此“橐”的本義用例總體上少于“囊”。
此外,先秦兩漢共出現14例連用的“囊橐”,大多數表示本義裝糧食的袋子,如《管子·侈靡》:“其日久臨,可立而待,鬼神不明。囊橐之食無報,明厚德也。”但先秦兩漢也有了一種用作比喻義,表“包庇、窩藏”的意思,形容一些包藏奸細的行為。如《漢書·刑法志》:“今提防凌遲,禮制未立,死刑過制,生刑易犯,饑寒并至,窮斯濫溢,豪桀擅私為之囊橐。”師古曰:“有底曰囊,無底曰橐,言容隱奸邪若囊橐之盛物。”意為包藏奸邪之人,就像在囊和橐中盛物一樣。
二、魏晉至隋唐的“包裹”語義場
魏晉至隋唐時期,“囊”和“橐”兩詞的用例不斷增加,魏晉時期“囊”有643例,在隋唐時期,“囊”的使用頻率大大增加,“橐”151例,則和先秦兩漢時期持平,使用頻率逐漸低于“囊”。
(1)以絹囊盛之,勿令塵附。(《九真中經》)
(2)奏劾者則以青布囊盛印于前,示奉王法而行也。(《蘇氏演義·卷下》)
(3)古錦囊,香囊,土囊,布囊,油囊,藥囊,繡囊,五色玉香囊。(《白孔六帖·卷十四》)
(4)觀見一黃物射之,應箭死,往取,乃一老雄狐,腳上帶絳綾香囊。(《搜神后記·狐帶香囊》)
由上文可知,“囊”所裝的物品,不再單單是先秦時期大型的糧食一類,而是體型更小,逐漸走入日常生活中。如例(1)的“絹囊”,例(2)的“青布囊”,例(4)的“香囊”,例(3)中還出現了“藥囊”“油囊”等。“囊”前面加上修飾語后,“囊”作為這些詞的上位詞,意義也不斷被豐富。因為絹囊、香囊等都是體積更小,隨身攜帶的,所以囊的意義逐漸轉變。而體積更小的香囊、藥囊等,逐漸轉移到原來的意義。因此,魏晉到隋唐的“囊”,詞義已經不同于先秦兩漢時期的意義。這時更多是采用“橐”除了表示盛裝物品的袋子外,還用來表示旅途中所用的行李。例如:
(5)橐乃無底囊,今煅者引風之,具輯其類也。(《葬書》)
(6)死時猶有遺玉屑數斗,橐盛納諸棺中。(《魏書·李先傳》)
(7)莫愛橐中珍,北與南殊俗。(《白氏長慶集·卷十七》)
(8)既負橐以從師,亦棲林以綜業。(《廣弘明集·卷十九》)
(9)披榛負橐而至者相接如鱗。(《續高僧傳·卷二十三》)
(10) 稛載而往,垂橐而歸。(《昌黎集·卷十五》)
由上可知,例(5)到例(7)都指盛裝物品的袋子,例(8)至例(10)中的“橐”依舊表行李義,至此,“橐”作為單音詞的舉例已經越來越少,這點和“囊”的變化一致。
三、宋元的“包裹”語義場
到了宋元時期,“囊”和“橐”在使用數量上還是更占優勢,主要在古籍中,或是在注文中大量出現。但由于這兩個詞的意義已經有了各自的偏向,真正用來指本義的已經少之又少,因此,這一時期的主導詞逐漸變成了“包裹”,次之是“包袱”。“包裹”指的是包扎成件的包兒,詞義中包含完成的狀態。且多是用于旅途中,方便攜帶。《漢語大詞典》例證如下:《水滸傳》第七回:“三個人奔到里面,解下行李包裹,都搬在樹根頭。”其實,“包裹”在先秦時期早已出現,只有動詞義,沒有名詞義。在產生之初是“包容、包圍”的意思,如《文子·符言》:“包裹天地而無表里,洞同覆蓋而無所硋。”唐代又有了“包扎、包裝”的動詞義,如韓愈《赤藤杖歌》:“幾重包裹自題署,不以珍怪夸荒夷。”表示包扎成件的包這一名詞意義是從宋代開始的,文獻記載最早的用例是范成大《石湖集》:“百方染藥千金賣,煩撋(搓洗)包裹夜不眠。”以后使用范圍逐漸擴大,籠統地表示出行的時候攜帶的包。例如《京本通俗小說·卷十六》:“收拾細軟家財打做兩個包裹,夫妻各背了一個。”
(1)百方染藥千金賣,煩撋(搓洗)包裹夜不眠。(《石湖集·卷二十五》)
(2)太邱胸中有涇渭,包裹攜來充博帖。(《丹陽集·卷十八》)
