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數智時代的到來所引發的既是一場科技革命,更是一場教育革命。當前,傳媒高等教育面臨著全新機遇與深刻挑戰,如何在數智時代實現雙贏是教育改革發展面臨的現實考驗。傳媒高等院校必須要在準確“識變”中把握數智時代的歷史嬗變和重要特征,在科學“應變”中理性認識傳媒高等教育面臨的重大挑戰和未來進路,還要在主動“求變”中積極探尋傳媒高等教育內部治理優化方向,更要在變化中實現“不變”的價值旨歸,進一步守好傳媒高等教育的核心價值。
關鍵詞:數智時代;傳媒高等教育;馬克思主義新聞觀
中圖分類號:G6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4513(2025)-01-115-06
收稿日期:2024年01月30日
作者簡介:
王凌敦(1994-),男,山西陽泉人,碩士,主要研究方向:傳媒高等教育。
王浴四季(1999-),男,黑龍江大慶人,在讀博士,主要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研究。
通訊作者:
王浴五谷(1999-),女,黑龍江大慶人,碩士,主要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
基金項目:
黑龍江省高等教育教學改革項目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改革研究專項:“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與實踐”課教學重點難點“講深、講透、講活”的策略研究 (SJGSX2023011);浙江傳媒學院青年教師科研提升計劃項目“數智時代傳媒高等教育的深刻變革與核心價值研究”(ZC22XJ031)。
引言
數智時代是信息社會、數字時代的版本升級和概念延續。高等教育是關乎社會發展全局的基礎性、先導性事業。兩者在理論上具有高度的現實關聯性,在實踐上具有廣泛的領域延伸性。以人工智能為代表的高新技術成為引領新一輪產業革命尤其是高等教育的“智慧動能”和“強大引擎”。當前,新興技術已經對傳媒高等教育主客體、方法與手段、模式與過程等教育要素產生了廣泛而深刻的影響。在“新工科”“新文科”建設背景下,面對數智時代發展的新變化、新要求,傳媒高等教育必須要用好數字化改革的先發優勢,以數字技術賦能范式提級,進一步引領傳媒業態創新發展。
一、識變:從傳媒變革與發展的熱詞解讀中透視“數智時代”
準確“識變”是傳媒高等教育把握歷史、認知未來的首要前提。過去我們常常將信息技術當作一種輔助新聞傳播的手段,但在潛意識中并沒有把它過多地認定為傳媒的一部分。今天我們卻突然發現,以數字技術和人工智能為主導的新型傳播形態不僅日漸成為主流,而且發展勢頭迅猛,即將和正在引發深度革命和文明轉型。"這就使得我們必須要在明晰媒介技術智能迭代的歷史淵源,把握未來技術進化的可能空間基礎上讀懂“數智時代”。
(一)在回溯媒介演進的歷史中理解“萬物皆媒”與“媒融萬物”
“萬物皆媒”是“媒融萬物”的現實化表征。“萬物皆媒”把媒介的內涵和外延進行了拓展,歸根結底還是萬物皆為人所用之媒。"按照保羅·萊文森提出的“媒介進化”理論,任何一種后繼的媒介都是對某一媒介或者某種先天不足的功能進行的補償。19世紀中后葉至20世紀,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和科學技術的進步催生了媒介形態的深刻變化,廣播、電影、電視等媒介技術依次演替,特別是電視技術的發展在不到100年的時間里完成了質的飛躍。在數字技術的推動下,每一個物體都存在著被媒介化的可能,都有可能成為信息的收發端和處理站。值得注意的是,萬物皆媒并不意味著一切皆為智媒。回溯歷史不難發現,從報刊、廣播、電視、智能設備等,媒介技術正是在“否定之否定”中不斷躍升,其接續拓新充盈的過程,構成了它與時代同行、有序嬗變的階梯序列。
“媒融萬物”促進了“萬物皆媒”的出現。在Web2.0以前,大部分的媒介是作為一種信息傳遞的工具而存在,可以被稱之為“智慧的載體”。當移動終端不斷被數字技術賦能后,開始共享人類的一部分思維,幫助人們處理一些海量化、重復性的工作,這時候的媒介可以被稱之為“智慧的分身”。媒介的發展進步不斷挑戰人類的想象力,央視網人工智能編輯部、捏臉師、AI繪畫、ChatGPT,以及傳統媒體與數字技術的種種融合,不勝枚舉。數智技術的演進不僅形塑出許多新興媒介,而且賦予其更多復雜且強大的功能,仿佛成為“智慧的化身”。從“萬物皆媒”到“媒融萬物”,主體由“物”到“媒”,體現了傳媒行業從被動應對向主動出擊的轉身。"可以說,“萬物皆媒”是在技術集群進化過程中呈現的一種現實景觀,而“媒融萬物”則是人類邁入“數智時代”后傳媒行業發展和變革的一種未來向度。
(二)從技術自我進化的邏輯來理解“媒介社會”與“未來傳播”
