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5第五屆郎酒莊園三品節上,郎酒集團董事長汪俊林,親手把一份品牌特別獎作為禮物,送給了總臺春晚項目團隊。
郎酒人的心意,無疑是真誠的。
因為,通過和春晚的16年緊密綁定,郎酒得到的,不僅是面對全國、全世界的瞬時密集曝光,它還成功地把自身嵌入了當下中國文明的外觀層面。在文明復興最有成就因而也最受全球矚目的關鍵的十余年里,紅花郎總是和大國文明的外觀形象一起出現,以至于已經把自身變成了文明的一個視覺元素。
歷史將會證明,這種長期的形象植入,會讓郎酒獲得全球擴展的先機。
而在更為開闊的自我塑造領域,郎酒事實上也從未忽視世界眼光。在這樣的邏輯框架下來觀察郎酒過去十余年的許多作為,以及當下發生著的變化,就會變得更容易理解。
2008年北京奧運會,是中國社會文明自信爆發的一個重要的新起點;其后,2010年,中國GDP超過日本躍居世界第二。
紅花郎和總臺春晚的綁定,正是從這一節點上開始。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自那以后,中國科技進入成果井噴期,一個名副其實的世界強國逐步變得羽翼豐滿,中國人的民族自豪感也變得強烈而篤定。
紅花郎,以一種燦爛、喜悅、生命力噴薄的形象,始終伴生于中國人民族自豪感快速成長的時代歷程。而且,它選擇了最具文化代表性的意象—春晚。
正如圣誕樹是圣誕節的代表性意象,火雞是感恩節的代表性意象,春晚,也是中國春節的代表性意象。
紅花郎總是和春晚嵌合一處,也就是和春節嵌合在了一起,和中國新時期的文明敘事嵌合在了一起。
與此相配合的是,春節前后,中國城市的街頭巷尾,乃至在華人眾多的國外大城市,紅花郎持續占據著最顯眼的大屏幕。
某種程度上說,紅花郎通過這樣一次次地在《春節序曲》中盎然呈現,告訴那些進入了節日情境的人們,紅花郎是中國春節的一部分。
2025蛇年春晚,“巳巳如意 神采飛揚”,就把郎酒的企業文化和中國的民俗文化對接在一起。因蛇年而再次聚首于春晚舞臺的趙雅芝、葉童,激蕩起30多年的民間情懷,而其中西湖的小船上,也懸掛著紅花郎的標志。春節前拍攝的《我們的春節》賀歲微電影,則把中國浩蕩的歷史敘事和紅花郎這一意象緊密相融。
16年,一如既往又不斷創新,努力嵌合又自然流淌,紅花郎已經成為了中國人對春節的條件反射之一,也就是說,成了軟實力的一部分。
自信的中國人會一直記住這份陪伴自身心靈成長的情義,時光之河已經把對紅花郎的印象蕩漾于人心。當下的大國競爭已經白熱化,一旦跨越艱難,攀上峰頂,一覽眾山小之時,文化產品就會被廣為接納與認同。
對郎酒而言,未來更加廣闊的世界正在徐徐打開。
中外審美,尤其是我們經常會研究對比的中西審美,有極大的差別,而這種差別是文明精神不一樣造成的。
比如繪畫,西方油畫認為越接近真實就越美,沒有任何東西比真實更美;而中國山水畫則認為,傳神至為重要,仿真與否則無傷大雅,關鍵在于精神意境。
對美酒的認知其實也是一種審美,認知差別也是文明精神差別的結果。
因此我們可以說,中國美酒的魅力,香與味的評價,對美妙體驗的描述,一樣是基于中國的文明精神。
中國文明精神的核心,在于以道德作為終極關懷。因此從先秦以來,中國傳統士大夫都相信,我們要通過自身對內的叩問和反思,去發現人性的善,去剔除那些妨礙善的實現的因素。因此,不受外在干擾的、嚴于律己的、不怕耗費時日的、沒有止境的自我道德提升,就是人生價值所在。
再來看中國美酒,就會發現,它是這種人生價值追尋的投射。
青花郎,從獨特的中國地理環境下噴薄而出,在天寶峰上經受陽光雨露滋養,在陶壇庫里呼吸吐納,在天寶洞里閉關涵泳,生、長、養、藏,每一步都基于內在品質的提升需求。那種內在的潛移默化的品質提升,是看不見的,又是可感受到的。正如一個傳統士人,他的道德風度,雖修養而進化,但沒有什么外在標記,人們只是從與他交往中感受到的溫潤、謙和、如沐春風的體驗里去感知。
我們評價好酒的標準,通感于評價賢人的要素。因此你想,要理解青花郎這樣的中國美酒究竟美在何處,難不難呢?