(3)當下僮仆攜了包裹。(《京本通俗小說·卷十四》)
(4)我這包裹里都是些金珠寶貝,要將來上下使用。(《燕青博魚·第四折》)
“包裹”作為名詞,最早出現在宋代詩歌中,如例(1)詩中描寫了夜晚搓洗包裹的場景。但“包裹”用例的快速增加則是伴隨著俗文學的迅速發展,如例(2)和例(3)已經有了“行旅中攜帶包裹”的意義。例(4)中仍為隨身攜帶的“包裹”,盛裝財物。在宋代“包裹”只有16例文獻記載,到了元代,使用數量大大增加,有134例。
宋元時期,除“包裹”外又增加了一個新詞“包袱”。“包袱”是指用布包起來的衣物包裹。“包”有將物品包起來的意思,“袱”指的是包裹、遮蓋衣物用的布單,兩者連用表示包東西的東西。
(5)先用軟絹包袱盛裹。(《元典章·兵部卷三》)
(6)逐宵野店宿,包袱做枕頭。(《西廂記·卷五》)
(7)木笏一百一十枝,黃絹單包複一百二十三。(《元史·輿服志》)
在宋元時期共有30例,相較于“包裹”來說,用例不多。例(5)是元代俗文學,“包袱”即為本義,例(6)中不再是裝滿的包袱,而是指包“包袱”的包單。例(7)是小說。另一形式的“包複”只在明清只有10例。由上述例證可以看出,“包袱”不像“包裹”由動詞引申而來,而是最開始即為名詞義,指用布包起來的衣物包裹。“包袱”屬于包裹的下位詞,而且多指用較大的布料材質包裹包袱。通過對“包裹”語義場歷時演變的描寫分析,可以看出該語義場成員的替換變化是詞匯系統自身發展規律和外部使用環境共同作用的結果。一方面,從漢語詞匯整體的發展來看,復音化趨勢是很明顯的。因此,從大趨勢上,單音詞加上區分類別的語素構成雙音詞,才得以繼續活躍于漢語詞匯中。這一點體現得最明顯的就是“囊”,它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就已經開始和所盛物品組合成詞,如“香囊”“藥囊”“箭囊”等。于是這一類詞逐漸代替了作為體積較大的儲物工具的本義。“囊”和“橐”不再作為單音詞出現時,“包裹”這一雙音詞出現,成為該語義場的主導詞。從“包裹”本身的形成來看,也恰好印證了漢語詞匯的復音化趨勢。“包裹”的成詞,與早期多有連用分不開,先秦時期便作為兩個同義詞并列出現,表示“包含、容納”的意義,是動詞的名詞化,促進了“包裹”這一雙音詞的出現。
另一方面,詞匯的變化離不開外部使用環境的影響。語言是人們思維和交際的工具,因此實用性是其較為重要的特性。不論是語言內部,還是它外部使用環境,都對語言自身的變化產生很大的影響,兩者缺一不可,共同改變了語言本身。在“包裹”語義場的歷時演變中,影響“包裹”這一主導詞進入語義場極為重要的因素就是俗文學的興起。由于生產力的快速發展,市民經濟的崛起和市民階層的上升,俗文學在宋元時就已經開始慢慢進入文本階段,今天中國基本古籍庫中已經有很大一部分是俗文學的古籍。隨之而來的就是文學作品語言有了口語化平民化的傾向,“包裹”一詞的使用也逐漸增多。傳承下來的文本已經有大量的包裹用例,說明在口語中使用的頻率更高。
四、明清的“包裹”語義場
明清時期“囊”和“橐”在數量上占據優勢的局面并未改變,甚至因為文獻體量的增加,以及文獻不同版本的大量出現,所以這兩個詞數量也隨之變得更多。而意義演變。“囊”表示“包裹”的時候多用于指較小體積的袋子,詞義范圍縮小,還有原來的動詞義,又增加了比喻義,比喻自己的財物。如《石隱園藏稿·卷四》:“嘗以產鬻兄為傾囊受劵姊丈后益窘。”“橐”則多指風箱、駱駝、地名等,也多化用“垂橐而入,稛載而歸”來比喻官場上的失意,如《薜荔山房稿·卷八》:“及丞嘉興,未數月,而蕭然垂槖歸矣。”已經少有新增加的本義語例,和包裹語義場相關度不大,不在討論之列。