“媒介社會”離不開智能科技的提速催化,這是社會進階的發展必然。媒介社會是社會媒介化過程中產生的一種社會形態。在科技驅動下,知識與信息越來越以網絡化、數字化形態呈現,媒介與社會一體同構的智能媒介化社會日漸成為現實。“萬物皆媒”促成了“萬物互聯”的可能。以人工智能為代表的數字技術造就了新的傳播模式,也深刻重塑著媒體發展格局和社會交往形態。隨著人工智能在電子政務、金融服務、輿情研判、身份識別、航空航天等領域的廣泛應用,未來的社會信息將通過智能化實現多層次、全方位交流與分享,信息生產和傳播主體邊界也將變得更加模糊,社會將真正進入“人人都有麥克風”的“大眾傳播”時代。也就是說,人類進入媒介社會的步伐正在提速。
“未來傳播”離不開智能媒體的深度融合,這是數智傳播的發展使然。數智技術變革成為媒介社會產生的重要原因,萬物通過“互聯互通”的方式重構著傳播生態。媒體不僅僅是知識內容載體、信息傳輸工具,更是做好意識形態工作的重要部分。簡單地說,智能傳播語態下的正能量導向依然不可缺位。舉例而言,我國地方衛視當中的河南衛視已經針對“未來傳播”領域進行了較好探索,將數字技術與傳統美學精神進行完美演繹,陸續推出了《洛神水賦》等系列精品,實現了現象級傳播和影響力裂變。通過上述案例不難發現,“未來傳播”必然要逐步切換到數智傳播的賽道上來,這是大勢所趨。但這一過程,始終要依靠媒體融合的支撐。所謂的媒體融合,既是傳統媒體影響力進一步提升的過程,也是新媒體借助傳統媒體的政治優勢、內容優勢構建媒體主流地位的過程。"概而言之,數智時代是以泛化媒介為社會場景、以萬物互聯為傳播格局、以信息技術為重要驅動,進而實現智慧化生產生活的創新時代。面對傳媒行業的深刻變革,著力推動學科交叉融合,培養具備數智化思維的高素質傳媒人才將是未來傳媒高等教育的“破圈之道”和“時代回應”。
二、應變:數智時代傳媒高等教育面臨的重大挑戰與未來進路
科學“應變”是傳媒高等教育反思現實、應對挑戰的基本要求。進入數智時代,教育不僅實現了從“供給限定”向“需求定制”的轉變,而且更加呼喚以學科交叉融合為內核、以數智化技術為支撐的教育模式。在技術革命空前襲來的當下,新文科建設正面臨著“質量革命”和“學科重塑”的新考驗,傳媒學科作為與媒介技術高度關聯的哲學社會科學子集,更應當具備自身的獨特思考能力。
(一)我國傳媒高等教育面臨的重大挑戰
隨著新興媒介不斷涌現,傳統媒體正向全媒體、融媒體、智媒體轉變,智能技術在不斷影響人們生產生活方式的同時,對傳媒高等教育的發展也提出了深刻挑戰。
第一,對現有的傳媒學科專業布局提出新挑戰。國內大部分傳媒高等教育學科體系主要是圍繞專業構建,而專業和課程體系則是圍繞著傳統行業形態和崗位要求設置,力求專業細分與口徑匹配。我國行業特色院校往往在理論構建、課程設計等方面慣性地、單一地參照或模仿傳統文科高校,導致了不同專業的課程內容存在相同課程過多、理論性太強、知識更新不及時,進而使得理論教學與行業動態不同頻等問題接續出現。這些問題的出現,向我們清晰地展示出缺乏學科交叉融合將無法為傳媒行業解決復雜核心問題提供足夠的智力支持。
第二,對既定的人才培養模式和教育場景提出新挑戰。當下智能媒體在飛速發展,傳媒行業用人單位更傾向于使用具有跨學科背景的,精通數據搜索、量化分析與內容分發的人才。"隨著教育教學與信息技術的深度融合,傳媒高等教育面臨著人才培養目標并沒有在學科交叉融合、專業課程優化等更新方面做到與時俱進;人才培養體制機制缺乏應對市場需求的前瞻性,單一固定的教育場景無法匹配人才培養目標的相應要求;理論教學方面也不能完全滿足行業發展的前沿需要等等全新挑戰。
第三,對傳媒高校教師的教育教學能力、終身學習能力提出新挑戰。教育變革不但改變了教育的內容構成和組織形式,同時也改變了價值主體的生存狀態和意義感受。"人工智能生態下的傳媒高等教育,不僅意味著知識的生產與傳播只是單一地局限于傳媒藝術類學科的專業化內容,更有可能是多學科、跨領域的知識遷移與應用,特別是對融媒體、教育信息技術等理工科知識的廣泛涉獵。事實上,上述的這種要求對于大部分具有人文社科國民教育背景的教師來說,更具難度和挑戰。這就使得當前既懂理論闡釋和課堂教學,又懂行業實際和實踐教學的“雙師型”教師比例出現嚴重失衡。
(二)我國傳媒高等教育發展的未來進路
面對傳媒業態數智化發展的挑戰,傳媒高等教育必須積極探索建立足以闡釋并引領數字技術和智能媒體高質量發展的理論體系和話語體系。
第一,未來傳媒高等教育呼喚新的學科專業布局。國內傳媒高等院校已經開始探索將傳媒經濟、數據技術、產品運營等內容納入教育教學體系,大數據與新媒體、計算傳播學、智能媒體傳播等新的分支學科和微專業成為前沿方向。數智時代的傳媒高等教育學科專業布局更應擁有跨界思維,不斷圍繞行業產業變革趨勢和國家區域發展戰略需要,進一步拓展優勢學科新的交叉方向。未來,傳媒高等院校在學科專業建設方面走“傳媒+”是必然選擇,而其他綜合院校的學科專業建設走“+傳媒”則是社會媒介化的現實需要。
第二,未來傳媒高等教育呼喚新的培養模式和教育場景。建立多功能實驗室是培養傳媒學子“人工智能+”信息生產傳播能力的最佳選擇。例如:當前哈佛大學The Nieman Journalism Lab、科羅拉多大學Digital Media Test Kitchen、山東大學大數據與精準傳播實驗室、浙江傳媒學院韓忠影視美術創作工作室等,這些多功能實驗室均有力地推動了傳媒教學場景與智能教育的深度匹配與精準對接。傳媒高等院校要善于通過“教室—實驗室—工作室”“作業—作品—產品”“基礎實踐—綜合實踐—創新實踐”等培養層次,"貫通于產教研學用融合的教育場景。