對中國人來說不難,因為我們自身一直就浸潤在這種文明精神當中,我們對中國美酒的理解與接受,身體內就帶著親和基因。但是,哲學的內涵,需要一種具象化的表達,來鞏固我們的文化認知。
對外國人而言就比較難。
比如,中國人比任何國家的人們都更喜歡熱烈的紅色,它是春天的象征,是生命力的指喻,是對希望的抽象,是“一切都很好”的寄托。如果我們理解了這一點,就知道為什么春晚上那句不斷出現的主持人臺詞“紅花國色, 紅花郎;紅紅火火,紅花郎”,會具有強大的消費心理調動能力,也就知道為什么紅花郎會成為中國宴席市場醬酒銷量第一。
但在外國人看來,里面就沒有邏輯。這就是文化差異導致的難以相互理解。擴展到青花郎的生長養藏過程對應的中國人生哲學,那就更是云里霧里了。
而我們都很清楚,文化附加值是文化產品的生命力所在,也是消費者獲得“消費者剩余”的關鍵因素。
怎么辦?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強文化理解。
從去年下半年開始,中國的限時過境免簽,外國人洶涌而至。高聳的樓宇、整潔的街道、身邊的高科技、便捷的支付、琳瑯的美食、安全的環境、友善的民眾……在當下這個動蕩而且下沉的世界里,這些與他們接受過的輿論宣傳相反的事實呈現于眼前,的確有“近者悅,遠者來”的功效。
當外國朋友試圖來了解我們的文化產品之時,他能看到什么?對于郎酒人而言,這就是一個早已進入思索范圍和戰略規劃的前瞻性問題。
莊園的出現,是這種前瞻性的體現。
通過把工藝特性、文明精神和藝術審美氣勢磅礴地冶于一爐,可觸摸,可感受,可呼吸,形成認知,形成信任,形成品質、品牌、品味的生動印象。從17年前啟動莊園的謀劃與建設開始,“世界級莊園”就是明確定位,文明交流的指向藏于其中。
“夫圣人雖在廟堂之上,然其心無異于山林之中。”在中國人看來,有道德擔當和社會責任的文化精英,并不拘泥于身在何處。正因為修養是指向內心的,所以,在任何地方都一樣可以獲得個人品質生長。“如來于燃燈佛處,于法實無所得”,在哪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誠。芝蘭獨生幽谷而不減其嗅,反而愈發芬芳,這正是中國哲學的最高境界。
所以,在偏遠的川南群山之中,建立一個世界級白酒莊園,沒有任何障礙。
在莊園里,生長養藏的美酒生成過程,以震撼人心的工業與自然景觀相結合的方式具象化呈現在莊園的每一個角落,所展示的就是中國的文明精神。
外國人來看看,就能進入和理解,中國人來看看,就更具象而鞏固,這正是莊園的自信。
今年的第五屆郎酒莊園三品節上,《中國郎·莊園醬酒藍皮書》發布,其目的之一,是進一步構建與國際酒莊對話的平等語境,使郎酒莊園成為連接中國白酒與世界名酒的“文化轉譯器”。
“中國氣派、東方韻味”,深思之際,優美宜人的郎酒莊園,有了浩浩湯湯的氣象。
郎酒股份總經理汪博煒,在三品節上呈獻了一場精彩的演講。
他講到了郎牌郎、紅運郎的升級,講到了醬香郎酒五大戰略單品產品矩陣形成,令人有些許意外的是,一向以注重效率、雷厲風行示人的他,會用那么大的篇幅去講對“家”的理解,以及“家”與郎酒的融匯。
汪博煒說,“郎”,是郎酒的品牌圖騰,也是“讀書郎”“狀元郎”“新郎”“好兒郎”……和萬千消費者的人生息息相關。“郎”與“家”的鏈接可謂深刻。“我們用紅花郎回應中國人骨子里有那份對家的眷戀,對家的堅守,那份對‘回家’深深的渴望。”
一個具有全球視野的新一代企業領導,在企業經營當中依然表現出對中國文明發展邏輯的理解與歸依,恰恰證明世界的中國時刻正在到來。他們在繼續虛懷若谷地學習和接受西方先進經驗的同時,也相信中國的就是世界的。
家是中國社會的細胞,也是文化發生的原點。從西漢開始,家國同構就是社會整合、文化整合的基本方式,每一個中國人都是以在家庭中的位置來定義自身的,基于家庭來構建自身的情感世界。對家的責任的擴大,就是對國家的責任。
而在西方,社會的細胞是個人,一個家庭也要還原為彼此擁有不同權利與義務的個人。
正因如此,除了共有的社交宴飲和個人獨飲之外,中國人的飲酒方式里還包含一種單純基于情感表達需求的必要的飲酒,不須給出任何同飲的理由。商務場景的飲酒也許消費力更強,但家庭、親友場景的飲酒,則最穩定而持久。在后面這一場景中,酒不是消費需要,而是文化需要。
而這一基于情感的飲酒,對社會和諧程度有極強的依賴。“家和萬事興”,簡簡單單的中國古諺也包含滄桑的歷史洞察力。對家的情感角色的強調,因此就與郎酒的發展建立了共生關系。
其邏輯延伸的結果,自然而然就是當下郎酒所推崇的方向:共創、共建、共享大家的郎酒。
不知不覺間,郎酒就把自身的發展嵌入了中國文明敘事的底層邏輯。