“包裹”和“包袱”兩詞雖然遠不如“囊”和“橐”的數量,但也因為俗文學的快速發展而使用頻率繼續增加,宋元的“包裹”有153例,“包袱”有30例,而到了明清,“包裹”有2329例,“包袱”有912例,使用數量成倍增加。“包袱”一詞在這一時期又引申出祭掃時的焚化品的意思。如《紅樓夢》第五八回:“你告訴我名姓兒,外頭去叫小廝們,打了包袱,寫上名姓去燒。”發生轉變。
明清時期,還出現了新的語義場成員“褡褳”。褡褳是指長方形的口袋,中央開口,兩端各成一個袋子,裝錢物用,一般分大小兩種,大的可以搭在肩上,小的可以掛在腰帶上。⑤與前邊幾個詞的形制稍有不同,更方便儲物。這個詞在《漢語大詞典》中并未出現,但是在明清時期的文獻中已經出現,在俗文學作品的使用頗多。例如:
(1)六十把藥線筒,六十個皮褡褳。(《平播全書·
奏議》)
(2)于是向褡褳內取出葫蘆兒。(《金瓶梅詞話·第四十九回》)
(3)摸著褲帶上那個錢褡褳兒,掏出一把錢來。(《兒女英雄傳·第三十四回》)
(4)該犯隨即釋手,將所攜褡褳等物交收王姓。(《刑案匯覽·卷二十九》)
“褡褳”在文獻中的出現次數不多,僅在明清出現74次。還包括了用于地名等。如《剿平捻匪方略》:“二十二日行至褡褳店”。例(1)提到“皮褡褳”,強調材質。例(2)為本義,例(3)已經專門指裝錢的“錢褡褳兒”。例(4)則指罪犯隨身攜帶的物品。考慮到詞的流傳與人們日常生活關聯度很大,也許是因為“褡褳”的使用尚未普及所造成的。只是囿于某片區域。因此,這一時期,依舊是“包裹”和“包袱”占據了主導位置。
綜上可知,通過梳理“包裹”語義場成員間的演變脈絡和發展關系,分析語義場成員的詞義更替,得出“包裹”語義場的變化軌跡。從先秦時的“囊”和“橐”為主導,到魏晉隋唐時期“囊”“橐”意義逐漸轉變,再到宋元時期“包裹”成為主導詞,明清“包裹”仍占主導,“包袱”增加了新的“焚化品”的意思,出現“褡褳”等詞,這并不是斷層式的,而是隨著語義場成員詞義的演變而逐漸變化的。從外部的語言環境變化和漢語詞匯的雙音化趨勢等方面歸納和探究“包裹”語義場演變的原因,為漢語詞匯史的詞義演變研究提供參考。
注釋:
①汪桂海:《秦漢官文書裝具》,《出土文獻》2022年第3期,第116-132+157頁。
②金琪然:《囊橐辨》,《文獻語言學》2021年第2期,第189-193+198頁。
③安麗榮、滕桂華:《也談“囊橐”和“餱糧”——與浦東軒先生商榷》,《寧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7年第2期,第40-43頁。
④本文中所有引用文獻,皆源于愛如生中國基本古籍數據庫http://dh.ersjk.com/jsp/front/prodlist.jsp。
⑤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現代漢語詞典(第七版)》,商務印書館2016年版,第3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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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劉坤寧,女,漢族,河北石家莊人,蘭州大學文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漢語言文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