第三,未來傳媒高等教育呼喚教師教育教學能力和學習能力持久進階。實際上,教育變革的過程其實就是教師身份和角色重建、教育理念和專業知識更新優化的過程。只有從獨特體驗中凝練升華的知識才能和智媒形成功能互補和價值匹配,使教師在人機共學、同教、互促中更好地發揮主體作用。傳媒高校教師要想變“被動”為“主動”,就必須要依據數智時代傳媒高等教育變革的新要求,不斷拓展知識涉獵面,熟練掌握教育信息技術,做終身學習的示范者。可以說,數智時代傳媒高校教師角色的嬗變與堅守,既是新時代傳媒高等教育教學的應然選擇,也是傳媒高校教師專業化發展的必然趨勢。
三、求變:數智時代傳媒高等教育的內部治理優化
主動“求變”是傳媒高等教育內部治理、轉型升級的必然趨勢。辦好一流傳媒高等教育離不開一流治理的強大支撐。數智時代的大學治理是對傳統治理模式的整體性超越,涉及制度、行動、價值等要素,"是基于技術賦能大學高效治理的轉型升級。由此可見,傳媒高等教育的內部治理既要依據自身特色和辦學規律重新審視現有模式,也要不斷創新優化以適應數智時代的發展要求。
(一)以一流黨建引領傳媒高等教育內部治理的頂層設計
思想政治教育具有鮮明的政治性和思想性,是不斷強化黨對教育工作全面領導的重要方式。思想政治教育越是堅強有力,它所傳播的聲音就越是能夠在高校當中形成共鳴與共振,就越是能夠鞏固黨領導下的大學治理結構,夯實大學治理的定力。"可見,數智時代背景下傳媒高等教育做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前提是要牢牢堅持馬克思主義新聞觀。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是傳媒高等教育的“燈塔”。傳媒高等教育與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有著極為密切的關系,數智時代的到來使得這兩者之間的關系更近了一步。具體來說,互聯網發展和數字技術的應用催生了新媒體、智媒體的興起,新興媒體又對新聞輿論的傳播格局、話語表達產生了顛覆性影響。對傳媒高等教育而言,這種新聞輿論轉變是重大戰略機遇。傳媒高等教育可以充分借助于媒體平臺的開放性、互動性等特點,在表現形式、鮮明風格上遵循互聯網傳播規律,在直擊熱點、解剖難點中正本清源,在有效頻段、第一時間表達思想主張,以正能量引導網絡空間“從善如流”。
(二)以法治思維建設傳媒高等教育內部治理的制度體系
以法治思維推進依法施教治校是實現傳媒高等教育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有力舉措。從某種角度看,大學的發展通過依靠教育家個人能力和魅力辦學,是必經的階段,但是從大學發展的角度而言,最終還是要走到依法治校的軌道上來。"經過新中國成立70余年來的發展豐盈,傳媒大學治理體系越來越呈現出“慣例型軟法牽引下的校院互動圈、政策型軟法導向下的校院互動鏈、憲章型軟法統合下的校院互動網的整體圖景”。"一般而言,傳媒高等教育內部治理體系包括大學章程、教職工代表大會提案工作辦法等政治性有關規定和系列民主管理制度。數字法治、數字法學、智慧法治的新術語開始流行,體現了學術界對數字治理、數字化改革與法治建設的前沿研究。數智時代的傳媒高等教育,既要著力完善“黨委領導、校長負責、教授治學、民主管理”的制度體系,也要保持對人工智能法學、法律人工智能等領域的學術關注和研究轉化。
(三)以數智技術賦能傳媒高等教育內部治理的具體實踐
加快傳媒高等教育領域數字化發展,是順應新發展階段形勢變化的戰略舉措和必然選擇。近年來,國家層面密集出臺了一系列相關政策支持。2021年,教育部先后發文要求“利用新一代信息技術提升教育管理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水平”,nbsp;“實現校園精細化管理、個性化服務,全面提升學校治理水平”。"數智時代要關注現代大學治理體系的技術基礎,通過優化模型、流程重構、數據共享等手段,“實現大學治理行動的數智化賦能,推進大學治理的動力轉換”。"在推進傳媒高等教育數字化中,一方面要關注數字校園、智慧校園建設中的信息安全問題,及時更新升級防范措施、加大安全管理力度;另一方面也要明白數智時代的大學治理主體更加多元,其不僅包括“傳統大學治理中所有的利益主體,還包括智能機器或終端,因而要學會與機器共舞,發揮各自比較優勢,為大學治理提供最優方案”。
(四)以內容優勢贏得傳媒高等教育內部治理的發展勝勢
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以數智技術賦能中華文化傳承創新,建構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的中國敘事,成為傳媒高等教育必須要面對的時代議題。隨著媒體融合進程的不斷加速,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那就是要明晰內容和技術的關系,即:技術為輔,內容為王,要以內容優勢贏得發展優勢。“浙江宣傳”微信公眾號強勢破局、火爆出圈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浙江宣傳”以符合數智時代閱讀習慣的網言網語,用年輕人喜聞樂見的“打開方式”創意呈現,引發眾多讀者強烈共鳴。在文化交織、算法橫行的數智時代,若不以渠道和流量論成敗,而是追求“數”和“智”的價值辯證統一,那便是數智時代日趨成熟的鮮明體現。傳媒高等教育應當努力探索如何利用網絡視聽和數智技術把科學理論的內容優勢轉化為輿論引導的話語優勢,善用“泥土氣息”虹吸受眾,
持續擴大主流價值影響力版圖,不斷推動數智時代傳媒高等教育和傳媒工作守正創新,真正實現“用傳媒的力量守護人的價值,用人的價值引導傳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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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eiving Change, Responding to Change, and Seeking Change:
An Exploration of the Development of Media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WANG Lingdun1, WANG Yusiji2, WANG Yuwugu3
(1.Zhejiang Media College,Hangzhou, Zhejiang 311121, China;
2.Northeast Forestry University, Harbin, Heilongjiang 150040, China;
3.Mudanjiang Medical University, Mudanjiang, Heilongjiang 157011, China)
Abstract:
The advent of the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has triggered not only a technological revolution but also an educational revolution. Currently, media higher education faces both unprecedented opportunities and profound challenges. Achieving a win-win situation in this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poses a practical test for educational reform and development. Institutions of media higher education must grasp 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and key characteristics of the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by accurately “perceiving change”. They should also gain a rational understanding of the significant challenges and future paths facing media higher education in scientifically “responding to change”. Furthermore, they must actively “seek change” by exploring directions for optimizing internal governance within media higher education. More importantly, they should uphold the unchanging values amidst change, further safeguarding the core values of media higher education.
Keywords: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media higher education; Marxist view of journalism
(責任編輯:石煥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